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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简潜水史 作者:七声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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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欢喜冤家 业界精英

  金何坤抱着他,脑中一片空白。陈燕西则微微张嘴,伸出舌尖在他唇缝中轻佻。
  津液啧声四起,于大海波声也毫不逊色。
  他们头顶灿烂星空,身下海渊万丈。
  金何坤思绪一劈叉,妈的,老子要栽。
  大抵是那天气氛太好,如果没去夜潜,就不会有沙滩谈心。如果金何坤没暴露脆弱,陈燕西不会想着带他出海。如果没在大海之上,听风声涛声,讲人生阅历,陈燕西就不会头脑发热,觉得金何坤太适合做情人。毕竟奢侈品不会让人变得姓感,唯有“经历”和“想象力”才能。
  而这世间绝无如果,陈燕西跟在金何坤身后,细软白沙挠着他脚底。那细微痒意顺着血脉,一路挠进他的心。
  “金何坤,”陈燕西忽然停下脚步。
  金何坤回头,此时酒精还发挥着余效。他抬眼望去,见陈燕西脱下湿衣。里面竟什么也没穿,赤|裸白净。
  陈燕西朝他走去,“就在这儿,兑现你的生日礼物。”
  “我们做。成么。”
  金何坤没理由拒绝,他揽住陈老师的窄腰,手指拂过对方簇簇细长的睫毛。那脸颊滚烫,嘴唇也烫,金何坤以指腹在陈燕西的唇瓣上揉一下,问:“陈燕西,我是谁。”
  陈燕西的脑子“嗡”一声。
  此前他们从未考虑过,姓也可以如此疯狂。金何坤张口,轻轻咬着陈燕西的喉结,已不在乎技巧和前戏。
  他用双眼牢牢锁定陈老师,似野兽般。盯着陈燕西淡红的唇里,那一点小小舌尖。他凶猛开拓着,不管身上人叫疼。
  他说:“老师,叫我名字。”
  陈燕西咬着下唇,眼神涣散迷离,不开口。他抓着金何坤后背,十指似要嵌进骨头里。金何坤得不到答案,于是一寸寸碾磨着,惩罚他。不给痛快,却酥痒得要死。
  大海波涛冲击沙滩,巨浪掀起一阵狂氵朝,留下细细密密的白色泡沫,再退回深处。风声呼啸,吹在陈燕西的身上,激起一阵冰凉寒意。而身前是金何坤,火热滚烫,有如两重天。
  他们靠得太近,容不下一丝空气与水分,简直快要灵肉合一。
  陈燕西耐不住,流出一声细碎呜咽,无意识回应着。他呼吸有些困难,好比一把尖刀刺进去,肆意反复冲撞。
  他想起自由潜闭气时的窒息感,与现在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像要到达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宇宙。
  电石火光的餍足感,竟让陈燕西不由自主沉迷。蚀骨快感炸开时,他不自主地紧抱金何坤,抱紧那人身上残留的酒气与淡淡香水余威。
  金何坤喘着气,手指流连着陈燕西的腰窝。
  他使坏,继续问:“老师,我是谁。”
  陈燕西眼睛湿漉漉的,他还沉浸在兴奋的痉挛中。便想也不想,顺着说:“......金何坤。”
  坤爷心底长叹一声,这你妈,哪儿来的尤物。
  两人尽兴一回,交叠躺在一起。金何坤用手指梳着陈燕西的头发,仍有些不死心:“说真的,陈燕西。我们试试。”
  陈燕西瓮声瓮气道:“走肾可以,走心就免了。俗气。”
  “你这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陈燕西说,他沉默片刻,坐起来穿湿衣。气氛尴尬,好歹炮友一场,这语气多少有些拔吊无情。
  陈燕西站着,人还有些软。介于对方是金何坤,他难得解释:“我很小的时候,在夜晚的沙滩上看过流星陨落。一瞬间的事儿,它拖着淡蓝尾巴,须臾间消失。”
  那时陈燕西不懂,嘴边叼着汽水瓶,眼神一瞬不瞬。长大后,漫长的反射弧才咂摸出一点孤独。那颗陨石独自坠落地球,独自璀璨过一刹,却没几人知道。
  陈燕西深信不疑,或许多年后会如陨石般,独自坠落在某片深海里。
  至今春秋二十八载,陈燕西仍躺在沙滩上,但他很少再见到流星,活成了平凡人的样子。最平凡。
  “我不明白这世间的感情会不会像那颗流星,转瞬即逝。”陈燕西说,“所以我不讲感情,倒不是因为任何人。”
  就像他从不对流星许愿,从不敢抓住,哪怕它孤独得令人惊叹。
  金何坤差点被这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浪漫说法给唬住了,这他妈,男人就是男人,一张嘴能将“我不想感情纠纷”说得天花乱坠。
  坤爷懒得再绅士,干脆大喇喇将心中龌龊说出来:“那这样,咱们处个炮友。只走肾,不走心。回国那天就拜拜,如何。”
  陈燕西从包里拿出毛巾,边擦头发边往酒店走。
  金何坤吼一声:“你他妈给个准话!”
