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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 作者: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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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上面不是有他在加拿大的住址吗?”穆远指着那份资料说。
  贺东英摇摇头,“那个地址是之前的,我派人过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搬走了。”
  “他搬走多久了?”穆远问道。
  “就在我的人过去的前一天才搬走的,很可能这并不是巧合,对方或许是从哪里收到了风,得知有人在找他,所以才搬家躲避的。”
  “东子,这个事情麻烦你继续跟进,为了我二叔,我怎么也得找到这个胖熊。”
  “咱兄弟俩就别说什么‘麻烦’‘拜托’这种见外的词儿了,听着怪特么浑身难受。”
  穆远往他肩膀上给了一拳,“切,得了吧你。”
  两人一同哈哈大笑,突然贺东英又想起个别的,他问道:“话说明天的花炮会你准备好了没?”
  穆远信心十足地拍了拍胸口,“这个你给我放心,老子明天保管拿第一,咱两那么有默契,到时候镇定一点,好好配合,正常发挥就ok了。”
  “我回家洗澡睡觉去,你也早点儿歇吧。”
  贺东英离开以后,穆远躺在床上玩手机,他早些时候用小星的手机给文商发了条短信,直到现在才想起这事儿。
  穆远给文商的备注是“死变态”,一点开信息箱,这个名字就特别显眼地出现在第一栏。
  文商在两个小时前就回了他的短信,内容不多,也就一句话:之前说要请你的那顿饭,永久有效。
  “老子想吃你的蜥蜴,你请不?”穆远没好气道,然后将手机往边上一丢,倒头大睡。
  一年一度的花炮会在新越市的海州村举行,黑道的社团成员们都会在这一天汇聚在一起共同参加庆典活动,大家烧香拜祭,舞龙醒狮,这其中最受关注的可要数抢花炮。
  谁能够夺得丁财炮,来年他的社团便大吉大利,人兴财旺。
  撇开迷信不说,抢花炮是一种比赛,大家都希望能够拿得冠军为自己的社团长点儿脸。
  前来参加花炮会的有四大社团,分别是盛易,源顺,仁合以及荃兴,每个社团会各自派出五名抢炮手参赛,规则很简单,谁先抢到丁财炮,并且将丁财炮放到花炮台上,谁就胜出。
  穆远是连续两年的花炮会得主,今年他誓要一鼓作气拿下三连冠。
  比赛正式开始之前,各个社团成员惯例相互打个招呼,握手寒暄一下。
  今年盛易派出的参赛者跟去年一样,穆远和贺东英仍旧是最佳搭档,源顺与仁合也没有变动,唯独荃兴那边阵容来了个大调整,全是一批新面孔。
  跟顺源,仁合的参赛者打过招呼后,接下来便轮到荃兴,穆远挨个儿与每一个人握手。
  “兄弟,请多指教哈。”
  穆远伸出手去,正等着对方跟自己握手,那人却愣是站着不动,穆远心下有些疑惑,这才抬起头望去,见着那张脸直叫他想大耳刮子呼死丫的。咋就那么邪门?
 
第10章 
  回到主队的时候,穆远马上将参赛名单拿过来看,目光掠过前面的所有人,直接跳到最后荃兴队伍的人员列表上。
  上面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地印着“文商”两个字。
  “卧槽!”穆远瞪大眼睛检查了好几回,有些难以置信,“这到底咋回事儿?!”
  恰好荃兴的头儿沈丹东这会儿过来了盛易这边,跟他们盛易的坐馆秦宏在聊天,穆远笑呵呵地走上前去跟沈丹东打招呼。
  “东爷,一段时间不见,您又容光焕发了不少呀,我们家小弟刚才还在夸您来着,说您五十多岁的人看着像是三十好几呢!东爷您有什么保持青春的秘籍不?有空给我过两招,我留着以后备用。”
  沈丹东哈哈大笑地摇摇头,指着穆远,道:“你这小子,那张嘴巴还是那么会哄人。”
  “哪里。”穆远笑道,然后开始打听消息:“对了,你们荃兴今年的花炮手怎么全换了呀?”
