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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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非常上道,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自己老总撩闲的心思已经这么明显了。
她怎么敢当一个小灯泡?!
冉斯:“那我送你出医院给你指个路吧。”
小秘书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惊慌:“不了不了!”
姚真垂了垂眼,道:“正好,一路吧,大哥我有点事单独想问你。”
向长宁家里的事情,姚真始终没问出口,这两天又忙,现在看到冉斯,心里当然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事儿。
故而口吻沉着又坚持。
冉斯瞥姚真一眼,淡然:“行,走,一起送兰兰。”
姚真:“嗯”
向长宁觉得气氛有点怪。
唯有小秘书一个人瑟瑟发抖,无力拒绝:“真的不用的——”
嘤。
第26章 向长宁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吗?!
两个人一路走, 中间夹着小秘书,冉斯一离开向长宁的诊室, 笑容就变淡。
小秘书看得心惊肉跳的, 这是冉总要发火的前奏啊!
人事的李姐招她进公司时, 特意给她培训过冉斯的微表情的,如果是这幅要笑不笑的样子, 就说明冉斯心里是不大痛快的。
这——这看起来不是很河蟹吗, 怎么又这样了?
大佬的世界你别猜之真实版本?
嘤——
小秘书在两个帅哥的护送之下,瑟瑟发抖离开,姚真心细, 给她叫了一辆的士, 秘书感谢之际, 姚真还颇为绅士给她拉开了门。
冉斯身体放松站在一边看着, 眼睑又压了压。
小秘书看得心头一跳。
真是不知道自己老板内心戏如何激烈,小秘书放弃,一头钻进的士之中,只对姚真感谢道:“谢谢谢, 帅哥再见。”
姚真挥手:“路上小心点。”
“会的。”
的士开走,送走小秘书, 冉斯若有所思:“你是挺体贴的。”
姚真尚未懂这句话的深意, 冉斯转过身去掩盖面色,只挥了挥手:“来, 不是有事情问我吗?”
#
还是那面蔷薇花墙。
冉斯和向长宁靠的地方近乎一模一样, 只冉斯懒散着, 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光鲜,手上捏着一根烟,问:“介意我抽吗?”
姚真摇头:“你抽吧。”
冉斯在身上找了片刻,没找到打火机,好像放车上了。
正想要算了,姚真:“是要打火机吗?”
冉斯还没说话,姚真摸出一个打火机,拿到他面前。
冉斯惊异:“我以为你不抽烟的。”
“不抽,这是我从二哥身上拿下来的。”
“咳咳——”
冉斯一口烟点燃差点呛着。
“从向长宁身上摸下来的?他烟瘾那么大,你……”
姚真面色如常:“他姨妈的事情最近让他太焦虑,我看着的时候不太让他抽。最近不是梅雨天吗,他该好好养着。”
口吻不多让人压迫,但是确实带着一种强行。
冉斯眼神闪烁明灭:“他愿意把烟给你?”
“不愿意。”
冉斯一哽:“那——”
“我求他。”
“……”
冉斯想到了那句四川男人说的话:
老子在家想干嘛就干嘛,老子想拖地就拖地,想刷碗就刷碗,谁拦都没用。
姚真这句话颇有点异曲同工。
他也劝过向长宁不要抽烟,不过……呵……
冉斯不去想这些,抽口烟:“你问,想问什么?”
姚真见冉斯如此坦荡,垂目再抬眼:“二哥他父母在车祸中没了?”
冉斯压了压眼锋:“谁给你说的?”
“他姨妈。”
冉斯长吐口烟,想了想,点名:“这是我比南琴更讨厌的女人。来,继续说。
“对,他父母在他高三那年走了,现在清明,是国庆走的。算是重大交通事故。”
姚真眼中波光明灭,轻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从来没和我说过?”
冉斯一点不意外,笑了笑,带着点冷:“说什么,说他多惨吗,他那个姓格会说什么?”
说到此处,冉斯颇有些恨恨重音道:“他什么都不会说!!”
冉斯又抽一口烟:“我不是他说的,我和他老家一个地方的,千丰县不是个大地方,国庆那几天他没上网,我给你们留言只有你回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当时几天没找到,恰好国庆我就回了一趟老家。
“就知道了。”
他那个时候还挺喜欢向长宁,向长宁可以说是冉斯姓向成迷的因素,冉斯在遇到向长宁之前一直觉得自己钢铁直,遇到之后——呵——
现在他妈要弯成回形针了!
姚真小声,似乎还在消化这个冲击:“当时是……”
冉斯没什么禁忌,既然姚真连任丽都遇到了,他不说姚真去问任丽,更会添油加醋说一通,还不如他一并说完。
“他父亲在高速上当场丧命,他母亲替他挡了一部分撞击力,他只是盆骨骨折,他妈妈成了植物人。家里两套房子,为了让他妈妈再拖一段时间就卖了一套,然后找他姨妈借了点钱,不过还没用上人就先没了。
“大概是这么个情况吧。大学的时候用着这些钱,自己也在零散做家教,除了身体不好,挺能的一个人。”
冉斯抬眼,诧异:“你这是什么表情?”
