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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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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种田文

  旁边的男人闲散的翘着二郎腿,看这个老男人装X,在我的地盘,你随便皮。
  很快,烤的油滋滋的羊肉串和筋头,还有各种的边牧叫不出来名的东西都用个铁盘子装着端上来,邵寇是好长时间不吃,馋的慌,直接动手拿着开撸,啤酒也不招呼边牧就一杯下肚,“好吃。”
  对面的男人瞅着香,伸手拿了个红彤彤的肉,正想咬,邵寇赶紧踢他一脚,把那串猪腰子抢过来,“这个你不能吃,吃这个吧。”
  扒拉一圈,挑了个牛肉,给他放手里。
  然而,边牧就属于那种你越不让我干,我还就非得干的欠蹬类型,“我尝尝,你吃的不挺香吗?”
  你能吃,他怎么就吃不得?
  这种人,你还能解释什么,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典型。
  邵寇拿着铁签的头,让他闻闻,戏谑的问,“骚不,还挣命的要吃吗?”
  呕,对面的男人瞬间就黑了脸,这是什么玩意儿,就这,还能一串又一串的,丧失味觉了啊。
  “你拿离我远点,扔了,都扔了,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不准碰我,以后也不准碰了,你个变态。”
  哈哈哈,笑死个人喂,猪腰子多香啊,可惜,你欣赏不了它的美。
  “吃哪补哪,没听过?”
  你这个德行,还用得着补?
  “滚,你还缺脑子呢,你去补补。”
  吃饭就是斗嘴的时光,一杯又一杯的喝,外头哗哗的下着急雨,两个男人都不觉得冷,反而兴致盎然,边牧彻底放纵自己,白酒辣的直往心眼里钻,“你看到了,我母亲,那样的,我亲爹,也是个忙的脚不沾地的,就只有我一个,一个是多余的东西,我他妈的就是个多余的人…”
  邵寇在这个时候还在蒙头喝酒,谁都有伤疤,发泄发泄很正常。
  边牧朦胧着瞪圆了眼睛,你个老混蛋,装什么聋哑人呢,“喂,你觉得我可怜不?”
  可怜个屁?
  “你那不算,还有挺多没父母的呢,起码没少你吃穿玩,挺好的。”
  没吃过苦,没经受过苦难的人,总是更加容易受到伤害,反而历经坎坷的,能宽和对待。
  滚,坐着说话你不腰疼,嘿?
  “我记得,你说你有后爹来着,那你肯定有亲妈,没提过啊。”
  不想提,邵寇还是闷头喝酒,没了啤的喝白的,嘶溜着含了口,没吱声。
  “问你话呢?”
  边牧狂躁的蹬他,喝完了就耍酒疯的人,灌那么些干屁?
  “你让我说啥?”
  咋滴,在这个拼爹的时代,你怎么像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啊?
  “说说你妈,你妈是什么样的?”
  世界上有很多的妈妈,像他妈这样自私的应该不多吧?
  邵寇随手扔了铁签子,耸耸鼻子还是不想说话,抬眼看着小祖宗誓不罢休的状态,不得已,绕着他的话说,“比你妈更加恶心,别往我伤口上撒盐。”
  哦,那我们家还真是难兄难弟,都他娘的不走运。
  嘈杂的氛围里,小小的篷子为这些畅快淋漓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人们遮住了风雨,然后,用个大怀抱拥有着他们,即使,只是一顿饭的时间。
  他俩醉醺醺的去K歌,邵寇喜欢暴躁的,每次都挑战最高音,边牧呢,喜欢细水长流的,静静的坐着吐字清晰的唱,两种风格不断的转换,他们俩今天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狂欢,不惧将来,无畏过去。
  酒醉嘚瑟后的第二天是最难过的,尤其还要赶飞机,作为策划人,你个当老板的不能失信,所以,他俩非常顽强的坐上飞机,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邵寇头疼的厉害,空姐给的蜂蜜水干了好几杯,给小画家按按头和颈椎,他觉得还好,一直捧着本书看,彻底回归了自己的高冷之花的世界,谁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他早起索吻被拒绝,原因是昨晚吃了大多的猪腰子,唉,叹气,居然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太匪夷所思了。
  下飞机,这边的天气有点氵朝湿,连个酒店都没有,呃,应该说是连个高楼大厦都没有,拎着行李箱往山上走,回头嘱咐小画家,“你慢点走,别摔的鼻眼歪斜,难看死。”
  我不会说话,就是怼。
  边牧接过来一根木头当拐杖支着紧跟着他,为啥非得又来个破地界受苦,他今年真是疯了。
  “快走吧,闭上你的嘴。”
  他们到的这个地方是包围在大山里的一个村子,据说是非常的贫困,留守儿童倒是不多,但年迈的老人很多,缺医生,缺资源,边牧见到了,才觉得自己做的远远不够。
  说明了来意,村长是热烈的欢迎,激动的磕巴半天,快天黑了,招呼着坐下吃饭,“快,快坐,没啥,好的,你们对付,对付。”
  桌子是木头的,可能上了年头,裂缝中夹杂着黑黄的泥,几个破碗,对的,在边牧眼里,就是几个破裂的碗,盛着菜,连丁点的油光都看不着,边牧有点心塞,他不想吃。
  邵寇拉着他坐下,憨厚的笑两声回应,“不了,我们来的时候吃过了,这有没有谁家空着,我们能住几宿?”
