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作者:月晕主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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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也是这样的?”这样的假意逢迎,不做自己自己。
靳言一愣,以前?他的小姐是在问他的过去吗?靳言看过去,月华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兴味,但是,好像并不是对他的过去。
也是,若是她想知道,以温家的势力完全可以把他的底细翻个底儿朝天,完全没有问他的必要。说不定,他的资料早就被送到了她的桌子上,只是不知道那份资料是真是假了,过去的他好像为了进入温家做了一份假资料来着,记不太清,想不完整。
那现在,他的小姐是在感兴趣他会不会对她说谎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靳言可以毫不犹豫地得出答案——不会的,对谁都可以,单单对你,不会说谎的。我不想,不愿,不能,不敢……
“自然不是。”还是温柔,优雅,但笑意却直达眼底。
“哦…,那,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月华从未如此仔细地端详过靳言,好看的皮囊,恰到好处的笑脸,让靳言整个人看起来优雅温暖。现在想想,靳言他似乎,一直在笑,月华蓦地不想再看见这张脸,想要逗一逗靳言的心情突然不见。他放下手,又端起茶杯默默喝茶,掩饰没了弧度的嘴角。
正打算回答月华的靳言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月华的情绪变化,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靳言觉得有点发愁,他的小姐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想等着月华自己说出来是不可能的,靳言知道,他的小姐除了是变色龙之外,其实还是个闷骚的姓格。
想一想自己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对,不符合了小姐心意,突然想起来,好像,他的小姐刚才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之后,才突然不对的,他的脸上,有什么呢?他脸上多了的东西只有,微笑!
靳言的笑有点僵,他的小姐不喜欢他笑吗?不是说,人都喜欢笑意满满的人吗?他似乎笑了二十多年,小时候,笑脸会引来有同情心的人;长大后,笑脸会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掩饰他的不安与弱小,不让人察觉他的野心与目标,后来,就不记得了,但好像还是在笑的。但为什么他的小姐却不喜欢?
他知道不该问,但是,唯独这里,他想不透,他看见小姐就满是欢喜,欢喜时他就禁不住的唇角上扬。他不知道这和他平常的笑看起来有什么区别,但他就是知道,不一样,对着小姐,是忍不住的想笑,对着别人,则是习惯地去笑。
他想问,问小姐为什么会不高兴,是因为看不得他喜悦吗?还是,突然就讨厌了他的笑?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对着他,笑得那样美丽绚烂,甜到了他的心坎儿里。
爱之后,就想靠近一点,笑容多一点,自己再优秀一点。
爱了,就卑微了。
“小姐怎么不高兴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直接问出来,靳言有点忐忑,他不知道月华会怎么回答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主仆,但是,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和他的小姐一直保持在陌生人多一点的定位上。想要,更靠近一点。
总的来说,月华是个比较大条的人,越是面对着熟悉的人,越是放飞自我。但是在陌生人面前,他会端起来,会掩饰,会撒谎,会玩心机。
月华有点惊讶,靳言竟然看出来了,他明明掩饰的很好。
“是靳言有哪里做的不对吗?”此刻的靳言哪还有之前的笑脸,早已是眉头紧蹙,眼神也透出悲伤无辜来,还有几分淡淡的委屈,就像是一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大狗。靳言不知道,在月华面前,他总是会变成二十年前的模样,那个没有安全感,生怕被抛弃的孩子。就连表情和语气都幼稚起来。
月华觉得用这样一副皮囊做出这么犯规的动作实在太无理取闹了,没办法,月华很喜欢狗,毫无抵抗力的那种喜欢,当然,他毫无抵抗抗力的喜欢的东西还有很多,用他的话说,他喜欢一切他认为美好的东西。
“没什么,没有不高兴。”月华拒绝承认,被人看出自己生气什么的,太丢脸了,饭可以不吃,脸怎么能不要。
“小姐,还在生气我潜入温家的事吗?”靳言觉得这个话题是禁区,但是兜兜转转终究是绕不开,还是要刨开面对。
昆仑表示:骚年,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宿主是很讨厌动脑筋的物种。
事实上,月华也有点懵,卧槽,这个话题不是揭过去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提起来?还这么光明正大,你就不怕被人听见,把你送到温老爷子那里严刑拷打扒皮抽筋沉水泥吗?
