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邪魅一笑,拖着江临的脚腕就往外拽。江临察觉到脚腕上传来一道力道,就知道不好,双脚用力一挣,同时傅泽用力往后一拽。
江临成功的把脚崴从傅泽的魔爪下挣脱了出来,然而却没有同时也把垫在脚崴下的裤腿给挣脱出来。
他蓦然就觉得屁股一凉,突然想到了啥,尴尬的卡壳,保持脚腕挣脱时双腿分开的动作就僵住了。
他没穿裤裤裤裤!
傅泽手里拎着江临的睡裤,盯着着眼前俩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蛋儿,眼睛一瞬不瞬 ,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声:真特么翘啊。
“啪”的一声如同惊雷响在了寂静无声的卧室。
傅泽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完全控制不住肢体的动作,无意识的又或是顺从本心的一巴掌拍在了江临的屁股上。他的眼睛在这一刻几乎变成了高聚焦的摄像头,慢动作回放般的记录下了江临的屁股在被拍后以怎样的弧度弹了三弹。
他手劲儿还不小,江临白白的屁股蛋上清晰的浮现出了他的手印。
江临在屁股被拍的那一刻脑子就是轰的一声,羞的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他的脑袋连同上半身都埋在被子里,在黑暗中这种更是放大了,他脑袋被轰的一懵,耳边全是突突突的血管跳动声。但是他现在什么动作都不敢有,他只想装死。
傅泽看见江临挺翘饱满的屁股跟笔直修长的腿上的白皙皮肤全都迅速的泛上了一层粉红色,才渐渐想起他到底干了什么。
他干咳了一声,无意识的握紧刚刚打过江临屁股的手,努力回想之前要说的话,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呼出,努力装作轻松的说到:“江临临,你裤衩儿呢,怎么就挂空挡了?”
江临还在被子里羞愤欲死,没吭声。
他等了一会儿,却没了傅泽的声音,一时有点儿奇怪,傅泽走了?
正要从被窝里爬出来,去找裤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吓得他一动不动。
接着就有一双手托起他的双脚,套进一块布料里。随着那双手提着布料从小腿划上他大腿,时不时还碰到他的腿,他终于意识到:傅泽在给他穿裤啊啊啊!
在他还在尴尬的不知道是自己起来自己穿还是趴在这儿继续装死的时候,傅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傅泽把手贴着床单和他的下腹的缝隙伸进去,把手掌放在他的跨上,手指的位置正好陷在他的腰窝里。往上一提,把他摆成虫子蠕动的形状。他的胸膛和脸贴在床上,屁股撅起,双腿分开跪在床上.....
江临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羞死的。
傅泽就这这个动作给他题上了裤,期间手还多次触碰到他的小弟弟。
江临就像是条死鱼,任人摆弄,就连傅泽给他穿好裤之后又拍了他屁股两下他都没什么反应了。
傅泽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坐床上,江临红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傅泽捏了把江临的脸,尖着嗓子问:“皇上,奴才伺候的还舒服吗?”
江临“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几乎是瞬间缓解了他自己的尴尬,随即他又虎着脸说:“尚可。”
傅泽单膝跪地,双手举着江临的睡裤:“那皇上,这睡裤是奴才给您穿呢,还是您自己来?”
江临想了想,决定不能由皇上自己动手,这成何体统?
他理直气壮的伸直了一只腿,下巴微抬:“小泽子,好生伺候着。”
傅泽笑出声“喳。”
穿好裤子,傅泽拉着江临下楼吃饭。
江临往餐桌前这么一座,疼的龇牙咧嘴,差点就蹦起来。
傅泽手劲儿还挺大,他屁股不会肿了吧,这可羞死人了,江临几乎要气哭了。
餐桌上傅泽照常给江临夹菜,平时江临都会乖乖吃掉,但今天江临把傅泽给夹的菜全都挑出来放到一个盘子上,一口都不动。
傅泽纳闷,小祖宗这刚哄好,怎么就这一会儿又生气了?
吃完饭,江临还是不理傅泽,傅泽无奈,决定把之前准备的惊喜提前拿出来用。
傅泽把江临推上楼,说有惊喜告诉他。
江临坐在床上,努力装出一副不好奇的样子,说:“哦,什么”
傅泽怎么能看不穿他的伪装,“今年寒假我们不去姥姥家了,准备在去普吉岛过冬。”
“?”江临不解,用眼神询问,这算哪门子惊喜,傅泽每个假期都要出国,这去哪不是出去,反正不会陪着他,他有点儿酸溜溜的想。
“今年不一样啊,往常不带你出去是因为江爷爷一个人在家不方便,留着你好陪着他,但今年你姑姑你家不是要回来住几个月吗?今年你跟我们一块出去吧?”
江临有些心动,“可是爷爷.....”
“我今天跟江爷爷提过了,他也同意了,他也想让你出去看看,而且你姑姑回来的早,回去的也晚,你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就看你的意愿了,恩?江临临,去吧?”
