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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浪荡子+番外 作者:乙醇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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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相比从小听着爱情故事长大、羡慕并期待结婚生子的雌虫,他可不觉得婚姻有什么吸引力,单身又有哪里不好。
 
  遇到现在的雄主后,改变就不知不觉发生了。
 
  被雄子容貌惊艳,被雄子的计划书打乱准备,被雄子的单纯打动。雄子一项项出乎意料的行动彻底抓住了他的心。
 
  这样的雄子,万里挑一都困难,没人能够拒绝。
 
  这样的雄子,若是走到所有人面前,必然获得所有人瞩目,吸引更多优秀雌性的注意。
 
  想到此,艾利斯心思微沉。
 
  他想起自己大学里成绩低空飞过的雌虫侍奉课程。
 
  当时,他跟雌虫侍奉课程内容较劲,极度排斥里面鼓吹的伏低做小的侍奉。
 
  厌恶到极致,撕毁课本,拒交作业,考试卷子上乱答一气。幸而这门课程在军校课程里并非必要,老师们批分时松一松,就放手过去了。
 
  而今,记忆里的愤慨情绪已经模糊。私下里,他则找到旧时课本重新翻看起来,恶补起这些年错过的雌性应该知道的常识。
 
  他不想错过他的雄子,只要还有机会,他都要牢牢抓住。
 
  停好飞行器,艾利斯提着点心,望向房子,发出咦声。
 
  此时不过下午两点,日光充足,为何窗户被帘子挡得严实?
 
  家中窗帘有两层,靠近窗户的一层是银白色遮光帘,外面是普通浅黄色亚麻窗帘。
 
  现在,玻璃的反光显示是遮光帘。
 
  家里发生了什么竟然需要放下遮光?
 
  艾利斯想起雄主与他白日时在屋子里胡闹,每次都会细心放下遮光帘。
 
  他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变得煞白。
 
  艾利斯按开指纹密码,进入到玄关。
 
  从玄关看向客厅,一片低暗。
 
  艾利斯放下手中的点心,褪了鞋,光脚走进去。
 
  客厅中央,摆着一个拆封的盒子,盒子里面零散着再明显不过的情趣道具,有两个玩具被拆走,只留下包装。盒子旁边还摆放着一本书,正是早上他走临前看到雄子在阅读的那本。
 
  突然,一声低低的喘息自房间里传出来,在一片静谧的空气里格外明显。
 
  仔细分辨,是来自书房。
 
  那声音轻柔,妩媚,像是一个亚雌。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雄主,饶了我吧”
 
  “您,您饶了我吧……”
 
  雄性低声笑,笑里充满愉悦。
 
  “我真的快不行了,您,您的雌君不是快回来了吗……”
 
  啧啧接吻声。
 
  艾利斯走近书房,距离房门还有三步远,再也没法向前。
 
  他的身体仿佛被抽去骨架,无力瘫坐在原地。
 
  冬日仿佛提前降临到他身上,身体灌注冰雪,手心冰冷黏腻。
 
  书房里,书架旁,是他们搬家以后第一次欢好的地方。
 
  书架上的书,是他一本本由箱子里拿出,摆上书架。
 
  不止书房,这个家里每一处都是他用大量时间一点点擦拭才展现出现在的光洁。
 
  为什么,为什么,雄主要与别人在家里,在书房里,在他们第一次的地方,做和他做过的事。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雄子可以这样做,他们与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这些本就天经地义。
 
  可是,可是为什么?
 
  艾利斯无法接受这个“天经地义”的理由。
 
  一门之隔,里面声音渐消,传来亚雌咯咯笑声。
 
  他像是附在雄子边上,悄悄耳语:“雄主,您会娶我的,对吧!我比那些硬邦邦的雌虫是不是好多了?”
 
  雄子似乎说了什么,亚雌笑声如银铃。
 
  艾利斯心底生出一股极大的愤怒,他的喉咙似乎是被什么哽住了,心浮到胸口,咚咚咚咚,心跳又急又快。
 
  他的眼前浮现出部队里属于自己的配枪。
 
  他空荡荡的掌中仿佛出现了那把枪,用拇指和食指比出枪的姿态,对准书房的门,好像已经瞄准了那个不知名,不知面貌的亚雌。
 
  但是,那样会不会吓到雄子呢?
 
  艾利斯忽而痛恨起自己,现在还要顾及雄子的情绪。
 
  为什么,雌性只能嫁于一人?
 
  为什么,雄性可以娶回数人?
 
