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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娇弱的 作者:岫青晓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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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强强 系统

  贾国平回答“是”,又向楼阳问了声好。
  酒店附近的拉面打的是日式招牌,也如日本的拉面店一般摆在街边,支起顶棚、悬挂灯笼和旗帜,但味道并不地道,厨师兼老板在制作过程中结合了当地人的饮食习惯,味道很是奇特,但并不难吃,汤底浓厚,鲜香麻辣。
  硬要说的话,这大概是宁海城特色日式拉面。
  郗长林用木勺将洒在面上的葱花和香菜混进汤汁里,竹筷搅拌过后,挑起一夹混着汤汁放入一旁的小碗中,再趁着贺迟不注意,往里加了一勺辣椒。
  “一直没问,你让Emi怎么跟关家说的?”郗长林状似不经意地问贺迟。
  “你好,请问是关管家吗?我是风暴娱乐贺董的助理,这次打电话是想请您代为转达一件事情——因为忙碌,郗长林先生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他很想念关先生、关夫人及两位兄长,这次的工作地点刚好在宁海城,他想亲自过来见大家一面。我们想将时间定在两天后,请问行吗?”
  贺迟没注意到郗长林的小动作,边一勺一勺将拉面碗中的底汤盛入小碗中,边把Emi的话原封不动复述了一遍,连语气都像,从头到尾平直如线。
  郗长林又夹了一筷子拉面到小碗里,把辣椒掩盖了去,然后说,“是Emi的风格。电话是管家接的?那管家怎么说?”
  “当然是‘这件事我会代为转达,稍后给您回电答复’。”贺迟道。
  “哦,是那位管家的风格,看来我走了三年,管家没换人。”郗长林眼皮撩了撩,往小碗里加进一勺汤。
  贺迟轻笑:“他都改成了关姓,当然不会那么早辞职。”
  郗长林点着头,将小碗里的汤面拌匀,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然后说:“毕竟是‘两朝元老’,当然舍不得这么早‘告老还乡’。”
  这家拉面店的辣椒分为小米椒、剁辣椒和青椒,郗长林喜欢最后那种,又偷着加了几次,最后一次时被贺迟一拍爪子,抓了个现行。
  好在碗里已经囤够了作料,郗长林面上流露出不满,内心其实并无波动。
  临行结账时,他敛下眸光,忽然低声说了句,“这位老管家挺难对付的。”
  从影视基地到塔山,距离相当于穿越整座宁海城,Emi把车开上高速,大约要花两个小时,才能抵达塔山山脚。
  郗长林坐进车内就闭上了眼,起初是在想事情,后来渐渐地睡了过去,脑袋一歪,栽在贺迟肩膀上。
  “他最近是不是太能睡了?”贺迟蹙起眉峰,担忧地开口。
  “郗先生从前不也这样?”Emi有些惊讶,人工智能并未看出郗长林和他们曾经在快穿世界中接触的那个有何区别。
  “从前是懒,现在除了晚上正常休息那会儿,其余时间闭眼就能睡。”贺迟帮郗长林调整了一个姿势,再将抱枕塞进他怀里,“通知医院那边,让他们下个月随时做好准备,我要带郗长林过去做检查。”
  Emi轻声一“嗯”,双手依旧把着方向盘,不过支架里的手机已经切换到短信界面,一条消息正在进行输入——主神为任务者配备的系统,不管是否通过道具获得实体,都能直接连接电子设备。
  到塔山的时候果然换了天气,风吹树影摇,细碎石子滚了一路,拖出声响。
  郗长林刚好醒了,从贺迟腿上爬起来,扭过头,透过玻璃望向外面。
  他们正在经过山脚的荷花湖,接天一碧翻起绿浪,亭亭玉立的红与白不住摇晃,其中几多朵要凋零的竟直上遍布阴霾的天空,再陡然一落,拍到了车窗上。
  哗啦——
  “妖风。”郗长林轻声说道。
  贺迟把外套拎出来,不容辩驳裹在青年身上。
  后者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衬衫,不是Iro的高定,而是他代言的品牌Noble送来的新款,仅仅打样了三件。设计一如既往简单大气,低领,后背用暗色的线绣了一只鹤,只有在微光环境中走动时才能看出来。
  而贺迟的外套是Iro的,米白色,拉链一拉到顶,Noble所有的设计都被遮了起来。
  郗长林垂眸扫了一眼,心说要是李斯特在这里,估计要跳起来把贺迟打一顿。
  “离下车还有一段时间,没必要这么着急吧?”郗长林笑着说,由于才醒不久,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贺迟冷哼一声反驳:“等到了地方,你推门就走,还会留时间穿衣服?”
