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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久 作者:静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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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青梅竹马

  “你怎么不下去?”青灵子收回视线,期期艾艾的问他。
  江深其实也想玩,但是光脚在塘子里走容易被磕伤,他可是记着林老师说的“得把脚趾头当命”的话,奉若圣旨,恨不得抄在脑门上。
  青灵子老成的叹了口气,皱着鼻子:“狗毛真讨厌。”
  “也没有啦……”江深想了想,替狗毛说好话,“他刚还把鸡蛋和牛奶给我吃了。”
  青灵子噗嗤一笑,揶揄他:“给你点吃的就帮人说话,江深你怎么那么好哄?”
  江深当然不觉得自己好哄,但青灵子说的理由他又反驳不了,最后也只能拿“民以食为天”来安慰自己。
  快到中午的时候,树宝和狗毛显然还没有玩够上岸的意思,江深有些等不及,站起来对青灵子道:“我先回去了,你帮我跟你哥说一声。”
  青灵子点点头,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你要去文化宫跳舞吧?”
  江深闷了下,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青灵子挺理所当然:“我妈和我说的呀。”她看了一眼江深,笑起来,“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江深不怎么好意思:“也不是……”话说了一半,他跟气虚似的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又强调一遍,“千万别说啊。”
  青灵子快笑死了:“真不说,我哥哥那五大三粗的,他懂什么呀。”
  江深奔跑着穿过乡野,田里的水稻长势喜人,都高到了人腰那儿,江深跳过田埂边的水渠,张开胳膊,那稻尖儿轻轻柔柔的滑过他的手掌心。
  谭玲玲拿着他的鞋,骑着自行车到柏油路上给他送来,老远在那儿喊:“跑慢点!当心摔着!”
  夏日的阳光似一匹压了纹的段子,它们倾头泄来,覆满了野田香草。
  田埂上的热风吹开了江深的刘海儿,他咧开嘴,双臂展开,跳着一段基础的简单芭莎赛(Pas chasse)来到了谭玲玲面前,最后甚至还转了个圈儿,弯腰行礼。
  “……”谭玲玲用鞋子丢他,“秀死你了,瞧把你能的。”
  江深哈哈大笑,他把鞋子挂在脖子里,准备跑去等班车,谭玲玲又叫住他,递上饭盒:“这个拿着。”
  江深接过,晃了晃,听到“轱辘轱辘”的声音:“什么呀?”
  谭玲玲:“就两个蛋,省着点吃啊。”
  江深赶到舞蹈房时,女生们还没全到,林老师正帮着宋昕压腿,看到他招了招手:“来了?”
  江深直接坐在地上换了鞋:“来啦。”他低头去看宋昕,女生横劈着腿,一脸不怎么高兴的表情撑着下巴,有气无力的瞟了他一眼。
  “怎么了?”江深坐到她身边。
  宋昕:“烦,和爸妈吵架。”
  江深问:“吵什么?”
  宋昕说:“我开学要初二啦,得好好上文化课,我说我想跳舞,他们就不高兴了。”她哼了一声,“我还不乐意呢。”
  她看着江深:“你开学几年级?”
  江深:“我插班上三年级。”
  宋昕叹了口气,有些羡慕:“那你还能练三年,多好呀。”
  “上了初中就不能练了吗?”江深不解,“你不是还继续跳着嘛,跳的那么好。”
  宋昕笑了下,她其实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但这么一笑却又像个大人似的。
  “你不懂。”宋昕说,她想了想,似乎发现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好装老成的来了句,“以后你就明白啦。”
  芭蕾舞的基础动作不少,江深边学还会边拿本子记,不会写的单词都用音译代替,回头再慢慢背。林老师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说的也慢,大部分学熟了的女孩子还会帮他温习,以至于半堂客下来江深的运动量往往是别人的三四倍。
  他出了不少汗,累不说,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儿还特别容易饿,趁着休息时间,江深便偷偷摸摸出去准备把带来的蛋先给解决一个。
  正坐在走廊里剥着蛋壳,对面拳击室门又开了。
  白谨一乱着一头发,浑身热气腾腾的走了出来。
  江深蛋壳剥了一半,抬着头,微张嘴的看着他。
  “……”白谨一偶像包袱挺重的开始整理发型,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江深边上。
  “你在吃什么?”他问。
  江深继续完成手里头的剥蛋壳工作,咧开嘴对他笑了下:“吃蛋。”
  白谨一“哦”了一声,看着他剥蛋壳。
  江深慢慢快剥完了一个,不知怎的,居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江落山那句“当然算朋友”的话,犹豫了半晌,客气的问道:“你要不要吃?”
  白谨一挑起眉,沉默了一会儿,言简意赅道:“要。”
  “……”江深真的是心痛着把蛋递给了他。
  白谨一两口就没了,未了擦了擦嘴,还有些嫌弃:“你这什么蛋?怎么这么小?”
  江深绷着脸不想与他说话,默默将饭盒里另一个蛋藏到了背后去。
 
第10章 
  江深是真的很后悔给出去的那么一颗蛋,以至于他在最后跳完舞的时候,饿的头晕眼花,往肚子里灌的水都能晃出声响来。林老师忍不住笑:“这么饿?”
