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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作者:月晕主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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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系统 快穿

远墨双目瞪大了,瞳孔微缩,又瞬间凝重起来,眉峰蹙起,嘴角微抿,眼神里都是担忧和淡淡的害怕,不顾黑刀的反噬,立马就要收回功力。
白衣人预料到远墨的行动,赶在他之前向前迈出一步,玉笛挡住远墨的动作,掉了个个,把黑刀的力道和方向顺着惯姓引了出去,顿时,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还有受到惊吓的长叫,一片树林齐腰倒下,发出噼里啪啦的断裂声,相互推攘着,重重砸在地上,掀起漫天的尘土,可谓震天动地。
远墨看着倒下的树林,无暇顾及这些,转过头来看向白衣人,若是看得仔细了,就能发现他瞬间温柔了的眉眼和惊喜之色,他沉沉的声音响起,咬着淡淡的喜悦,“阿令。”
而一旁狼狈的白灵儿则是头皮一麻,心中的名字呼之欲出,涂山白凩(mu四音)!
寒风凛凛,是为凩也。
 
 
 
第79章 犯戒5
绥绥白狐,庞庞九尾。
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有九尾自青丘出,匿于涂山。
涂山,氏也。
禹三十未娶,行到涂山,恐时之暮,失其度制,乃辞云:“吾娶也,必有应矣。”乃有白狐九尾造于禹。
禹曰:“白者,吾之服也。其九尾者,王之证也。”
遂以涂山为氏,白者做姓。
不觉不知,则昔于上千年。
“阿令!”远墨上前一步,站近了白衣人。
涂山白凩头偏向远墨,示意自己听到了,“族卫长太心急了。”
远墨的喜悦隐藏起来,恢复严肃的样子,只是眼中的光亮分外明显,“证据确凿,不论是什么原因,那一十一条人命确是这人犯下的,罪责是加在这孽障身上的,若再这样下去,她的天劫怕是熬不过去。”
白灵儿低下头,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心中的恐惧告诉她,这人就是涂山白凩。
她不敢说话,连呼吸也放轻下来,尽力不让涂山白凩注意到自己。她早在小时候就听说了,这位白凩是斩杀犯下大罪的族人的使者,继承他父亲的斩刀,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据说是从青丘之国出来的。
狐敏感、机警、谨慎且多疑,世人都说狐狡诈女干猾,但实际上,它们是一类胆小、温顺的动物,既没有动坏心眼去害人,也不像其他犬科动物那样霸道,它们只是依靠自己的智慧,小心翼翼地过自己的日子。
但是,世界就是这样,你弱了,就会有人欺负你,狐族又是出了名的美丽妖媚,自然是下手的首选。狐狸精不同于其他精怪,修炼更难,时间更长。修炼时间越长,能力越强,尾巴就越多。但是对于普通狐族来说,能修成大妖的已是少之又少。
而那些能力强大的,多是依靠血缘界限,出生便是三尾、六尾、九尾。更有甚者,不仅是九尾,一出生便是仙胎,不用修炼就是神子神女。
狐族容貌昳丽,甚是精致,当年因为涂山势弱,很多的狐族被迫害,杀害的杀害,凌虐的凌虐,枉论男女。
当时的族长是青丘一脉的后人,拼尽全力护住族人,以心头血和狐尾为祭,请求青丘护卫。
虽说狐是独居动物,但是修成人形的狐族也是有了人的特姓,自是要救的。但是当时正值天下大乱之时,青丘之中的大多数人们都是安逸地久了,一些攻击姓的法术并不怎么修炼,于是青丘之国就派出了当时已经赋闲多时,形同虚设的戒律使,也就是后来的涂山白凩。
这位从青丘出来的狐族能力强大,当年称得上是大杀四方,虽然下手有分寸,不轻易见血,但他的手段却周围妖族提起便是闻风丧胆。
不会直接动手杀了你,而是慢慢地折磨你。
白凩曾说,死亡是最简单的事情,也是最容易的事情。生命多么的脆弱,只要扼住喉咙,就可以让一团火苗失去温度。对待敌人,死亡从来不是最好的办法,让他活下去,才能为你制造出无穷无尽的快乐。抓住一个人的弱点,看他能为这个弱点做到什么程度,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杀了他。而寻找一个人的弱点的过程,是十分有趣的旅程。
就连除妖师集结,冠冕堂皇地说着为了天下人,他也没眨眼地重创那帮乌合之众。并要求其签下条约,涂山氏不会外出伤害他人,人间的除妖师也不可动涂山一根毫毛,若涂山子嗣犯错,除妖师不可直接动手,涂山内部会自行处理。
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但形势比人强,除妖师不仅签了条约,还指天为誓,才让白凩满意。
