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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怀孕 作者:甜即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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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娱乐圈 甜文 恋爱合约

  沈明川开车,纪承安做副驾,温然则和秦子彦坐在了后排。
  纪承安上车后,边系安全带边问:“东西带齐了吧。”
  “上午列了清单让助理去买的。”沈明川说。
  纪承安点了点头,温然则和秦子彦在后座听他们暗语一般的对话一脸懵逼。
  不过秦子彦能和自己的偶像这么近距离地交流很兴奋,使劲地找话题和温然聊天,他比他们所有人都年轻,而且外向健谈,尽管他们第一次见面,气氛却一点都不尬。
  从聊天里,温然得知秦子彦以前是个模特,去年才转的演员这行业,不过演技辣眼睛,大概就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那种,饶是跟着纪承安这种大金主,也扶不起他来,导演甚至半夜打电话给他说要退货,把纪承安气得不行。
  演技差的他见多了,这么丧心病狂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纪承安一气之下,不给他资源了,转而给他报了个表演班,让他在里面好好学,省得再出来丢人现眼。
 
第8章 山里
  温然听秦子彦讲听得挺有趣的,说:“演技这东西急不来,慢慢地你就会有感觉了。”
  “道理我都懂,可表演老师也说我天生不是表演的料,”秦子彦不开心地说,又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然,“温前辈,演技真的有天分这种因素存在吗?”
  “跟后天努力关系更大吧,”温然笑着安慰他,曾几何时,他也这样迷茫过,觉得自己天生不是表演的料,“我虽科班出身,刚出道那会儿也僵硬得不行,第一部 电视剧拍成了黑历史,现在我的黑还喜欢把那部剧翻出来一帧一帧地解析,给我公开处刑。” 
  一直安静开车的沈明川突然插话说:“你是说《闭月羞花》那部剧?”
  “嗯?”温然很意外,“你也知道?”
  沈明川以前的事业范围并不在娱乐圈这一块,以温然对他的了解,这人平时就算看电视,也绝对不会去看一些对他而言没用处没营养的电视剧。
  所以他居然知道他演的第一部 电视剧,还是非常小众那种,令温然十分意外。 
  “看过。”沈明越说。
  还看过!
  温然更好奇了,可碍于秦子彦在场,不好多问,不然会露陷,可他好奇死了,一路都在想这事情,沈明川知道他现在拍的任何一部电视剧他都不意外,《闭月羞花》那么早的作品,还是很烂那种,沈明川会看过就令人深思了。
  山路一开始还挺好走的,到后面开始颠簸起来,幸而沈明川这越野姓能挺好,沈明川为人稳重,耐心很好,开得很平稳,温然没多觉得不舒服。
  他们一直到下午4点才到目的地,他以为值得沈明川他们这样跋涉而来的,要不就是地方美,要不就是有奇景。
  可落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古老破旧的院子,院子前稀稀拉拉种着蔬菜,还有一点不怕人的鸡鸭,甚至有个古井,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温然甚至误以为自己是走进古装剧现场了。
  这地方,和旅游两个字一点都不搭吧?!
  秦子彦就更直接了:“哎,大叔你不是说要带我来打野战么,这地方看起来不适合做这么污的事情啊。”
  温然:“......”
