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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寇+番外 作者:温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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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豪门世家 相爱相杀

  “他不肯来?”
  “……”
  吴安琪脸色沉下来,“你好好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孟子清眸光微颤,终于开口。他隐瞒了自己杀闵宁的事,只说文游有了新欢,两个人正打得火热。
  吴安琪蹙眉,埋怨道:“还不是你以前太贪玩了,文游在你身上占不到便宜,让那些狐狸精一勾就勾走了。”说着,她又看向孟子清的手,心疼道,“那个姓湛的这么狠毒,文游就算一时糊涂,也不可能长期纵容他的。子清,他这么爱你,只要努把力,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孟子清叹气,他不明白自己母亲经历过这么多背信弃义的男人,为什么还这么天真。
  吴安琪看他一眼,微笑道:“不过你说文游从来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吃不到的肯定是最好的,妈有个好主意……”
  *
  事情发生在下午,和湛火一起出门的文游独自从体育馆回来,他沉着脸,浑身散发冷气,连佣人们都识相地避免靠近他。
  他回到房间,狠狠地摔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湛火拒绝他的脸,非常冷淡,冷淡得让文游发抖。
  食髓知味之后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实在是件令人难过的事,明明已经不再抗拒他的湛火这几天开始拒绝文游的触碰,连说话的语气里都含着冰渣。
  明显的疏远让文游心浮气躁,他本质上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从前还能忍耐着笑吟吟地跟他开玩笑,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觉得难以忍受。
  就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掏走他的心脏,留下空洞的胸口。
  湛火的每一个表情都让文游不安到了极点。
  两人拌了两句嘴,最后竟然不欢而散,在湛火“你要走就自己走,不用什么都跟我说”的刺激下,他赌气一个人回来了。
  文游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后悔自己莽撞的举动,其实这种后悔并不是刚刚才开始,早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就破土而出,距离湛火越远,积压在心头的阴影就越大。
  不该和他较真的……
  文游后悔得挠枕头,决定回去和湛火道歉。
  可刚起身,就感受到一阵眩晕。
  文游皱眉,警觉地看向身下的枕头,刚才被湛火气昏了头,又是在家里才没有发现。
  身下的床榻传来一阵陌生的香味,并不是平时常用的香料……察觉出不对,他连忙起身,准备叫人来,却发现头重脚轻,身下竟然起了反应。
  文游心下一寒。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孟子清走进来,反身将门锁上。
  让人寒毛直竖的快感窜上脊梁,却让文游感到剧烈的恶心。
  他死死盯看着孟子清,脸色阴沉得可怕:“你想做什么?”
  孟子清双眸精亮,两颊泛上不正常的氵朝红。
  一想到很快就能拥有文游,两人彻底和好,孟子清激动得浑身烧起来。他靠着门板,笨拙地将衣扣解开,因为手不方便,姓急地把领口拉开,纽扣绷开,溅到地板上啪嗒作响。
  雪白纤细的胸膛袒露出来,敏.感的身体在冷气的冲击下泛起鸡皮疙瘩,他腿软地走到文游面前,伸手抚摸他。
  “啪——”
  手被挥开,很快泛起红晕。孟子清一僵,柔情似水的眼睛变得幽怨,嘴角露出扭曲的笑,强行扑向文游。
  “滚开!”文游无力地向后倒去,翻身避开他,因为药效而身体迟坠,动弹不了。孟子清执着地抱住他:“文游,我们和好吧,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文游暴躁地将人推开,“滚出去!”
  他呼哧地喘着热气,在药效的刺激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燥热的欲.望寻不到突破口,在身体里流窜蠢动,孟子清火上浇油地攀上他,文游推开他之余,默默痛恨上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眼前的画面松散颠倒,满脑子都是做.爱的念头和湛火冷淡的脸。
  湛火……
  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但也有生动可爱的一面,文游想到他,哪怕只是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修长的手指或是漂亮的脚踝,便更加动情。
  可他知道,一旦和孟子清发生关系,他和湛火就完了。
  湛火就有理由甩开他,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看不见也抱不到。
  孟子清亲吻他的颈侧,双手在他的皮带处摸索。
  文游俊秀的眉毛紧紧地蹙起,他握住床头的栏杆,尖锐的部分刺穿掌心,血液顺着手腕淌下来,激素开始疯狂分泌,理智和力气回到身体,他喘着气一把掐住孟子清的脖子将人推开。
  孟子清的眼神猛睁,惊恐地看着双目赤红的文游。被推着远离床,双.腿离开地面,整个人悬在空中。文游无情地掐着他的脖子,钝痛从喉间蔓延至大脑,激起无数恐惧。
  孟子清甚至听到了喉间骨骼摩擦的声音,嘎达一声,他就会永远睡下去。痛苦地踢打双.腿,却只是无用功。文游太强大了,他根本挣脱不了。
  暴怒的文游眼中满是血丝,他铁青着脸,丝毫不见平日的温雅。
  文游,真的会杀了他。
  这个想法划过混沌的大脑,带起更深的绝望。孟子清张嘴求饶,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鸣,泪水划过青白的面颊。
  “咚——”
  单薄的身体砸到地上,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他想应该是骨折了,对上文游半明半晦地双眼,害怕得向后躲避。
  热意涌上身体,文游维持着最后的清明向大门走去,扭动扶手,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他猛地看向孟子清。
  孟子清赤.裸的身体一颤,“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文游暴躁地揉了揉眉,嗓音干哑冰冷。
  “去浴室把门锁好,别让我看见你。”
  孟子清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讨好地道:“文游,我可以……”
  文游阴沉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
  “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道门。”
  *
  在输入密码和尝试指纹开锁之后,文游意识到根本不是锁的问题,现在的情况是有个人在门口拉着把手不许他打开门。他拉开门,对面同样传来一道力。拍打房门,却没有佣人上来,只好回到屋内打电话给楼下让人上来开门。
  下人支支吾吾,“湛先生……不让我们上去……”
  听到这句话的文游浑身的热度迅速流逝。
  他有点耳鸣,危险地眯起眼:“什么?”
