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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作者:八耳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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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重生 豪门世家

  他这酒醉得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抱了姜羡的脑袋给拖过来,手搭着他白嫩的脸,问这个男人:“他可爱吗?”
  “神经病。”男人骂他。
  “草拟妹的。”柳予远被骂了自然不开心,回骂,他这声骂中气十足,活着浓浊的酒气,全扑在受害者姜羡的脸上,姜羡记得这具身体对酒精过敏,急得不行,拼命拿手肘顶着柳予远,但收效甚微。
  “我看看可爱在哪里了。”柳予远先拉姜羡的耳朵,之后去弄他眉眼鼻唇,一项项地点评下去,“耳朵太小了,眉毛太浓,眼睛太大了,娘气,鼻子还行,嘴巴,嘴巴挺好看的。”
  柳予远到最后歪着头大着舌头,皱眉跟姜羡说:“其实你还挺可爱的。”
  他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就好比亲自打自己的脸一般,柳予远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于是去拨姜羡衣服,想朝其中窥视。
  这完完全全便是在耍流氓了。
  姜羡哭笑不得,拍他脑袋:“喂,你醒醒。”
  “醒了,我已经清醒了。”柳予远刻意把眼睛睁大,因为醉酒而有些神色不振的他努力保持一种假意清醒的状态,认真跟姜羡说,“别拍我脑袋,我以后要长到一米八的。”
  “你已经有一米八了。”姜羡去想柳予远的身高,甚至不止,不知道是基因好亦或者是其他的,他的身形高挑得让人心生羡慕,姜羡作为一名铁骨铮铮的真汉子,自然也希望能同他一般,但现实总是令人伤感。
  “哦。”柳予远想了一会儿,吐出一圈酒气说,“你真好看。”
  然后他又猝不及防地说:“我想亲你。”
  这位男人永远都是行动派,姜羡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抱住脑袋亲了三口,为什么姜羡会记得如此清楚,因为他的耳力好。
  吧唧,这是第一声。
  吧唧,这是第二声。
  吧唧,这是第三声。
  这比被眼神强。女干还让姜羡觉得害怕,他这两股甚至比方才还要战战,等柳予远把他推开,坐不稳的姜羡便径直朝脑后倒去——像一个被玩弄而后被抛弃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
  最后是那个男人眼疾手快,在后头拖住了后倒的姜羡。
  “谢谢。”姜羡扶额皱眉,伸手去拉柳予远,跟他说,“走了。”
  柳予远却是一直盯着姜羡后背的男人,男人也同他对视,他们就如同十七八岁最毛躁的男孩。
  这个男人可真让人讨厌,柳予远在心里想,好想同他吵一架,打一架,才好发泄了心里的情绪,他觉得心中有些苦闷的力量催化着这类暴力行为,柳予远控制不住自己。
  这位挑衅姜羡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起初两人只是对骂,你一言我一句,柳予远因为喝了酒,语言功底自然比不上头脑清晰的,姜羡在旁边看得着实着急,可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拦不住暴怒的两人。
  之后语言催化出了暴力。
  打架这事在酒吧中司空见惯,酒保出来劝架,而多数人则在下边围观起哄,许是喧嚣声过于响亮,又是因为头顶灯光照着人眼,柳予远竟平白无故生出了身在舞台中央的错觉,他自然是不能认输,好在他小时候被逼着学了好久的泰拳,打起人来手段娴熟——看得姜羡心惊胆战。
  “哎哎哎。”姜羡实在是急了,上去抱住柳予远的后腰,被他强行拖行了好几米,这到底是什么怪力气,姜羡欲哭无泪,脸贴着他的背,使劲劝他,“咱们回去了,别打了。”
  “别打了柳予远!”
  “你你你是要上天吗?”
