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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番外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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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快穿 年下

 
“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大费周章阻止本殿救驾,到底有什么打算?”
 
“此番太子逼宫,救驾之人虽是殿下,但陛下毕竟已命陨于中宫,如今太子自刎,朝中无君,众臣拥立之人,必然是您。”男人抿了抿唇,“但臣以为,这个时机,不妥。”
 
玉板被拿捏着换了个面,这人表情终于松动,只是眉眼微舒间,仍有未消冰雪在其间流转:
 
“你无非是怕有人揣测此番逼宫不过一场大戏,本殿贸然登基,反倒惹诸藩王不快,借此机会起兵造势,浑水摸鱼。”他说到这里,却刻意顿片刻,“——你想找个挡箭牌?”
 
“是。”对方回答得很是肯定。
 
“那人选倒不必费心去想了。”青年道,“也不是不可,只是我帐下幕僚众多,此事……凭什么让你来做?”
 
“殿下不信臣?”吴谢刷地抬头。
 
厚底乌靴轻轻抵上男人仰起的喉结,金丝祥云纹饰在靴沿边角,自那双墨瞳中映出微光,青年双肘压住扶手,胸背俯低,露出意味深长的凉薄笑意:
 
“你想我信你?”
 
男人伸展于地面的五指微收,轻声应答道:
 
“自然。”
 
乌靴收回,玉片“啪”地一声被青年随手丢在案上,他起身,浓重阴影投射在男人面前,将对方笼进他所在的世界。
 
随即,皓齿轻启。
 
他命令道:
 
“把衣服脱了。”
 
始料未及的吴谢愣在原地。
 
少顷,鳞甲碰撞的碎响在室内发出有规律的拆解声,不多时,便听“哗啦”几声,这位雷厉风行的指挥使已利落卸下护肩与掩膊,将腹甲等剥离在地,露出穿在里面的玄色劲衣,正欲抽离腰带时,他忽然顿住了手,不再继续动作。
 
“怎么?”彦松看了过来。
 
吴谢低头不语,心底疯狂呼叫系统。
 
他只剩条裙甲,再脱就要暴露天阉特征了!
 
之前精神绷太紧,一下子忘记这副身体比较特殊,脱走护肩的时候才想起这一茬,现在这种暧昧不清的状况,是个男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啊啊啊,他简直不敢想象待会儿被彦松发现之后会是个什么场景——被嘲笑没关系,他主要是怕彦松觉得恶心……只是稍微想想这种可能,他就完全下不去手。
 
重新浏览了一遍上个世界的药丸奖励,他绝望地发现没有任何东西能稍微缓冲一下现在的状况,就在系统宣告“没有药,帮不了,等死吧”以后,面前这位四殿下或许是觉得太慢,刷地撩袍一蹲,伸手就摸上他腰间铜带,吓得吴谢连忙抓住对方手腕。
 
两人对视间,彦松眉梢一挑,只听“咯哒”两声,修长的指早已灵活伸入解开的裙甲之中,在鳞甲即将滑落之际,男人反应快捷地往后一靠,先前挺身直跪的身体瞬间化为端正跪坐,硬生生把鳞甲压在腿间,死活不让对方的手伸进去。
 
彦松:“……”
 
吴谢:“……”
 
之前还配合得好好的人突然无声反抗,彦松在莫名其妙之余,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要求过于强硬,以至于激起这人反心,不太愿意被碰,或是到这种时候,又莫名反悔之类……这么一想,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把手抽出来,只是面上依旧维持着波澜不惊的神态,落在吴谢眼里,就成了一副“你打算怎么交待”的表情。
 
“臣,并非不愿取信于殿下,只是……”咬咬牙,男人还是把实情说了,“只是,臣天生患有隐疾,怕污了殿下的眼,所以。”
 
“隐疾?”彦松打断他,凑近与他对视,“在哪里,这里?”
 
手指更往里探,吴谢有些无法面对地别开眼,慢慢跪直了,由那裙甲滑落,他伸臂揽过对方肩颈,彦松见他愿意接触,便不再蹲着,而是单膝跪下,倾身撑住男人压来的力道。
 
这人常年用惯刀兵的掌带着层厚茧,粗糙,却很干燥,此时正抓着他手腕,犹豫片刻后,终于稍稍用点力按下去,随后就像烫到般撤开,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发起微微的抖。
 
“我还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彦松的嗓音清澈而温柔,“阿谢,你怎么总是这样惹人怜爱。”
 
“臣…以往不觉有何不适。”微微张开那双长睫,男人低声道,“唯独怕殿下厌恶。”
 
彦松笑着扯开缠腰,金扣玉带落于银鳞甲胄间,四龙朝服委地,露出杏色里衣,微凉指尖掠过对方额前血迹,他低头咬住男人柔软耳垂,厮磨道:
 
“在我面前,你只管自在。”
 
