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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 作者:阿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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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没做的话就别做了,我们今晚出去吃饭吧?”时亦南对他笑了笑,拿出那几份请柬样本给他看,“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我们的婚礼请柬样式设计成这个样子的怎么样?”
  白一尘看过请柬样本后没有一点意见,笑道:“都喜欢,你是最了解我喜好的人,这些请柬选哪个都可以。”
  时亦南找了一个他最看好的款式出来,说:“那就照这个款式做吧,对了,你想要邀请哪些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呢?你给我列个名单吧,我让人去给他们送请柬。”
  白一尘愣了几秒,沉默了一会说:“我还没有想好……给我两天时间吧,两天后我把名单给你。”
  “好。”时亦南答应道。
  “那我们今晚去‘7p.m.’吃饭吧,那家店我们好久没去过了。”
  “7p.m.”这个名字唤起了时亦南过去的一些回忆,7p.m.是他和白一尘的大学附近的一家情侣小餐厅,价格比一般饭店要贵,所以他和白一尘每次在赚了些钱后就会去那里吃饭庆祝。
  而自从他离开南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家情侣餐厅了,如今四年过去,情侣餐厅还在,里面的装饰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老板夫妻二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恩爱,甚至老板娘看见他们两人时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们还在一起啊……”
  白一尘也很惊喜,问她:“老板娘,你还记得我们吗?”
  “当然记得,你们两个比较特殊嘛。毕业后你们两个都没再来了,我还挺想念你们的。”老板娘很含蓄地说道,这对同姓小情侣她印象可深了,没想到多年以后再见,他们两个感情还是很好,不禁感慨“你们还是好好的啊,感情真好。”
  白一尘笑道:“是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哎哟,那更好了!”老板娘一拍手,“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我和我老公能去喝杯喜酒吗?”
  “当然可以。”白一尘说,“等过两天请柬做好了我就来给您递请柬。”
  “那敢情好,今天的晚饭我给你们打六折!”老板娘很热情地带白一尘和时亦南上楼,途中时亦南几乎没怎么开口说过话,不过以前他就这样沉闷,只会和白一尘笑闹,所以老板娘也没觉得他变了。
  白一尘坐下后看着老板娘高兴地去找自己老公分享这件喜事,轻声道:“老板娘他们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嗯。”时亦南应了一声。
  白一尘又把视线转向他,笑了笑说:“等我们结婚后,大学里学生也放寒假回家后我们去学校里转转怎么样?我们确实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好啊。”时亦南也微微笑着,说,“我们还可以再坐一次17路公交车,然后我再给你递一次伞?”
  “那也得等那天下雨才好啊。”
  “那就看天气预报,等下雨的那天我们再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7p.m.里的暖色灯光也随之亮起,白一尘和时亦南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路过的行人如果能抬头就能到看到这一对情侣。
  清瘦的那个青年总是笑得眉眼弯弯,一直在说着开心的事,而坐在他对面的那男人也是微微笑着,认真回应着青年的话语,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彼此,除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深爱彼此的恋人。
  第二天早上,白一尘和时亦南亲吻道别后就来到了画室,还带了他未完成的画,继续给宋玉珩画画像。
  只不过画着画着,他又想起了昨天问时亦南的问题——这两幅画画里的人有没有区别。
  时亦南的回答是没有。
  白一尘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自从他再也分不清时亦南和其他人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画其他人的画像的,尤其是男姓的,他觉得自己画出来的所有男人都是时亦南。
  可是最近白一尘又觉得,或许不是这样子的,他也许还是可以画出其他人的画像的,只是他分不出来而已,因为他自患病以来再也没有在画时亦南的同时画过其他人了,但是当他同时画两个人时,他发现自己画的方式是不同的,画中人的五官有些细节是不一样的。
  夏起曾经告诉过他,他其实是能看到别人和时亦南完全不同的脸庞的,他自己也应该是分得清的,他已经可以看清乐栋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他看到的是时亦南,所以他真的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时亦南。
  只要他迈过这个坎,他的病就能治好。
  只要只要,说的这样轻巧,可是真要做到他又怎么会一直为此郁郁那么久?
  白一尘越想心越乱,渐渐攥紧画笔,再也画不下去。
  几秒后,他站起身脱下袖套,对宋玉珩说:“抱歉宋老板,今天我状态不太好,没有办法再画下去了。”
  宋玉珩愣了一下,走上前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你没事吧?”
  宋玉珩知道他求白一尘画的画像已经到最后部分了——也是最艰难的那部分,可是他走到白一尘身边后一看画像,顿时就惊住了,他指着画像上的人说:“你画的人……挺像我的啊。”
  白一尘闻言也跟着愣住了,他问宋玉珩:“……像你?”
  “是啊。”宋玉珩说道,白一尘拒绝他的理由一直都是他只能画出时亦南,画不了其他人,可是他看这幅画,即使还未完成,也能看出画里人明明就是他。
  “不可能的……”白一尘怔怔道。
  宋玉珩只得指给他看:“我右眼睛上面这,有颗小痣,你画出来的,时亦南也有这样的痣吗?”
