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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 作者:舍木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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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HE 虐恋 青春校园 双向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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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陆深托着纪青蝉大腿的手顿了顿,纪青蝉感觉到他的手不一样的力度,只皱了下眉,把骂人的话憋了下去。
  陆深带着纪青蝉到了这座山附近的一家医院,医生判断是动脉内出血,除了热敷冷敷,也只能等他自己慢慢好。
  陆深给纪青蝉和自己的带队老师分别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之后打算先和纪青蝉回去。
  他们先回了酒店,纪青蝉坐在床上,陆深掀开他的裤腿给他用医生给的药热敷,纪青蝉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陆深,把被他握在手里的脚不安分地动了动。
  陆深抬起头看他,眉头拧着,说了声别动。纪青蝉盯着他:
  “你去收拾东西吧,我自己敷。”
  陆深的动作停了停,眼里透着怀疑:
  “你能自己弄?”
  纪青蝉朝他点头,陆深迟疑地放开纪青蝉的脚,纪青蝉把腿缩到身子前面,伸手捂住脚踝处的热敷袋。
  陆深很快把东西收拾好,先把东西搬下楼,再把纪青蝉扶下去,陆深叫了车,两人先回了学校。
  车到学校得两个多小时,昨晚谁都没能睡好觉,所以很快就都睡过去了,快到学校的时候纪青蝉先醒了,陆深靠在他身上,额头抵在他肩膀处,纪青蝉抿了抿嘴,垂眼看陆深紧闭的双眼和他黑得发亮的睫毛,往下是高挺的鼻梁,紧紧抿着的双唇。睡着的时候面部轮廓更显锋利,没有醒着的那种温和。
  纪青蝉难得没有推开他,只是歪了歪头,睡梦中的陆深却因为这一点点的退让得寸进尺,拱了拱脑袋,直接把脸靠到了纪青蝉的脖颈处,睫毛一颤一颤的挠得纪青蝉脖子又痒又麻。
  “喂。”
  纪青蝉轻轻发声,语气里含着嫌弃和别扭,陆深渐渐转醒,左脸带着温润滑嫩的触感,他怔怔地眨了两下眼睛,猛然抬起头。
  因为靠得太近,陆深抬头的时候嘴唇恰好刮蹭到了纪青蝉的侧脸,很轻很快地一下,但两人同时愣了愣。
  纪青蝉率先反应过来,别开脸道:
  “别睡了,马上到学校了。”
  陆深看着人的侧脸点了点头,刚睡醒的缘故,突然在思考,大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突然在思考自己刚刚亲到了纪青蝉哪里。
  陆深有些迟钝的眼神让纪青蝉觉得不太自在,他又扭过头和陆深对视:
  “你在看什么?”
  陆深这才把目光转移,心虚地说了句没什么,佯装镇定的看车前方的路:
  “快到学校了。”
  纪青蝉嗯了一声,陆深问他:
  “放假你回家吗?”
  出游回来恰好是周五,学校考虑到学生出游比较累,所以这周放三天假,周五周六周日,相当于一个节日假期了。
  问完陆深才觉得自己大脑真的还没运转成功,纪青蝉几乎不回家的,每个月最多回去一次,还都是去拿一些必需品。
  纪青蝉的回答果然没有意外:
  “在宿舍呆着。”
  陆深也有靠近两个星期没有回奶奶那里了,他这周肯定得回去的。陆深打算今晚住学校,明天早上再从学校回去。
  回到宿舍之后纪青蝉只能坐着或者躺着,腿不太好动,陆深其实也没什么事,把东西归置好之后也躺上了床。
  “你不回家吗?”
  纪青蝉难得和陆深说话,陆深手里捧着电脑,刚准备开个电影看,扭头看纪青蝉:
  “明天早上回。”
  纪青蝉垂了垂眼,和陆深对视,眉眼之间透着些许复杂:
  “配药水热敷我自己会弄的。”
  陆深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顿了顿,勾了勾唇:
  “今天接送我的司机有事,不是因为你。”
  纪青蝉眨了两下眼:
  “你奶奶这礼拜都打了四个电话给你了吧,你不想她?从学校坐地铁也能到郊区。”
  陆深眼中透了点讶异出来,他没想到纪青蝉能记清楚奶奶给自己打了多少个电话,陆深心里犹豫也纠结着,纪青蝉的腿现在还是肿得没办法看,医生说消肿最起码要一个礼拜,最好不要动弹走路加深伤情。
  忽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做法。
  “纪青蝉,你…你想不想去我家玩?”
