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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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人,显然还是出现了,程度按捺着自己的好奇心,总觉得有些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算,听酒店人员说边牧住院了,连忙买了花篮,想想又买的水果,到了楼下觉得太早,又等了一个小时才上来,显然,他正好迎上了护士们的腐女男男高氵朝版,说的惟妙惟肖,从走出电梯,再回到电梯,他都是像没有充好电的机器人,有点木愣,直到走出大门,才反应过来,这样更好,起码,他的小家伙跟他是一样的,这样,不是省了更多的事吗?
边牧被恶劣的空气给憋醒的,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一股腥味儿,一早晨的做什么鱼?”
还以为在家呢,含着笑捏了下他耳垂,嗓音温存,“在医院呢,你忘了,饿吗?”
回忆瞬间回炉,卧槽,他还在他怀里趴着呢,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上半身,以及臭男人裆部明显高起的一坨,内心崩溃的含泪指着它控诉,“你最好让它马上变回原型,否则我就让你再见识见识我九阴白骨爪的厉害。”
邵寇下意识的疼的抖擞了下,拿被盖住,腆着脸嬉笑,“别,别,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他越服软,边牧内心的小恶魔就越嚣张,挑着眉眼指着床下,“滚下去。”
千辛万苦才爬上的床,怎么能轻易滚下去,一个熊扑给他压床头的栏杆上,大手牵着他的手硬往胸前放,说出口的话暧昧的够呛,“这是我的床,是你半夜自己滚上来的,又是摸,又是掐的,醒了就不认账,当我冤大头啊?”
他非得好好和他掰扯掰扯,到底谁吃了亏,伺候了一宿,醒了没奖励不说,竟然还要扣除额外福利,他不服。
边牧真没啥印象,睡着就跟死了一样,反口怼他,“那也比你强,连个接吻都不会,只会强叼着咬。”
嘿,拿这个说事,他本来就饿的心急火燎的。
“那,边老师,你教学生点干货吧,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说完,就直接叼过来咬,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动物姓,为的是,能不让你受伤。
其实亲吻真的没有技巧,爱到情浓,那是一种自然体现,而边牧是个艺术家,他掌握了主动权,就会把它做的像一个顶级展览的瓷釉,完美的展现出它的精工细作,费尽功夫出个慢活儿,犹如轴的两端,他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地方,但每次接触停留的时间都不久,邵寇就是个霸道又随意的快速攻击者,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机会,而边牧却是个慢姓子,旨在磨的你氵朝浪翻卷,腿软难耐。
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一种欲,一种爱,脑袋里充斥的东西不同,邵寇一亲他就专注的满心满眼,恨不得看到心里去,边牧则是随自己的心,被他熏的也有点急躁,应该再慢一点,像品红酒,度一口,来回晃荡后,芳香溢开。
“嗯,这个,才是接吻,你那是啃。”
我不是忍不住吗,邵寇两手握拳,他得完美的交上一回作业啊,否则老师不白教了吗?
边牧察觉到他的意图,小手翻转捂住他的,胡茬扎的他有点痒痒,头摇的厉害,“滚下去刷牙,讲点卫生。”
本来就是个臭男人,吃亏了,为啥招了这么个祸害来,踢了脚他屁股,圆滚滚的,弹姓十足,唯独就是这副好身材,让他偏得了,行吧,还得继续教育,小树不修不直溜。
低头刷牙的邵寇没料到自己又被划入了需要改造的计划中,真是,月还有个阴晴圆缺呢,为啥他就得十全十美,小画家就是欠亲。
“胡子也刮刮,来,转过来,我帮你。”
边牧头一次勤快,医院里没有电的剃须刀,只有个刀片,兴致勃勃的拆封,冲着镜子里的邵寇比划,来啊,互相伤害啊。
支着水池的男人点头,语气特别的随意,“一个口子就得让我亲一个小时,以此类推,你同意,我就刮。”
你不把我嘴亲秃噜皮了,不算完是吧?