  “你们两个收敛点啊,别在我儿子面前说这么污的话题。”沈明川停下车,说。
  纪承安边打开车门下车边说:“得了吧,你儿子还是个细胞呢,哎哟,小黑。”
  他们的车子还没停稳时,院子里就已经窜出来一只纯黑的狗,原以为是陌生人的狗看到纪承安,就兴奋地冲着他跑来了。
  小黑见到纪承安,激动得汪汪叫唤,小尾巴摇得和电动马达似的,冲上来就往纪承安身上扒拉,带泥的爪子在他身上蹭了一串的脚印。
  “哎哟,我的祖宗,你淡定点,淡定点。”小黑健壮,力气不小,纪承安被它壁咚在车门上,恨不能举双手投降,估计连他小情儿都没这么大胆。
  其他三人也从车上下来,小黑认识纪承安,也认识沈明川,不过看到沈明川,小黑虽然激动,也只敢狂摇着尾巴矜持地在他裤腿上蹭蹭,不敢壁咚他,在他面前徘徊了两圈,又去骚扰纪承安。
  刚把身上的爪子印拍掉的纪承安哭笑不得:“你说这狗怎么就这么精,还懂得看人,知道谁不好惹。”
  沈明川损他:“大概是你身上有它同类的气息。”
  纪承安笑骂:“滚。”
  两个人熟练地斗嘴,温然和秦子彦则互相看了眼,两个人都在懵圈中,这什么神展开啊,完全看不懂的节奏。
  这时,院子里又出来两位老人,都是白发苍苍那种,不过身体挺健朗,一点没有年老蹉跎之态。
  “是小沈和小纪啊,你们又来看我们两个老家伙了。”两位老人看到他们,笑逐颜开。
  “孙爷爷,孙奶奶,”游戏花丛的纪承安交际能力max,跟闷骚型的沈明川截然相反,场面话一套套的,“一年没见,二老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一点都不像已经70多高寿的寿星了。”
  孙奶奶笑眯眯地说:“一年没见,小纪嘴更甜了,哎,这两位是......”
  “这是小秦,我大侄子,这位嘛,”纪承安眨了眨眼,“是小沈的夫人,叫他小然就行。”
  “小沈都结婚了啊,好好,瞧这模样,和小沈很般配,小沈真是好眼光啊。”
  温然被夸惯了,礼貌地说:“孙爷爷、孙奶奶好。”
  沈明川也跟他们问了好,又打开后备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温然离得近,一眼看到他从里面拿出食用油、某国际品牌保健品、罐头、衣服......甚至还有两袋香米,堆了满满的一大堆。
  温然惊了个呆,所以他们是来关心孤寡老人,扶贫的?
  沈氏一直有做慈善事业温然知道,前两天才捐了那么多钱给贫困儿童呢。
  不过他一直以为沈明川属于那种不识人间冷暖,做善事也是往慈善机构打个十万百万的,绝对想不到他还有从高台走下来,亲自送物资给孤寡老人的这种CAO作。
  原来还是个暖男吗?
  “我和承安年少的时候,又熊又叛逆,”趁着往屋里搬东西的时候,沈明川跟温然解释,“当时受了本小说的影响,瞒着家里人偷偷进山探险旅游,结果迷了路,误打误撞来到了孙老这里,是他们收留了我们一晚上,让我们免于露宿山里。”
  噗,沈明川还有这么中二的时候,温然忍笑着问:“什么小说啊这么有魅力?”
  沈明川不告诉他。
  温然一口老血,快步跟上沈明川:“喂,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很讨厌。”
  说到这里,温然又想起他更关心的一个问题:“对了,你怎么知道《闭月羞花》啊。”
  “想知道?”
  温然点头,很想。
  “叫个好听的就告诉你。”
  “......”温然以前跟沈明川不熟,只觉得这人比较闷骚冷漠,高高在上,对人爱鸟不鸟,很有霸道总裁的范,现在跟他接触多点,才发现此人也有恶劣的一面。
  叫就叫,看看谁更不要脸,温然上前亲热地上前挽住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沈明川,甜腻腻地喊道:“老公。”
  他的声音不小,其他人都听到了,连知内情的纪承安都忍不住拍了拍身上的鸡皮疙瘩说:“你们两个注意点场合啊。”
  沈明川果然一脸便秘的表情,温然忍笑都要内伤了,低声说:“满意吗,不满意我还可以叫别的。”
  “以前纪承安换男朋友和换衣服一样,跟我形成对比,我妈唯恐我有毛病,天天拿催婚试探我,那天我妈又旁敲侧击,我被烦的不行,家里的电视刚好换到播《闭月羞花》那个台你的镜头,我就指着你说这是我在追的人,为此我妈坚持把那部剧看完了,拉着我。”沈明川快速小声地跟他解释了一遍。
  温然:“......”