  陆深语气透着些不自信,但还是期待满满地盯着纪青蝉。
  纪青蝉愣了下,有些疑惑地盯着陆深,陆深略显激动的合上电脑,站起来开始拿要带回去的东西,边拿边道:
  “你跟我回家吧,那样我还能照顾你,我们也可以一起来学校。”
  纪青蝉眨了两下眼睛:
  “我不去,我一个人在宿舍挺好。”
  陆深转过身,眸子发亮地盯着纪青蝉,朝他摇了摇头:
  “你不会配比热敷的药水,你一个人也不好洗澡,你能忍受三天不洗?”
  纪青蝉顿了下,刚想说东东会来,就想起东东说前两天说有个小富婆带他去香港玩了。
  陆深看纪青蝉犹豫了,他快速地把纪青蝉需要换洗的衣服拿了,然后拿起手机打电话,速度快得纪青蝉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陆深扶着纪青蝉到了校门口,早就有辆车等在那里,司机敬业地过来接陆深手里的东西,顺便朝纪青蝉鞠了一躬,说了声您好。
  纪青蝉看着司机的背影,抬头盯边上的陆深:
  “你不是说司机叔叔有事吗?”
  陆深别开眼:
  “这是另一个、另外一个。”
  在车上陆深打电话给自己奶奶,说有个同学一起回去,顾梓云一听高兴极了,和保姆两个人又加了几个晚餐菜,还亲自整理了一间房出来留给陆深带回来的同学。
  “我奶奶是退休之前是微生物学家,但她不像一般研究人员那么古板,很热情,你不用紧张。”
  一路上陆深已经给纪青蝉科普了自己奶奶的各种爱好和背景,纪青蝉一开始不紧张的,现在被陆深硬生生说的真有了点紧张感。
  车稳稳地停在了陆深家的小别墅门口,门口不似一般别墅那么豪华宏伟,而是一道浅色实木门,门两边是不高的篱笆,篱笆上已经爬满了藤蔓和各种不知名的花草,像个花园。
  陆深按了门铃之后里面很快开了门,纪青蝉呼吸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门内花白头发的老人,老人家脖子上挂着一副银色边框的眼镜,头发微微打卷儿,看到陆深后第一时间笑开了,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慈祥和开心:
  “宝宝回来了,奶奶可想你了。”
  陆深有些窘迫,不自在的看了看纪青蝉,真希望他没有听到奶奶对自己的称呼,顾奶奶也同时看到了纪青蝉,第一眼眼里就带上热情和慈爱:
  “你是我们宝宝的同学吗?长得真秀气,叫什么啊?”
  纪青蝉不习惯于长辈的热情和问候,指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表情都透着拘谨:
  “您好,我叫纪青蝉。”
  “蝉蝉,我就叫你蝉蝉好不好?”