一撂蹄子,老娘不干了呢还。
“不整了,不整了,费劲。”
邵寇又连忙追过去哄,“行,行,半个小时,二十分钟,好,十分钟,哎,五分钟,行了吧,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可算,把小画家留住了,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互相都带着去不掉的笑,边牧拍下他左脸,“笑屁啊,放心,我有数,哎,我给你弄个造型吧,你就这么留着。”
得了吧,祖宗,咱还是不要不走寻常路吧。
“别,我没有蓄须的爱好,都剃了。”
好吧,他也没有,打上泡沫,顺着弧线打磨,专注做一件事情是最美的,起码,程度是这么觉得的。
他刚才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上来了,正好病房的门开着,刚才有进来打扫的,所以,他就直接进来了,然后,就听见了心如刀割的声音,他的脸上半天才露出来点笑意,手指叩门,“边帅,小心点,别划着自己手。”
邵寇下意识扭头去看,嘶的冒出血珠子,气的边牧又拍他脑袋一杵子,“乱动什么,老实点。”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我给你剃个形状吧,爱心?
邵寇:可以,中间是火腿肠和两个蛋。
边牧讪笑:你确定是两个蛋?
邵寇无语:怎么滴,长你身上的就一个?
边牧:咱俩不一样。
邵寇不服:哪不一样?
边牧:形状,你再表示质疑,我就给你剃光。
邵寇:别,留点好看,没事儿让你抓着玩儿。
边牧:应该是薅着玩。
宝贝们,六一快乐,加更一章。
第63章 山行
“乱动什么,老实点。”
拿纸巾给他按着,抬眼看了眼门口站着的不速之客,“有事?”
程度嘴里像含着苦胆似的反胃,却不能不回答,依旧保持绅士风度,“我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来问候一声,正好这家的院长是我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
好巧,但,蛋蛋的事,还是不麻烦外人了。
“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邵寇也是吐槽,哪都能显着你。
“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程度转身出去的脸堪比菜色,咬牙打个电话,“帮我重新查查那个男人。”
他的小家伙,真的有点让他着急了呢。
病房里的两人根本就没注意他,边牧这回又把头放低了些,小心翼翼的别碰着他伤口,可算剃完了,刚站直腰,就被老男人一个强势劈腿给挂洗手池边上,他的双手手腕被压在镜子上,然后,这个老色鬼又无耻的压下来,临靠近了,还特惋惜的低语,“我没带手表。”
所以呢,嘿嘿嘿,就完全不存在说好的五分钟哟。
人说亲吻是无师自通的,只有碾着,黏着,才是最佳的触电感觉,一触即离,然后再狂热的占有,邵寇是个没有规律的妄动者,他本来是按着身下男人的手腕,饥渴的吸饮完他的蜜水后,变成了两手相握的姿势,微抬起看着他两腮的红,还有半闭着眼昂起头的脸,邵寇突然就特有成就感,他也一样的舒服,他也爱这样,这无疑就大大的增添了他的动力,这次是清风徐徐的,断断续续的吻,先是他的眼睛,然后是湿热的鼻尖,再是被咬的通红的唇,来回间的移动时,还能倒出来空撩他,“舒服吗?”
边牧已经没了回答的能力,他陷在交织的情网中挣扎,与冰火间,弄不清什么是对的,但他喜欢,浑身的颤粟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袭击着他,甚至于,从来不会报道的东西也兴奋的站立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湿,和他贴近的肌肉的鼓起,一切都成了慢动作,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深邃幽暗,能引的你也跟着发疯。
后背靠着的镜子边缘出现了雾气,使得折射出来的两人的身形有些模糊,但,依旧不减热情,邵寇是匹狼,就想把小绵羊给拆了骨头吃肉,偏偏今天小绵羊乖巧的很,扯着他的左手往下探,上面则一口叼住他耳垂打商量,“你给我弄坏的,总得帮忙检测检测,还好使不好使吧?”
