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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是头狼 作者: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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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年下 甜文

  路爵听见这话,只感觉嗓子眼儿有点堵。
  “你见笑了,我这人就是比较啰嗦。”白筠看他表情变了,以为他嫌自己问的太多,淡淡的笑了笑,眼角微微泛红,“林烽这一走就是十年,音讯全无,我连他在做什么都不知道,还挺着急的。你真的是他的同事吗?”
  路爵点点头:“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白筠很想再继续问下去,但还是叹了一口气,把话给咽进了肚子里,转过头的时候,忍不住拭了拭眼角。
  刚到林家客厅,林煦阳就要拽着路天和他一起打游戏。
  路天回头看了眼路爵,得到首肯后才好奇的研究起了手柄。
  路爵坐在沙发上打量了四周,房子的格局虽然小,但是非常整洁温馨,能看出来女主人是个爱干净,并且十分讲究的人。
  对面客厅有一面墙,贴的全是照片。
  路爵站起身,走到照片墙的面前,白筠主动跟他讲解道:“这墙就是我们家的相册,中间那张,是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路爵抬眼看去,照片的边角的塑料纸都已经皱了,折痕看起来有了些年头。
  照片上有三个人,中间那个就是儿时的林煦阳,笑得一双眼睛都没了,嘴角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像是盛满了阳光。
  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则是白筠,照片上的她依偎在高大的丈夫怀里,笑得很是甜蜜。
  而一手扶着白筠的腰,一手托举着儿子的男人,就是林烽。
  他那时候还年轻得扎眼,穿着迷彩外套,站立得笔直,挺拔得如同一棵小白杨。林烽的嘴角也有梨涡,薄唇上扬着,笑容和煦如沐春风。
  看着这个笑容,路爵一下就想起他当年第一次见到林烽时的场景。
  那些被尘封的往事,忽地被打开,阳光涌进来,照得人压根无所遁形。
  路爵看了白筠一眼,眯着眼睛,回忆了起来:“我和林烽是在部队认识的……”
  *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是十多年。
  他认识林烽的时候,也不过只有十八岁。
  正是少年一腔热血没地儿洒的年纪,他应征当了兵,被拉到山窝子里训练,说要从他们一个班里选出几个人去到上面做任务。
  也没告诉具体是什么任务,上面说不能泄密。
  那时候满怀着抱负的少年们都隐隐觉得,这事儿肯定得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大到轰动联合国组织,震惊太平洋半岛的那种。
  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十八岁的路爵,黑发黑眸,眼神里有光,刚从家乡青山镇逃离出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体能训练的时候林烽跟他俩人是站挨边儿,个头身量都差不多。晚上训练完毕,休息拉歌的时候一个加强排,被分成了两队。
  林烽跟路爵是对立的两个队伍,一群人里面就数他俩唱得最响亮。一个伸长脖子可着嗓子嗷嗷,一个声嘶力竭把拉/屎的劲儿都使上,还唱得旁若无人。
  仿佛这场拉歌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演唱会,看得周围人纷纷捧腹大笑。
  到最后,俩愣头青把嗓子都喊劈了也不服输,非要再加赛,决出个高下。
  最后班长起哄让他们比赛摔跤,路爵二话不说就走上前去应战,结果被林烽两下就扳倒了,一头栽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好半天。
  “哎,你没事儿吧。”林烽吓得立马去扶他。
  路爵趁他不注意,哧溜一声从草地上矫捷的跳起来,一下就把林烽给摔了个底朝天。
  林烽大方的笑笑,坐在草地上看着路爵说:“你身手挺好啊,快赶上我一半了。”
  路爵拍了拍手:“你也很不错,我再让你一只手,估计你就赢了。”
  俩人相视一笑,嘿嘿嘿半天。
  不打不相识,俩人晚上一起在食堂打菜时就开始勾肩搭背的聊上了天。
  林烽国防生毕业后,本来是想念军校来着,他女朋友被校领导儿子给调戏了,林烽揍了那孙子一顿,没法子再回去,就被调到了这里来。
  “你呢?”林烽吃了口饭问路爵,“你也是被迫无奈吧?”