  “行吧行吧,好不容易回一趟‘家’,是应该把戏做足。”郗长林在将‘家’这个字咬得很重,笑容里渗出凉意,“毕竟我因为他们从小身体虚弱,这是他们很清楚的一项弱点啊。”
  贺迟笑笑,没说话。
  关家是一支历史悠久的家族。
  起初做茶叶和木料生意,在中原一带做得风生水起,清朝末年举家从北方南迁到宁海城,逃过了炮火劫难,并且凭着从北方带来的资产,在西南将生意做大。
  建国初期稍显颓势,但是改革开放过后,关家子孙纷纷下海,各种产业遍地开花。
  BR公司就是关家的产业之一,在国内娱乐圈里举足轻重,捧出了三位天王级别的人物,而他们家最近大火的某个新人,隐隐有要成为第四位的趋势。
  虽然红的人多,扑的人更多,不过娱乐圈向来是这样一个地方,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半点不均衡。
  掩映在苍翠之后的关家旧宅出现在视野中,那是西南山区特有的吊脚楼,青瓦沉沉,檐角高飞,勾上低垂的阴云,天光渐淡中,大雨仿佛又要落下来。
  “这里凉快是凉快,不过蚊虫也多。”下车前,郗长林幽幽开口,“虽然咱们穿着长袖长裤,但它们依旧能钻进来。”
  谁知贺迟竟漫声一应,从旁边Emi备的那堆物品中取出一只药膏,“所以我提前准备好了驱虫的药,要我替你抹上吗?”
  郗长林的目光变得凉丝丝的:“你以为你是多啦A梦,把东西变出来就能讨人开心吗?”
  虽然这样说,但郗长林还是一把抓过药膏,撩起衣袖,挤出一截在手臂上抹开。
  “你也要来点吗?”两只手臂涂匀,郗长林对贺迟说。
  “可能是由于体质原因,我天生不招惹蚊虫。”贺迟耸肩示意自己不用,又问:“你腿上不涂吗?”
  郗长林没好气地瞪他:“你怎么不让我用这清凉膏洗个澡呢?”
  惹来一声哼笑。
  车逐渐驶入关家旧宅的范围,远远能看见管家和几位下人站在门口,郗长林环在抱枕上的手交扣在一起,轻声笑了一下。
  “贺先生,关家不太给你面子啊,知道你要来,迎门的居然是管家和下人。”
  贺迟跟着笑起来:“我甚至猜关沥和关植不会回来。”
  “那就没意思了。”郗长林伸了个懒腰,“大老远跑过来,迎接我们的却是这种局面。”
  “说不定有意外收获。”贺迟道。
  Emi在门口停下车,钥匙交给其中一个下人,由他去泊。
  年迈的老管家躬身朝贺迟和郗长林致礼,先喊了声“贺先生”,然后才是“三少爷”。
  郗长林毫不在意,弯着眼睛问:“关先生和关夫人最近还好?”
  “先生的情况近日来有些好转,夫人的身体倒是一直不错……”说着,他话音一顿,轻轻“啊”了一声,“三少爷应该还不知道先生前几个月生病这件事吧?”