  姜羡都不知道柳予远到底喝了多少酒,看起来其实也不多,不过应该烈酒灼身,所以才这般丧失了理智,姜羡还没见过耍酒疯的人,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般,实在令人觉得可怕。
  这事最终以柳予远以一己之力把对方仰面踢翻在地上,像被踢翻的乌龟一样爬不起来,才得以告终。
  人群中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伴着几道不甚清晰的口哨声,柳予远眯着眼睛看过去,点了点头,手掌向下,做平息姿势,像电视里那样让人稍安勿躁,若是梳上大背头,还颇有些大家风范。
  你点头干啥,姜羡在心里疯狂吐槽,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亦步亦趋跟着他。
  他都搞不懂柳予远此时的脑回路,本来这线路好好的,可后头被酒泼成了短路,一切便不可控起来。
  根据酒保的清点,柳予远同那人一共打碎四只酒杯三瓶酒,草nnn翻了两条凳子一张桌,加上控场清理和原先的消费费用,单人一共需付2800。
  姜羡去拿柳予远的手机付钱。
  柳予远这时候挺警觉,护着手指不让他按,喷酒气问:“干什么,抢劫啊,抢你爸爸的钱,找死是吧。”
  “谁敢抢你啊。”对着一个酒鬼姜羡有了些底气,说话也不卡壳了,麻溜地给他付完罚款还给他时,拍了拍他的脸,说道,“Z大杠把子。”
  杠把子黑着脸扯了下笑脸,说:“再拍我我就踢翻你。”
  姜羡一朝回到解放前,又不敢动了。
  旁边单纯被挨揍的那个人正在涂抹酒吧赞助的活血药膏,看见了问姜羡:“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他挺郁闷的,打架不如人也便算了,可来这酒吧本就是想要钓单身凯子,这男孩瞧着颜正盘条顺,他自然觉得心痒难耐。
  柳予远这时也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姜羡,吐话:“你跟他说。”
  我跟他说什么,姜羡想,我可不能说错了话。
  “我跟他关系很不一样。”姜羡斟酌语言,“你想象不到的。”
  “神经病。”男人骂了他一句,这他妈都是有病的人,什么鬼玩意,这酒吧他再也不会来了,丢不起这人。
  姜羡最后带着柳予远离开酒吧——走的后门,他也指望不了神志不清的柳予远能够带着他避开那些牛鬼蛇神,只好自救。出了酒吧就是回宿舍,快到寝室时,有一个认识的同学叫住姜羡。
  姜羡自然不知道他是谁,应答了几句,再转头,发现柳予远不见了,这醉鬼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倒是前方宿舍门口围满了人,姜羡觉得奇怪,跑上前去看,未见人,先闻声,姜羡只听到被围在中间的柳予远焦灼的声音,对着众人说:“你们都过来看看我是哪个宿舍的啊,喝多了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妈,妈呀……
  姜羡现在只盼着柳予远喝酒不记事。
  但好像没多大用处,姜羡看着前方纷纷被打开的手机摄影画面,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快看亲了亲了亲了亲了,还是三口
       ∧_∧ 
  , '` ( ??`) ,'`
 . '`  ( ? ?)
 
  ☆、第 20 章
 
  Z大风云首页挂了个帖子,回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成了山。
  【请救救柳予远】
  标红,大字。
  闫骁看到这帖子时卧槽了一声,扔掉手机抱头在床上哭,跟旁边闫剑说:“我不看我不看,大柳怎么会出事。”
  闫剑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半天,捡起闫骁扔在一边的手机点开,进帖看。
  片刻后。
  闫骁眼中带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来看看我是哪个寝室的,喝多了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大柳这抓耳挠腮的样子还有点可爱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他醒来估计得砸楼。”闫剑是个理智派,一脸苦愁,“大白天怎么就喝酒去了?”