  这地儿不仅偏远,而且还见不着家人,训练又苦得要命,以后命运堪忧,生死未卜。年轻的小伙子但凡能有别的选择,估计都不会往这儿钻。
  “不是,我主动来报名的。”路爵大口的嚼着牛肉说,“食堂伙食真好嘿,我都忘了自己多久没吃饱过饭了。”
  林烽挺惊讶:“你家这么穷啊。”
  路爵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我家青山镇的。”
  林烽听见这个地名,沉默了一下,把碗里的红烧肉夹给了路爵说:“多吃点。”
  路爵笑笑:“谢了啊,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青山镇那地方太有名了,林烽没办法不知道,它是Z国著名的毒村。位于边境地区,毗邻大冲山,地理环境得天独厚,群山连绵,气候温润,是罂粟生长的温床。
  因为这片地方的人口构成比较复杂,有很多少数民族混居在那儿,原住民大多是雅库族人,牵扯到民族关系,所以不太好治理。
  Z国最大的毒/枭老莫常年盘踞在那儿,控制了青山镇所有的居民,命令所有人把农作物给清理了,必须在土地上种植上罂粟。
  一开始青山镇的居民也反抗过,但是被反抗的那些人轻则被砍去了手脚,重则被活活打死,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于难。
  断手断脚的人,也得干活,到死为止。
  路爵的父母就是在反抗中被活活打死的,尸体双双被扔进河里泡了三天,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膨胀发紫,皮肤溃烂得不成样子了。
  看见父母尸体的那一刻路爵就知道,自己必须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他带着一腔孤勇,趁那些毒/贩子睡着的时候,连夜跑上了山坡。
  路爵在苍茫的夜色中一路狂奔,群山在他余光中匆匆飞快倒退,山坡上盛开着如血的罂粟花,传来一阵阵诡异而浓烈的香味,犹如暗夜鬼魅。
  夜间巡查的毒/贩被惊醒,拿着手电筒在他背后狂追,在他背后大喊了一声:“站住!再跑我他妈打断你的腿。”
  路爵脚步踉跄,双腿一软,差点被吓得滚下山坡。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脚步,一旦被捉住了,就只能和父母一样惨死。
  眼前浮现那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恶臭。
  路爵心下一凛,我他妈要活着!我一定要逃出去,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他脚底突然凭生出一股力量,牵引着他飞快的跑向前方。
  到最后,路爵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如同擂鼓般节奏强烈的跳动着,其他什么都已经无法感知。
  月朗星稀,旷野无风。
  暗下里没有灯盏,只有月光照向大地,但凭借着这份光,他便可以把黑夜当成白天。①
  少年在山坡上奔跑着的身影越来越快,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直到凌晨,身后的人早已经远远的被他甩在身后,再也追不上来的时候,路爵才用尽力气般轰然躺下,疲软倒在地上,拼命的喘息。
  就像是一只被搁浅的鱼,呼吸急促,肺部快要爆炸。
  他头顶蓝天白云,遥望远方陌生的城市,突然很想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儿也哭不出来。
  不能哭,他要保留所有的体力,用来生存下去。
  丝毫的力气都不能浪费。
  训练期间,路爵永远都是表现最好的那个,射击,越野,泅渡,侦查,CAO舟,每样都是第一。
  因为他听说,只要被上面选上了,就能去缉毒队,那样就可以为他那被残忍杀害的父母报仇。
  而林烽对于训练,则没有路爵那么上心。
  路爵知道林烽志不在此,而且他心里还有更多的牵挂。
  他们在这儿不能用任何通讯设备,也不能给家里人打电话。林烽想他的女朋友了,就坐在床头给她写信,写日记。
  路爵他们几个单身狗总是起哄架秧子,嗷嗷着说要看嫂子照片。
  林烽装作很不情愿的挥挥手:“哎,凑什么热闹,我媳妇儿自己个看,不给你们看。”
  但是没过多久,就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书,小心翼翼的翻开,把里面夹的照片取出来说:“看一眼,就得还给我。”
  路爵抢着第一个看了,从照片上看,白筠那时候还在读大学,扎着俩麻花辫,气质干净又漂亮。
  林烽宝贝得不行,擦了好几遍放回去,每天晚上都得默默看好几遍,然后路爵就听见他的铁床哐哐哐一阵响。
  “发/浪呢你。”路爵轻踹了下他床头,“撸一发得了,在那儿没完没了了还。”
  林烽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我他妈以为你睡着了呢。”
  “本来睡着了,你动静太大,把我给吵醒了。”路爵瞥他一眼,“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我前两天看你手都脱皮了,敢情是撸太多撸秃噜皮了。”
  “去你大爷的,我手脱皮是因为上火。”林烽枕着臂,翻了个身,面朝着路爵,“哎,问你个事儿?”
  “离我远点儿。”路爵把他往旁边推了推,“别凑那么近,恶心巴拉的。”
  部队的床本来就是拼在一块儿的,一个宿舍十二张床,路爵跟林烽之间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他这一凑,俩人就更近了。
  “这有什么啊,都大老爷们儿。”林烽不仅没往旁边让,还一把揽住了路爵的肩膀说,“兄弟,你想过以后干嘛吗?”
  “以后?”路爵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语气坚定,“我他妈要把那些毒/贩子全抓了,一个一个绳之于法。”
  “我之前是想当歌手来着,后来觉得太不切实际,我打算当一科学家。”林烽说话的表情很认真,看得路爵都不想打击他。
  妈的,科学家比歌手更不切实际好吗?
  不过林烽是真的很喜欢唱歌了,有事没事总爱哼两句,大扫除抱着扫把当吉他,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路爵敲着洗脸盆当架子鼓给他伴奏,俩人自娱自乐嗨到爆炸。
  后来敲烂了一个盆,被班长发现罚他们在大太阳底下站了一下午。
  俩人双双晒成了炭球,路爵对着镜子把帽子摘下来一看,以帽檐为分界线,他的头变成了黑白两个色。
  看着特别傻逼。
  林烽比路爵大那么几岁,在路爵面前总是以大哥自称,也常常以大哥的身份罩着他。
  路爵那时候比较孤傲,除了林烽没人和他说话,因为表现得太出挑,总是有几个人老是看他不顺眼,处处挑衅他。
  路爵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去,但是别人背地里却积了不少怨气。
  那会儿,每个月的15号才允许在附近镇上自由活动,到晚上七点之前必须回来,不能在外过夜。
  路爵跟林烽俩人在镇上逛了逛,买了不少吃的,回去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半路上突然窜出来几个人,脸上戴着口罩,手里拿着棍棒,逮住俩人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揍。
  寡不敌众,路爵背上挨了好几棍,疼得脊椎都快要裂开了,忍不住嚎了一嗓子。
  林烽突然扑了过来,把他压倒在地,用身体给他当肉盾,替他挨了好多棍。
  回部队事,晚上睡觉,林烽身上的伤多得有些触目惊心。
  路爵咬牙切齿道:“那几个孙子真他妈不要脸。”
  林烽摇摇头:“别争狠斗恶,违反纪律的事儿不能干。”
  路爵有些愧疚的看着他身上的伤说:“我连累你了,本来应该是我一个人挨的。”
  “谁让我是你大哥呢,我不帮着你谁帮着你。”林烽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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