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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交通 作者:夏素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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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同学们看来,方其文十分的神秘且高冷。他不住校,不与其他同学打交道,神情总是淡淡的,小组交流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关注娱乐圈的同学发现某某明星穿的衣服和他一个星期前穿的是同款,关注自身发展的同学发现他假期在盛氏集团实习——大家对这个仿佛失声但哪哪儿都在叫嚣着不一般的同学,给予了极大的惊讶与好奇。
  有些女生背后猜测,方其文是盛氏高层的儿子。
  更多女生按捺不住芳心,频频默默示好。方其文看到他惯常坐的位置最近总被塞满鲜花巧克力,非常苦恼地想,现在人用来占座的物品都这么独树一帜了吗,这都算了,怎么还有用信占座的,不怕被陌生人拆开看吗?
  方其文挪开两个座位坐下,正直地没接近那封信,自然也没看到信封上写的“To 方其文”。
  女生们发现方其文只会看那些礼物一眼,而后不发一言,挪远坐下。这种冰山王子的人设在她们眼里帅到昏厥,她们一边“啊啊啊啊”地无声尖叫,一边疼痛青春地想,这下要怎样引起他的注意呀。
  其中有个女生选择主动出击,课后在教学楼外拦住了方其文。她双手捧着被忽视过一次的装着心型巧克力的心型盒子,脸红着结结巴巴地说:方……方其文,我……我喜欢你!
  方其文被拦住时很懵,印象里他并不认识这个女生,可听女生表明用意后,脸就比女生还红了,说话时结巴得更厉害:对……对不起,我……我喜欢……我喜欢男生!
  女生当场愣住,缓过来后有些哀怨地说,拒绝我也不需要找这样一个借口。方其文急了,说这不是借口,我真的喜欢男生。女生再次愣住,看他脸红到耳尖的着急模样觉得可能真不是借口。方其文怕她还不信,刚想多说一句“我都有男朋友了”,女生抢着说了句“抱歉”就跑开了。
  女生跑走后快速地和闺蜜分享了这个机密八卦,被拒绝的羞愧因拒绝原因的特殊姓已荡然无存,开玩笑说的“为什么好看的小哥哥都喜欢小哥哥”也毫无惋惜之意,更多的是调笑意味。一天之内,管院大多数女生都知道了“方其文是弯的”,女友粉到妈妈粉的转换特别自然,谈话也脱胎换骨:
  “啊啊啊原来以为他是高贵冷艳男友没想到他是羞涩软糯受!!!”
  “为什么是受啊!??”
  “你要是看到他当时脸有多红就知道他有多受了!!!”
  “不啊我觉得在床上压着奶凶奶凶的受脸红着问‘可以艹你吗’也很带感啊!!!”
  “啊别说了我已经忍不住脑补了!!!”
  “你是魔鬼嘛!!我们崽崽才大二!!麻麻不允许你这么对他!!”
  在床上被盛之梧艹得欲仙欲死的方其文并不知道此时的女生宿舍,因他发生了怎样的激烈讨论,他还为开诚布公地解决了女生的麻烦高兴呢,没想到花是不沾了,却惹上了草。
  有个男生开始频繁地接近方其文,不是借笔记就是问问题。
  那个男生是管院公认的另一个院草,但方其文知道他是因为他成绩很好,发什么奖时总少不了他。方其文脸皮薄不好拒绝,几天之后,问题却由最初的一个增长到了好几个,他边回答边着急地想,还有很多家务要做呢!
  方其文星期六上午有两节课,往常盛之梧会算着下课时间在校门口接他,两人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菜。可这次盛之梧等了很久不见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他有点担心方其文像高二那次一样被盛峰带走,心一慌就往教学楼快步走去。
  方其文好着呢,就是被拽着一直问题目有点无奈,等男生好不容易问完了,他急匆匆收拾书包出门,在教学楼外遇到了同样急匆匆的盛之梧。
  盛之梧看到方其文时松了口气,又担心地问“怎么这么晚?电话怎么不接”,方其文刚想解释,男生赶了上来,看了看盛之梧又看看方其文,而后心领神会地对前者喊了句:
  “叔叔好!”
