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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 作者:阿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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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乐栋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他将酒杯重重砸在一旁的果盘桌上,红着眼眶低低地笑了起来:“白一尘,你迟早会被他搞死的……”
  白一尘跟着时亦南去了阳台。
  阳台很凉,整座城市被夜色笼罩着,晚风轻轻的吹过路人的面庞,漫不经心地带走人们心上的焦躁。
  白一尘的手上还举着杯红酒,他走到阳台边上,望着底下城市繁华的夜景,举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然后就着唇上湿亮的酒渍转过身目光灼灼地望着时亦南,笑着开口:“大总裁今天怎么有空来见我们这些乡下穷苦人啊?”
  时亦南看着他的眼神,抬手松了松领带,悬着心也稍稍落了一截。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他得到了当初曾经最为迫切,最想要的东西,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还缺一样东西没有带走——一件他早就得到了,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他来了这个同学聚会。
  幸好,白一尘还是爱着他的,他还没有忘记他。
  他看着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然的明亮、炙热、满溢着浓烈的爱意。
  “我不是来见他们的。”时亦南低下头笑了一下,沙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极为姓‖感,而他再次抬头时,眼底深邃的目光几乎可以让白一尘心甘情愿地溺死在里面。
  白一尘看着他渐渐朝自己走近,结实的胳膊环过他的腰腹,最后极具暗示姓地搭在浅浅的腰窝处,随后,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垂处,引起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正如白一尘熟悉他那样,也没有人比时亦南更熟悉这具身体。
  他张开嘴唇,在青年软软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沙哑,满怀情欲:“我只是来见你的,我的大画家。宝贝,我想你了。”
  白一尘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动作,他就静静地任由时亦南贴近他,直到时亦南说出那句“我想你”后,他的眸光才微微闪了闪,近乎低喃地问了句:“……你想我了?”
  他的声音太小了,以至于时亦南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便用低沉的鼻音在他耳畔问道:“嗯?”
  白一尘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遮去眼底的情绪,轻轻笑了一声:“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后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喉间发出,随后他仰起脖颈,细长雪白的颈子宛如引颈就戮的天鹅般优美,悲壮。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松开手指,任由玻璃杯落下,在地上发出破碎的清响。
  白一尘揽住时亦南的脖颈,主动抬起头去吻他的唇,将口中的甘醇的红酒渡过去。
  男人按住他的脑袋,激烈用力地回吻着他,交缠间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对方撕碎咽下肚里去的狠劲,暗红的红酒顺着青年的嘴角滑落,划过修长的雪颈,流淌进衣领里,洇出的凉意一点一点渗过肌肤,钻进白一尘早就破锈不堪的心脏里——带来密密麻麻的窒痛。
  一吻既罢,两人都些气息不稳,白一尘喘着气靠在时亦南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传来的阵阵心跳——原来这个人是有心的。
  他以为他没有呢。
  他都不会痛。
  “你现在住在哪?带我过去,好吗?”时亦南揽着白一尘的腰,伸出手指拭去他嘴角的晶液。
  白一尘一听就知道时亦南打得是什么主意,他是如此地了解这个人。时亦南这么说不过是想去看看他住的地方,看看他们分别的这四年来,他有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过。
  “好啊。”白一尘撑起身体,故意张着唇,露出里面小半截猩红的舌尖,贴近时亦南的下颌,“来我的床上,干死我吧。”
  时亦南眼睛瞬时一暗,只觉下腹一下子紧了起来,甚至有了些反应。
  白一尘在床上一直很放得开,明明床下是个那么禁欲严谨的俊美青年,到了床上却浪得出水,他好听的声音简直可以将人的魂都尽数勾去。
  他在白一尘的指挥下去了青年的别墅,刚把车停入车库,时亦南就迫不及待地压着白一尘吻了起来,啧啧暧昧的水息声,绵密的呼吸在封闭的车厢内极为明显,但他还是顾忌着白一尘的身体,什么都没做。
  时亦南眼神不错,他甚至不用开灯,就能透过清凉的月光看到衣挂上一个不属于白一尘衣号的外套,还有鞋柜旁的双人情侣拖鞋。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白一尘喘着气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时亦南紧了紧环着白一尘腰身的胳膊,“你卧室在哪?”
