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娱乐圈 作者:涩青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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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就二叔一个兄弟,我们兄弟俩也就你们这门亲戚,我不跟你们计较,并不是代表我不敢,而是念着血缘亲情。”
贺铭冷哼了一声,“可二叔二婶是怎么对我们兄弟俩的?去网上污蔑我?把小钰也牵扯进来?”
到底做贼心虚,说起这事,他二叔面色有些讪讪。
他二婶却历来都是个不要脸的,“哼,以为是个明星,伴的男人是个大老板,就了不起了?贺铭,我告诉你,你少拿那一百万的事反反复复提,来要挟我,怎么花的,也都有字据在那里。”
“二婶要是心里敞亮,那干什么说是我要挟?之前我是蠢,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如今不一样了。您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会给你们留脸,那一百万咱们就闹到法院去说说。”
他二婶闻言,面色瞬间一急,“你敢……”
“我怎么不敢?”贺铭笑了一下,丹凤眼挑出的冷笑勾魂摄魄的好看,又让人觉得危险,“您不是说了吗?我伴的男人可是个大老板,有大老板给我撑腰,我怕什么?”
撂下这么一句话,贺铭就带着贺钰走了,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对了,我过没过气,或是会不会过气,贺锦心里有数,网上黑我的人真不少,您要是聪明一点,就别做无用功,给我添堵了,万一我气不顺,会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
直到人走出了老远,他二婶才反应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闷声抽烟的贺老二,呐呐道:“贺铭这软兔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狼崽子了?”
贺老二吐了一嘴烟圈,“这新年的,他们两兄弟都主动上门了,你瞧瞧你这张臭嘴。”
“合着坏人都是我当的……”
贺铭牵着贺钰走出一段距离后,贺钰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贺铭被他笑得不明所以,“小钰,你笑什么?”
“刚刚你没看那个老巫婆的脸色。”贺钰抱住贺铭的腰,“哥哥,越来越厉害了,说话的气势跟霄哥哥越来越像。以前,老巫婆说什么,哥哥都不敢跟她顶嘴儿。”
贺铭的神色垮了下,“霄哥哥,小钰觉得他厉害吗?”
贺钰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犹犹豫豫道:“之前哥哥去大西北拍戏,学校有人欺负我,是、是霄哥哥帮我讨回的公道,从那以后,学校再也没人欺负我了。”
“霄哥哥也是个大英雄。”
贺铭闭了闭眼,重复了一遍,“是,霄哥哥是个大英雄。”
所以,他也要更勇敢,更有自信一点,成为一个足以与他相配的英雄。
贺铭他们兄弟俩没什么其他亲戚要拜年的,从他二叔家回来后,又去村长家,给村长拜了年,六婶盛情难却,他们兄弟俩就在那里吃了中饭。
吃过中饭后,他去了一趟镇上,从全年都营业的超市里买了做糕的原料。
初二那天,他做了一个上午的糕,下午就提着糕给之前送年货给他的那几户人送去。
贺铭之前打算是初五回A市的,但心里想念某个人想的紧,又加上在家里,时不时就有人来套近乎,他也腻歪。
因此,初三那天,他就回了A市。
水云间的那套房子,房产证上虽然写着贺铭的大名,但他起初仍觉得这是霍霄的家,他始终觉得他的那些糕点方子不值这么多。
直到爱甜说新品开售后,霍霄将销售额给到贺铭看了,他的心才踏实下来,真正把这房子当自己的家。
几天不在家,门一打开,一股寒气就迎面扑来,他先把房间内的暖气和空调打开后,才提着箱子上了楼上的卧室。
卧室门一推开,一股酒味迎面扑来,贺铭被呛了一下,待看清床上的人时,当场愣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一时爽,再更火葬场。
不敢断更了。
?、第110章
贺铭起初并不知道床上的人是谁。
天冷, 下午四点,外面的天就阴沉地像天要黑似的。房间厚重的遮阳窗帘没有拉开, 也没开灯,他只是顺着从门口透进去的光线看到他离开时铺的整整齐齐的床上蜷缩着一个身影。
贺铭在门口站了小会, 才摁开房间的灯, 捂着怦怦直跳的心, 轻轻地朝床边走去。
水云间的治安很好, 门上装了警报系统,一旦有人撬锁,报警声就会传入物业的保安办公室。
是以,贺铭一点都不怀疑床上的人是外人。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 但当贺铭看清床上的人时,还是愣了片刻。
随即而来的, 又是心疼和自责。
“殿下……”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衣服也没脱,整个身子卷着被子蜷缩成了虾米形状,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若隐若现的眉头蹙地死紧……
狼狈地惹人心疼。
贺铭把明亮的水晶大灯关了,只开了一侧的小壁灯, 又把空调打开,之前他在的时候,房间内都有暖气, 所以被子都不厚。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后,贺铭才真觉得度日如年。
以往,即使再久没有见到, 他也没觉得日子有这么难过,因为他的殿下总会时不时偷偷给他发微信,打电话。
然而,这几天,即使是他除夕夜踩着新年的钟声给他发信息,他也没回,从腊月29到新年初三,整整五天,他的殿下都没理过他了。
贺铭承认,他不够勇敢,不够自信。
尽管他平日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知道,殿下对他的爱,他接受地诚惶诚恐。
畏惧是人的天姓,得到一件遥不可及的东西时,就会忍不住怀疑这件东西的真假,又害怕这件东西很快又会失去。
殿下对他的冷处理,让他如坐针毡。
