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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交通 作者:夏素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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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其文感觉盛之梧的手又游移到了自己下身,不过敏感部位未被关照,睡裤和裤却被相继剥去。他不敢低头看,任翘起的某处紧贴着盛之梧;他揽着盛之梧更卖力地亲吻,腿部肌肤每被冰凉指间擦过一下,他就微微抖一下。
  套头睡衣很快也被脱去,唇舌短暂的分离和眼前短暂的黑暗让方其文迷离,光亮再次到来时他忽地羞赧——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方其文想关灯,刚撑起身子就被盛之梧压下,盛之梧笑声有点哑:“看着。”
  两人位置调了个个,方其文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看盛之梧俯瞰着自己脱去件件衣物,像鹰俯瞰猎物,帝王俯瞰俘虏,到看到黝黑的耻毛间蹦出生机勃勃的x_ing器时,他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盛之梧又低笑:“怎么了?害怕?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方其文答不上来,也不敢睁眼,脑子里冒出些自己做过笔记的网站。他紧张地感受着盛之梧的吻从额头到了鼻子,到了嘴唇,到了那什么,到了那什么什么,到吻停顿、身上的压迫感减轻时,他听到耳边传来拉抽屉的声音,睁开眼问:“怎么了?”
  盛之梧看方其文终于肯睁眼面对要发生的事情,拿着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没说是什么,方其文支支吾吾开了口:“我……我已经用……扩……过了……”
  盛之梧怔住,继而竟然有点想笑,想问问方其文到底做了多少功课,可看他脸红得不行还是忍住没笑,看他全身都泛起点粉,情欲又占了上风。
  先把事儿办了。
  一根手指插入得较为轻松,盛之梧舔着方其文的锁骨,想象着他紧抿着嘴皱着眉自己扩张的样子,第二根手指紧接着探了进去,方其文闷哼了一声。
  “不舒服吗?”盛之梧停下动作。
  方其文扭动了下,声音打着抖:“没……没事。”
  盛之梧亲亲他:“乖。很不舒服要说。不想继续了也要说。”
  手指在身体里搅动着,方其文是不舒服的,可每次异物感特别强烈时,盛之梧的亲吻总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待盛之梧把他抱起又以跪趴姿态放置在床上,说着“我要进去了”时,他还没从胸前被啃咬的酥麻中缓过来,直到被侵入——
  “啊……”
  方其文被突然起来的顶撞撞出了声,身后胀得难受。他想这是盛之梧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意识像漂在海里急着去找同样漂浮的枝杈,嘴里就喊出了:
  “嗯……啊……嗯啊……啊……”
  盛之梧听到方其文第一声喊叫时就停了动作,亲着方其文的背想等他适宜会儿再继续。结果自己没动了,身下的人却一直往外冒着不成调的呻吟,他一开始以为是疼得受不住,听了几声觉得不太对。
  “文文……文文?”
  “嗯……什么?”
  “难受吗,现在?”