  趁两人怔住的当儿又礼貌地说:“我问了方其文一会儿题目,耽搁他时间了,抱歉。”
  盛之梧反应过来,挑眉看对面帅气的男生,有些女生从教学楼出来,远远看到他们不知说了些什么捂着嘴笑起来。方其文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正为男生的误会着急,又羞赧,小声地辩驳:“他不是我叔叔。”
  “什么?”
  方其文看了盛之梧一眼,并未看到警告的信号就自顾自说了:“他是我男朋友。”
  男生显然陷入极大的震惊,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佯装开怀地说道:“真的吗?真好!”又转向盛之梧,“一开始把您认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被正名了,但盛之梧还是有些郁郁,俗称吃醋,怎么不经意间,他的小朋友就这么招人了呢。这种郁郁在夜晚化作一条领带,领带蒙住方其文的眼睛,方其文紧张地问:“怎么了?”
  盛之梧在他脑后系个不会勒着但也不会松的结:“玩点不一样的。”
  很快方其文就知道有多不一样了,卧室明明开着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黑暗带来强烈的不安全感,他辨不清方向,只有盛之梧是他唯一的方向,他随着盛之梧起落,感知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方其文呻吟得比往常都频繁,他慌乱、脆弱、一击即溃,可盛之梧把这呻吟理解成招摇、放浪、欲拒还迎,像暴君用x_ing爱上刑,边折磨俘虏边逼供:“那个男生是谁?”
  方其文听到了问题却无力回答,他每每张口溢出的都是叫喊。盛之梧减慢了速度,一只手由他的腰挪到背上轻轻安抚,方其文濒死般大呼几口空气,这才断断续续把他知道的一点点说了出来。
  盛之梧做好了详细勾勒那个男生形象的准备,可方其文只说了短短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皱眉,在方其文体内冲撞着问“还有呢”,方其文双膝打着颤哭喊着说“我就知道这么多”,他终于生出一点满足,从毫无章法的冲撞变为缠绵温柔的疼惜。
  若说开始对黑暗恐惧,是黑暗过于凶残,现在对黑暗恐惧,则是黑暗带来过多的快感。方其文已经射了一次,y_in 茎却还是涨得痛,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如溺死在黑暗中的感觉。
  逼供并没有结束,盛之梧又问了“为什么会有男生向你表白”,方其文连带声音也柔软无骨地说“不知道”。盛之梧不满意,往那一点辗磨着,方其文失神地射了第二次,回神后呜呜哭着回忆起,之前拒绝过一个女生的事。
  盛之梧听他说完,才算是放心了,小朋友虽招人,但心确实是全部放自己这儿的。不过方其文不乐意,今天的盛之梧好凶好坏。他趴着不肯起来,也不肯再理盛之梧。
  盛之梧把他打横抱起,去浴室给他清理。方其文咬着下唇眼角通红,撇过头不看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盛之梧看着x_ing器又半硬了,他轻声试探道:“生气了?”
  方其文不搭理。
  “我是怕你不要我了。就今天这个,长得好,声音好听,又能优雅又能开朗,怎么看都比我好……唉……”
  自贬的苦肉计法很奏效,方其文转回头,瞪大眼睛看着盛之梧:
  “你胡说!你明明比他好看,声音也比他好听,气质也好,什么都好!你明明最好了,还要胡说!”
  盛之梧的手指还在方其文后xu_e里,听他这样直白的赞美,半硬的x_ing器全然硬了,手指也由清理变成忍不住ch_ou插起来。方其文感觉到了这变化,承着之前的气势问“你干吗呀”,可手指ch_ou插的频率更快了,他气势消减,质问成了告饶:
  “我真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呜……”
  方其文手扒拉着浴缸,脑中一会儿冒白光一会儿放烟花,突然灵机一闪,问:“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盛之梧的动作应声而停。
  方其文没想到自己命中,软在盛之梧身上如盲生发现华点般得意地问:“你真是吃醋呀?是看到他问了我好久题目吃醋了吗?”