只这一句,就让吴谢猛地翻了身。
 
两人从外间吻到里间,衣服脱了满地,午时白阳干干净净笼在屋子里,将男人昔日在练兵场晒成麦色的肌肤抹出几分脂光,墨衫松松挎在臂弯,眼见着就要真枪实弹来上一发,外间的门却被人敲响。
 
白亭洪亮的声音从隔着门传进来:
 
“下官白亭,有事来报。”
 
吴谢内心一万只草泥马飞驰而过。
 
“我与四殿下有要事商谈。”撩开玄衫下摆,男人嗓音沙哑,“你先退下罢。”
 
“可是大人,此事……事关六皇子。”白亭不依不饶道,“还未上刑,六殿下便已答应全部条件,只是要求与您面谈,属下不敢擅自做主,还请大人定夺。”
 
“怎么这么没骨气。”
 
咬牙切齿低骂一声,耳畔却传来彦松轻笑,当下他猛地将人摁倒在榻,朝外怒道:
 
“又不是什么真龙天子,值得管他!关一晚上便是,你退下罢!”
 
“还有一事。”
 
白亭虽然并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却也知道自家大人此刻心情很是不悦,但情况紧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
 
“临安公主已从尘清观接回,只是听闻您要把她嫁给六皇子,哭喊着要寻死,如今正在梁上悬绫,谁都不让进去,定要见您——属下实在没有办法,公主身份尊贵,又拿着剪刀,侍卫们不敢动她,现在还没出来!”
 
双手搂住男人腰部的四皇子殿下闻言扭了下头,琥珀瞳仁微亮,与咬住他发间玉簪的人对视一眼,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想把她嫁给老六?”
 
玉簪被咬得“咯吱”一响,先前还热情非凡的男人像被瞬间按了暂停键,默然片刻后,便摘下口中物件沉声道:
 
“迎娶姊妹毕竟有违天理伦常,纵使是天子也无法幸免,这样一来,藩王便有足够借口起兵——他们只知京城有兵甲二十万,却不知殿下四十万西陉守军在外潜伏,待六殿下引起天怨人怒,您只需取而代之,便可制止兵戈,藩王没了借口,必然军心松散,及时收兵也就罢了,若有一意孤行者。”玉簪在指间转了一圈,男人轻描淡写道,“削藩之事,可以成行。”
 
“你想得倒周全。”彦松依旧笑吟吟的,“只是,为何偏偏是她?”
 
“……我是定要她当一回皇后的。”男人直直望向身下的人,表情认真,“但绝不是你的皇后。”
 
视线在空气中胶着,尽管两人姿势看上去依旧暧昧,但方才浮动在空气中的欲望到底消退下去,裸露出的肌肤,终于觉察到一丝难言的凉意。
 
“大人?”
 
白亭的呼唤结束了这场无声对峙。
 
“若依你计划行事,她的确还不能死。”彦松将男人推开,温柔道,“你去吧。”
 
男人二话不说翻身下榻,面无表情地俯身拾衣,匆匆穿了起来,待外面人再喊,便像点着的炮仗般吼道:
 
“催命吗,这就来了!”
 
……
 
白亭在外等了没多久便见长官推门而出,他心中一喜,正要迎上去说点什么,但眼角余光不慎瞥见对方腰间,不由奇怪道:
 
“大……”
 
“闭嘴。”吴谢神色阴沉得要出水,“不是说临安寻死觅活吗,她在哪里,快带我去。”
 
白亭识趣地将疑问咽下,带着满身缠绕黑气的上司前往承乾宫。
 
吴谢面沉如水,心底反复想着彦松刚才那副令人讨厌的宽容姿态——好一个善解人意,好一个大局为重,好一个深藏不露的四殿下!
 
这人嘴里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心里还想着彦凌薇,一提她就眼睛发亮,表面上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还是在关心对方,说是为了计划,但行事细节从头到尾都没提,张口就说“她不能死”,还推他去看情况。
 
——呵,男人。
 
白亭被长官突如其来的冷笑声吓了一跳,但连回眸瞅一眼都不敢。
 
啊,感觉脖子上凉凉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吴谢:老子锤爆你狗头!
白亭:老大对不起!
——————
白亭:啊,感觉脖子上凉凉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系统:不,是醋气
 
 
 
第45章 part.45
承乾宫已经闹成一片。
 
吴谢还未走进殿中就被彦凌薇自幼带在身旁的侍女拉住,这侍女拉着他又哭又喊,让他千万劝公主下来,不要想不开。
 
心里虽然还憋着余火,但这时候他还是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抚,随即便遣退周遭侍卫,伸手推门。
 
然而折门从里面闩上,根本推不开,吴谢剑眉微挑,抬腿就是个冲踹——只听“嘭”地一声,门晃晃悠悠地“吱呀”朝两侧打开。
 
正站在椅子上一手剪刀一手白绫的少女显然被吓了一跳,看清披光而入的人是谁以后,她露出欣喜之色,泪光盈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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