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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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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种田文

  听见,他说聪明两个字,邵寇就一口咬住他耳垂,搁他前面夸别人,找死。
  “哎呦,干嘛?”
  邵寇阴霾张脸盯着他,“你说干嘛?啊?”
  顶着他腿弯撞了下,咬牙切齿的抱怨,“你说那个二百五他聪明?”
  特么的,早晚都得是个完蛋货,聪明有啥用?
  边牧伸平胳膊,让他把睡衣脱了,摇头否认,“当然没有我家大宝贝儿聪明喽,你最聪明,好不好?”
  感觉像在哄幼稚园的小朋友,莫名的带着股哄骗的味道。
  “行,下一个,你再说说那个贞子是怎么回事?”
  贞子是?
  “啊,你说,杨瑛?”
  边牧感觉有点凉,看着底下的男人有条不紊的忙活着,赶紧打起精神解释,毕竟他心虚喂,追了人家女孩子三四年,他是真的没想到还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唉,悲伤。
  “呵呵呵,那个吧,我那时候觉得她挺白,笑起来挺好看,所以就追了追,嗯,最多就牵个小手,连嘴都没亲过,真的,你相信我。”
  扯犊子吧,你就。
  “没亲过嘴,就能叫的那么甜,脱口而出就能叫出来名字?是不是打量我不识数?”
  这个年头,谁能不识数?别逗了。
  边牧硬撑着没被他顶到床头柜上,这个老男人,翻旧账的本事一流啊。
  “不敢,不敢,我说的句句属实,真的,对天发誓,好不好?”
  邵寇一个急转弯停下,掐着他的命脉,头顶滴下来的汗水正好砸他颈窝里,烫的炽热。
  “这两个人的名字,我都不喜欢,嗯?”
  边牧气的发飙,唯你独尊,可还行?
  “你别无理取闹,行吗?这是没认识你以前的事了,再说,人家的名字干你什么事,我挺喜欢的,程度,杨瑛,挺好听的…”
  靠,这就是死得其所,换来的是地板上一阵的震动,然后是呜嗷的求饶声,卧室的门没关,客厅里都能听见男人威厉且狠绝的让他喊邵寇的名字,只能叫他,只能叫他一个人的名字。
  唉,深夜总是很麻烦,惹起的风波不断,等到清晨了,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景象,原本门庭罗雀的水床,今天变得异常的狭窄,边牧起床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气的直咬牙,底下的老男人就得不要脸的爬上去哄着,一句一句的黏牙的话不要钱的吐,“我错了,宝贝儿,还疼不疼,来,我给你呼呼?”
  滚犊子,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做事得有分寸,你特么的就是不识数。
  “哼,昨天晚上某人可威风了,这把你嘚瑟的,你咋不上天去弄出来个响呢?”
  这姿势让他变换的,擎着他往镜子前头靠,偏还让他不停的单曲循环的叫他的名字,你说,是不是过分?
  邵寇只能干巴的笑,然后舒服的喟叹声,这水床真软,要是…
  “我还能再威风一次,来,我的画家先生。”
  胡闹是从一声惊呼开始,由一场兴事结束,美好的清晨即将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痴迷《起风了》
  歌词来一波
  …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不做挣扎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第72章 涉猎
  起个大早,赶了个晚急,闹的筋疲力尽了,才觉得饿的要死,推他一把,“想吃虾丸汤,还有煎的深海小咸鱼。”
  水床晃荡两圈,热气逐渐消褪,刚洗完澡,头发半湿着黏在头顶,利落的套了件黑色背心,拖拉着双拖鞋下楼,虾丸得现捏,先把小咸鱼泡上,瓷锅里熬上百合燕窝粥,炒了个鲜笋尖,醋泡的甜蒜装一小碟,餐桌上的白布邵寇是怎么瞅怎么碍眼,直接掀了扔犄角旮旯里,玻璃瓶子也撇一边,总共几个人啊,整这么大一张桌子,就收拾了靠角落的两个座位,还是成直角的这么坐着,方便他偷亲,嘿嘿嘿。
  边牧明显的有点腿软,虚浮着缓慢下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下来见着人就抱怨,“你本命是不是狐狸精,专门吸人精血的?”
  厨房里的穿着花围裙的大男人才把虾丸下锅,咧嘴笑着接话,“错了,我是黑熊怪,你才是狐狸精,专门勾引我犯罪的。”
  也不怕亵渎了神灵,这两个二货。
  “滚蛋,哎呦,觉得哪都疼,你说,怎么做的时候感觉那么爽,回头就像被火车给撞了呢?”
  男人的构造,应该,咳咳,应该也是天上的造物主随便捏的吧。
  邵寇敛了笑,端着汤过去,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不行,得补,“吃饭吧,等会我给你按按腰,能松快点。”
  别了,你特么的老在床上按,按来按去的就滚成一堆了。
  “那你别对我伸出魔手啊,我们出去逛逛商场,买张舒服点的床。”
  那水床太棒了,自己就会动,省力的最佳助攻,他不想换了,肿么办。
  “嗯,行,其实,那床,挺舒服的。”
  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包被边牧嫌弃的抛了个卫生球,“现在是我觉得不舒服了,行不行?”
  这个傻大个儿,像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续不断的开发那张水床的各个角度的各种姿势,简直哔哩哔哩他娘的狗。
  唉,生气最容易涨皱纹了,“行,祖宗,都听您的,来张嘴,啊…”
  一勺一勺的喂了将近一碗饭,还有半碗汤,才呼啦呼啦的把自己的都吃了,收拾完,上楼去找他,果然,人家躺落地窗前的摇篮里睡着了,恬静的,又安详,邵寇蹲在他前边,抬起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下巴,那有一点青,也不知道是不是闹腾的时候磕着的,蹲到感觉腿麻,才歪着站起来从书架上拿了本书,靠在玻璃上翻开,这种日子,是他最向往的,卸掉一切的责任感,第一次感觉到放松,他不需要做成个两面人,这种完全照耀在阳光下的感觉,真他娘的不错。
  大概十点多钟,楼下发出点轻微的声音,可能是钟点阿姨,邵寇没动,还继续顶着太阳看书,很快,楼下就能没声音了,中午给小祖宗弄点什么吃补补呢,嗯,牛蛋?鹿鞭?
