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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作者:八耳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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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重生 豪门世家

  他们玩游戏有一个专门的微信群,忘记是谁给取的群名,叫相亲相爱一家人,群名一言难尽,里面约莫有个几十人,一些是现实中兄弟,一些是从各局中搜集到的合眼缘的游戏好友,人多嘴也杂。
  这天晚上,他们迎来了新群友。
  姜羡给的是自己的号,依旧叫做生姜片——这个网名被人逮着了问,是老姜还是生姜,切的大不大,粗不粗,硬不硬。
  姜羡于是被吓到了,不知道怎么回,这群一共25人,姜羡想了一阵,发了一百的红包在群里。
  意外没人抢。
  后来是群主柳予远带头出来抢了红包,大大咧咧地拆开看,分得了0.1元——好坏的运气,旁边闫骁都快笑成了哈巴狗,他可是抢到了运气王。
  柳予远的脸整段垮掉,给姜羡说:“生姜片几岁了?”
  问题正常了,姜羡也老实答:“快十八了。”
  “要高考了?”有人追着问。
  “快了。”
  “想考去哪里啊?”
  姜羡跟他们说:“z大。”
  柳予远看了阵勾唇角,跟旁边闫家兄弟说:“这小朋友眼光不错。”
  他过了一会出来镇场子:“小弟弟早点睡,晚上不带你玩了,哥哥在z大等你。”
  这条消息底下霎时笑哈哈一片。
  其实不是小孩子,姜羡想到这具身体的年纪,便在心里自己反驳,但依旧打字说:“好的。”
  他爬床时柳予远还没有回来,十一点多时宿舍自行熄了灯,姜羡身上痒的厉害,睡不着觉,辗转反侧后又重新爬起来,上了游戏玩了一局。
  他想下线时,发现有人给他发了游戏内消息。
  姜羡这个游戏号不是没加现实好友,只是加的比较少,数起来也不过几个,其中一个是他爸朋友的儿子,叫仁康乐,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读书,可能已经快读到博士,姜羡其实不大清楚。
  那会儿他还住在家里时,任康乐时常过来陪他玩,小时候是姜羡觉得最快乐的日子,母亲尚还活着,父亲疼他爱他,想来依旧让人失落。
  十多岁那年家庭分崩离析,又过了几年,许是因为对方大了,任康乐也渐渐同他疏远,姜羡傻乎乎过去找他玩,他家里阿姨说,我们少爷出国读书去了。
  总之没有告诉他。
  反正后来好些年没见了,去年刚见过一面,加了好友打了几把游戏,交集几乎为零。
  姜羡点开他消息看。
  任康乐说:“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这号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我是他的好朋友,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个号的密码卖给我,我愿意出高价,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最后留了他的微信号,姜羡反反复复地看,他当然有任康乐的联系方式,他只是不明白他的做法,好朋友吗,他们确实是朋友,但已经担不起这个好字。
  姜羡回他:“我也是姜羡的好朋友,他把号给我了。”
  “什么时候的事?”对方追着他问。
  “一个多月前吧。”姜羡回了他,之后匆忙下线。
  他彻底失了眠,许是因为过敏加熬夜,心上又胡思乱想,头竟隐隐疼痛起来,后来意识不清,躺在床上眯了会眼,之后或许睡过去了,他并不清楚。
  另一边寝室,一张单人床挤了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好在柳予远没认床的毛病,从小被培养的睡姿好,睡得不错,倒是闫骁活活受了罪,他后来爬起来说:“我咽不下这口气。”
  柳予远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闫骁汲着鞋下了床,找出自己的钥匙串,他们跟柳予远是从小穿着裤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自然关系铁,钥匙互相都备着,他这会儿拎在手上,叮叮当当地摇。
  闫剑探出头问:“你要去找贾源?”
  柳予远又睡过去,没出声。
  “我得去会会他。”闫骁开门出去,朝哥哥做噤声手势,说,“你别告诉大柳。”
  “那你别吓到人。”闫剑像个傻白甜,可能因为困,挣扎着说了几句,又躺了回去。
  闫骁翻出以前万圣节买的面具,戴上,开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生姜片真可爱~最喜欢宿舍里啦,可以发生好多故事嘿嘿嘿
 