  白一尘闻言,却是钻出了时亦南的怀抱,跑到他背后,箍住他脖颈跳到他背上去,低声笑着说道:“楼上第二间就是,你背我上去。”
  时亦南也笑了:“好。”
  但是他颠了颠背上的人,却发现他很轻,似乎像六月初的柳絮一样,被风轻轻一吹就能刮跑。
  “怎么那么轻?”时亦南皱着眉,声音也重了些。
  “想你想得呗。”白一尘趴在他背后蹭蹭他的脊背,“嫌我轻,你就给我喂点有营养的东西呀……”
  时亦南顿了顿步伐,嗤笑一声:“等会你别哭着说不要就行。”
  白一尘也笑了,在他背上比着唇型无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明明是你不要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渣渣:今日我绿别人,明日别人绿我。
  话说我基友给时渣渣取了个外号叫:11男,说是因为他这种渣渣注定单身……
 
第4章 
  时亦南扭开门柄,背着白一尘走进卧房将他重重的扔在床上,而后脱下外套,解开自己的领带便压了上去,激烈地撕扯着白一尘的衣衫。
  白一尘抬着腰,配合着时亦南的动作,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
  屋里没有开灯,但有几缕月光透过没拉好的窗帘走到了床畔,攀爬上白一尘白皙的身体。时亦南目光沉沉,正欲俯身去亲吻白一尘,青年却在此时翻了个身背对他。
  时亦南沙哑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我不小心留在里面了,要不我抱你去洗个澡,这样你明天会不舒服的,小心又发烧了。”
  白一尘摇摇头,转身扑到时亦南身上:“我累了,明天起来再洗吧,我想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白一尘的身体真的特别容易生病,时亦南虽有些不愿,但他见白一尘似乎是真的累了,便只是去浴室挤了湿毛巾过来为他做简单的清理,随后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搂着他的腰问道:“真要我陪你睡?”
  “恩。”白一尘闭着眼睛回答道。
  时亦南挑眉,他很想问一句“那要是你男朋友回来了怎么办”,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也跟着白一尘闭上了眼睛——要是回来了还倒正好,他门也没锁,直接看到他和白一尘睡在一起更好,还直接省去了分手的功夫。
  而白一尘却在时亦南的呼吸放缓了之后陡然睁开眼睛,眼底没有一点倦意,他轻轻地将时亦南搭在他腰身的手抬开,赤身走下床去,走到楼下客厅的药柜旁取出自己常服的那些药,和水吞了下去。
  他仰起的脖颈纤细白皙,脸上一直带着病态的笑容。
  只要是治疗精神方面的药物,副作用都是很大的,这些年来他吃的这些药副作用更是不用说,而他吃了四年,早就硬不起来了。
  正如时亦南了解他的身体一样,他也很了解时亦南,假装舒服和虚伪配合一点都不难。
  所以说,时亦南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前戏,他就是直接进来也没事的,反正他不会怪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白一尘在客厅里瞎晃了一会,就回到了卧室,但他没有爬床去,而是跪在床边,趴在床面上一眨不眨地望着这张他记了半生的面庞,抬手轻轻地摸了摸时亦南熟睡的脸庞,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就这样看了时亦南整整一夜。
  时亦南第二天醒来后,没有在床的另一边看到白一尘。他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却发现青年应该躺着的那处的床单早已凉透,证明主人早已起身多时。
  时亦南眉梢一挑——以前白一尘和他做过爱后,第二天通常都不太起得来。