此刻,看到人躺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贺铭的心突然就安稳了下来。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半会,才敢伸手,温凉的指腹滑过额头,到眉毛,又滑过鼻骨,最终停在了那干巴巴的唇瓣上。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贺铭低头笑了一声,小心地躺了下去,睡在霍霄身侧,又一点点伸手抱紧了他,将头埋在了他的颈侧。
嗅到身旁这个人独一无二的气息,贺铭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殿下……”
贺铭这些天都没好好睡过觉了,原本只是想在霍霄的身侧躺一躺,却不想,这一躺就直接睡了过去。
霍霄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想起身时,才感觉到怀里抱了个人。
他并没有喝醉,只是喝的头有些晕,才就势在贺铭的床上躺了下来,对于睡前的事,他都有印象,也不怀疑他怀里抱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酒喝多了有很多后遗症,比如说,头疼欲裂,意识迷散。
抽抽的头疼中,霍霄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他抱着怀里的人不敢动,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脖颈,他又下意识地耸了耸鼻翼。
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体香,但不同的人闻到的是不一样的,在不同时候闻到也是不一样的,喜欢的时候拿体香散发的也是喜欢的味道,不喜欢的时候那股喜欢的味道也随之消弭。
霍霄没有睁眼,他嗅到的还是那股熟悉的、让他心生喜欢的、只有在他的奶白兔身上才能闻到的味道。
直到他的意识逐渐归拢,彻底清醒过来,知道怀里抱着的人不是他的梦之后,他才睁开了眼。
怀里的人还在熟睡中,呼吸绵长,时不时还会有小小的呼噜声。
几天不见,脸上的肉少了点。
看着看着,霍霄心头就有些发痒,忍不住就低头在对方的唇瓣亲了亲,本想就轻轻亲两下,慰藉相思的。
谁知,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奶白兔竟突然在他唇瓣舔了舔。
有情就会生欲。
这一舔,就像把他身体内压制的某只小怪兽的封印给解了。
他特别后悔,之前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帮奶白兔把退路都想好?
就应该早点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拆骨入腹,让他无路可退才好。
铺天盖地的吻,汹涌而来……
“嗯……”
贺铭此刻并没有醒,但他对他的殿下太熟悉了。
醒着的时候就是一只软哒哒的奶白兔,更何况睡梦中。
“唔……殿下……”
“嗯,我在。”
听到声音,贺铭倏地睁开了眼,对上霍霄那灼灼眼神时,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子,“殿下。”
“嗯。”
“殿下。”
“嗯。”
“殿下。”
“嗯。”
“我以后,再也不退缩了。”
霍霄没搭腔,低头覆在他的肩上。
“嗯……”霍霄咬他的时候,贺铭耐住了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温柔的允|吸却让他难以招架了。
霍霄抬起头,看着贺铭,稍许,他才道:“贺铭,我不等了。”
不等了。
贺铭懂这三个字的意思。
他看着霍霄笑了,然后闭上眼,将唇凑了上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您等。”
身体内压制的那只小野兽的封印瞬间全部解除,奶白兔的身体,对他来说,再也没有禁地。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准备,霍霄不想伤着贺铭,只好抱着他去了浴室,刚挤了沐浴露到手心,卧室里就传来了贺钰的声音。
“哥哥,我作业做完了,你忙好了吗,我饿了。”
贺铭之前上房间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就让贺钰在沙发上先看会电视,等到房间暖了再去书房写作业。
结果,他见色忘弟了。
被门外弟弟的声音一刺激,还在大灰狼手里的小小铭眨眼就被惊得哭了出来,爽的他浑身都忍不住发颤,身子也忍不住往下软,眼角发红地看着他家殿下,又急又羞,“殿,殿下……”
看着贺铭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好压了压心思,将手心刚挤的沐浴露冲进了洗手池里,回头低声安抚道:“别怕,有我在。”
门外的贺钰小朋友闻到房间内的酒味时,就把大灯开了,看到地上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他还贴心地帮着拣了拣,“哥哥什么时候这么邋里邋遢了。”
捡着捡着,他又发现不太对了,这衣服怎么不像是他哥的?
电光火石之间,贺钰小朋友立马窜进了里见的自带洗手间,听到里面有水声,他又把门敲的砰砰响,“哥,哥,霄哥哥是不是在……”
贺铭在里面听到弟弟的话,吓得一颗心都快要蹦到嗓子口了,又觉得羞愤欲死,心虚地赶紧推开帮他冲水的霍霄。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霍霄看着他笑,把花洒递给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办,被小舅子发现了,你要怎么解释?”
平日那清冷的声音里裹了低沉暗哑的姓|感,带着炙|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令人口干舌燥,贺铭下意识地舔了下唇。
门外的贺钰小朋友久久没听到自家哥哥的声音,急的都快要哭了,又把门敲的噼里叭啦响,“哥,霄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没有,霄哥哥没有欺负我。”贺铭下意识地替人辩解。
贺钰小朋友松了口气,又有些纳闷,“哥哥,那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做什么?
难道告诉他弟,他们赤身裸|体搂搂抱抱的是在相互洗澡?
贺铭窘的脑子有点空白,惶恐不安中去看霍霄,“殿,殿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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