  一直“嗯啊”着的方其文停下重复感叹词,感受了下:“还……还好。”
  盛之梧听着“还好”哭笑不得,想小朋友果然又是不知道从哪儿学到做-ai-时要呻吟,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先自行入戏了。
  好在任何一种情绪在两人紧密契合时都能转化成-cui-情剂,盛之梧感受着方其文体内的温热与紧致,很快把他学出来的呻吟做成了无法控制的。方其文感觉到盛之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充盈与空虚交替,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承受撞击处蔓延全身,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是推拒还是想要更多。
  盛之梧也矛盾着。方其文太紧了,夹得他既痛又舒爽,每次向前都像被阻止,向后都像被挽留。他看着两人相连处湿漉漉一片,是情动不已也是- yín -靡不堪,一次重重挺入后,哑着声音开口:“宝宝,叫我一声。”
  方其文被这一顶激出生理泪水,在破碎的呻吟里唤着:“盛……啊……盛之梧……”
  盛之梧原是想疯狂放纵的,想发泄、证明、掠夺,可听着方其文带哭腔的声音,这想法突然就散了。
  “我慢点。宝宝别哭。”
  激烈的动作全部柔缓了下来。盛之梧一只手抚摸着方其文的寸寸肌肤,另一只手固住方其文的腰,缓慢抽送,在深处顶入研磨,吻也密密地落在方其文背上。方其文被盛之梧的温柔磨得全身无力,手都要撑不住身子了,却断断续续地想:这就是做-ai-吗,与最爱的人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结合。
  断续思考也被阻断是在盛之梧的手带着方其文的手握上他自己的x_ing器时。方其文的身体与心理都敏感到极限了,这一下的触碰几乎将他完全击溃。欢愉与羞耻苟合着,释放与感觉到身上的人在自己体内释放时,他绝望又满足地喊出声:“哈啊……”
  盛之梧把方其文翻正亲了亲,这一翻转惹得方其文又哼出声,伴着相连处一点点甜腻的水声。他亲够了才把自己从方其文体内拔出,取下装满白浊的安全套用纸包好,再一把抱起方其文:
  “去浴室清理一下。”
  被公主抱的方其文还没太从高氵朝与亲吻的余韵中缓过来,胡乱应着。盛之梧看他晕晕乎乎的,笑着掂了掂说:“感觉重了点儿。”
  方其文思考能力没归位:“你怎么知道呀……”
  盛之梧亲亲他额头:“早就抱过呀。”
  方其文在浴缸里被水泡着时意识终于清明起来,眼见盛之梧就要俯身,他连忙阻止道:“我……我自己来就行!”
  盛之梧盯着他:“要清理干净,不然对身体不好,你自己可以吗?”
  方其文被盯得想拿手捂住关键部位:“我真的可以的!”
  “也是。”盛之梧笑着揉揉他脑袋,“我们家文文可是做足了功课的,灌肠啊,扩张啊……”
  “盛之梧!”
  “……呻吟啊,清洗啊。”盛之梧强行把话说完,看着方其文一脸“羞死了”的表情,又忍不住亲他,“我去换床单。”
  盛之梧特意换了很久床单,等方其文裹着浴巾自己走回卧室时,拍了拍他屁股:“我还想等会儿抱你回来……看来我下次可以更努力一点啊。”
  方其文无视他,捂着屁股坐回了床上。
  盛之梧上瘾似的啄他嘴唇:“我去洗澡。你侧躺着吧,可能好受些。很不舒服要叫我。”
  方其文没有很不舒服,他觉得盛之梧的动作应该算是很温柔的。当然他也只有看过的小说可供比较,比较来比较去就有些困了。
  盛之梧在方其文睡着前回到了床上,关了床头灯问:“怎么样?有没有很不舒服?”
  方其文在黑暗中迷糊着:“没有……”
  盛之梧听这口齿不清想小朋友是剧烈运动后困了,可更卖力的自己却还挺精神的,想着笑出了声。方其文被好听的笑声唤醒几分,懒懒地问:“笑什么呀……”
  盛之梧揽过他:“我在想,和喜欢的人做-ai-,真是幸福啊。”
  方其文想着刚刚的情事,脑袋蹭着盛之梧附和:“是呀。”
  盛之梧满足地叹口气:“可能要煞风景了。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回家过年,我当时说以后和你解释,我现在解释,你愿意听吗?”
  方其文听着这话瞌睡全醒了,点着头“嗯”了一声,盛之梧就讲起了他不负责任的父母,几乎没有快乐可言的童年,过早独立的生活,面对这生活自己习惯姓无所谓的态度。
  “然后就遇到了你。多幸运。我总觉得你像星星,人的运气是守恒的,我得到了星星的光。”
  盛之梧讲了很久,方其文一字不落地听着。他听盛之梧平淡地描述生命里那些灰暗部分,心一抽一抽地痛,听完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够心疼地想,怪不得他一个人过年,怪不得没有人给他织过手套围巾,怪不得他最初特别喜欢来村里,不仅仅是因为像他的爷爷奶奶家。
  也想,盛之梧说以前都在机械无趣地生活,可他分明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自己,帮助小武,还给阿姐的宝宝包了欢迎红包。如果自己能算星星,盛之梧该算是什么呢?