  陈燕西回身,弯着眼睛笑:“废话那多么,打炮都赶不上激情。”
  “能不能先回酒店。”
  “坤爷,我还想继续。”
  ——
  飞行事故切勿带入现实,作者瞎编的。
 
第十五章 
  陈燕西醒来时,窗帘半掩着。大床上仅剩他一人,预料中的晨间缠绵并未发生。他浑身酸疼不已,懵了半天,才想起昨晚发疯,实践了艳遇该有的程序。
  陈燕西侧过脸,枕头上留有金何坤的气息。夜里真真是骚动撩人,金何坤这老流氓,一直趴在他耳边,不停舔咬着,声声叫着老师。陈燕西又爽又气,便也发着嗲,哑声叫他快点CAO|我,不要停。
  金何坤捏住他后颈,果真下了狠力。两人在床上沉沦较劲,出息得跟什么似的。
  此时金何坤在阳台上练拳,浴袍开得很深,胸口斑驳红印一大片,有的还淤青了。陈燕西反省两秒,并不愧疚。
  他抱了枕头,认真盯着金何坤打咏春。看样子是练过许久,初遇时两人过手几招,陈燕西纯粹瞎搞,坤爷谦让他,没动真格。
  这会儿一瞧,那招式暗含杀机。咏春拳“动如风,站如钉,重如铁,轻如叶,守之如处女,犯之若猛虎”。拳之有形,打之无形,招招利落,势势相连。
  金何坤喜欢出寸拳,亦有“杀手拳”之说。最初其实是看上了八斩刀,咏春里一种独有刀法。无论是野史或电影中,此短刀暗杀术常被演绎。
  中二时期做过一段时间武侠梦,觉得一刀杀穿火拼小巷,着实热血。江湖儿女该有的侠气仗义,隐伏在骨。
  长大后才发觉这是法治社会,刀光剑影跑不过长|枪炸|药。金何坤拾掇起中二晚期的荒诞,踩着青春最后一点尾巴,步入社会大流。
  他不算个长姓的人,唯二两件事,一是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还记在心间。二是这咏春拳,被他打成了养生拳,持续到如今。
  快餐社会,什么都要求高效。拼KPI熬夜和工作时长,应酬相亲加随分子钱。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头发快没了,脂肪倒没少。
  由此可见,要想活得久,还是得养生。
  金何坤打完几趟,才发现陈燕西已经醒了。趴在床上玩手机,后背上满是吻痕。他便擦了擦汗,浴袍解开散热,走过去。
  “不想起来,还是不能动了。难受么。”
  陈燕西睨他一眼:“数数地上的套子,一晚上被搞那么多次,你能起来你试试!”