  村长寻思寻思,挑了个不漏雨的人家,给他俩安排过去,没地儿洗澡是痛苦的,没热水洗脸是痛苦的,最痛苦的,还有即使你一动不动,可身下的床板还是嘎吱嘎吱的响,苦中作乐的边牧小画家干脆起来支上画板,展现他实力的机会到了。
  “你听这声,特像咱俩干了点不可言喻的羞羞事,没完了呢还?”
  边牧提笔就画,主打暗色,灰黄拼接的缝隙里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提水的背影,这是他刚一进村子看到了,小姑娘害羞,蹭蹭蹭的就跑进胡同里没影了,他也没看清楚长相,只能按照自己惯有的思维想象,这么大的孩子,起码应该是丰盈的,侧脸轮廓比较圆,然后,脊背挺直,嗯,差不多。
  “那不行,咱俩一动就得塌腰,这炕绝对结实,一会儿来个初体验?”
  邵寇正收拾屋里呢,破陋的堪比泥草屋,炕上铺的稻草都拿下来,把炕革擦出来本色,拿出来被褥展开,掸了点花露水,呛的小画家直打喷嚏,“啊欠,你滚,成天脑子里都是荤黄的,就冲着你昨天的那二十串猪腰子,你这半个月就甭想碰我。”
  哎呦,好傲娇的说。
  “别啊,我刷牙刷的可干净了,你闻闻,还用的簌口水呢…”
  站到他身后靠近,这么快就画成型了,他的小画家真厉害,给你竖大拇指。
  “说再多你都磨平不了我内心的伤疤,太难闻了,你离我远点。”
  唉,猪腰子的人生为何如此艰难?
  “行行行,那你画吧,我出去烧火。”
  烧上火,晚上睡炕就是热乎的,正好烤几个土豆地瓜吃,飞机餐已经消化的差不多喽。
  随便对付一口,边牧又困了,抱着他腰让他唱个歌哄他睡觉,宁静的村庄里,从破旧的窗户里透出来点细碎的低沉的催眠曲的嗓音,沉沉如一口古井。
  村长第二天统计了人数,送他们去另一个村子,不远的路,但他们那更加荒凉,没几个人都,中午吃的咸菜和窝窝头,给边牧噎的喂,差点怀疑人生,这的人,怎么吃这玩意儿?都没有大米饭,太难想象了,晚上回去之后,边牧有点心情抑郁,边走边和邵寇念叨,“真没想到,还有人这样生活?有什么意思呢?”
  通讯设备也不发达,他俩的手机都没信号,正巧,遇见昨天那个挑水的小姑娘,还是那样,没等说话,人就像一道风的跑走了,邵寇回程里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奇怪小画家到底怎么了?
  边牧抿着唇直奔昨天的画,试图做出修改,不行,重新换纸,这次更加快,还是灰黄的底,但改变的是,小女孩的脊背是弯曲的,肩膀微塌,侧脸的轮廓是削瘦的,无比的瘦,下巴尖尖的,还多了一条蔓延的山路,没有尽头,唯独眼角,他画的比较上扬,因为,他今天看到了她的眼睛,是那种好奇的,又单纯渴望的,很喜欢那种空白,你可以肆意的填充。
  “我给你炒了个鸡蛋,赶紧趁热吃,完事了好上炕给你按按。”
  这一天的山路,累坏了小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你滚远点,猪腰子。
  邵寇:那牛蛋呢?
