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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带笑 作者:慕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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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年下

  “申访书…从你离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可能了…”语气的是无奈?是恨意?单良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离开他的,他也不需要留恋什么。他对他可能从一开始就没爱过。只因着那句话。
  那人却一把捏住他的脖子,“你不是爱我的吗?”
  “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放开我!”
  “你不爱我难道爱那小子吗?”申访书嘴角向上挑着,“你以为他爱你吗?他是谁你知道吗?不过是闲着没事儿找你打发时间而已。当时咱们分手也是因为他了。还有,小山儿和王茗又没来上班,你不觉得奇怪吗?你都被他戏弄了。”
  “不可能!”张焕才不会戏弄他,从一开始张焕就表明了来意的。所有的一切张焕都是承认了的。要戏弄他也不会等五年。
  灯被打开了,一时间的光明让单良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还适应过来。这才看到申访书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以及那通红而又炙热的眼睛。他就那样现在那儿,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像在看一个自己失而复得的玩具。
  “申访书,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慢慢说。”单良妥协了。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申访书从裤兜里掏出警官证,“你现在是嫌疑人。”
  他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什么?”这一天他好像都在做梦似的。一切都太反常了。
  接着申访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血肉模糊的。赫然是今天没来上班的王茗。照片里,他眼睛睁的大大的,昭示着他死前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那恐惧一直延续到照片外。一直延续到单良眼里。不自觉的,他便战栗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
  申访书看着他那样子,冷笑了一声。“死者名叫王茗,凌晨四点死于家中,被分尸,手和脚都没了。目前还没找到。”
  “他…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经法医鉴定,那个刀上有你的指纹。”正说着申访书便坐在了单良腿上。贴着他的胸口给他解开了后面的绳子,他道,“有没有关系,等调查了再说啊。谁叫你是嫌疑人呢?!”
  “申访书,你这样有意思吗?”手没了束缚,单良一把抓着他的领子。双眼直直地瞪着他。
  申访书掏出枪抵着单良的脑袋,“有意思啊。要不我干什么费这么大劲儿弄个证来玩儿呢?”说着就去扒他衣服。
  单良也不动了,他对申访书太清楚了。他有时就是一个疯子,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下手没轻没重的。他要开枪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见对方也不反抗了,申访书这才又慢条斯理的扒着单良的领子。便在单良怔怔的目光中咬上了他的肩膀。仿佛想把他这块儿肉给咬下来。
  单良忍着疼痛,眼睛都红了。
  “想哭就哭呗,我又不是没见过。”申访书使劲儿按着刚才他咬的地方。眼睛向下睨着单良的脸。身下是一阵战栗。没有他想听到的声音。
  “我觉得还是你好,我爹现在也管不了我了,要不你跟着我吧?!”
  “申访书,我陪你玩儿不起。再说了,我就算是嫌疑人也应该去接受调查警局吧。你这样用私刑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谁说这是私刑了?上面儿已经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了,我现在是只不过是在执法。”申访书的声音滑滑的,滑过单良耳际,像是抹着油。“这你是杀人凶手还是嫌疑犯,就得儿看你表现了。”轻佻的看着他。
  单良用那双忧郁深邃的眼睛使劲儿瞪着坐在他身上的人,“我没杀过人!!!”
  “这我知道。但这可由不得你了,有人想要你死,你没权没势,你就不得不死。”说完,站起来坐到单良面前的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点了根雪茄。
  身上没了束缚,单良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我没仇家,要有的话,也是你!”
  那人抽着烟,动作明显一怔,后来冷笑了一声又接着抽了起来,烟熏雾绕。吹在单良脸上,“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坏?”
  单良也不理他,只当他发疯了。拿着衣服就往外走。意外的,申访书也没拦他。果然,门怎么也打不开。
  结果申访书强硬的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就铐住了。
  单良急了,“申访书,我真陪你玩儿不起!你要想玩儿,外面有大把的人等着陪你玩儿呢。干嘛非得和我过不去?”
  申访书从背后抱着他,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靡靡,“你毁了我一辈子,就得儿陪我玩到底!”