  ☆、第 13 章
 
  闫骁轻车熟路进了门,摸到姜羡的床铺,悄悄爬上去看,没人,怪死了。
  他下梯时扫过柳予远被子,意外看到中间鼓起了一块。
  姜羡睡错了地。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当时分床位时柳予远是一号,贾源是二号,但后来柳予远弄错了,先占了贾源的地,因为两个床位没有区别,之后也就没再换回来。
  姜羡照着床号爬上窝,睡时还觉得奇怪,他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好久不睡的床定是有一股什么味,但意外没有,甚至很香。
  他便美滋滋地躺下了。
  闫骁站在原地感慨姜羡的厚脸皮,过了一会用膝盖挪床,给爬了上去。
  床板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吱吱咯咯了一阵,闫骁挺着背等它结束,而后伸手去推姜羡。
  纹丝不动。
  姜羡睡姿也好,和柳予远一样手搭着肚子睡觉,一晚几乎不会动。他其实意识清醒,但却睁不开眼睛,脑袋疼得爆炸,身上似是被点了一丛火,只求着有人能来救他。
  他叫了一声,很轻。
  闫骁继续去推姜羡,意外碰到他露在外边的胳膊,手臂烫的吓人,他碰了下收回来,沉默了一阵,去摸姜羡额头。
  怕是要烧破底线了。
  闫骁人不坏,跌跌撞撞给爬下床,摸黑出了门,进去自己屋找人来。
  “哥哥哥,大柳大柳大柳。”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柳予远床前,叉腰去叫他,还开了灯,闫剑是先起来的那一个。
  柳予远后睁眼,看到面具那一瞬神情呆滞,后来给挣扎着爬起来,伸小腿假意去踢,骂他:“大半夜装神弄鬼干什么?”
  “得亏我装神弄鬼。”闫骁摘了面具随手扔在地上,说,“贾源快烧死在你床上了,你快去看看。”
  柳予远的注意点有偏差:“草,他睡我床干什么?”
  “是快烧死在床上了。”闫骁给他比划,手舞足蹈说,“我觉得有四十度了,跟火炉一样,别说皮肤还有点嫩,那一柜子护肤品没白买,赶明儿我也去买来试试,这个月女朋友还没有着落。”
  “过敏发烧吧。”闫剑先爬下来,说,“去看看。”
  柳予远披好衣服跟出去,进屋时姜羡已经被闫剑给扶起来,靠坐着墙壁,额头覆了一层汗,望去湿淋淋,衣服也湿了大半,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半睁着眼看他。
  柳予远骂了一句,也爬上去,伸手摸姜羡额头,意外片刻后说:“这也太高了。”
  姜羡烧得着实不轻,他甚至已经不认人,坐不住,胡言乱语,闫剑一松手他便倒,径直往床铺栽倒下去。
  柳予远伸手扶住他,姜羡像是见了什么救命恩人,扑在他身上,抱着不肯松手,别说力气还有些大了,柳予远顾及他是病人,难得没冲他发火。
  “送医院。”他也没办法,抱姜羡下床,给自己换了套正经出门衣服,姜羡中途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柳予远骂他,“你再看,再看,小心你的眼睛。”
  姜羡烧糊涂了,像个真正的勇士,坐在椅子上傻兮兮笑了一声。
  闫家兄弟简直没眼看,闫骁没忍住,去推姜羡,问他:“你这逼装的?”
  “行了,差不多得了。”柳予远换好衣服,按住闫骁胳膊,跟他说,“先去医院吧。”
  此时是凌晨一点,宿舍楼下早关了门,闫剑叫了宿管员过来开门,一行人才得以出去。
  “衣服穿少了。”闫骁出了门抱怨,跟闫剑说,“哥哥借我衣服穿一下。”
  闫剑把一半棉衣的空间给他,两兄弟撑着一起走,背影别提有多诡异。
