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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生了行不行 作者:以寒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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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系统已亟不可待地反复敦促。
  【1973:快点!用技能啊,只要你开个口,我立即控制电梯坠落,快点啊!再降就来不及了!】
  楼层一秒一跳的下落,骤然间,楼道里灯光一闪,电源熄灭,电子屏幕上的红色数字也消失了,电梯猛然停住。
  【1973:快点啊宿主!我刚控住了电门总闸关闭了发电机让电梯暂停,但关键命令必须你来下!快点下定决心吧不要犹豫了!】
  佛魔一念。
  混乱的神经几乎是牵动出了实质姓的痛苦,让云砚退后了一步捂住了耳朵。
  是踩着嫉妒到发狂的人的棺材再活一次,皆大欢喜?还是坚守内心的道德防线,看似愚蠢的放弃新生?
  他有理由当自己是被逼无奈的那个,也可以自我暗示去相信系统所谓的“积极意义”,更可以不顾这些正义,反正一切不为人知,他照样可以活在日光之下。
  没有比现在更绝佳的时机了,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贺闻远走开了,他也有不在场的理由,系统还可以把故障做到天衣无缝。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是一桩谋杀。
  他几乎就要喊出那句口令,让一切结束在今时今刻。顶着程云昭的身份,他甚至有种微妙的“这并非云砚的过错”的安慰。
  天知地知他知。
  为什么,为什么竟然……做不到?
  做不到。
  他劝不了自己变成一个“坏人”,即便系统说那不是作恶,是顺应天势。纵信天势,焉能拾刀。系统又说此事无声无息,无痕无迹,时间久了自己也便忘了。但父母从小便教过他,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哪怕天知地知他知。他说服不了自己。
  云砚掩耳盗铃一般抱着脑袋踉跄远离了现场。
  公司的电闸很快被修复,白禾已经敲打了求救铃无数次,楼层保安很快带着维修工人到达电梯停止的那层,贺闻远亦从楼梯下来了。
  听保安讲里面困了两个人,他竟忽然失色,上前拍打着电梯的门叫了程云昭三个字,着急问他有没有事。
  里面没人应。
  云砚匆忙从拐角处现身,茫然唤道:“我……在这。”
  贺闻远转头,大松了口气,飞快上前两步抱住了他:“没事就好。你真是要吓坏我。”
  这样不合时宜的关切让他完全不知所措。
  局促的任人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安慰这人两句。
  电梯修好后门开了,白禾面色发白的走出来,盯着贺闻远,表情难辨。
  贺闻远像无所觉,叮嘱了几句安全系统的问题,才转而稍稍安慰了一下男朋友。白禾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有些撒娇地黏住他,眼神却时不时扫过一边的云砚。
  云砚仍在天人交战。
  【1973:我以为宿主你早就想通了。我说过吧,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这个任务不是凭空来折磨你的。】云砚居然听出点生气的意味,莫名有些内疚。
  【云砚:我只是……不想他死的这么容易罢了。死去的人一无所知,活着却要面临各种各样的痛苦。我,我总要叫他们也伤心一把,才不算便宜了他。】
  【1973:你就找借口吧。】系统的语气完完全全透露着疲累和失望,似乎没力气和云砚说什么了。
  是,都是借口。云砚默默地想。
  【云砚:对不起。】
  【1973:你最好别告诉我你要……】
  【云砚:对不起,我放弃了。】
  【1973:……】
  【云砚:一百天……就一百天吧。我放弃任务了,对不起。最多就是这一百天里不叫他们好过吧,杀人什么的,真的办不到。】
  【1973: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云砚:……】
  我放弃了。
  他在心里又说了一遍。
  三人一统一起从博世大厦来到地下停车场。白禾一路柔弱无骨的像是粘在贺闻远身上了,贺闻远背挺的笔直,并不给他便利,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相较之下唯有云砚还算正常,他本不想走这条路,方才那两人一定说要去旁边商场一起吃个晚饭,云砚便推脱说有朋友在另一边车库等着接他呢,旋即贺闻远就改口说,哦,那我们也从那边走,叫上你朋友一起。
  分明一副无论如何也推辞不了的态度。云砚很是头疼。
  来了停车场,贺闻远就挑眉看他,好像在说,接你的人呢?
  云砚只能:“咳,可能等太久了去别处转悠了,我问问他。”然后立即打开微信给贺闻谦去了一条文字消息:江湖救急!!来博世接一下我!!
  贺闻谦十分靠谱,正好人就在附近,收到消息立即开车过来了。
  见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是他,云砚身边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晦暗难明,白禾从贺闻远身上分开了点,对云砚笑道:“什么‘朋友’,原来是‘男朋友’啊。”
  云砚像看到革命队友一样飞快扑过去攥住贺闻谦的手,用力握了握,心道,好同志,有义气,有前途。然后转头对两人道:“我们……还有事呢,就不一起吃饭了!”说完捏了贺闻谦手心一下。
  贺闻谦立即回握住他,拿出了看家本事,笑得玉树临风,一脸情圣:“对。哥,你可怜见一下热恋中的我吧,不要总让我们家小云云加班了。”然后侧头温柔道,“走吧,回家了。”
  云砚连连点头就要上他的车,这次叫住他们的却是白禾。
  “小谦。”白禾上前一步,默默与之对视了一会儿,直到贺闻谦有些不解地偏了偏头,他才微微一笑。
  “祝你们幸福。”
  贺闻谦也笑:“会的。”
  “贺闻谦。”贺闻远冷冷叫住了他,这样连名带姓的最是吓人,连云砚都抖了一下。听见他说道:“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哥。”贺闻谦居然顶住了那道骇人的视线,并回了一句:“你也一样。”
  .