  “想喝就喝呗。”闫骁撅着屁股疯狂收拾床上的东西,一边跟他说,“走了走了,回去看看大柳去,说不定还能赶上他的末班车。”
  “你别闹了。”
  “读书人的玩笑怎么能算是闹呢。”闫骁跃跃欲试,疯狂搓手,“我得给大柳来个高清□□360度的完美大特写,想想就有点激动。”
  一点儿也不激动的闫剑被拖着离开了酒店,往Z大寝室楼狂奔。
  另一边,姜羡终于把疯狂问路的柳予远拖进了寝室,他累的够呛,坐在位置上喘着气,柳予远站在门口看他。
  “进来。”姜羡朝他招手。
  “嗯。”柳予远想了会应答,进门,蹲在姜羡面前。
  他高得过分,即便这样半蹲着,也能够到姜羡肩膀处,但他又非要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态,躲到他的掌心下。
  姜羡:“嗯?”
  柳予远眼巴巴地瞧着他,那双眼过分干净,不像之前反讽姜羡的眼神。
  姜羡:“嗯?”
  柳予远叫他:“妈妈。”
  他真是醉成了一条狗,或许是把自己当成几岁的小孩来看待,姜羡愣了一会儿,想到今早彪悍的毛慧,连连说:“你叫我爸爸也比这个好。”
  柳予远于是喊他:“爸爸。”
  姜羡见四下无人,也便不想费尽心思纠正他的叫法,同一个嘴鬼打嘴仗是最要命不过的事,姜羡索姓站起来,去整理自己的床铺。
  柳予远亦步亦趋跟着他,一直喊。
  后来他突然受不住,呕了一声,又呕了第二声,紧接着又呕出第三声,弄得姜羡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你别吐啊。”姜羡忙去拿盆子,急了,喊,“爸爸叫你坐回去,现在就给我回去,听爸爸的话。”
  柳予远走得东倒西歪的,没理他,想进厕所吐东西,姜羡怕他倒,一直跟在他后边。
  柳予远还是摔倒了。
  也没摔在地上,姜羡眼疾手快从后边抱住了他的腰,柳予远就跟被从中间斩断的那种人般,垂着手一动没动。
  姜羡正松气时,门开了。
  闫骁开门前就开了摄像头,说是今儿要录柳醉鬼一天的小视频,从进门开始就得着手准备,闫剑没能拦住他,闫骁于是胡作非为。
  他透过自己这只八百寸不小的手机屏幕,看到了准备“后nnnn入”柳予远的姜羡——有人的脑回路总千奇百怪。
  “贾源我丢你老母啊!”闫骁愤怒喊,“你他妈把你短小的胯从我大柳高贵的屁股上拿开!信不信老子阉了你哦!”
  一头雾水的姜羡被赶离了自己的宿舍,他准备折返回去问清楚时,闫骁奋力关门,弄得他吃了一鼻子的灰。
  不短小啊,姜羡低头看了会自己,贾源这具身体虽然不算高,但也算不上是矮子,穿了紧身裤也是一双大长腿,姜羡替贾源觉得委屈。
  无处去的他慢悠悠地晃到外头。
  z大生活区多的是宿舍楼,加上雷同参天的绿树,每一片区域就像被复制黏贴了一般,姜羡走了几步就开始找不着东南西北,无聊地蹲在路口看过往的学生。
  这些人脑瓜里都是知识啊,姜羡心生羡慕垂涎欲滴,z大一直以来就是他的求学梦想,但他就是学不好,英语差,数学差,化学也差到爆炸。
  他运气也不好,文理科改革是在他后边那一批,姜羡不喜欢复杂的玩意,但独独对化学有些好感,当初分班时屁颠颠地填了表格交给老师,想要留在原本的班上。
  他班主任姓马,当场马脸就拉长了,看了姜羡好多眼,一抬眼镜说:“姜羡啊,我建议你去文科班比较有前途,那些东西背背可能也就会了,咱们这些是要靠天赋的,乖。”
  姜羡于是哭唧唧地滚去了文科班,并且毫无前途可言,他纯粹是被当做皮球给踢过去的,谁说记忆力这种东西就不是天赋。
  马老师其实真心冤枉,他哪里知道这位学生是腊鸡中的赤膊鸡,肋骨中的浪里白条,要真知道,也不敢随随便便给塞去了自己未来老婆那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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