  白一尘更加怔忡了,颤声道:“……没有。”
  宋玉珩笃定:“那你画的就是我。”
  “我画的是你?”白一尘呆怔着望向宋玉珩,盯着他的脸庞眼睛一眨不眨,的确在他右眼睛上方看到了一颗黑色的小痣。
  白一尘身影微晃,趔趄地后退两步。
  是的,他想起来了。
  他看到的所有人的确都是时亦南的模样,可是除了脸,那些人没有一处和时亦南是相似的,就连他们的脸上那些斑点和痣他也是能看到的,他甚至还一度将这些看作是区分时亦南和他们的标志。
  “一尘?”宋玉珩看到白一尘踉跄着后退,伸手想要去扶他,却被白一尘一下子挥开。
  “宋老板……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白一尘哑声对他说。
  宋玉珩微怔,但还是答应道:“好。”
  临走之际,他不放心,又问了遍白一尘:“你真的没事吗?”
  白一尘勉强笑笑,说:“没事。”
  宋玉珩这才愿意离开,却不忘叮嘱唐乙一会要过来看看白一尘,防着他出什么意外。
  可是白一尘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缓缓走回画前,抚着画中人眼睛上方的那颗小黑痣,他记得他家里有幅画,画中的时亦南眼睛上方也是有这颗痣的,但是这些细节都被他刻意忽视和遗忘了。
  而他在时亦南生日那天给时亦南看了这些画,时亦南看完后就红了眼睛,他当时以为时亦南只是感动于那些画,现在看来……他大概是因为发现了那些画,画的都不是他吧?
  那时亦南,知不知道他的病呢?
 
第67章 
  宋玉珩走后, 白一尘在二楼画室的一个休息躺椅上睡着了。
  他一开始是不想睡的, 只是太累了, 想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谁知道后来却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睡觉之前一直在想着时亦南,所以白一尘睡着后也理所当然地做了一个和时亦南有关的梦,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 这一次他能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梦。
  梦是人类奇妙的一种生理活动, 就如同幻想一样, 梦大多数是不受控的,而且有时候特别真实, 真实到你醒来之后仍然觉得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但也有例外。
  那就是你会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到梦里的另一个自己,看到那个自己经历的一切事情。
  而在白一尘意识到这是一场梦时, 是在他上了17路公交车, 看到坐在座位上的那个自己的时候。
  他没有坐下, 而是抓着扶手站在车厢中望着年轻的那个自己——他年轻青涩, 眼中有着没有被世故打磨过的无知和憧憬。
  车窗外是阴郁灰沉的天空,成线落下的小雨淅淅沥沥, 年轻的白一尘眉头微微蹙着,因为他上车的时候还没下雨,而他也没有带伞,但没过多久,他望向车窗外的眼睛倏然一亮, 随后连忙把目光收了回来, 有些紧张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座椅。
  17路公交车缓缓停下, 从前门那上来一个拎着把蓝白色格子伞的男生,他环视了一圈有些空荡的车厢,没有选择在哪个空椅上坐下,而是走到那个白一尘的身边才停下脚步。
  他带来雨水特有的清新湿润的气息,那个白一尘闻到了,抓着扶手站在车厢里的白一尘也闻到了,那气味熟悉而叫人怀念。
  白一尘慢慢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回到南城大学,走过校园里熟悉的红塑胶CAO场,看着他们两个偷偷牵着手,在同一把伞下,在学校的花篱旁亲吻,不禁也跟着缓缓笑了起来——这是他和时亦南的第一次接吻,两个人都是初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单纯地唇贴着唇,脸庞就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的热,所以很多年后他能回忆起来的,也就是那天雨水的凉,和相触时柔软的唇。
  白一尘深深地呼吸着,觉得自己似乎又闻到了那天清润的雨水气息,唇上也有着温热的触感,就像是第一次时亦南亲吻他时的感觉。
  而当白一尘真的睁开眼睛时,也的确看到了时亦南在亲吻自己。
  两人目光相触的刹那,时亦南的目光微微闪动,但他没有停下,而是抬手轻轻抚上白一尘的头发,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唇。
  白一尘半阖着眼睛望着他,搭在身侧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抬起了轻轻抚了下他的侧脸——如同梦中的白一尘,最后轻轻地抚过那个时亦南的侧脸。
  耳畔窸窣的雨声还在继续,恍若情人温柔的低喃,在这静谧的气氛中,画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时亦南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一尘,你怎么了?我听唐乙说你不舒——”
  未尽的话语戛然而止,却足够惊醒画室中的两个人。
  白一尘撑着躺椅坐直身体,抬眸看了眼刚刚和自己接吻的时亦南,又转头看了看门口呆怔而立的时亦南,没有说话。
  “你他妈——”
  几秒后,门口的时亦南像是终于回过了神,攥紧拳头猛然冲过来给他躺椅前的另一个时亦南重重的一拳,他开口想要骂人,可是刚说了三个字就猛地反应过来了什么,立刻把嘴闭上,也没有继续再打下去。
  白一尘可以看到,他垂在身侧攥成拳的手握得很紧,手背上黛色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显然已经气怒到了极点,只是在拼命地压制自己。
  他重重地喘了两下,忽地就转过身一句话也不说就往门外走,从头至尾没有看白一尘的一眼。
  “站住。”在他握上门把的刹那,白一尘轻轻说了句话,成功地让他停下了脚步。
  白一尘从躺椅上下来朝他走去,却被另外一个时亦南拉了下手腕,而门边的那个时亦南看到他这个动作,五指攥得更紧了,但他仍是没有开口说话。
  白一尘看着这两个穿着都是一模一样的时亦南,对门边的那个人说:“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那个人没有开口。
  白一尘又看向另外一个,说:“他不说话,那你说吧。”
  而这个时亦南也没用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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