  “以前那一批人都参加过四五届了,在四个社团中,就数我们那队人最老,也该是时候退让一下,让别的新人崭露头角了。”
  “那四个人我以前见过,不过那边那一位有点儿面生。”穆远指着文商的方向,生怕被对方看见,很快又把手放了下来,“东爷,那位是你们社团新来的成员?”
  “哪里,他是荃兴的外聘策略顾问,早在五年前就开始为咱们社团的经营发展提供各种有效行动方针,多得他,近几年荃兴的生意业绩明显有了很大的增长,虽然阿商没有经过正式的入社仪式,但也算是半个荃兴的人,之前他一直在国外呆着,所以你才见不到他,今年他回来了,我就想着干脆把他也一块叫过来参加这次的花炮会,让大家好好认识认识。”
  真是冤家路窄啊!
  午时已到,花炮会由村长主持开局,四个社团的二十名花炮手各自就位,锣声一响,个个如离弦的箭飞冲出去,朝着高高悬挂在场地半空的丁财炮直奔。盛易派出的五个人过去的两年都曾参加过花炮会,有相当的经验积累,他们各自分工,穆远和贺东英负责打前锋抢花炮,剩下的三人负责对其余的三个社团选手进行阻挠,按照比赛规定,只要不使用武力不发生肢体碰撞,一切的干扰都被视为正当的。
  穆远和贺东英目前最为领先,他们已经跑到了悬挂着丁财炮的吊杆底下,贺东英双腿扎紧马步,两手握住伸了出来,穆远前腿一抬后脚一蹬,踩着贺东英的手掌,跳到他的肩头上,一个纵身跳跃,凌空而起,快很准地捉住那根如同接力棒一样的红色丁财炮,干净又利索,二人配合无间。
  重新回到地面以后,他握着手中那代表着全社团的荣耀的丁财炮,开始朝架在广场中央的花炮台冲过去,只有将丁财炮平安放到花炮台上指定的位置,才为之真胜出。
  其他社团的成员自然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后面的人已经开始纷纷追赶了上来,穆远一边冲刺,一边朝贺东英喊道:“东子!快掩护我,别让他们靠近我这边!”
  贺东英一人同时面对三个队伍的包抄,精力有限,应付起来难免有些吃力,他只能尽力拖延对手的进度,为穆远争得多一点时间。
  一道身影急速从穆远身边超过,最后拦在他面前,文商用看猎物似的眼神盯着穆远手中的丁财炮,穆远只顾着提防文商,全然忘记荃兴的其他人正往自己这边靠近,那个人往穆远身上用力猛撞了一下,穆远差点儿没站住脚跌摔在地上,但还是下意识地牢牢护住花炮。
  旁边的另一名荃兴队员突然把脚伸出来,将穆远绊倒,然后从他手中将丁财炮抢了过来,全力奔向花炮台。
  “CAO!”穆远气得破口大骂,这群新来的荃兴仔简直没规没矩,明目张胆地动粗犯规,怕是欠收拾了吧。
  “老子干翻你们!“说罢穆远迅速站起身子,拍掉衣服上的灰尘,奋力追上去。
  贺东英和其他几名队友也跑了上来,穆远伸出手,比了个动作,大家马上领会,各自分散开,慢慢形成狩猎阵容,将那名拿着丁财炮的人团团围住,对方见无法脱身,赶紧把手中的东西扔给远处的文商,穆远瞧准时机,赶在文商接手之前将丁财炮抢了回来。
  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弄丢了,花炮台就在前面,穆远抓住架子,一步一步往最高处攀爬。
  去年大伙儿嫌十米高的花炮台太矮不够刺激,嚷着要把台架再搭高一点,今年举办方索姓就把台子加到了二十米,攀爬起来不仅难度大增,危险程度也随之大幅增加。
  穆远是第一个靠近花炮台的,后面的人也纷纷追赶,力挽狂澜,现场一片沸腾,大家都为各自的社团助威呐喊。
  越到最后关头越容不得出错,穆远全力往最顶攀登,突然他的脚踝被一个大的出奇的力道往下狠狠一拽,穆远顿时失去重心,滑了一脚,险些整个人摔下去,幸亏双手紧紧抱住架杆躲过一劫。
  拉拽他的人正是先前那个犯规踩他的荃兴仔,礼尚往来,穆远不再跟他客气,一脚狠劲儿往那人手背上踩跺,分神的档儿,穆远手中的丁财炮被赶超上来的文商抢走了。
  文商废话不多说,丁财炮到手便速速往上爬,企图抢先登顶,穆远岂会让他逐意,丁财炮可以不要,这死变态必须的干掉。
  穆远奋力拉进两人的距离,一把伸手紧紧地攥住文商的衣服下摆,死活不肯松开。
  “姓文的,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
  “现在到底谁不要脸?”文商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掰开,穆远偏不干,跟他死磕到底。
  “你不要脸!你们荃兴都他妈是一群不要脸的傻几把!”穆远伸手猛地推了他一把,“让你们犯规!老子让你们犯规!”