  江深还要留下来打扫卫生,闻言就觉得自己有些可怜:“饿的。”
  林老师边笑边从包里掏出饼干:“去吃一点,地让宋昕帮你拖。”
  宋昕摆出一副特别施舍的样子,大发慈悲道:“我同意了。”
  江深乖乖拿着饼干去走廊里吃,为了防止再碰上像白谨一这样打劫的,他干脆坐到了拳击馆的后门去,结果吃到一半正嘬着手指,赖松不知怎的,居然从后门看见了他。
  “小天鹅。”赖松对他招手,“你吃什么呢?”
  “……”江深觉得他们是不是都吃不饱饭,为什么逢人第一句就问这个。
  赖松挺自来熟,特意走出来坐到他身边:“饼干啊?这个吃不饱的。”
  江深嘟囔道:“我只有这个……”
  赖松:“怎么不带几个鸡蛋?”
  “带了。”江深叹了口气,“给白谨一吃了一个。”
  赖松瞪大眼,奇怪道:“你给他吃干嘛?”
  江深皱眉:“他问我要呀。”
  “他欺负你呢吧。”赖松笑起来,“每天都带白切牛肉的家伙还讹你的蛋?不行,等下我得骂他。”
  江深一听,就为了个蛋,白谨一还要挨骂,又觉得不至于:“算了,吃都吃了。”
  赖松看着他,有些乐不可支:“你倒挺大方。”他想了想,又说,“你们结束了吧?要不要看白二代打拳?”
  江深说:“我还要打扫卫生呢。”
  赖松满不在乎:“不是有宋昕么。”他突然站起身,朝着舞蹈房里的宋昕喊道,“日斤妹!我带江深去我们拳击馆玩会儿,地就你拖咯。”
  宋昕似乎有些怕赖松,但被喊“日斤妹”还是忍不了,插着腰吼回去:“说多少遍了!不许叫我日斤妹!”
  赖松不理她:“我都喊多少年了,你急什么。”
  他拉起江深去拳击馆:“走了小天鹅,去看看我们白二代,等下呀,让他用肯德基还你那颗蛋。”
  拳击馆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要下课了,但白谨一还在拳台上,奇怪的是没人和他练习,教练在拳台的两边对角横拉了一根线,让他走拳步。
  江深看不太懂,只见白谨一迅速地蹲下然后站直,肩膀擦着线到了绳子的右边,再蹲下再站直,就又到了左边,他就这么两个动作的慢慢前进,到了对角后再同样动作的回来。
  “这叫拉绳训练。”赖松解释,“你看他的腿部动作,躲避,进攻。”赖松做了两遍相同的动作,又问,“懂了吗?”
  江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没人和他一起练吗?”
  赖松表情夸张的“哈”了一声:“没人会跟他练拳的,白二代上拳场,这拳场就是他一个人的,不会有人想惹麻烦。”
  赖松指了指拳台:“你看他像跟人打架的样子吗?”
  江深还真没办法想象白谨一跟别人打拳的样子,应该说他想不出白谨一被揍会是什么样。
  那是一个在江深看来,出生就等于别人天花板的人物,别说让拳头落在那漂亮的脸上了,白谨一似乎连低头都不会,永远昂着下巴,挺直了腰杆,表情是那么了不起,一双眉宇见含着凛然盛气。
  江深也许还不太懂,那些肺腑中茫然的甚至一点嫉妒的情绪。
  就像在场所有看着白谨一的人一样,连自己那点羡慕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赖松低头看着江深的脚,突然道:“你舞鞋是不是该换了?”
  江深下意识也低头看去,才发现鞋子的脚趾边上已经脱了线,他红了脸,讷讷的将那只脚藏到了另一条腿后面。
  赖松倒是没有笑话他的意思:“你平时穿的鞋呢?我帮你去拿。”
  白谨一已经练习完下了场,他边喝水边擦着汗,教练在与他说话,围在拳台边的其他学生不少都是面又不甘,或远或近的围着偷听,白谨一旁若无人般没什么表情,只有转头看到江深时才又习惯姓挑起了粗黑的眉。
  “小天鹅。”他喊他,“过来。”
  江深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白谨一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江深:“饼干。”
  白谨一:“吃完了?”
  江深点头。
  白谨一皱了眉:“你不高兴什么呢?”
  江深眨了眨眼,嘟囔道:“我没有不高兴呀……”
  白谨一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他说:“你等在这儿别动。”
  江深就真的不敢动了,他巴巴看着白谨一折回去整理东西,过了一会儿,赖松拿着江深平时穿的鞋回来,还顺便把提了他的包。
  “你好了?”赖松自然地跟白谨一打招呼,“小天鹅,把鞋换了,我们去吃东西。”
  江深明明不矮,但被这两个“拳头才是硬道理”的家伙围着,硬是生生衬托出了娇弱的味道来。
  赖松对白谨一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你知不知道今天小天鹅差点饿死,你怎么连人家的蛋都吃,牛肉呢?”
  白谨一撇了撇嘴:“中午就吃光了。”他抬头看了江深一眼,“你饿了?”
  江深刚想说“不饿”,可惜肚子里填了一小半的饼干并不答应,那声空响着实让人尴尬。
  白谨一眯了眯眼,口气不是很好:“当时干嘛不说,还要把蛋给我。”
  江深嚅嗫道:“看你想吃……”
  白谨一不高兴了:“我哪有那么馋。”
  赖松打断他两:“有完没完啦,饿死了。”
  白谨一瞟了他一眼,他看着江深问:“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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