要说啊,男人应该都是把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左右手,而,边牧恰巧就是个冷淡型,从来没有过,他以前心目中能和他匹配的,只有心灵上共鸣,而非肉体,邵寇更是因为各种难以启齿的原因,所以几十年都没有亲自动手过,这几回也都是奉献给了这个男人,两个男人之间可能更容易接受,他们也会更加的简单,没什么羞涩的存在,都是顺着自己的欲望去做,炙热的不只心,还有手心。
冰冷的镜子像蒙了层纱,起伏的喘息在不断给它加着温,稍褪的衣服下的皮肤在给它不断的增添热量,洗手池的按钮不知道怎么就被抬起了开关,哗啦的水声越发的令人放肆,邵寇急促的按着他的手顶弄着,唇齿间的嘶哑越来越厉害,边牧憋的差点升天,微清醒的合牙咬他,能不能让他喘口气?
于是,不堪重负的终于结束了,终于能空出来嘴的边牧损他,“三分钟,很完美。”
靠,特么的谁三分钟?
“我们再来一次,我去拿手表,你等着我。”
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问题,绝对不能就这么一笑而过。
邵寇托着他往外走,卫生间里的空间太狭小,难以作为,病房倒挺大,就是有股消毒水的味儿,“咱回家吧,行不?”
趴在他肩膀上的边牧对他的意思了然,他是想回那个二层楼,正好,他也是这么想的。
握拳砸了下他后脑,“不谋而合。”
呵呵,表达暧昧的方式的总是这么令人欠揍。
说定了之后,他们就直接办理出院,然后一路开着小车往回走,来的时候是边牧占据领导地位,回去的时候就是邵寇彻底逆袭,成为了有史以来开车最慢的司机。
正值春末夏至,他们回去的山上正好翠绿葱郁,看着人心情甚美,边牧拿着画板在山坡上画全景,后边的男人就做点吃的,这时候的杨梅刚刚好吃,不会太酸,用河水洗干净,挽起裤腿下去抓鱼,这块的上游应该是养鱼池,他看见好几条个头大的鲤鱼,估计都是越狱出来的,找了点枝子点着,给鱼收拾好了,就撒点盐放火上烤,边牧闻着味儿走过来,顶着个墨镜又来埋汰他,“我就说你是个野人,啥时候能做事上点档次?”
邵寇无语了一瞬,反唇相讥,“你啊。”
什么鬼?
边牧看着坐在石头上的男人冲着他诡异一笑,然后解释,“我就在做你,这件事上,很有档次。”
卧槽,这甜言蜜语,瞬间就令他腿软。
“你个老色鬼,彻底放飞自我了,是吧。”
邵寇又恢复了之前的憨厚笑容,“蒙您不嫌弃。”
这嗑没法儿唠了,边牧吃肉,他吃骨头,完事了,两个男人就仰躺在山坡上,揪着青草说甜蜜话,“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对我有非分之想的?”
边牧一直觉得他俩的关系进展的太迅速,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搞到了一块,费解。
“自然是晚上想着你搞事情的时候啊,你的脸,我闭上眼睛都能想象的出来。”
哦?
边牧不信,他才是个名副其实的画家。
“我给你画板,你闭着眼睛给我画一个。”
又来了较真作死的节奏,醉了,这是种感觉,怎么画?
“祖宗,我就是形容一下,你能别难为我吗?”
本来天气挺好的,说说就尬到了一块,还不如,干点爱干的事呢,不待他说,翻个身压上去,“小嘴挺甜,非说不招人听的,这是惩罚。”
卧槽,别特么的给你的私心找借口,想亲就亲就亲呗,找什么理由,可笑。
边牧可不是好惹的,趁着他伸出舌头的时刻,咔嚓一咬,单手揽着他的胳膊翻过去,变成他在上,老色鬼在下,舔了下他的下巴,闷笑着看他的臭脸,“怎么,不想被压?谁规定了你是上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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