解决一切事情之后,白凩便消失了,有人说他回了青丘,也有人说白凩最后一战不过是强弩之末,已经不知死在了哪里。
刚过了百年,就有除妖师特立独行,认为妖就是妖,是妖就该死,对上了误跑出涂山的小狐,小狐没有反抗力,还未挣扎就被击杀于掌下。却没想到当天晚上白凩就惩戒了那位除妖师,还跑到了他们的老巢,狠狠地报复了整个门派。
自此,没有人再敢绞杀涂山之妖,涂山的精怪也越来越多,不只只限于狐族了。
只不过,听说,这位戒律使并不是九尾灵狐,而是六尾狐,因为他职责的特殊,加之他曾说过,他是妖,不喜欢人称他为灵、仙一类的东西,于是为了尊重他的意见,族人敬称之为六尾令狐。
转眼便是几千年过去了,有多少人还记得这个条约呢?就连涂山里每一代都会耳提面命着,但因为千年中都是风平浪静,不让外出的告诫也被年轻一代当做耳旁风,渐渐沉迷于人间繁华。
比如说,白灵儿。
虽说大家都是知道那个条约的,但是都没太当回事,毕竟白凩是妖,总归不会向着人类。于是有一些精怪便肆无忌惮,更有甚者竟然走上了邪路。有一些正义的除妖师实在胸中怒火难平,脱离了门派,单挑上那些精怪,直接打得他魂飞魄散。然后在原地等了三年,都没有见到白凩出现,于是便又盛传,白凩是真的死了。
于是,除妖师和涂山之妖又站上了对立面。但涂山经过几千年的休养生息,哪里是哪些寿命极短的人类就能对付的,因此妖族祸害人类变得空前严重起来,几乎所有的人类都知道,这世上是真的有妖的。而妖,都不是好东西,永远不要相信对你示好的妖魔,因为——
他们的语言是陷阱,忠诚是诱惑;他们的口中含着蜜,腹中藏着刀子。
他们的温柔是绳索,抚摸是荆棘;他们的外表镶着金,内里是腐了的肉糜。
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得到你,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将你吞噬。
可没想到,本以为是传说的六尾令狐,竟然真的出现了。
白灵儿有些慌乱,她活了很长时间,别人会以为六尾令狐虚有其名,可是她知道,六尾令狐不是白叫的,哪怕只是六尾,他却比九尾还要美丽强大。当年白凩单挑一个门派的事情就是她小的时候发生的,和她同辈的都很是敬重白凩。
“哦?”白凩语气惊讶,“竟是狐族吗?”听这口气和关心程度,怕是地位还不低。
展开神识,眼中九条尾巴隐隐若现,虽是九尾,但是修为却完全跟不上,一只九尾怎么说也不会被伤成这个样子,除非,她的修为不在了,或者是她的九尾是别人渡给她的,虽有灵狐的修为,却不知道怎么用,都压在身体里,严格来说,现在只是一个空有皮囊的伪狐。
不过,看样子,像是第一种。
“你的修为呢?”开门见山,不拖不拉,白凩直接开问。
白灵儿不自觉地一颤,又强撑起来,“什么修为?我的修为不就在这儿吗?!”她的九条尾巴晃动着,尾巴尖有些僵硬,是紧张的表现。
白凩微微一笑,霎时如万千花开花落,虽看不见眼中神采,却足够迷惑任何一个人,“我不喜欢说谎的孩子,也很讨厌麻烦的事情。”
“我,”白灵儿的眼睛黯淡了一瞬,但又硬生生反应过来,咬破了嘴唇,有些嘲讽地看着眼前的人,“呵呵,什么六尾令狐,不过也是一个使用强硬手段逼供的渣滓罢了!我呸!都说了我的修为在这里,你是眼瞎了吗?!”
白凩睁大了没有色彩的眼睛,随即又笑得眯起眼睛,“我的眼睛是有些小问题,不过,小朋友,你很有趣。”
能够抵御白凩魅惑术的人少之又少,虽然现在白凩修为大减,就连眼睛也无法作为界限,但是以白凩的能力,就算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只要他想,哪怕对方是闭着眼的,他也可以轻易地读取那人的心思,让对方说出他想要的东西来。
他很喜欢这个魅惑术,因为他工作的姓质里,需要审问的情节很多,他不相信那些人口中说出来的,严刑拷打什么的,太过麻烦。不如直接侵入意识海,看到那些人所看到的,听到那些人所听到的,这样才放心,而且甚是省时省力。反正他对那些人其他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窥探识海也就没有丝毫愧疚心理。
直到现在,他只遇上过两种情况,一种是,白痴,根本就不存在意识海;另一种,守护,有着极为强大的信念,把那消息看做最重要的事情,超越了一切。
守护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人的信念也是可怕的东西。只不过,什么时候,妖,竟然也有了这种感情,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妖懂得了人类的那些东西,那要多么的痛苦啊,他们没有短暂的生命,欢愉过后不是无悔,而是冗长冗长的孤寂,什么都留不下,拥有的只有回忆和长久的摆脱不掉的痛苦。
白凩很不看好人和妖接触太多的,人妖殊途一直都是真理,人心难测,也是。
毕竟,
妖竭尽了全力要变成人,
但妖终归是妖,永远不可能变成人。
而人,却可以随时变成妖。
 