温老爷子死鱼眼,表示: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丧心病狂?C国好歹是法治社会好吗?你当法律是摆在那里看的,警察都是死的吗?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三好公民来着呢。
瞥靳言一眼,表示自己对这个话题实在是不想再提了。他其实很想白眼来着,但是,太不优雅,虽然他本身就不太优雅,但是不能更粗俗,脸重要,翻了白眼就不美了,更何况,他现在用的是美美的温雅的身体,为了温雅,他也要挺住!
但是,架不住敌方攻势太过猛烈。“靳言已经在整理得到的温家的东西了,那些还没有送出去,小姐不用担心温家会有危险。”靳言顿了顿,想起被他毁的渣都不剩的陈泽的一大堆东西,还有那已经碎掉的却到现在都被月华念叨着,放在桌子上的玉,心中烦闷,不自觉地情绪外露,不悦的皱皱眉,说出的话却是委委屈屈:“至于那玉……小姐可以处罚靳言,靳言绝不反抗。”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就是不赶我走就好。
月华突然听的厌烦,这么迂懦的话语,如此妥协的话语,他没对男主做什么吧?怎么剧情里的看人不顺眼就动手的男主到了他这变化这么大?莫非是没有了反派的磨砺,主角的姓子就变了?不对,如果这么来说的话,男主应该早就长歪了才对,在那种环境长起来的人,有几个不心理变态的
他记得剧情里有一小段是这样的,靳言看见温柔跟陈泽走得近,醋坛子打翻了一地,拼了命的在暗地里打击陈氏,这才给了温雅可趁之机,要不然就凭温雅怎么斗得过陈氏。亲眼看着陈泽娶了别的女人,温柔自然只能投入靳言的怀抱,靳言虽然打击了陈泽,但心中还是不悦,扯着温柔大战三天三夜,就算温柔哭泣求饶,也引不起他的一点怜悯,他只是变着花样的玩弄温柔,白天,晚上,把温柔关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小房间里,摆上一瓶蔷薇花。兴致来了,还让温柔躺在蔷薇花海里,然后疯狂的做着快乐的事情。说着要温柔记住这个教训,不可以跟别的男人靠近。
看完这个以后,月华觉得自己好久都不能直视蔷薇花,没办法,脑洞太大很令人烦恼。
不过,这样看来,靳言似乎并不是那么爱温柔,若是真的爱的话,怎么会舍得那么折腾?
那他破坏了世界线,阻止了男女主在一起,好像也不算太坏,以温柔的姓子与身份,合该当个小女人,平淡又幸福的度过一生。而不是剧情里所说,三天两头的遇见绑架和追杀,那样的生活,令人提心吊胆,那得要多么强烈的爱才能支撑她走下去?月华单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做不到,他还是喜欢平平淡淡,温馨一点,平凡一点,快乐一点,幸福一点。
若沙漏一般流失的岁月中,五味杂陈,时不时的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让人喜悦,也会有重要的人的自然而然离去的悲伤,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不满埋怨,转身就忘记,一切都淡淡的,平稳的度过就够了。
在月华看来,若是爱一个人,就要看她快乐,让她喜悦,得到得不到,没有那么重要。但他不知道,在很久以后,他也会因嫉妒做出幼稚的事情,会因强烈的心痛哀而无泪,然后明白了,爱,而不得时最是狼狈,爱,而不能得时最是痛苦。
月华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态,对男主生气?要不得!等几天过后,人家想起来,你战斗力那么弱,根本拉不住人家。不是都说主角有仇必报吗,人家带人来剁了你可咋整?虽说死了就死了,但万一人家丧心病狂的不但剁了你,还不让你死,天啊,那是个噩梦。
冷静,冷静,愤怒使我面目全非,还让我后果自负,冷静,冷静。
月华‘啪’地一声把杯子放在茶托上,扭头看靳言:“要赔我的玉是吧?那玉很贵的,虽说不至于卖了你也赔不起,”说到这里,月华停下来想,卖了你肯定赔得起啊,你那么贵,“但让你倾家荡产还是可以的。你想好了吗?”
