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条狗啊+番外 作者:皇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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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多了,人也淡了,也就无所谓执着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了。倏忽之间,他发现曾经被他刻进生命深处的那些情爱,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他早该出来看看这个被他错过世界,才不至于被困在那狭小的方寸之地。
虽然不可能忘得那么快,但他现在至少想起承羿时不再心如刀割,如果一直这样保持下去,泽州相信,自己会很快释然。未来或是再次见到承羿,他想他应该能保持风度,能笑着对他说,好久不见。
林泽洲从外面玩够了一圈回来,刚见面,蔺鹏飞就冷冷地甩给他一张单子,命令道:“签了。”
泽州拿起来一看,是就业合同。他绷不住笑了,刚想站起来又被鹏飞按下去,男人脸色阴郁地再次命令:“快签,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叽。”
“让我当你助理?你觉得我能吗?你不怕我把你这小公司给弄倒闭?”
蔺鹏飞横了他一眼,泽州立刻乖乖闭嘴,毫不犹豫地签了。男人刚从会议室发完火出来,这个时候,就连林泽洲也是不敢惹他的。
公司刚起步,上上下下都需要蔺鹏飞打理,年纪轻轻的,男人眼皮底子下全是黑眼圈。
“忙?”泽州放下笔,瞄了蔺鹏飞一眼。
蔺鹏飞无声地点了下头,他这几天忙着投标的事,大概好几夜没睡了,就连吃饭都顾不上。
此刻,他还有心思问泽州,“你没事了?”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鹏飞点头,凭他与泽州的交情,他不至于看不出来是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泽州看他这副彻底放心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看你,别把我想得跟林黛玉似的。”
“你自己能拎清就行。”鹏飞点头,也不再跟他多废话。有些事两个人都懂,没必要时时刻刻拿出来说。
“行了,忙去吧,我先熟悉下工作。”泽州耸肩,“我看你这里是挺缺人的。”
“嗯。累了就玩这个。”鹏飞给他递了个平板电脑,顿了几秒,才回道。
泽州花了好几天才熟悉完公司所有的业务,好歹他大学也是学的金融,学起来并不费力。当初学金融也是为了承羿,哪成想人家没用上,他这兜兜转转,也算是干回老本行了。都说工作是分散注意力的好办法,当泽州真正上了轨道时,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去想什么情不情、爱不爱。他看他以前就是太闲了,才有那么多的功夫想东想西。
为一个标鏖战了几天后,泽州整个人都撑不住了,只想好好吃饭,然后死命地睡一觉。这种为目标而奋斗的感觉,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来得要实际多了。他只知道他可以安安稳稳地工作、拿工资,然后去自己喜欢的地方多待几天。再不济,也能心安理得地花自己赚的钱而不必遭受非议。
投标成功,公司上上下下几十个人约定出去胡吃海喝一顿。泽州等鹏飞把资料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去车库开的车。刚开出了几米,想拿起手机看看找个吃饭的地方时,手机响了。
一看,是李母。
泽州对李承羿也就那样了,不看到就不会想起,时间久了,自然可以当做路人。可他忘了,李母跟他,却不是一般的关系。那是有救命之恩的恩人。
他犹豫了下没接,等过了个几分钟,才拨了回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脸上挂起了笑容,“喂,薛姨,刚刚在洗手间没听到您电话,这不,我赶紧给您回了个。”
“泽州啊,这几天忙吗?薛姨有点想你了。”
泽州赶紧抽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笑着回,“我也挺想您的,薛姨忙不?不忙的话我请薛姨吃个饭呗?”
李夫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混久了江湖的泽州不能装听不懂,于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顺着她说,尽量让她满意。
两人绕着圈子说了几句话,临到要挂时,李夫人终于亮出了她的真实目的:“对了,你跟承羿是怎么回事?”
泽州苦笑,该来的总是要来,尽管泽州听够了这些询问与安慰,但他在李夫人面前却不敢怠慢,只能嘴里笑着应付:“哎,这不是没办法吗,两个人过不来也不能勉强是不是?”
“两个人过日子的哪有不吵架的,摩擦很正常,承羿他不懂事我会说说他,让他多关心关心你。”
她后来又说了很多,她说她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任由李父在外头花天酒地?不也是一样熬下来了?他让泽州别太死心眼,省得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她还传授他经验,让他知道什么情况下该怎么做......
她这话说得特别精,人前、人后两面工作都挺到位,泽州一边听一边抽烟,抽到最后,手指都被烟熏得焦黄。等挂了电话,他闭了闭眼,忍不住笑了。如果他对承羿再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么,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
泽州和鹏飞领着手下几十个人去了一家自助餐厅,席间大家吃喝吵闹,大声喧哗,泽州心情难得,很快跟大家打成一片。鹏飞鼓舞大家再接再厉,下一个项目要是能成功夺标的话,他请大家吃海鲜大餐。气氛被推上高氵朝,大家纷纷举杯欢呼,一时间斗志昂扬。
吃完喝完,跟同事告别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些日子忙,他着实累了,回到开好的酒店就躺到床上睡着了,连安眠药都没派上用场。
第二天是周末,泽州睡了个懒觉,吩咐酒店前台送点吃的,自己则好好地冲了个澡。以前,他是把大把的时间和心思花在了承羿身上,现在一下子空出这么多的时间,他还有些不适应。但人也不能老犯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多空闲时间,他该给自己找点喜欢的事做。
他想着,要不要下午找鹏飞练练散打,要不然游泳也行,他好久没舒展筋骨了,倒有些不适应。流完汗再洗个澡,高兴的话就去喝两杯,不高兴就早早床歇着,日子过得也不是没有盼头。
说来也怪,这几天,泽州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就连偶尔的想起承羿也是少有。再这么下去,恐怕连对方面目都要变得模糊。他都有些困惑,忘得这么快,到底正不正常?还是说,其实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爱承羿?