  从被收养进关家、关佟和言歆婷成为郗长林法律上的父母那天起,一直到十八岁离开关家、单方面切断联系前,他都不曾改口喊那两个人“爸”和“妈”。
  那种抗拒感和排斥感与生俱来,不过这两个人并不逼迫,就好似收养他只是一件任务,并非出于别的同情或亲情。
  听到关佟生病这个消息,郗长林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担忧,边往里走边问:“关先生得了什么病?”
  管家:“是心脏方面的,前段时间才做完心脏搭桥手术。”
  郗长林点头,“现在方便探望吗?”
  “先生听说你要回来,起了一个大早,现在正在三楼书房等候。”管家说。
  “嗯,我现在就过去。”郗长林说,“夫人呢?”
  管家:“夫人和二少爷在后面的小溪里钓鱼,说三少爷难得回来,要亲自做一些准备。”
  一路走来,郗长林都走在贺迟身前半步,带着浅淡笑意和管家说话,而后者没露出半点怒意或不满,神色极为自然,仿佛真的只是个陪同的。
  管家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手朝后打了个手势,跟在他们之后的某个下人悄无声息拐进了另一条小路。
  “贺先生有什么忌口吗?”上楼的时候,他向贺迟询问。
  贺迟语气略显冷淡:“你们三少爷忌口什么,我就忌口什么。”
  这话一出,在场只要是个智力健全的人,都听得明白贺迟对郗长林的回护和纵容。
  “别听他的,他不吃羊肉不吃笋不吃刺太多的鱼,另外口味不能太油腻麻辣。”郗长林笑眯眯地回过头来,等贺迟踏上一步与他并肩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管家说。
  侍奉了关家两代家主的管家立刻差遣另一位下人去厨房,将这些忌口告诉厨师。
  目送着这人走远不见,郗长林才似又想起了什么,道:“哦,还有一点,肉不能太肥了。”
  于是仅剩的那名下人也走了。
  管家送他们到三楼楼梯口,微微欠身退下去。
  因为天光太淡,走廊中光线显得昏暗,郗长林和贺迟一起走上去,手忽然被抓住,紧接着虎口被捏了一下。
  “草稿走不打就睁着眼瞎说,是吧?”贺迟湛蓝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底光芒闪过,就像一汪逐渐收拢的海子。
  “还行吧,你本来就不怎么吃油腻和麻辣的,也从没见过你吃羊肉和刺比较多的鱼。”郗长林一摊手,“而且,我没说你白菜只吃菜心、鱼只吃鱼肚皮、鹅掌只吃掌心就已经很好了。”
  “是,你说什么都对。”贺迟无奈地拍拍郗长林脑袋顶,推着他肩膀继续往前走。
  书房位于三楼走廊尽头,光线很难照到此处,门是竹门,上面的刻字与雕花难以看清。
  这个地方,郗长林说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
  他毫不犹豫推门而入,谁知走进去看见的竟是一副意想不到的画面。
  印象中的关佟,是个身形颀长、外貌儒雅的男人,否则也不会令郗长林的母亲郗纯沦陷。这些年来,关佟的眼角虽然生出不少鱼尾纹,却并不折损他的风度,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气质——至少郗长林上次在媒体节目中看见他,依旧是那样的。
  但现在的关佟,完全是一个干枯老人的形象。他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八十岁,枯瘦如柴,皱纹深深,皮肤干裂,双眼浑浊,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像是挂进去的一副骨架。
  这真的是关佟?
  郗长林内心生出疑惑。
  可桌边的人看见郗长林,做出了完全不同的反应——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看见绿洲,沉浮在浪涛里摸到浮木,他的眼里亮起救赎般的光芒!
  他张了几次嘴,努力地和郗长林说什么——但是只能发出单调的音节,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吼声,根本不像是人语。
  隔了一秒,他明白了自己无法表达出内心所想,挣扎着朝郗长林伸手——这根本不是手,而是一根枯爪!
  “你——”郗长林蹙起眉梢,大步走到那把椅子面前,眼睛死死盯住里面的人,目光一寸寸地打量下去,直到看见他惨黄脖子上的两颗痣时,才敢确认这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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