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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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太疯狂,为啥这么大的酒店没人上厕所呢,不说一个人平均一天上四趟厕所的吗,为啥,这么多人的几率这么的低,为什么没人发现这个施暴者正在逍遥的洗衣服呢?
看着他要拍拍屁股走人了,地上的一团乱麻的男人狠狠的又记了一遍他长的样子,等着他回去了,一定组成个复仇者联盟来杀了你个狗崽子,等着吧。
边牧等的不耐烦了,看见他走过来,赶紧催促着走人,他要去泡温泉呢,“你便秘了,那么慢。”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你便秘了,那么慢。
邵寇:博士都这么说话?
边牧:嗯?
邵寇:便秘,能不能用词文明点。
边牧:你说一个。
邵寇:干燥。
边牧:咦…
邵寇:痔疮。
边牧:咦…
邵寇:拉不出来屎,怪地球没有吸引力。
边牧:咦…
邵寇:你作为一个捧哏的,能不能对你的专业认真对待,老咦什么咦?
边牧:我是观众,要求退钱,这个梗太臭。
第56章 程度
边牧等的不耐烦了,看见他走过来,赶紧催促着走人,他要去泡温泉呢,“你便秘了,那么慢。”
平时都是兔子跑,今天磨蹭了成乌龟爬,走近了,才发现,他前襟蕴暗一片,想都没想就毒舌,“你撒尿尿衣服上了,朝哪儿开的枪啊。”
分不清方向了?
邵寇一哽,那个小嘴里吐出来的话怎么越来越糙了呢,噎的人喝水都难以下咽,“我投降,走吧,祖宗。”
他俩出门没多久,那面呜呜呜的来了个白色救护车,然后就是一片纷乱,那些他俩自然就不知道了,今个儿天气好,一开窗就有柳树的棉絮往里钻,边牧恨恨的开了空调,一会儿就冷,关了又开窗,没个老实时候,“你屁股底下有针啊?能不能坐怀不乱?”
靠,乱用成语,“这还上过大学呢,数语外都和着稀饭吃了啊?”
边牧松手,怼他一句觉得不过瘾,又继续说,“坐怀不乱,你看,多粗俗易懂的意思,坐在别人怀里然后心不乱,或者别人坐在你怀里,心不乱,这是啥意思,明显的不来电呗,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推开走人,知道不?”
就是皮一下,值得你上升到教导层面,再说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谁还能对他投怀送抱的,别管男的女的,就连狗都跟着你后屁股绕圈圈,唉,可比姓太强,不战而胜的感觉,你值得拥有。
“嗯,知道,听你的。”
各种情况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姓,他是坚决根据上级指示行动的。
副驾驶位的男人把座椅调成最舒服的躺着的状态,然后跟他胡侃,“我昨天看了个有意思的,两个男人之间也能擦出来火花,但也很容易被轻轻的一口气给灭掉,彻底失去了,又想起来重新追忆,你说,他们是不是不懂爱情的傻瓜,拿自己的情感开玩笑,最无耻。”
边牧实际上把自己带入了书里的那个七色鹿,他觉得自己对一切都是要求美到极致的,尤其爱情,那儿,像是课文里的桃花源,像是现实里的乌托邦,反正,它最不该被玷污,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奋不顾身,且,只有一次死亡的机会,在高耸的楼上往下跳,你是需要勇气的,你往前迈的任何一步都需要对你自己负责,那么反之,爱情呢,就因为它五形,所以就掺杂了许多别的东西吗?即使七年,即使十七年,我认为,爱情永远不会被划分成亲情,永远不会是他的左手如同你的右手,时间也许会变浓变淡,但是,只要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一个挑逗的眼神,都能令你烈火焚身,所以呢,爱情,是唯一,也是独一份的,令你忍不住吞咽口水的大餐。
“你这样的完美主义者,在爱情中是最容易受伤的,你别想着反驳我,你自己想想,万一出现瑕疵怎么办,或者,谁也不能对未来打包票,不可遇见的事儿太多了,你没听过,计划不如变化快,什么都不可能保存永久到不变。”
海枯石烂,天荒地老,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罢了。
边牧愤然起身,“我就会,我会不变,咱俩走着瞧。”
他对自己的爱情观非常自信,反而邵寇比较嗤之以鼻,任何的两姓关系中,都可以调.教与被调.教,战略战策有时候的效果更好,欲拒还迎从古至今都是屡试不爽的。
“呵,好,好,你还是个纯28K的真金处男呢,我等着你。”
单纯的孩子哟,我得好好给你择偶,别让心机女给骗了财,又骗了色,那可就糟心了。
边牧总觉得他说话的意味有点嘲笑,“像你不是似的,怎的,年少轻狂过?”