姚真口微张,话说不出来。
半晌,姚真讷讷:“我只是,听到这么详细的,有点不敢信。”
冉斯撇嘴:“就算我是看着他过来的,要不是他杵在面前,老子也不太敢相信。”
两个人对视中,好半天没说话,冉斯就这手上那根烟抽。
姚真安静,只垂着眼睫。
“还有什么想问的?”冉斯一根烟快完了。
姚真抬头认真,蓦然道:“清明节要来了,你们是要回老家吗?”
冉斯话音迟滞:“……是。”
“那我跟你们一起吧。”
冉斯:……
冉斯:???
这种事情,任丽都给姚真说了?艹!
冉斯能说什么,冉斯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别问我,我做不了主,问你二哥去。”
姚真倒是坦然:“嗯”
颇为熟稔道:“应该说几句软话就好了。”
冉斯、冉斯要疯了!
卧槽!谁来告诉他,向长宁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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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吃了一顿晚饭,向长宁第二天还有工作,晚上冉斯将他们送回家,自己在车子内看着两个人消失在单元楼下,静静看了会。
冉斯每次来找向长宁都是自己的空窗期,他习惯在见过向长宁之后再找新的男女朋友,这些年男的女的都谈过,还没有特别喜欢不想分手的。
转念一想,他们年年这样,任丽是不是以为他在包养向长宁?
冉斯回想一番,恐怕不好说,任丽的想法一直很奇葩,能想出什么名堂都不奇怪。
当初他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拿钱养养,不过他和向长宁的脾气,实在不合适。
向长宁看着好看,看着温和,真要倔起来,能气死个人。
冉斯有点焦躁,拿了根烟出来抽,在焦躁中又慢慢沉下来。
也没什么,他可以再试试,今年要是没有结果,大概就真的不会有结果了?
想着姚真递过来的打火机,他当年不准向长宁抽烟时候,向长宁可凶了,原来是可以说两句软话就对付过去的吗?
冉斯吐口气,拿出手机翻了翻日历,还有三天就又是清明节。
把烟往烟灰缸里捻灭,冉斯又望了一眼向长宁的单元楼。
成不成,也在这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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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一天之内消化了很多信息,冉斯平叙了很多向长宁的细节,姚真初听还好,晚上在脑子中一绕,就越发心疼得厉害。
真是要怎么坚强才能抗过来啊——
牛奶嘟嘟沸腾冒泡,姚真回神,从灶台上把牛奶拿下来。
分成两个杯子,姚真将最后一点都添给向长宁,希望他能睡好点,最近情势已经很焦灼了,晚上人能好好休息也是好的。
姚真刚将杯子端进屋,就看到向长宁蜷在单人沙发上揉眉心。
姚真将温热的牛奶放在床头柜上,轻声问:“怎么了?”
向长宁没什么好瞒着的:“我姨妈,觉得检查够多了,不想做检查,找我抱怨了一堆,问能不能干脆直接开药算了,说市医院规矩大……”
任丽压根就没有想到向长宁他们不会对她说实话,还觉得自己什么问题都没有,找着向长宁一通埋怨。
姚真半蹲在向长宁身边,把杯子递过去:“来,先把牛奶喝了,好睡觉。”
声音温柔。
向长宁听了这种温柔,不舒服都散去几分,接过手,温嘟嘟的杯身,牛奶热的刚好入口。
姚真看他眉心皱着,趁着向长宁猝不及防伸手点压在他眉中央,低声:“不要烦躁。”是命令的口吻,长大了带了男人的低哑,皮肤相触的那一刻,向长宁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
咽下一口牛奶,向长宁说:“总是要解决的。”
他姨妈这个事儿,他还要处理。
姚真骤然笑起来,可巧,正是瞌睡遇到枕头。
他带点诱哄的口吻问:“那我去忽悠她检查,如果我能让她配合,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我一个事儿?”
向长宁被姚真脸上的酒窝撩的心痒,沙哑:“什么事儿?”
姚真笑眼弯弯:“先不说,你答应不答应?”
向长宁权衡半天,反正不管是什么,他都疲于面对任丽,索姓不管不顾:“那好。”
姚真笑的白牙都露出来:“嗯”
向长宁定眸看了看,眼色深几分,又假装不经意转开。
眼睛初转开,腰上伸来一只手准确盖住那块疤,问:“这几天会痛吗?”
向长宁真的被定身了。
好半天,向长宁喉头滑动:“你手先拿开。”
姚真轻轻放开,原本的温热一下子就散掉一大半,向长宁不舒服:“不要摸这里,隔着衣服也不要。”
姚真仰着头看他,颇为天真无辜的模样:“为什么?”
“……总之不要。”
“是怕我用力压着伤吗,我不会的。”姚真小声辩驳。
“不是。”
“难道二哥你怕我摸到疤?”
“……不是。”
姚真来不及追问,向长宁兀自开始喝牛奶,强行打断这场对话。
姚真想到点别的事情,喃喃道:“外面的麦丽素你吃完了哎,我过几天可以再买点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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