  为什么,雌性要卑躬屈膝,不可背叛违逆?
 
  为什么,雄性可高高在上,肆意拣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书房里,亚雌的声音低低浅浅又响起来。
 
  艾利斯把手里的“枪”比向太阳穴,复又放下。
 
  蓦然,艾利斯生出逃离的念头。
 
  他勉力站起,跌跌撞撞跑向玄关,匆忙间,打翻了那盒点心。
 
  他来不及拾起,匆匆穿鞋,夺门而出。
 
  屋外,深秋,日头高高,秋风萧瑟。
 
  这些比不过他的心,在胸腔里冷到缩成一团。
 
  他的外套落在家中,但不想回去取,他的力气在跑出来时就用光了。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眼前出现一家超市,走进去,向老板要一盒烟。
 
  手笼着火,烟燃起来,亮起橘色火烫的光点。
 
  烟雾使他的焦虑平息一些,指间的烟依然颤抖。
 
  老板是个中年雌性,他身体肥硕,满满的塞在不堪重负的座椅上,一做动作椅子就吱呀一声,老板仿佛没听到,脸上肥肉挤挤挨挨,笑起来牙不见眼。
 
  “小兄弟,这是咋了,看你的样子,难不成是和你家雄主闹矛盾,让人家赶出来了?”
 
  “……雄主,好像有人了”艾利斯急于找个人倾吐。
 
  “不是我说,雄子嘛,天生就是那个样子啦,我们做雌性的,多忍一忍,让一让,什么事也就过去了。”老板依然在笑。
 
  “就算是,雄子在找别人,也能忍让过去?”艾利斯挑眉,深深吸一大口烟,吐出长长烟雾。
 
  “哪有雄性不花心的,他们管不住下半身,只能我们雌性自己看紧一点,在他们起了预兆时就弄点阻碍,这事也就翻过去了。
 
  雌雄为伴,伴儿不就是一个左,一个右,扶持着过日子嘛。谁还要那么认真啦……”老板俨然一副热心居委会员的模样。
 
  预兆,预兆。
 
  艾利斯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掐灭烟,裤兜里翻出几张纸币,也没看数额就丢下,匆匆往家里赶。
 
  后面隐隐传来老板的欣慰声音:“这就对嘛,夫夫间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日光温热,秋风泛凉。
 
  他的理智终于回归。
 
  他的雄主并非急色之人,进门时玄关一瞥之下,并未有第三人的鞋子。
 
  哪怕雄主真的是要找人,也定会提前流露出蛛丝马迹的预兆。
 
  最重要的是,他甚至没有推开门走进去看一看。
 
  艾利斯先是快步走,嫌慢。
 
  加快步伐,依然慢。
 
  最后,他干脆一路小跑。
 
  进门时,气喘吁吁,额上一层薄汗。
 
  他匆匆捡起掉落的点心盒,房间里依然飘荡着亚雌的娇媚声。
 
  这次,他走到书房前,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书房里并没有想像中的亚雌,他的雄主在书桌前,枕着胳膊,酣然沉睡。
 
  书桌侧面,家庭终端投屏上在播放着两个虫族的不可描述运动。
 
  这时,正好播放到艾利斯上一次听到的部分。
 
  ……
 
  艾利斯这次是真的想给自己太阳穴来上一枪,他的脑子是喂狗了吗?
 
  明明是推门看一眼的事,结果却自己胡思乱想,添油加醋,自导自演了一场心里大戏。
 
  艾利斯扶额,掏出手帕擦去额上,掌心的汗水。
 
  他按停投屏上的小电影,蹲下身,拍拍雄子肩膀。
 
  “艾利斯,你回来了。”
 
  席天迷迷糊糊,睡眼惺忪。
 
  “雄主,要不要回床上睡?”
 
  席天摆摆手,转个头依然枕着胳膊,显然是打算继续睡。
 
  “雄主,冒犯了。”
 
  艾利斯轻声道,抱起席天向卧室走去。
 
  席天感受到一股冷风吹过,不由抱紧雌虫的脖子。
 
  贴近雌虫皮肤的呼吸起伏间,一股熟悉的烟草味道。
 
  “抽烟了?”
 
  “是,聚会时抽了半根。”艾利斯把席天放到床上,拉好被子。
 
  “哦。”
 
  席天现在依然有点迷糊,没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拉住转身要走的艾利斯,道:“你上来陪我继续睡会儿。”
 
  “我去换一身衣服,风尘仆仆的。”
 
  “我要抱你睡,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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