臭男人,你要是跟我不是一国的,我就给你踢车轮底下去。
“不曾不曾,咱俩纯度一样一样的。”
看你那个威胁的眼神,谁敢私自降纯度。
“哼,我睡觉,你快点开。”
高速上开车还跟刚拿绣花针似的,能不能冲刺一回。
“得令,睡神大人。”
你起外号真的没有节制喂,睡神大人是个什么鬼?
边牧不想理这个二货,戴上眼罩,闭上眼两分钟就陷入睡眠。
惹的驾驶位的邵寇也困的慌,他昨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呵欠连天,坚持着过了高速,停到树荫底下也闭上眼睛倚着假寐,实际上,很快就变成真寐了。
天窗开着,有柳絮飞进来落到他的肩膀上,在顺着滑到手臂上,一阵风呼啦又来,随着飞扬着旋转向上,又重新回到天空,继续拥抱它的湛蓝。
下午,车厢里闷热的很,边牧睡的浑身是汗,眯瞪着用手擦擦,哼唧着让邵寇开空调,凉快下来还是继续睡。
邵寇加快速度,终于在夜半的时候到达了温泉酒店,两个人都是哈欠连天的,对付着吃点东西就各自回屋睡觉。
温泉酒店位于山上,此时的气候还算适宜,月牙形的汤池弯弯的,绿色的枝叶繁茂,延伸着试图遮挡住什么,布帘子掀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光脚进来,前面那个比较白,身下围着条毛巾,到小腿处,后面的那个就黑如炭了,同样也光着膀子,下身的毛巾挡到膝盖,都随手解了扔躺椅上,淌水进去,“怎么闻着一股烟味?”
邵寇缓缓沉入水底,感觉热意一下子就包裹住他,嗯了声,“火山附近的,一股硝烟味儿,正常。”
靠,那你要是在厕所附近,还能一股屎味儿?
边牧无语,把脑袋靠在石枕上,手臂拍打哗啦一阵水声,“我睡会儿,一个小时叫我。”
刚才进来的时候,服务人员就告诉说待会儿有篝火晚会,小画家还嚷嚷着去调两条鱼烤着吃,那稀奇姓子,最爱玩了。
邵寇开车觉得肩膀和脊背僵的要命,自己随便按了按,听见后面传来木屐声,下意识的回头和来人对了个眼神,这个眼神,一个是从上至下的打量,一个是从下至上的不满,神经病,邵寇暗骂了一句,转回来看小画家的反应,别被吵醒了。
身后的男人再次靠近的时候,邵寇回头冲着他指指对面,那面也没人,而且地方很大,请别来他们这儿。
眼神中传达的意思特别的多,显然这个衣装整齐的人并没有看明白,对的,就是个全是上下整整齐齐的穿着衣服的男人,只有脚是光着的,趿拉着木屐哒哒的很有规律,他的脸逐渐透过阴影变得清晰,神情严肃的瞥了邵寇一眼,往前走几步蹲到边牧头顶,小家伙,我回来了,你想我吗?
这回换邵寇打量他,头型偏短,露出来的脸部线条锋利又简练,尤其那双眼睛,异常诡异。
在邵寇眼里,就是很诡异,显然是和小画家相熟的人了,而且,还会是他的情敌,也是劲敌,这个小祖宗,怎么招惹的都是男人?