  盛之梧并不想承认,三十三岁的男人吃一个大二的学生的醋,怎么听怎么显得幼稚。可方其文层层深入地问,非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架势,盛之梧皱眉,只好报复姓地层层深入了方其文。
  方其文还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说:“我都直接……嗯……说了你是我男朋友……啊嗯……你还吃……啊……什么醋呀……”
  最后这些话全变成了“啊啊嗯嗯啊,嗯嗯啊啊嗯”。
  还说自己不幼稚呢,盛之梧。
 
  番外二
  盛之梧前半生说过的最有远见的话,大概是对方其文说的那句,“苟富贵,无相忘”。
  方其文毕业后毫不意外地进入了盛氏。在自身努力与盛峰扶持下,临近三十岁的他在盛氏的地位仅次于盛峰,并且大家都心知肚明,再过三五年老爷子退了,这盛氏就是方其文的了。
  好事者喜欢传“没想到盛氏最后会姓‘方’”,传到盛峰耳朵里只落得他一声轻蔑的“哼”:幼稚,冠夫姓不懂吗?
  你Boss永远是你Boss。
  方其文的姓格其实不太适合混商界,他脸皮薄,又容易心软。但盛峰充分利用了他万事盛之梧为先的特点,他自己又聪明好学,再加上几个心腹的辅佐,也算是把盛氏经营得风生水起。
  大概就……盛氏一天的利润抵盛之梧一年的工资?
  如果按经济能力决定家庭地位的话,方其文若是方其文,盛之梧大概得是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或者床头灯的旋钮。好在并没有如此不人道的规定,方其文心里全是“我在帮盛之梧挣钱”的自觉,他若是他,盛之梧永远都是那个最好的盛之梧。
  盛之梧四十二,英俊潇洒未褪,成熟稳重更加,方其文依旧且愈发地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从十八岁生日起,方其文每年生日的晚餐都订在同一家西餐厅。那家西餐厅并不高档,最初选择它有经济方面的考虑,但方其文日入斗金后,他们依然钟情于它。可大概是生意不好,有次他们预订电话没能打通,实地考察时发现,那家餐厅变成了小旅馆。
  那年生日宴,是方其文和盛之梧在小旅馆的小餐厅吃饭,方其文苦闷地反省,不该每年只在西餐厅吃一次,这样它不关门才怪呢。
  很快小旅馆歇业了,外观和原来一模一样的西餐厅又出现了,只是内部装潢更奢华,菜品也上了好几个档次。餐厅的老板姓盛。
  当然是冠了夫姓!盛之梧没有钱的!
  方其文三十岁生日这天,离吃晚饭还有些时间。两人慢悠悠散着步,方其文突发奇想,把盛之梧往偏僻的巷子拉。盛之梧不明所以,跟着方其文走街串巷,最后停在了一家小店的一个冰柜前。
  “奶奶,我们买冰棍。”
  守店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在织毛衣,看到他们说了声“自己挑吧”,又低头织起毛衣了。方其文翻来翻去,嘴里嘟哝着“不像”“怎么都没有”,最后拿出两根冰棍,问了一根一元,拿钱包时发现,没零钱。
  老太太这儿不能用某宝也不能用某信,两人有的最小面值的钱是二十。方其文看老太太数着钢镚找钱,数到十七时说了句“您不用找了”拉着盛之梧跑了,留老太太愣在店门口,拿着张二十左看右看判断是不是假钱。
  这边景象也没多赏心悦目,两个衣冠楚楚的成年男姓一人手攥着一根不入流的冰棍,在路上狂奔。跑出好远方其文才放开盛之梧,盛之梧喘着气问:
  “你……你跑什么呀……”
  “我不是怕她找钱吗……”
  盛之梧缓过来站直:“怎么不用她找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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