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服。
“二哥,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大概二十年前的家里一个任务,是一起扫黑案。里面的主要当事人叫做金钟,是当时本市黑道里最大的帮派头领。”
电话那边没有迟疑,说:
“不知道。没有这个印象。”
二哥又说:
“小白你这声音怎么不太对啊?是不是又感冒了?”
呃——
“我熬夜打游戏来着。没感冒。”
熬个夜弄到声音哑掉很正常的,不过我当然不是打游戏弄的,只是真实理由,还是藏着点好。
毕竟我二哥那脑子的画风清奇,明明自己是个二货,还总说我愚蠢,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我动脑子想东想西,更别说接任务之类的了。
如果让他知道我是因为接任务熬夜,他肯定会骂我一个狗血淋头,说不定还会想办法搅和呢。
虽然我自己没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但是如果任务失败是因为旁人作梗造成的,那对我来说,真的很丢脸吧。
毕竟连放弃都不是自己选的,那得多废才办得到啊。
好在二哥一向信任我,听见我这么说,也就接话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跟我一块儿打游戏啊,我可想你了。”
滚。
你想的是全家就只有我能被你打赢这种体验吧?
“我最近拍戏可忙了,没时间,你自己玩去吧。”
说着我利落挂了电话,耳边还堪堪听见程二清在那边喊我的名字的声音。
切。
百分之百是想说服我回家一趟,让他体会完虐的感觉。
不过——
现在调查算是进入到死胡同了。
连二哥都能说没印象的事,那就一定是大案子,大到不可能被记录在普通记事簿上,连二哥都没有权限知道的那种。
可是这样的大案子,警方似乎并没有很保密的样子啊。
因为在我刚才窃听到的谈话中,交谈者之一某位警官明显不是什么大人物的身份,可是他在跟同事说到这起案子的时候,毫无遮掩的意思。
而且还有一个信息,是关于梁直和徐隽的身份。
在我找到的警方处的档案里,有提到梁直和徐隽的一些背景。
原来,梁直曾帮过警方破获了很多大案要案,而徐隽的确跟梁直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梁直的养父母的亲生孩子。
至于徐隽的亲生父母,也都是警察。
在二十年前徐隽的父母因为犯罪分子报复死在了一场车祸中。同时,那场车祸还造成了梁直左眼几乎失明,左腿几乎彻底报废的重伤结果。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
梁直和徐隽父母在二十年前遭遇的事,跟我们家在二十年前接到的那笔委托,以及警方封在“英烈”档案馆中那卷案卷资料所涉及的特大刑案之间,是什么关系?
疑点很多,线索也有。
最大的线索,就是这三者之间,都涉及了一个当事人,就是我问我哥的那个黑道头领——金钟。
那真的要查,或许只能够从这个家伙着手了。
不过,该怎么着手呢?
金钟那家伙都已经死了啊。
正想着,手机响了一声。
我一看,呵,是没电所以关机了,刚才那声是提示音呢。
也是。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为止,我已经熬了快十七个小时了,手机也没有想到充电,就陪着我熬,还负责帮我照明什么,也是很努力了。
撑到现在才休息,还是不错。
哈哈哈哈。
为自己的无聊脑补点赞。
一边笑着,我一边从书桌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骨骼之间噼里啪啦般的声音连绵而起。
总算让我意识到自己一直保持一个动作真的太久了。
丫的。
等我找到答案,我就再也不接家里的活儿了。
简直要累死人啊。
……
中午匆匆补了一个觉,头重脚轻间,我最后还是站到了齐大导演的跟前。
结果意外看见徐隽也在不远处站着。
“你说说你眼睛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肿成这样了?你看看你那黑眼圈,太明显了吧?昨晚上都干什么去了?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准备的吗?”
一见到我,齐大导演就火冒三丈,指着我的鼻头吼着道。
我也不想啊。
主要是我一正经工作起来能认真到连自己都怕,谁还会想着早点睡觉,第二天还要宣传之类的啊?
毕竟我的正经工作又不是当演员。
“别给我傻笑!去!给我化妆换衣服!”
齐大导演看我讪笑,简直又好气又想笑的样子,挥了挥手,放过我去化妆了。
离开之前我看了一眼徐隽。
这一宿窃听让我知道了徐隽已经安然离开警局的事。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是因公牺牲的警队英烈,他的哥哥之所以受伤,也是因犯罪分子报复警队所造成的。
所以想要保释徐隽的人,警队里就一抓一大把,更别说,那些人从立场和心情来说,都是比我更合适,更有资格的。
所以,徐隽被关了几个小时就被放出来,还不会留有案底,是正常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徐隽还会出现在剧组里。
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徐隽是不是真的不清楚20年前发生的事,但是经过这十七个小时的寻找答案,我大概猜到现在的徐隽已经能拼凑出那些——曾经被梁直和他父母的同事们努力遮盖住的真相。
但我还是私心以为,即使知道了所谓真相,仇恨满腹,徐隽现在应该还是会选择陪着他哥哥梁直的。
毕竟,他对他哥哥是那么珍视。
“前辈?”