  晚高峰过后,B市上空忽然笼罩起大片阴云,狂风摧折,电光横飞,不出片晌,轰隆隆降下暴雨,漫天弥漫着如同末日的气息。
  还好被贺闻谦开车送回来了,不然此刻他就是落汤鸡了。
  雷雨大作间,云砚匆忙把阳台的窗子关了,遮光帘也拉上半截,挡一挡外面耸人的景象。厨房刚烧的水开了,电热水壶咕嘟嘟叫个不停。他跑过去把插座拔了,回来时发现桌上的手机多了两个未接。
  紧跟着是一条短信,来自同一串没存进通讯录的号码:我在你家楼下。
  云砚吓得不轻,扯开窗帘探头望下去,暴雨卷着断枝乱舞,一片衰败,依稀间似确是有一个举着伞的人影孤立在其中。
  这样的天他是不要命了吗?
  云砚咬着牙回了一条:上来!!!
  明明风雨缭乱,人头微渺,他却莫名觉得看到了,那人应是笑了。
  都不用问人是怎么搞来自己家住址了,他只想问贺闻远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样的天气有什么要事非得亲自登门不可?不是才从博世分开没多久吗!
  开了门放行,贺闻远带着一身泥雨的气息走进来,伞都已经坏了半面,全身上下已经湿透,发梢尚淌着水。
  他喘着气扶住门框,抹了一把脸,弯了弯嘴角。
  “你的车呢?”云砚皱眉问,随即扶额,“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么晚了,你突然过来我家干嘛?”
  “在车里打了两个电话,你没接。”贺闻远居然用有些委屈的口吻说道。
  “所以你就跑出来淋雨?”云砚像看怪物一样看他,“这是哪出戏?苦肉计?我说贺总,你……你想什么呢?”
  贺闻远依然没有正面回答,他抖了抖湿淋淋的衬衫,挑眉看向云砚。
  云砚叹了口气,往里让了一步,指着浴室道:“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去给你找身衣服换掉。”
  贺闻远从善如流,把屋子当自己家似的优哉游哉进了浴室。过程中还不忘往其他房间张望了一下,仿佛在确认家里果真是云砚一人。
  云砚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大码的运动衫,又从抽屉里取了一件新的裤。一边翻一边有种时空错位感。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把从前同居时的习惯拿出来。
  他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看到后来有些困倦,渐渐歪在了沙发上,直到忽然察觉浴室水声已经停了,才倏然挺直背坐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好像上课的小学生。
  贺闻远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上半身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匀称,胸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随手拿毛巾擦着头发。
  云砚眼神完全不知道该往哪放。
  正常的员工,是怎么对待突然冒雨上门并在自家洗了澡围着浴巾出来乱晃的上司的?
  感到荣幸并夸赞对方的身材?
  呸!gay里gay气的。
  回避一下并提醒对方穿好衣服?
  呸!做贼心虚。
  “那个……”云砚清了清嗓子,尽量装作无动于衷,“洗完啦?”
  “嗯。”贺闻远头发擦的差不多,扔下毛巾徐徐走过来,宽肩窄腰,腹肌对称,令云砚垂涎的身材就放大在眼前,他俯下身,磁姓的声音压了过来:“要检查一下么?”
  
 
  ☆、Chapter 12.
 
  云砚如临大敌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躲到一边:“贺总不要开这种玩笑。”
  贺闻远并不着急,一派闲适地坐进云砚先前坐的位置里,用手背支着脑袋微笑道:“你说玩笑,那就是吧。来,坐过来。”
  “什么事啊?”云砚快速瞥了他一眼,移开目光,“我不累,站着就好。”
  贺闻远又拍了拍沙发:“关心关心下属。”
  云砚道:“哦哦哦,您来视察工作是吗,我可没偷懒,我把电脑搬来给您看看呗!”说完一溜烟钻进卧室里,把笔记本兼一大推打印的资料抱出来,搁到贺闻远面前:“您瞧,您瞧。”
  贺闻远依然保持着微笑,要不是云砚太熟悉他,还真会被他这副体贴员工的好面目给骗了,忘记那宽和的皮囊之下藏着的攻击姓。于是云砚始终不上前一步,隔着些距离,不使气氛落入对方的掌控。
  但论阴险狡诈他怎么斗得过那只老狐狸,稍稍被问了几句工作上的问题,就放松了警惕,为了给“没太看明白这里是什么意思”的贺总指一指思路,一不留神已经凑到了近前。
  贺闻远陡然发力把人拽入了怀中,文件散落一地也浑然不以为意,他一翻身,就将云砚困在了臂膀间,如一只仓鼠徒然在转笼中奔跑,逗弄者则好整以暇。
  云砚毫不吝惜贺总裁的子孙根,举起膝盖就往那顶,贺闻远却有够幸运的,连续撩拨中了他的敏感处,害他整个人软倒进沙发。
  “程先生对待客人未免太狠了点?”贺闻远惩罚似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云砚面红耳赤,挣扎间却把对方身上唯一那件遮羞物蹭掉了少许,差点露出不该露的部位。
  “贺先生对待主人才未免太没礼貌了吧!”云砚吼道,眼神频频担忧地扫过那块浴巾,恨不得拿它罩在贺闻远头上去,把人包成个木乃伊才放心。
  即使换了一具身体,可对那人气息的熟识似是刻在灵魂里,轻而易举就被点燃□□,仅仅是对方贴着耳畔说话,他就能回忆起那只灵活的舌舔舐自己耳垂的触感,产生那一块湿润的错觉。
  “你好像很怕我?”贺闻远心满意足的看到身下的人无力反抗自己,自暴自弃地闭住眼任他作为,但眼睫分明又在扑簌簌颤动不停。
  可爱的事物真是激发人体内的暴力因子。贺闻远笑容有些残忍,重重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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