  金何坤无奈举起手:“我他妈冤枉。”
  昨夜回来,在浴室做一次,沙发做一次,床上做一次,后面几次全滚地板上去了。金何坤念着两人初试云雨,怎么也不能做太过。他自诩比较节制,向来不愿放纵。
  但昨晚有点特殊。
  陈燕西始终勾着他,两人心思隔得远,身体倒挺契合。无论是拥抱接吻,总在适合的高度,适合的角度。无论骑乘或后入,陈燕西的反应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声音发嗲,索取的动作又缠人。平日里骂人凶神恶煞,霸道不讲理。昨晚却十分柔软,奶得可人。
  金何坤一没忍住,CAO大发了。
  陈燕西昏昏沉沉,溺毙爱海。唯一清醒片刻,是他无意间在枕头下摸到金何坤的佛珠。一时显得十分禁忌,欲望越发丰盛。他趁坤爷不注意,一圈圈将佛珠缠到自己手腕上,沉木微凉。
  金何坤发现后,俯在他耳边念色即是空,顺道压着嗓子,声线低醇道:“老师,我破戒了。”
  陈燕西舒服得哼哼,腹诽着:佛门不幸,佛门不幸。
  两人自马布岛回到小镇上,很自然地住进一个房间。这之后跟俩火柴似的,一点就燃,十分不注意分寸。
  无论是在房间里,在配套露台上,还是浴室中,沙发里。金何坤怎么也要不够,像二十啷当岁的愣头青,才褪掉“处男”标签,不可遏止地沉迷欲望。
  陈燕西亦是,平日在姓事上清高得很,没碰到合适的绝不将就。金何坤的入侵,简直势不可挡,弄得陈老师一路丢盔弃甲,只会在床上呻吟。
  离回国只剩五天,金何坤盯着回程机票的时间,莫名有些不想走了。这念头才将冒出,坤爷赶紧扼杀,说好大家只艳遇,真要拿感情去“骚扰”别人,很不上道。
  陈燕西回到工作岗位,金何坤实在无聊,跟着报了两天FUNDIVE。间隔安排,就不觉劳累,最后一天收拾行李滚蛋。
  金何坤第一天去诗巴丹,与陈燕西不在同艘船。两人于出海口分别,金何坤靠着护栏,抱着陈燕西不让他走。
  船上学员眼巴巴等着,陈老师皱眉,不好发作。沉声命令道:“放开。”
  金何坤笑眯眯说:“老师,吻我。”
  陈燕西:“放开。”
  金何坤不依不饶:“吻我。”
  陈燕西:“我CAO。”
  金何坤眨眨眼:“麻利点!全船等你一个人。”
  陈燕西抹一把脸,防风外套罩在头上,只得快速低头,在金何坤唇上蹭一下。趁对方愣神片刻,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护栏边没什么遮蔽物,陈燕西掩耳盗铃的举动着实不高明。出海口的一排排潜船中,霎时爆发叫好与口哨声。
  金何坤餍足地挥挥手:“老师,下潜顺利!别太想我哦。”
  陈燕西脚下一滑,差点啃在船头上。他回身竖中指,决定今晚不给CAO。
  但很明显,事与愿违。他还以为自己多禁欲,没出息。
  两人都不下潜的日子里,陈燕西在旅店整理文件,偶尔看视频。金何坤察觉他的电话很多,接通与摁掉的,五五分成。
  其中最多来自唐浓,偶尔是范宇,唐博士的伴侣。他们是外籍华人,这几年因父母问题,倒是长居国内。
  既然住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些“其他”事情。陈燕西与唐浓谈论最多的,还是海洋生物学方面的研究。期间提到“护鲸”行动视频,陈燕西顺道给金何坤牵了线,让他们先认识。
  事后,唐浓给陈燕西嘀咕:“我怎么总觉得,这男人在哪儿见过。”
  陈燕西赶紧阻止:“你可是结了婚的人,听听这话,范宇能让你下床吗。”
  唐浓:“......狗东西。”
  陈燕西工作时,金何坤就拿了椅子,放在旁边,反跨坐着。他双臂交叉搭在椅背上,不是很理解,“你们搞这些......意义在哪里。”
  “这话你去问唐浓,我就是个枪头,指哪儿打哪儿。”
  陈燕西看完文件,觉着真要研究鲸鱼的发声,还是该到海里去。尽管多年来与鲸同游不在少数,但要进行数据分析,还得多次取材。
  金何坤身边也有搞科研的朋友,在他印象里,那些人成天泡实验室、图书室。时间管理相当严格,劳累程度不输加班狗。年纪轻轻就秃顶,锃光瓦亮。
  唐浓之流却相当自由,难怪别号民间科学家。
  “不算体制内?那不是得自己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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