  边牧:那你就给我死远点。
  邵寇:猪尾巴?那玩意儿老香了。
  边牧:请你自动消失。
  邵寇:嗯,鸡屁股吧,这个比较正常吧?
  边牧:你跟我去美国,来,看我不一枪解决了你这个妖怪。
 
第78章 邋遢
  “完事了好上炕给你按按。”
  边牧弓着腰,画的正聚精会神呢,完全听不见他说话,邵寇盘腿坐在炕头看他,人啊,得有一个痴迷的东西,好能足够支撑住你的整个人生。
  这个村子搁个山里头窝着,下一场雨就得趟河走,半夜棚顶就淅沥沥的漏水,邵寇坐起来给边牧换个地方,拿个陶瓷盆接着,滴答滴答的清脆的一个劲儿的下小雨,结果这人愣是睡的香,这种睡眠,真让人嫉妒,防着他掉地上,把腿横过去挡着,倚着墙根眯着眼酝酿睡眠。
  清早,不知道哪飞来的燕子叽叽喳喳的拥到他们这个房檐底下,叼着枯草和泥巴,一点一点的垒窝呢,两小只兴奋的跳来蹦去的,邵寇站底下觉得有意思,看样子要生崽了啊,也不知道家里的小混蛋想没想他俩,估计每天都以泪洗面,以为被抛弃了呢,小动物是非常可爱哒。
  村子里头的人都起的早,前头大娘冲他挥手,招呼着赶紧去吃饭,“快来呦,今天又新下的蛋,都给你拿回去。”
  昨天那两个就是人家硬塞的,今天哪还好意思要,“您留着给孩子吃吧,昨个儿的还有呢。”
  这种,咳咳,算是善意的谎言了吧,实际上,那一小碟子都不够小祖宗塞牙缝的。
  但人家却热情的很,非得硬塞过来给他掖兜里,扭头扯着胳膊往自家去,她家有个小外孙,三岁了才刚会说一个字两个字的,突然见着高大又壮实的邵寇,也不怕生,嚷嚷着要骑大马,男人乐呵呵的一个托举给架到肩膀上,晃悠着身子逗他,“坐火车喽,准备出发…”
  大娘早起特意去山上挖的笋,用荤油炒了个咸肉,还有两碟子灰突突的咸菜疙瘩,蒸的婆婆丁的大饼子,喊着吃饭,“你去叫那个小老板吧,一会儿凉了吃就不对味儿了。”
  邵寇也怕他别折腾的着凉了,起来吃点就出发回家,进屋了还能听见他打呼噜的沉闷声,一声一声的压在嗓子里,估计还真就感冒了。
  摸摸他脑门,果然,发烧了,侧脸也滚烫一片,整个熊抱着他起来,诱哄开口,“醒醒,都烧成个火炉了,吃完饭好喝药,咱俩回家。”
  趴在肩膀上的男人闷哼一声,眼皮黏住了似的动弹着费劲,厮杀半天勉强张开条缝,摇头不干,“不吃,现在就回家。”
  不吃饭哪有劲啊,那可不行。
  手掌顺着他后心往下揉搓,散散热,贴着他脖颈窝劝说,“少吃点,我带的退烧药,吃一片就好了,嗯?听话。”
  人家正擦灶台的大娘瞧见抱着过来,再一瞅脸色,吓了一跳,忙过去搭话,“生病了?快,快进屋躺着,我给煮个荷包蛋糖水。”
  后边的小外孙也稀奇,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听见前头的高头大马答应了一声,说了句,“谢谢您嘞,咱这有姜吗?添点儿。”
  大娘痛快答应一声,拽着捣乱的小孙子又折回灶台那,正好还有点没烧尽的柴火,舀了瓢凉水,切两片老姜扔里头,一瞅白糖罐子里头,冲着底下烧火的小孩就是一顿的斥,“你个败家孩子,我藏的那么高,你怎么够着的,老偷吃,看我不揍你…”
  拎起来根柴火就往他身上招呼,那两颗小牙都成了虫子眼了,还吃,还吃,我看你这回还吃不吃了。
  人家这个小外孙可带劲,蹦出挺老远,局势根本就一边倒,大娘收了身板,回头瞪他一眼,把那点罐子底的糖都倒进去,水开了磕个鸡蛋,端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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