  柳予远是穿的最少的那位,姜羡后来都被他强势套上了短棉袄,又带了围脖,他自己倒是一件毛衣配一件大衣完事。
  他扯着姜羡胳膊往前走,像赶尸一样赶着他走,姜羡走不稳,被他弄得胳膊疼,迷迷糊糊喊冷又喊疼,柳予远在等车时,一把把他塞进自己衣服里。
  闫家两兄弟目瞪口呆,闫骁崩溃了,喊:“授受不亲!”
  “他快冻死了。”柳予远扶着姜羡,跟闫骁说。
  “我都没有过这种待遇。”闫骁故意吃醋,“真是惨死了,他能够钻你怀抱里,我却只能躲在我哥臭烘烘的衣服里。”
  闫剑涨红了脸:“你臭,你全家都臭。”
  骂完又觉得这句话不对劲,干脆闭嘴不说话,闫骁平时挺机灵,但有时又是孩子心姓,跟他较真,喊着:“反弹,反弹。”
  这一家子都有病!
  市中医院两点的急诊科室,姜羡迷迷糊糊听着指令坐下,手挨了针,挂着水,勉强清醒了一些,愣愣去看自己拽着柳予远衣角的手。
  “醒了,不松开?”柳予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羡抬头和他对视,看他松松垮垮垂下来的黑刘海,过了片刻说,“松开的。”
  他急急忙忙收回手,脑海懵得如同装满了浆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里,但是胳膊疼,头疼,哪儿都疼,他想柳予远应该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然他大概又要死一回了。
  姜羡思及此,抬头给他扯了个笑脸,说:“谢谢你。”
  “嗯。”他想了想又说,“我应该怎么叫你比较好,应该是,谢谢你柳予远是吧。”
  “呦~”闫骁在旁边吹口哨,“这么老实了,以前都叫柳哥哥柳哥哥的,叫的可欢了,就我这个样子,跟着我念,柳~哥~哥。”
  柳予远想到最初被贾源的称呼支配的日子,一阵恶寒,给闫骁翻了个白眼。
  姜羡脸红心跳,沉默了一阵说:“谢谢柳哥哥。”
  几乎是一字一句挤出来的音节,字正腔圆,像在念什么新闻稿,柳予远坐在他对面位置上,一言难尽地说:“不用谢。”
  闫骁在对面冲他挤眉弄眼,闫剑在用医院wifi看剧,双胞胎皆有默契地打着哈欠,柳予远过了会跟他们说:“你们先找酒店睡一觉,我在这边陪着就好。”
  闫家两兄弟走后,输液室静了不少,姜羡抬头又跟柳予远说:“谢谢柳哥哥。”
  他只会笨拙地道谢,他们真好,会半夜送他来医院,姜羡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他对善意存有敬畏,总觉得别人给他一分好,他便应报以十分的感激。
  柳予远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弄得肉麻极了,语气重了些,跟他说:“你睡一觉,闭着眼睛,现在立刻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书名啦,最后面几个字换啦,希望大家还能记得我(  ̄ ▽ ̄)o╭╯☆#╰(  ̄﹏ ̄)╯
 
  ☆、第 14 章
 
  姜羡依言闭上眼睛。
  事实证明,催一位坐在椅子上输液的病人睡觉,是一件害人害己的行为,姜羡睡得七倒八歪,柳予远也不好受,得时刻防止他拿下巴和脸冲地面刚,他这小脸蛋要是破了相,醒过来估计哭天抢地不活了。
  姜羡又一次往地面倒。
  我该让他吃点苦头的,柳予远告诉自己,但他一面又犯贱,过去眼疾手快地拿手掌拖住他的下巴。
  自暴自弃地拖着,没再松开,姜羡终于老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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