  盛之梧看方其文一直没说话,以为他睡了,动作轻地低头看到他呆滞的目光,才笑着出声问:“听入迷了?”
  方其文回神,仰头亲了盛之梧一下。
  盛之梧不知道这吻代表什么,看着方其文的眼睛,准备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其实我第一次到你们家是……”
  “我困了。”方其文打断道,又亲了他一下,“我们睡觉吧。以后再说。”
  盛之梧看方其文揉眼睛,想他是累着了,便也回了一个晚安吻:“好,好好休息吧。晚安文文。”
  “晚安盛之梧。”
  第二天早上盛之梧醒来时,方其文不在床上,他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摆好了早点,想方其文大概是去买菜了。方其文一直相信越早买的菜越新鲜,晚了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嗯。下次一定要更努力一点,至少要让人没法出门买菜。
  盛之梧走近餐桌看到,早点边还摆了张纸条。纸条上的字歪歪斜斜,他先看到落款,是“所有文学素养都在这里啦的方其文”,才笑着回去看了纸条内容:
  “宇宙最初是晦暗的孩童,后来,有一颗星星坠了崖,宇宙将其救起。爱是宇宙收留星星的符号,星星是点亮宇宙的萤火虫,自此宇宙不再晦暗,星星有了归宿。”
  “如果我是星星,你就是我的宇宙。”
  27
  盛之梧是很感动的,原地呆愣了十分钟才想起自己是盛之梧从卧室来要到浴室去洗漱,才把纸条收得好好的,寻思着哪天去过个塑。
  方其文拎着一布袋带水珠的菜回来时,盛之梧没提纸条的事,但难得地不自在,且接连几天对方其文好得可疑。这好集中体现在他顾虑着方其文想那段话想得估计大半宿没睡,刚开完荤却咬着牙主动放弃睡前运动,让方其文好好休息。
  不过盛之梧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方其文开学啦~
  方其文在学习上向来刻苦,高二上又是分完文理科的第一个学期,他更是投入了加倍的努力。每次盛之梧身心都蠢蠢欲动时,一看到方其文伏案灯下,就不忍危害祖国的花朵,只好在浴室solo。
  也有几次缠着了方其文舒活舒活筋骨,盛之梧看到他在自己手下失神的样子,心里满足,没忍住调戏了句“想什么呢”,方其文音调还没稳地说:
  “今天……数学老师构造数列的……方式太巧妙了……”
  盛之梧软了。
  两个人的孤单不如一个人的狂欢啊。
  所以方其文生日的前一个星期,盛之梧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预订了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假期。方其文听着要去游乐场特别开心,接下来七天都发奋图强,继续废自己的姓生活忘盛之梧的姓生活。
  方其文生日正好是星期天,游乐场人很多,热门项目几乎都要排队。盛之梧不太喜欢排队,工作信奉效率至上的他觉得排队两小时玩耍五分钟太低效了,并且人群中还不能亲亲抱抱方其文,简直浪费生命!
  方其文看出盛之梧的不耐,乖巧地拉着他离开了二十分钟过去几乎没有前进的队伍:“我不想坐过山车了。我们去玩别的吧。”
  盛之梧欣然应允,反客为主地先牵着方其文去了个偏僻角落接了个吻。
  他们玩的第一个项目是小型过山车——没有回圈,没有俯冲,只有一个小爬升和几个小转弯。可能因为人们都在大型的那儿排队,小型过山车一轮都坐不满人。盛之梧和方其文选了车头位置,盛之梧问:“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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