徐隽软软的笑着叫了我一声,表情和暖,仿若阳光微醺那般。
可能是化妆的效果,他脑袋上被磕破的地方最多只看得见隐约一点青青的痕迹,不仔细去揣摩,估计都发现不了那里的端倪。
连带着他那笑容,看起来实在让我这个知道一点真相的家伙,都要怀疑自己所查到的真相,是假的了。
就好像,那些让人痛心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
“没事。待会儿见。”
我也笑了笑。
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化妆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第39位、40位、41位小天使的收藏,谢谢各位亲们
做个小结。
写到今天已经十万字多了。很高兴能够走到现在。这个局面必须感谢所有收藏它,评论它,投喂它,点击它,以各种方式给我鼓励的你们。
谢谢你们不离不弃,最后我们在这里相遇,总而言之,还是挺好的。
不得不说,这篇文章有很多臭毛病存在。逻辑啊,语言啊,包括人物之类的,各种不够好,我也不能说我尽力了,因为明显不是。我很懒,虽然很多毛病,但只要一想到要费尽心思去纠正,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想撞墙了都。
可能是我脑子真的不够好使,太动脑子的事就显得很烂。
所以,那些帮我找出逻辑错误的小天使们,那些帮我捉虫的天使,我一定得鞠躬说声万分感谢。
然后,是最初收藏我的那两位亲们,以及给我第一个鼓励,说继续写就一定会有人看得那位天使。
是你们的收藏和鼓励,让我选择坚持到底。
当然,必须得说“小雨听文”、“与光同尘”、“情话好听吗”这三位同学,你们竟然给我投了那么多营养液,还有票票,我受之有愧的。毕竟这篇文章写到最后说不定也不见得是个很完美的HE结局。我怕你们杀了我啊。
哈哈哈哈。
对了,这篇文章不是传统意义上的HE结局,至少我现在是这样想的,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最后,从今天开始,每隔两天更新一章,不需混榜了,虽然觉得稍微遗憾,但至少我也上过,最后一名。哈哈哈哈。
所以我可以休息一下了,对吗?
那么,晚安。
☆、第三十一章 比赛
今天参加的宣传是个综艺,叫做《城市求生》。
是个比较生活的节目。
节目每期会邀请几个艺人和节目常驻的六名嘉宾一起,在国内或者国外一座陌生的城市,在三天之内,一起过没有现金在身上的日子。
这个节目的看点主要在于两个:
一是每一天的新邀嘉宾都不一样。
二就是从常驻嘉宾和新邀嘉宾见面开始,大家身上都不能有一毛钱现金,手机也会换成节目组发的不能进行电子支付的新手机。
这就比较折磨人了。
试想一下,将近十个人的身上都没有钱,可是大家需要吃东西,找地方晚上睡觉,还是在陌生的城市里,要平稳度过24个小时,真的——
不容易。
尤其对于我这种很懒的人来说。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辛苦了。
还好,这次综艺录制的城市是我们所在城市旁边那个。虽然也算“陌生”,不过至少不用长途跋涉了,也挺不错。
很快,我跟徐隽作为本期新邀嘉宾,在M市见到了《城市求生》的常驻嘉宾们。
摄像镜头下,工作人员郑重的过来要收走我们的资金跟手机,按照流程还每个人都给了一分钟,说可以在收走之前,给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打个电话,报声平安什么的。
这也是这个节目的一个小小的看点。
不知道多少艺人就因为这个环节,给广大观众带来了众多的精神愉悦感,并满足了无数人的八卦之心。
直到此刻,我才想起自己好像应该给秦墨打个电话。
毕竟我已经差不多24小时没有联系他了。
并且在这段时间里,为了不被打扰,安心工作,我还通过简单伪装之类的行动,暗搓搓的避开了秦墨的所有监控——
总之我相信,秦墨现在肯定恨死我的自作主张了。
呵呵。
不过也有奇怪的地方,就是秦墨这24小时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最多昨天下午他离开S市的时候,给我发了一条再见的短信;到了目的地之后,给我又发了一条平安到达的语音。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的联系。
所以,是不是从公平角度说,我也不用多愧疚?
想着,我也不给秦墨打电话了,直接拿手机给秦墨发了条短信,跟他说我现在在上宣传节目,可能不方便及时接打电话,叫他不用担心之类。
就在这时,本来跟拍我的摄像机打算看看我短信的内容,却被我条件反射的躲开了。
短信发完,一抬头,我就看见摄像大哥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啊,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我赶紧给自己刚才躲开摄像大哥的拍摄行为道歉。
这种综艺节目讲究的现实和设计之间的交融一致,拍个短信内容,抹掉电话号码,呈现给观众的就能是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再说,一条短信,在拍摄现场光明正大的编辑的内容,也不见得多私密的,还不构成拒绝拍摄的正当理由啊。
可我刚才——
真的是条件反射。
我真的还不习惯自己已从一个十八线小艺人,变成了一个可能会有很多镜头追随的,不那么小的艺人了。
所以,有些习惯还得改,或正在改。
“程老师客气了,是我刚才没打招呼,您别介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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