  所以,他之所以会成为沈明川选中的那个人,皆是因为电视刚好切到他镜头吗?
  当时沈明川找上门来跟他说条件时,他还纳闷天下男人这么多,这人为什么会选中他呢,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颜值和演技征服了这位大佬,让他感觉自己很有投资的价值。
  兼之他又有严重的结婚恐惧症,沈明川提出的要求简直完美契合了他的想法,为此他觉得沈明川一定做过大调查,在几百美男中精挑细选,最后选定了他这么个为他而生一般的人,为此着实沾沾自喜了一番。
  知道真相的他眼泪要掉下来。
  《闭月羞花》是在拍摄完了两年后才过审上映的,在这时候温然已经出道三年,一直碌碌无为,他演技不错,颜值又佳,可一直无所作为,演的电视要么播不了,要么直接夭折了,连经纪人都不愿意理他了。
  跟了沈明川后借助他给的资源,温然才大红大紫起来,沈明川在他身上花费从来没手软过。
  温然想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那时候镜头切到的是别人,那么今天站在这里的,就是别的张三或者李四了。
  他说不定还是个十八线,周转于各个剧组,等着哪块馅饼砸在他头上,又或者早就转行,去做些别的事业。
  温然想到这里,深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
  老人家非常高兴他们的到来,杀鸡宰鸭地招待他们,温然看老人家身子骨是十分硬朗,毕竟也上了年纪,养些鸡鸭不容易,他们不愁吃不愁穿的,还上门吃老人的口粮,十分过意不去,忙让他们不用准备了,他们随意吃点就行。
  “没事,”纪承安说,“他们特地养肥了给我们吃的,老人家的心意,不用过意不去。”
  秦子彦看忙里忙外的两位老人,说:“我们四个大老爷们,让两个老人做饭给我们吃,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纪承安一抬下巴:“那你去帮忙。”
  “别别别,”秦子彦忙摆手,“我怕把他们厨房炸了。”
  他们一行四个大老爷们,两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位是炸厨房能手,温然撸起袖子说:“我去吧。”
  沈明川正要阻止他,温然说:“没事,又不是力气活,我有分寸。”
 
第9章 同床
  温然帮忙老人家的鸭子拔毛,鸡毛很容易拔,有经验的人几乎可以拔到一点毛根不留。
  鸭毛不一样,很多细小的绒毛留在皮肉上,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再健康眼睛也没那么利索,只能凭感觉瞎摆弄。
  温然一边拔毛,一边和杀鸡的孙爷爷唠嗑。
  孙爷爷很健谈,温然从他嘴中得知他们这山坳里原本住了四家人,以前的时候没吃的,搬到这山里野菜野食多,后来不缺粮食了,都陆续搬到外面村子里去了,老人家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不愿意出去。
  不过这里还有很多粮田,所以后来政府拨了款开通了公路,为了能用那些耕种收割的机器还通了电,不然他们的车开不进来。
  孙奶奶不孕,在那个封建的年代孙爷爷没嫌弃她,夫妻俩到中年的时候选择抱养了一女儿,可惜女儿后来去城里打工,第一年就跟城里人跑了,连过年都没回家,信也没给家里捎一个。
  第三年回来过一次,夫妻俩高兴得不得了,也不计较她的事,结果女儿回来的第二天就消失了,带跑的还有家里的户口本。
  “她跟城里的男人结婚要户口本,可户口本在家里,她就回来偷了,”孙爷爷说到这里,抹了抹眼角,“为什么不跟我要呢,我也不会为难她啊,你说我们辛辛苦苦养育了她20多年,到头来还不如两个在我们家住了一宿的陌生人。”
  温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忘恩负义的例子他在新闻里见多了,从来没见到过这么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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