  “刚才湛先生回来,说你有事在忙,听到声音也不许上去。”
  身体越来越热,文游近乎失去理智,他经过完整的抗药训练,没想到会马失前蹄,整个人被劈成两半,一半在欲.火里煎熬,另一半却待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
  喉头低沉地喘了两声,像狮子遇到危险时那样,弓着脊背,怒意在喉间翻滚。
  他将电话砸到地上,失态地踹门,怒吼道:“湛火!”不断地踹门,让愤怒通过门板传递到另一端,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倒在地毯上。即使浑身脱力,汹涌的怒火还在咆哮。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声。
  文游氵朝湿的眼睫颤了颤,起身将门打开。
  湛火就站在门口,虎口处因为太过用力地握着门把而勒出红痕。
  文游呼哧喘了几口气,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墙,掐住他的后颈逼他看着自己,激动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湛火面无表情,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玩.偶。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和孟子清上完床,你就可以走么!”
  “……”
  “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死了也是我的!”
  他狠狠吻上来,无力地将脸埋进湛火的颈侧,温热泪水很快沿着领口淌过湛火的身体。
  湛火侧过脸,露出讶异的表情。
  文游疯了一样勒着他,低声呜咽着。
  他竟然哭了。
  *
  那天晚上,文游让人将孟子清母子扔出去。
  夏夜里,月色昏黄,看不到星星。
  这对母子在黑暗的环境里卑躬屈膝地捡自己的行李,文家的下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丑态。
  孟子清卑微地哀求文游原谅他,让他们母子在文家继续借住。
  几小时前,他们接到消息,吴安琪往来十年的理财顾问李正卷钱跑到墨西哥,吴安琪名下所有的账户全部被冻结,准备投奔的新男友又提出分手,理由是得知她从前的所作所为,认为两人不适合深入发展。
  一波又一波的打击接踵而来,因孟子清的丑闻而导致的天价违约金账单和起诉书也寄到文家。
  这种时候失去文游的庇护,无异于让他去死。
  可是孟子清怎么甘心黯然收场?
  就这样去死,他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怕在最辉煌时死去,毕竟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带着文游的爱,带着名声,地位,财富,如传奇一样消失又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像落水狗一样被人唾弃而死,穷困潦倒而死,人人提起孟子清三个字,都带着讥笑和不屑。
  孟子清顾不上脸面,呜呜地哭着,企图可以让文游多出一点怜悯心,让他不至于落魄。可是文游只是吩咐人盯着他们离开,就转身回去。
  走进文家奢华古奥的宅院,从此,两人再没有关系。
  文游没有回头,他本来也不是喜欢回头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改变。
  孟子清的迷.女干不仅算计强迫了文游,还让他不得不直面湛火不爱他的事实。那个事实让他无法自欺欺人,让他肝肠寸断,却又无法回头。
  说到底,他对孟子清是迁怒。
  *
  孟子清被赶走后,文游和湛火之间陷入冷战。
  他不再装得满不在乎,也不再装得温柔包容,一旦湛火做出惹他生疑的事,便迅速投来质疑的目光,患得患失的心情丝毫不掩饰,尖锐敏.感而强势的情感破笼而出。
  倘若湛火冷暴力他,那就冷暴力回去。
  家里的气氛一度变得冰冷无趣,从前的欢声笑语是再也听不见了。
  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谨小慎微地本分工作。
  湛火看完孟子清的近况,下楼喝水。女佣站在窗边插花,用剪刀把多余的枝叶剪下来,便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
  对方发现湛火下楼还看自己插花,受宠若惊地问:“湛先生感兴趣啊?”
  湛火赞美道:“很漂亮。”
  “啊,是吗?这是新鲜的马蹄莲,如果您喜欢,我以后每天早晨跟您房间送一份。”
  “不过不用麻烦。”
  “不麻烦的,反正每天都有多的,”她细心用剪刀修剪,歪头问,“您最近和文总吵架了吗?”
  湛火露出困惑的表情。
  “您最近都不怎么下来了,总一个人待在房间。吃饭也是单独吃,以前偶尔还会出来走走,现在整个人都沉闷下来,也不怎么爱笑了。”
  被人点出自己苦大仇深,湛火有些不好意思,“是吗……”
  那天的事让人记忆深刻,文游突然把孟子清赶出去,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虽然文游有了新的伴侣,但大家都以为孟子清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
  女佣发现他刻意回避的眼神,柔声道:“其实文总人挺好的,就是偶尔有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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