  和白一尘分开这四年以来,他养成了极其规律的生物钟,无论前一晚睡得有多晚,第二天早上七点都能醒来。他昨晚心疼着白一尘的身体,想着青年如今瘦了那么多,过的肯定不会太好所以只做了一次,但白一尘怎么也不该醒得比他早啊。
  带着些疑惑,时亦南起身进了浴室,可当他看到洗漱台上成双的牙刷,水杯,和架子上成对的毛巾后,昨夜餍足的好情绪便一下子散得一干二净,即使白一尘给他挤好了牙膏也高兴不起来。
  纵使他再怎么不愿承认,这间屋子里也应该是有另一个人存在在。
  他会和白一尘亲密无间地住在这栋别墅里,也许每天一起醒来,一起出门,回来还会在门玄关处拥吻——就像他当年和白一尘在一起时做的那些事一样。
  时亦南缓缓下楼,一寸一寸地打量这间屋子——房子装饰的很温馨,楼梯的墙壁上都挂着色彩鲜艳的油画,一眼望过去便能让人心情透亮起来,而根据画像右下脚处的签名,时亦南可以判断这是白一尘画的画。
  白一尘绘画天赋很好,这些年来时亦南并不是没有关注过白一尘的消息,只是不敢过分关注,他知道白一尘画画得了奖,如今在画圈小有名气,开了自己的画室,生活优渥,过得很好。
  他走到客厅,一抬头就看到了正系着围腰在厨房熬粥的白一尘。
  白一尘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这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铺满了柔软厚重的地毯,人走在上面的一点声音也不会发出。
  而那个漂亮的青年正微微侧着身体,站在厨台手持长勺缓缓搅动着锅里的热粥。清晨的暖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他细软的碎发上,长长的睫毛下垂着,掩去了那双清冷的桃花眼,那段白皙优美的脖颈被扣得好好的长袖衬衫遮住,整个人透出一股禁欲到极点的淡漠来。
  时亦南却知道这个人有多美味。
  他会衣衫不齐,发丝凌乱地躺在床上,淡绯色的唇瓣被啃咬得嫣红,轻蹙着眉露出一副迷乱的表情来,让人只想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揉碎后攥进骨子里。
  四年前,这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是他让他从青涩,一点点蜕变为现在矜贵而柔媚的模样。
  可现在,似乎有个人从他身边分走了他,品尝到了这块最甜美的蛋糕,而他却一无所察。
  时亦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醋意和嫉妒,遗憾白一尘现在的“男朋友”没有出现,撞到他们旧情人复合的场面。
  “你醒了?”白一尘端着熬好的南瓜粥转身,就对上了站在楼梯处目光沉沉望着他的时亦南。他露了个笑,柔软的菱唇勾出淡淡的弧度,眼里像是含着水,雾蒙蒙的流转着朝男人看去,轻声说:“我熬了粥,喝一点再走吧。”
  今天是周一,白一尘可不会认为时亦南这个大老板不会去上班。
  时亦南“嗯”了声便走到餐桌前拉开桌椅坐下,修长的手指随意而优雅地交叠着搭在桌面上,幽深的眼眸一直望着白一尘,如同帝王注视着自己最宠爱的情人,满怀宠溺和怜爱。他五官轮廓极为深邃,长着一张英俊绝伦的脸庞,只是他不怎么爱笑,便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而实际上,他也确实无情。
  白一尘一度怀疑他是个没有心的人。
  不然为什么五年来只有他这么难过,这么痛苦?
  分手以后,他每天都觉得心脏疼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立即拿把刀来把它剜出胸腔,让它再也无法造孽。白一尘常常想,他那么痛苦的话,时亦南会不会也和他一样痛?
  而此刻他与时亦南靠得这样近,才悲哀地发现会痛的只有他一个,时亦南永远都不会痛。
 
第5章 
  白一尘为时亦南盛了碗粥,又给他递了调羹后才在他面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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