  看他睡的香,拉上窗帘下楼,拿出来盒墨鱼籽,还有雪蛤油,用温开水给它泡开,等着他醒了一炖就成,多多的冰糖放罐子底,西兰花炒个土豆条,还有点粉丝,嗯,弄个粉丝海菜虾米汤吧,边牧是被饭味儿给勾搭下来的,环抱着他腰嘟囔,“又弄的什么鬼东西?怪香的。”
  这祖宗,难伺候。
  回头啄了下他唇,淡淡叹口气,小画家柔软的总是让他想尽情的蹂.躏一顿。
  “给你补身体的,一会儿,我喂你。”
  呵,最讨厌补身体了,他的身体健如牛,好伐?
  “你自己吃吧。”
  松开他,刚想后退就被一股巨力给抓回去,按在CAO作台上动弹不得,这个糙货,每次都这么猴急猴急的,等到真正上阵的时候,就畏畏缩缩的,不埋汰他都不是他个姓,“你有能耐真枪实弹的时候,这么霸道一个啊?”
  邵寇也没对他怎么样,为啥突然提起这个茬,把刚想训他的话被迫咽回去。
  “我怎么了?”
  你形容一个,我听听。
  “哼,你特像乌龟,慢腾腾的一点点伸头,像怕吓着似的,我都替你着急。”
  呵,这个欠揍的玩意儿。
  给他抱起来整个翻转趴大理石的面上,冲着屁股就是一顿抽,让你嘴毒,成天的怼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气姓?
  “你再说一个?”
  边牧气的冒火三丈,你个老混蛋,居然敢打他,反了你了呢。
  “我就说怎么了,你再打我个试试?”
  火愣的拿腿夹着他,邵寇果断的啪啪又两下,他可没收什么力气,实打实的用力打。
  “试试就试试。”
  这厢人俩正打是亲骂是爱呢,那厢密码的门开了,甫一进来就见着这么刺激的画面,原女士的心是崩溃的,这个巨型壮汉压着打屁股的是,她的那个吃冰块长大的儿子吗?
  邵寇先回头,然后是边牧,两人状态不一样,邵寇既不认识,外加又抱着要彻底教训教训小画家的老父亲的心,松开他落地,怎么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他当老板的脸。
  边牧则是满脸的不虞,也没管门口站着的女人,转身一脚冲着他小腿踢过去,指着他鼻子骂,“我又给你点颜色了,是不是?还敢动手了,你给我趴下…”
  厉吼一声,从后边架子上拽出来把砍骨刀,邵寇的瞳色加深,脚步错开,手臂用力打向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趁机抢下来,咣当摔地上,“边牧,这是你第二次动刀,我警告你,要是再有一次,我就非得让你见点红,别以为我能一直惯着你。”
  邵寇的神色阴翳且冷寂,厉色严辞的狠他,别以为每次都能平安无事。
  边牧还没说话,后边的原女士一身怒气的过来用边牧同款的表情指着他鼻子骂,“你是谁啊,轮的着你教训我儿子,趁着我没发火,赶紧滚。”
  儿子?小画家的母亲?
  边牧皱眉看着大个子萎缩了尾巴,他刚才确实气愤,但,那也是他俩的事,跟别人没关系,他不能忍受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教训他,指着门口,冷淡的跟原女士说,“您没事就走吧,我们俩的事,用不着你管。”
  这是什么区别待遇?原女士一瞬间的受伤,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气度,她一直坚信,边牧这样,只不过是因为她给的陪伴太少,那能怎么样,她那些年很清醒的在舞蹈和儿子中间挑选了个更为重要的。
  所以,如今的局面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她还有舞蹈,换成同款的冷淡面孔,自顾自的坐沙发上,挥手示意后边跟进来的保姆,“倒杯温水。”
  又指着厨房里站着的大个子问他,“好朋友之间打闹也得有分寸,算了,你不高兴,妈妈就不说,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
  回家这个词,绝X是陌生的。
  边牧没动,看了眼哑了火的邵寇,傲娇的昂头,他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你有事就直说。”
  上次打电话就说谁谁家的姑娘脾气秉姓好,估计还是那堆破事。
  原女士呷一口水,润润嗓子,刚才发火太影响喉咙,以后可不能这样。
  “妈妈领导家的女儿,特别的优秀,也是博士学位,在巴黎工作,这回回国久居,正好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好照顾照顾她。”
  意思很明显,把儿子给推销过去当奴隶,这个当妈的真大方。
  “我不去,没空。”
  生硬的回答,倒没使得原女士发火,毕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跟着的一句话,“那我就去找你父亲谈谈吧,儿子这么大了,总得成家立业了吧,天天只顾着挣钱,钻钱眼里去了,我当初就是…”
  话停在嘴边,压抑住暴躁的心情,又抿了口水,回头优雅的和保姆说,“凉了,换一杯。”
  杵那当背景墙的邵寇颔首,作死的劲儿原来随母亲啊。
  “没了,你想喝水回家喝去。”
  他烦的慌,总感觉快乐越来越少,偏得有人还硬要从他这再骗走一些,可耻。
  “这是你跟母亲该有的态度吗?反正位置已经定好了,在梨园斋,晚上五点,你不去,妈妈的面子就没了,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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