  纪青蝉点了点头,然后被顾奶奶非常自然地从陆深手上接过,扶着他走进别墅。一路上顾奶奶事无巨细的把纪青蝉的腿怎么伤的,哪儿痛哪儿不痛问得清清楚楚,到了客厅就让陆深把医生配的药拿给她看。
  顾奶奶带上眼镜,仔细地看那些药上的成份和说明,皱着眉一脸愤懑地让陆深不要给纪青蝉用了。
  “我去给蝉蝉拿中药,现在的医生都没有好心的,这些药提成高,看你们不懂就给你们配,里面成份不好,对恢复用处不大。
  宝宝你先带蝉蝉上楼,浴室里有个泡脚木桶的,你拿去给蝉蝉先泡着,我去趟中医馆啊。”
  说着没等陆深开口,顾奶奶就雷厉风行地挎着自己的环保袋出门了,陆深看沙发上表情懵懵的纪青蝉,没忍住笑了:
  “我奶奶很热情的,我跟你说过了。”
  纪青蝉眨了两下眼,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热情单纯的长辈,语气和神情都像个小孩子。
  陆深背着纪青蝉上楼,扶他到奶奶给他准备的房间坐好,去拿了木桶给纪青蝉泡受伤的那只脚。
  顾奶奶很快回来,亲自给木桶加中药调温度,怪陆深温度调低了,等木桶已经配好配方,纪青蝉坐在那里泡脚,看顾奶奶从环保袋里拿了个用牛皮纸包的东西出来。
  顾奶奶把东西递到陆深面前:
  “这个,等蝉蝉泡好了给他抹上去啊,有点臭的。”
  说着顾奶奶用看向纪青蝉:
  “蝉蝉马上让宝宝给你抹中药啊,味道不好闻的,但是好得快,你觉得臭就喷点花露水。”
  说完,姑奶奶又从环保袋掏了瓶花露水递给纪青蝉。
  纪青蝉眼里透着郑重和听话,乖乖地点头。
  等奶奶下楼了,陆深才把牛皮纸打开闻了一下,皱了下眉道:
  “其实没多臭,我奶奶真夸张。”
  纪青蝉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刚刚奶奶弯着腰蹲在那里给纪青蝉一点一点放中药,手上是岁月留下枯皱的痕迹纹路,他盯着那一桶深褐色的水道:
  “你奶奶真好。”
 
第21章 
  这餐晚饭是纪青蝉有史以来吃得最饱的一餐,顾奶奶看纪青蝉清瘦的身板,不停给他添饭添菜,还都是最有营养、最长肉的菜。
  到最后是陆深及时阻止,奶奶才没再把甜点给纪青蝉端上来。
  纪青蝉吃完饭就打算洗澡,陆深给他找了个防水的袋子裹住半条腿,却依旧站在纪青蝉房间里不走。
  纪青蝉坐在那里:
  “我洗澡了。”
  陆深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欲言又止,纪青蝉抿了下嘴:
  “你可以出去了。”
  语气里含着满满的对陆深的驱逐,陆深有些不甘心的咬牙:
  “不需要我帮你吗?你一个人可以?”
  纪青蝉点头:
  “可以的。”
  “我家浴室瓷砖很滑,给你的拖鞋也不是防滑的。”
  纪青蝉低头看自己脚上的拖鞋:
  “那我光脚好了。”
  “光脚打了泡沫更滑。”
  纪青蝉皱了下眉:
  “那怎么办?”
  “我帮你吧。”
  陆深似乎把这句话憋了好久,说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舒畅了,纪青蝉拧眉:
  “那你在这里等我吧,我不方便的话叫你。”
  陆深赶紧点头,这比一开始直接把他赶出门已经好很多了。
  陆深在纪青蝉房间的沙发上坐定,纪青蝉的动作却迟钝了起来,他眼里裹着纠结和忧患,突然抬起头看陆深:
  “你上次...是不是看到我身上的疤了?”
  陆深整个人一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沉默的点了点头,点完头他立刻意识到纪青蝉在纠结什么,恼于自己没有考虑全面,他立刻起身:
  “我出去吧,你有事按铃,浴室里有铃的。”
  他一定不想在自己面前脱衣服,既然他不想告诉自己,陆深也不愿意去揭开让纪青蝉那么痛苦的伤疤,即使陆深非常非常想要知道。
  “不用了。”
  纪青蝉突然轻声道,正往门口走的陆深停了步子,神情不知不觉就紧张起来。他看到纪青蝉伸手捏住T恤的两个衣角,迅速脱了衣服。
  现在那道疤比上次在慌乱情况下更让陆深觉得触目惊心,从锁骨以下,顺着胸口,一直延伸到纪青蝉的小腹以下,像一条蛇缠附在纪青蝉的身上,疤痕大概有两根手指那么粗,还有缝针留下的针口,排列的整齐有序,针口的疤林立在疤痕两边,像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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