  接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针管朝着他走来,“我说的都是真的,王茗死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而,只有我能救你……”
 
第50章 缝合尸体
  第五十章  缝合尸体
  夜依旧漫长。月光洒进屋里。
  黑暗中,地板上有东西拖动的声音。
  单良已经不知道自己躺了有多长时间。他想扭头看那声音的来源。自己浑身却动不了了。
  “我的手呢……我的脚呢……我的头呢……我的身体呢……”凄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夹杂着那拖动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后来单良清楚的感觉到本来柔软的大床上凹下去一块儿。渐渐地,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单黏黏糊糊的。浓郁的血腥味儿包裹着自己。
  “我的手呢……我的脚呢……我的头呢……我的身体呢……”声音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断断续续的,渐渐的竟开始在房间里回荡着。
  那东西爬上了他的身子,脸上血肉模糊的,是王茗!!!狰狞地瞪着他。眼睛白白的没有瞳仁,全都是白的,仿佛在夜里闪着光,睁得跟铜铃一样大,在那两个眼洞上镶嵌着、镶嵌着。甚至往外突着、突着。好像一低头就能掉下来。
  单良想要喊,喊不出来。他想要动,动不了。就这样,那冰凉的还在流血的残破的身体在他身上压着。压着。
  突然,那东西笑了,身体猛地向他头上扑着。那东西的身体结结实实的砸到单良脸上。瞬时,鼻息里都是那东西身上的恶臭。恶心的他想吐。
  接着,那东西的身体又在他脸上往下摩挲着,像是想要向下移动。单良只感觉自己脸上已经没皮儿了,火辣辣地疼。
  不一会儿,单良看到了,看到了那东西嘴里咬着一只手,一只断掉的手,就那么在嘴里咬着。冲着自己笑,上下嘴唇启合着,“找到了……”
  这一张嘴,那手就掉了,掉在单良脸上的,那冰凉的手。
  那东西也不再用嘴去捡掉下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嘴里多了一根挺大的针,更像是楔子。接着把自己的手臂放在那只断掉手的地方,开始一针、一针的缝着。
  单良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掉在自己脸上的手动了动。越过自己的头,又拿起另一只手。开始缝着。接着缝上的两只手都能动了。
  那东西就用手拖着身体,在床上爬来爬去。接着,找到了自己的脚,又开始缝着,这回缝的快多了。他站起来。站在床上。向下低着头,低着头瞪着他那两只血红的眼球,瞪着下面……
  “是你…是你…害了我…是你…”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单良在床上躺着,躺着,瑟瑟发抖。
  就这样,天亮就亮了,第一缕阳光射进来。那东西‘嘭’地一下爆炸了,爆炸了。碎成一块儿的、一块儿的。那碎块儿弹在自己脸上、身体上。生疼。
  单良猛地一下坐起来喘着粗气,身上被汗浸湿了大片。
  屋里却明晃晃的白。是月光,月光把房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白霜。那光,有点儿凉。窗外,月圆如盘。单良从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圆的月亮。那么大、那么凉。就像是窗外挂着的、挂着的王茗的眼。
  旁边,申访书似乎听见了动静,睁开那双轻佻微怒的眸子倪着他。不耐烦的拽住他,强硬地固定在自己怀里。
  “申访书,你放了我吧!”他想怒喊。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虚脱无力。
  “这都三天了。你还想逃?你出去只有死。”不耐烦地。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申访书便是咬上了那刚刚愈合的肩膀。接着又舔着那伤口,“疼吗?!”
  单良咬着牙。忍着。
  接着申访书又狠狠咬着,“疼吗?”
  冰凉的月光映着他的脸。他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冰凉起来了。
  申访书本来咬着他的肩膀,一抬头,便看见单良哭了,没有声音的。
  “这就对了嘛。疼就哭。我喜欢……”说着又吮吸着他脸上冰凉的泪。强势地、霸道地。
  似乎很满意,“睡吧。”
  第二天早上,申访书又拿着那针管往自己胳膊上打。单良浑身无力。闭着眼任由他摆弄着。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呦!今天挺乖的嘛!”申访书嘴角向上轻挑着。摸了摸他的头。“看,这样多好……”
  “王茗到底是谁杀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想听你说!”
  “张焕!你那个相好的。把人杀了嫁祸给你。”
  单良背过身在床上躺着,不想再看那副讨厌的嘴脸。
  申访书却偏偏硬把他脸掰过来正对着他,咬上了他的唇。
  “申访书,你特么变态。”语气不是已往的激动,而是心如死灰的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句话明显激怒了申访书,连拖带拉的把单良从床上拽下来,拎着他到了一块儿巨大的镜子前。单良想推开他,却浑身使不上劲儿。
  那人从后面搂着他的腰,钳制着他让他正对着镜子,头贴在自己耳边,“怎么,还等着张焕来救你啊?他现在还不知道被他家老爷子在哪儿关着呢。人是谁?你是谁?这最后你只有背黑锅份儿!”
  说着就去脱单良身上的浴袍,顿时,镜子映出了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身体,雪白的身体上红红点点的。是吻痕,是咬痕,是烫伤。单良扭过头不想去看。
  申访书却硬是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看到没?你现在是我的!”
  申访书吻着他,他没反抗,任由他亲着。像是还不满意,手掐着他的腰,,“出点儿声啊?你死了?”
  “王八蛋!”
  “没事儿。我喜欢。老子就特么喜欢你骂我……”申访书嘴角轻挑。在他肩上摩挲着。
  这时候有敲门的声音,这是三天以来他第一次听见除了申访书以外的声音。
  “进来!”申访书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他清楚的感觉到单良往自己身后躲着。
  进来的是一位长的很可爱的小姑娘。大大咧咧的就进来了,就看见他家少爷抱着单少爷,而单少爷没穿衣服。单少爷一个劲儿的往申访书身后躲。而单少爷身上红红的,是……???刹那间,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赶忙低下头,“少爷,警局来人了,说让您带单少爷过去做一下笔录。”声音有些颤抖。
  反常的,申访书好像挺高兴的,向她摆了摆手,“行了,出去吧。”
  “是。”小姑娘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关上了门。
  屋里留下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单良,和那满眼轻佻的申访书。“申访书,你疯了?!!!”
  “我疯没疯我自个儿知道,就不劳您费心了。”边说边给他捡起地上的浴袍给他穿上。“怎么?害羞了?”声音里挂着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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