靳言觉得事情走向了一个他没想到的方向,只是,赔钱?那再好不过了,只要不是让他走,再好不过了,他记得,他好像是有私产的说。
“想好了,只要小姐能让我继续留在温家,怎样都好。”
卧槽(*`へ*),还继续留在温家?你出去多好啊,继承你的家主位置。干嘛老惦记着温家?!
月华想直接说他只能留在温家四十天,突然又想到他几天后会拖着靳言不外出,记忆什么的也许会恢复地很慢,万一他真的呆在了温家,那四十天后他把靳言赶出去,记忆还没有恢复可怎么办?四十天后就是梅利根家主换人,不算小白的男主会不会因为没有记忆直接被杀,嗝屁了,那他岂不是害了人命?
现在的男主时而精明时而傻气,要这样出去不就是个靶子吗?啊啊啊啊啊,好麻烦啊!难道要让他一直呆在温家?现在想想当初说四十天的时候完全没过大脑啊摔!
算了,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吧。
月华在心里点点头,“你也算是个对温家不怀好意的人,在温家窃取情报还领着温家给的工资,有点太便宜了。这样吧,别的不算,在我这里工作的时间里,把你在温家领的工资拿出来赔了我的玉,当然,还有接下来的四十天你也是没有工资的。至于四十天后要不要继续留在温家……”看着靳言期待的眼神,月华笑笑,看在你还没有完全脱离傻气青年的份上,嘻――“看你表现,看我心情。”说完还弹了一下舌,发出“当”的一声,带着几分调皮。
然后,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月华是这么认为的。
靳言:小姐开心就好。
靳言不接话,他知道,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至于以后他会不会恢复记忆,靳言觉得,没什么会比小姐更重要了,虽然不能完全想起进入温家的目的,但若是让他能靠近小姐,放弃他的目的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
解决一件烦心事后,月华的姓质就又来了,如果靳言要呆在温家很久,让他每天看着靳言的假笑,他怕哪一天他会把千层蛋糕摔在靳言脸上,沟通是个好东西,还是说开了好,尴尬什么的,先别去管:“我问,你答。不接受疑问解释和反驳,不想回答就过。懂?”
微笑,行礼:“是。”
“你一直都在笑。”
“老管家说,身为执事,微笑是最基本的礼仪。”
“你在我面前从不称我。”
“小姐就是小姐。”要体现身份的差别。
好吧,“想起点什么了吗,恢复全了吗?”这个还是要确定一下。
“一部分。没有。”
“哪部分。”
“不重要的部分。”
不重要,是早期奋斗摸爬滚打的时候吧。跟我想的差不多。
“明明没有恢复记忆,还是在收集温家的东西。”月华嗤笑一声。
靳言张张口想要解释,又想起月华的话,抿唇懊恼:“是。”
“……”
靳言有点不安。
“那些东西泄露出去,会对温家怎么样。”
“…温家会遭遇名誉危机。”
看来是一些温家早年涉黑的证据。“谁让你来的?”
“…不记得。”
“多少。”收集了多少?
“大部分。”
“还在吗。唯一吗。”有没有被送出去,除了你手里的,别人还有吗。
“在。是。”想不起传送的时间地点人物,而且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那些证据不是一般人会要的,现在的他,甚至不信他的记忆。
“谁。”谁给你的,谁是叛徒。
“不是。”泄露信息的,不是温家人,那些情报是他通过打探一些老人,给他们下套,才得出些蛛丝马迹,然后找到那些可能有证据的人,他们都是或多或少和温家有些仇怨,商业纠纷的,也有早期和温老爷子有些过节的。威逼利诱,总有什么是那些人感兴趣的,要护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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