  穆远不仅用手去推他,还拿脚去踹他蹬他。文商成功被撩怒了,两人就这么攀着花炮台的架子,拳打脚踢起来。
  其他人见状大喊不妙,纷纷爬上去想要把打架的两人分开,但这筑起的架台可不比平地,一下子那么多人涌上去,架台承受不了过大的重量,开始剧烈地摇晃,很快就倒塌了。
  原本只是穆远和文商两人之间的矛盾纠纷,不知怎的却扩散到了其他人身上,好好的花炮会发展到最后,演变成群架斗殴现场,简直乱成一锅粥。
  “成何体统!”各路叔父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怒声喝道:“举办花炮会是为了促进社团之间的感情,你们这些兔崽子反而背道而驰,像今天这样的场面,历届的花炮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瞧瞧你们一个二个都成什么样儿了?!”
  穆远第一个不服气,站出来指着对面荃兴的几个人,理直气壮地说:“明明是他们犯规在先,当时场上那么多对眼睛都在看着,是他们的人先撞我踩我拉拽我,凭什么其他人也要跟着他们一块儿受训斥?”
  “这么说,你自己难道就没有犯规动手打人了?”文商呛了一句。
  “靠!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先动的手我才礼尚往来,难不成我还要吞声忍气净挨打?”穆远回怼他,“新人比赛前认认真真看过规则没有?连比赛规则都不懂还想上场玩儿,回家玩泥巴去。”
  “人家犯规你就跟着犯规,那人家吃屎你咋不跟着一块去吃?”
  “成啊,信不信我现在就当场给你拉一坨,你他妈要是敢吃,老子跟你一块吃!你敢不敢?”
  文商鄙夷地扫了他一眼,“低俗。”
  穆远差点儿没把鞋子脱了往他脸上拍过去,“姓文的,你说谁低俗来着?谁他妈先说吃屎的?啊?!”
  “都统统给我闭嘴!!!”秦宏和沈丹东异口同声喝骂。“你们简直越来越不像话!”/“社团的颜面都被你们败光了!”
  所有人重新安静了下来,穆远和文商嘴巴上不说,那眼睛流露出来的仇视目光能将对方削成肉碎。
  最后还是德高望重的海州村长出面进行劝解,“年轻人姓子就是比较急躁,火气旺盛,但是有时候动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原本高高兴兴的一场庆典被搞砸了,最后你们谁又能拿到好处?记住一切都要以和为贵,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穆远默默在心中唾弃这句话,比赛才是永远第一,谁他妈会跟那个死人渣有友谊,呸。
  今年的花炮会由于中途发生的特殊情况,到最后草草收场,谁也没能拿到冠军,庆典结束以后,参与打架的所有人都被派发去进行公共服务,帮忙拆台架和清理现场卫生。
  穆远渴得难受,跑去士多店买了两支冰棍,一手拿一支大口大口地啃,其他社团的成员也都在,他们坐在士多外面的露天座椅上喝东西,大伙儿看见穆远,纷纷向他打招呼。
  “穆远哥!”早些时候的那几名荃兴的花炮手走到穆远面前,恭敬认真地喊道。
  “?”穆远瞟了他们一眼,“怎么着?”
  其中一个人说:“不好意思,穆远哥,我们几个新手不懂规矩,先前在赛场上有什么得罪您的,我们跟您赔不是,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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