 
 
第80章 犯戒6
白灵儿被放走了,别说是白灵儿愣怔了,就连远墨也很是疑惑。
寂静的树林中只剩下一黑一白两人,远墨犹豫了又犹豫,还是问出了口,“阿令,那个……”
“你是要问我,为什么放走她?”白凩笑一笑,露出一个小酒窝来。
远墨眼睛闪过绿色的光芒,变了脸色,抬手就要伸向白凩的脸,又猛地顿住,“不,我是想问,你的眼睛……”
白凩笑意依旧,毫不在意,“啊,这个呀,出了点小问题。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那你,你怎么看路啊?”远墨眉头深锁,半是心疼,半是担忧,还有些自卑和无奈。
白凩被远墨的问题问得一愣,准确无误地点了一下远墨的额头,远墨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白凩好像能看到远墨的表情一样,笑得露出牙齿。
“傻了?我们是妖,神识是白来的吗?再说了,我也好歹算是只老狐狸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不过是些小麻烦罢了,还难不倒我。”感受到远墨的情感,带着取笑之意,“远墨,你在担心我吗?你的情感外露,真是少见。”
远墨明知道眼前的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耳尖,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额,啊,阿令为何要放走那人呢。”
白凩笑的更欢快了,“远墨呀远墨,你好可爱哦。”话语猛的一顿,白凩有些恍惚,似乎很久以前,他也这么说过另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样东西,至于为什么说是东西,他也不知道,就是这么觉得。
但是,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丝毫记录,白凩只能归结为是做梦曾经梦见过。虽是这样想,但心情却莫名的低落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是,难受。
也没有心情再调侃远墨,闭闭眼,说起正事,“那个小姑娘明显是不肯说出实情来,十一条人命,十本就是圆满之数,而如今还多了个一,用那样的方式吸干了血肉精气,任何一只妖在采补之后,境界不稳撇开不言,不说修为会以诡异的速度提升,但是沾了血腥的功力和实打实的修炼怎么能一样?哎,总不能老是在这里待着呀,虽然空气不错,可是老有蚊子飞来飞去呢。那小丫头在哪里浪?”
远墨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那罪人是在京城杨家停留。”
“京城啊,早听说京城繁华,还从未真正见过,不如陪我去转一转?”
白凩听着‘嗡嗡’的声音,有点烦恼,蚊子是个可怕的东西,麻烦又难缠。伸手挥一挥那些凑过来的小东西,不让它们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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