那就讽刺了,这不就意味着他的那五年是头脑发热犯了痴呆?泽州不觉得自己是那个冤大头,他归咎于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强大,早已产生免疫力,这走出来的时间都比寻常人要短。
泽州去到公司的时候鹏飞早就到了,这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男人,泽州也是佩服的。
“你该不是一夜没睡吧?这么早就来了,是想把革命的本钱给搞垮?”
鹏飞“嗯”了一声,眼里的疲惫显而易见。上次还有些收尾工作没做完,他几乎天没亮就来了。泽州真恨不得掐死他,干脆把一些文件抢过来,硬逼着他去休息。鹏飞看看表,离上班还有半个钟头,于是点点头,躺在沙发上准备小憩一会儿。
“上班了叫我。”
泽州硬是忍着没骂他,看着人真的安分躺下来时,这才开始处理手头上的事情。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泽州没时间看是谁的电话,直接拿起来接了。
对方却是一阵沉默。
泽州忙得火大,等得不耐烦准备挂了的时候,承羿冷淡的声音突然从那头传来:“别挂......”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让喜欢的姑娘们等了这么久,老痒卡文啊,卡的特别厉害,这一章花了三天才码完,实在是木有灵感。。。
如果评论能更给力点老痒码文也更动力一点,么么哒
第7章 第 7 章
第七章
“承羿?”泽州挺意外的。
这已经是承羿第二次主动打电话给他了,放在以前,那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尽管在分手后还要应付这通电话让他感觉很疲惫,但泽州实在不想表现出任何的示弱,只好强忍着不耐烦,问:“有事?”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了一阵,才问,“你在哪儿?”
“公司上班。”
泽州对人一贯就是维持的好态度,哪怕客气是表面上的,只要这个男人现在不来触及他的底线,他也就不想过分给人难堪。毕竟得罪一个李氏集团的老总,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承羿顿了顿,又问了一句,“哪家?”
“承羿,我想我没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吧?如果是私事,我想我也没有什么要跟你汇报的。”泽州想挂电话。
强撑着跟承羿讲话实在是一件很耗费心力的事情,但是他以为的,可能会有的那种针扎般的心痛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都已经分手,他们之间说再多都是尴尬,不在一起了之后,泽州发现他连一点耐心与时间都不想再赏赐给承羿,他不再是他的谁,给点台面上的客套就算给面子了,至于其他的,承羿不能再贪心地索求更多。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吃饭。”
泽州忍不住笑了,“承羿,你没事吧?没事我挂了。”
泽州的嘲讽太明显,承羿终于察觉。他在那边又顿了一下,然后淡淡地来了句:“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幸亏承羿不在眼前,不然泽州能掐死他。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只是在生气闹小脾气?他知不知道这句话很欠抽?可他淡淡的口气仿佛在告诉泽州,他们的那些矛盾都已经过去,他可以非常大度地当做什么没发生,泽州跟他还是可以继续在一起的。
见泽州没回答,他又问:“到底我怎么做你才能消停点?”这回,是带上了点非常浓郁的不耐烦的色彩。
消停?泽州目瞪口呆,仿佛已经亲眼看到承羿那不耐而厌烦的表情。终于没能忍住,泽州一下子给他掐了电话,又面目狰狞地给他拉了黑名单。这李承羿是不是有病?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分手?作为一个给过他那么多难堪的人,他就没有一点自觉吗?
泽州觉得自己已经够克制了,可承羿偏要来挑战他的底线,来刺激他的情绪,究竟想要他怎样?
挂完了电话,泽州深吸口气,又狠狠踹了几脚桌子才罢休。这时,鹏飞将一杯刚刚出去买的豆浆放到了他跟前,淡淡地补了一句:“多用点力,踢坏了你赔。”
看着故作镇静的这小子,泽州一下子乐了。这么多年的交情,他能看不出来这小子是在担心自个儿么。他接过豆浆咕咚了几口,又调戏了鹏飞两句,刚刚的不爽瞬间烟消云散。
鹏飞瞥了一眼他依旧发白的脸色,也没说什么,只是抢过他手里的资料,自个儿埋头苦干起来。
泽州好整以暇地问:“那我干什么?”
鹏飞又塞给他那万能的小平板,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玩去。”
泽州在那边挂了电话,而承羿在这边脸色阴沉地仿佛要杀人。再把整个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给扫落在地时,办公室鸦雀无声,刚来的秘书小姑娘们都快吓哭,不知道外表看起来英俊异常的老板生气起来是这么的吓人。
承羿扫了东西还不甘心,又将手机给摔得粉碎,他扫视着办公室里的一切,最后落在瑟瑟发抖的秘书身上时,骤然怒吼:“滚!”
小秘书哭着跑了,跟着蒋方舟就进了老总办公室。这个跟承羿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看到一向冷静镇定的好友正在大发脾气,忍不住惊奇地啧了声。
“罕见呐,什么事能让我们万年大冰山大爆发?”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办公室满地的狼藉,然后看向李承羿,“我可从没见你发过这么大火,这是怎么了?”
承羿抬起头,眼底下的黑眼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况十分不好。蒋方舟愣住了,大步走到他办公桌前坐下。
承羿抽出一支烟,就着打火机点燃。他深深抽了一口,觉得冷静了一点才淡淡地说:“帮我查一下林泽洲现在在哪里,越快越好。”
蒋方舟皱了皱眉,眼神变得犀利,“查他干什么?对了,外面在传言你们分手了,是真的?”
“可能吗?”承羿嘲弄地挑着嘴角,眼睛里全是讽刺,“他说他想分手,你信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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