江临不自觉的弯起眼睛,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既然爷爷也同意了,那么“恩。”
“真乖。”傅泽摸了摸江临的脑袋。
江临有睡午觉的习惯,傅泽就洗澡换睡衣床陪着江临一起睡。江临跟傅泽从小一个床惯了,傅泽一床,江临就自动的贴了上来。江临闭着眼睛,再傅泽肩窝处蹭了蹭,又嗅了嗅,像只小奶狗,打了个哈欠,往被子地下缩了缩就睡了过去。
傅泽调整了一下姿势面对着江临,给他掖了掖被子,搂着江临闭上了眼睛。
床上两个少年面对面的睡在一起,姿势一如当年幼儿园的两个孩童。
☆、No.23
姜还是老的辣,江爷爷说了不用在管的事儿,果然就真的不需要在费心了。
从那次以后还真的是没有来自娱乐公司的人的打扰了。当然来自路人或者特意找来的女粉的打扰不算,他们都知道出名了就不可能避免这些的。江爷爷没说他用了什么方法,他们也没问。
不过据傅泽猜测,江爷爷在娱乐圈里也是有门路的。
总之这件事算是掀篇了。
离期末考试没几周了,江临已经紧张起来了,当然不是心跳上的紧张,是行动上的紧张。他已经最大程度上的缩减了练琴的时间,每天晚上都熬到11点才睡。
栾元看着江临每天都缺觉的样子非常困惑,江临的成绩可是班级第一、年级前三啊,平常也没有偷懒不学啊,怎么看上去比临时抱佛脚的同志还累?
江临捧着题,不动如山:“做人要有上进心,怎么能够满足于级部第二呢?”
栾元斜眼儿看到班主任趴在后门玻璃上,动作自然的收回在桌洞里掏漫画书的手,转而拿了一本数学笔记放到跟自己跟江临的桌子中间,随便翻开一页,用手指着上面不只是什么国的什么字,一本正经的对江临说:“我看你对级部第一竞争欲也不是很大,要不你平时就这个状态了。”
江临也不看他,拿起桌子上的笔,在栾元指着的地方画了一只猪:“但起码要保持第二的地位吧?”
栾元拿起笔在江临画的猪下面画上身子又画上小衣服小裤子:“真出息,没见过谁像你这么执着于万年老二的帽子。”
江临一本正经的在猪的旁边写上栾元的名字,神态看上去是在写什么复杂的公式“万年老二也是级部第二,坚守也是一种美德。”
栾元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尽力让自己的白眼不要翻出来,它只能转移注意力,把江临写的秀气端正的小楷“栾元”两字儿涂成俩黑蛋,有在旁边画了一只更为高瘦的猪,两只猪的手牵在一起,在高瘦猪的头顶上写上1 ,另一只矮点儿的写上2,神情严肃认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自己考不了第二名排考场的时候不能跟傅泽坐前后座。”
说着又在2猪的旁边写:人家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儿嘛~
江临的笔头硬生生的折断在栾元的本子上,留下了一滩形状不太优美的笔油。
江临气的耳朵都红了,但是本着美好的品德(大雾),他最终没有在栾元画的两只猪上动手。他大发慈悲的、矜持的拿着这支被折坏的、漏油的笔,在栾元的本子上大面积的绕了几圈,唯独避开了两只编号为1、2的猪。然后优雅的把笔甩给栾元,温柔的说:“修好它。”
栾元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再也忍不住了,直翻白眼:“哦~,我的天!江临同学你怎么能够这样破坏一个未来的伟大的画家精心涂写的、可以传世的笔记本,你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吗!.....哦我的天~我必须要让你记住这一天你这不恰当的行为.......哦~该死的老班他上辈子是壁虎投胎吗,他怎么还粘在后窗玻璃上,MY GOD~我一定要在他走后把后窗玻璃糊上!要知道这可是下课时间!”
栾元激动的翘起兰花指,他戏瘾上来,正准备来一段,然而斜眼一瞥却看到老班还没走,只能硬生生的把翘起的兰花指给掰回去,端着严肃的表情,尖着嗓子轻声喊。
没有了动作的配合,他表示演的一点儿也不爽!
江临没有理这个戏精,他怕看他一眼他会笑喷。
他换了一支笔,继续做题。栾元一个人演地很寂寞,也没有观众,他拿江临坏了的笔,在江临祸害过的笔记本上涂涂抹抹。
等他念完台词儿,戏演完的时候,笔记本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两只猪牵着手站在一座大厦的楼顶,猪1号手上被江临的涂鸦波及,栾元稍加修补,就变成猪1号手里拿着个东西,猪2号手里还拿着奖杯,(就是江临涂黑的那俩黑蛋)两人....不、俩猪的一副已经都变成了西服,他们身后是满地的鲜花鲜花堆砌的最深处是一架钢琴。钢琴的右侧是装点精致华丽的烛光晚餐。背景是华丽壮美的夕阳与,云层层层叠叠,在他们身上投下了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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