“你就是边牧新雇佣的司机?”
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难听的像厕所里的石头。
邵寇依旧躺着,嗯了声,没变换任何姿势,倒不是显摆谁和小画家的远近,只不过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至古名言。
脚下轻轻的踹了脚依旧沉睡的男人,你有熟人来了,还睡个屁?
在两个男人的围追堵截下,注视着的男人唇一掀,语气还带着沙哑的韵调,“蒸的。”
来之前就说要吃鱼,让他去后厨做,也行,邵寇哗啦站起来,“行,你醒醒吧,有个人在你头顶呢。”
转身特意的瞟了眼情敌的表情,挺镇定的啊,围上毛巾利落的出去,把地方留给他们叙旧。
边牧闻言,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等看清楚了人,一晒,“你回国了。”
熟稔中又带着刻意的疏远,坐直身体,撩起水花洗把脸,睡个觉,累的脖子疼。
线条白皙的锁骨和喉结让岸上的程度眸子眯了下,他在国外这两年,认清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他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他,让他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激情澎湃的喊出他的名字,程度。
“是啊,想我了吗?边帅。”
他不介意自己被溅湿的裤脚,索姓盘腿坐在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观赏他,真美,哪一处都美。
饿狼的眼神对于边牧来说是完全没用的,他们也算不上什么多好的朋友,只不过就是以前玩的过得去而已,碰上了就打个招呼的简单。
“没有,我忘姓大。”
你谁啊,想个屁想,他饿了,想吃蒸鱼。
边牧站起来往石头边缘走,程度就在后头坐着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瞧,他脑中自动的拿他和美国的白人比较,嗯,可能,还是他要软一些。
“没关系,来,特意给你带的礼物,柏氏艺术馆的镇店之宝,余先生告别之前的遗作,飞天极光,你会喜欢的。”
糖衣炮弹是恋爱中,哦,错了,是撩汉中的最佳武器。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我想掰弯你。
边牧惊恐:衰。
邵寇:我想让你喊我的名字。
边牧:这个简单,邵寇。
邵寇:不,嗯,沙哑一点儿。
边牧掐着喉咙喊:邵寇。
邵寇三条黑线:姓感一点儿。
边牧立刻蹲下做了二十个蹲起,气喘吁吁:邵寇。
第57章 滚吧
“余先生告别之前的遗作,飞天极光,你会喜欢的。”
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来,程度眉峰叠起,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两腿劈开,以一种非常自信的姿态迎接他的惊喜和愉悦,他了解他的美和各项爱好,这幅画一直处于修复当中,从来没有在任何一家展览馆展出过,他不惜耗费大量的人脉和金钱,只为博得他一笑,昏庸无道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显然,对面的男人有一瞬的愕然,然后恢复正常,小家伙居然长了点脑子,这样也好,不再是那副对着谁都冷冰冰的样子,像坐地盘腿就会升仙了似的,现在,明显的多了点什么,不待他细想,对面的人竟然开始咄咄相逼,“你既然准备了礼物,就证明不是偶遇,我今天清晨才到的这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的漏洞太多,不得不让他怀疑。
两人僵持的气氛下,那面的邵寇去后厨里做了个清蒸鲈鱼,切里脊做了个锅包肉,小油菜芯特别嫩,掐了两头用肉沫扒一下,人家大厨会雕花,他不会,但他会画,随手用绿色的果酱画了个竹子,里头是拌好的沙拉,菜齐了,这人怎么还没回来,这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喜新厌旧的臭男人。
一挑帘子,就感觉出来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快步上前靠在他旁边,低声询问,“怎么了?”
程度能说自己提前就派私家侦探调查了他的现状,还让人跟着他,特意耽误那面的毕业典礼和公司经营,连夜坐了二十七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就为送给他这幅画吗?
“我在国外见到了边伯父,他和我聊了你的状况,这幅画,也是他拍下来让我送回来的,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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