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 作者:只烟片语(上)
Tags:甜文 乔装改扮 校园 成长
像是很没来由又不可思议的,他竟然在小东西身上找到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
他突然就走过去抱住了还在忙碌的付宽,强行把人压在旁边的瓷砖上亲吻起来。
“唔……”付宽被吓了一跳,随即很快抱住了江海州,像是心有灵犀般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张开了小嘴任由他为所欲为。
江海州的动作不怎么温柔绅士,和他平时的样子不同,甚至带了点粗鲁似的,揉的付宽纤细的腰肢都隐隐作痛。
像是在发泄。
付宽半阖着眼,趁江海州啃/咬自己锁骨之际终于能抽出开口的空隙,“你是,江海州啊,你不要,怕。”
“我没怕。”江海州声音闷闷的,使劲儿咬了付宽一口。
他的抱法毫无章法,付宽几乎站不稳,他抬手摸着江海州的后颈,摸他手感很好的头发,声音里带着勾人心痒痒的色|气,却让人奇异的没有邪念。
“再深的,泥潭,也能,摆脱的。”付宽抱住江海州的腰,“我会,看着你,越变越好,答应我。”
江海州停下了亲吻,闭着眼紧紧搂着他,一时间安静的厨房内能听到很大的喘息声。
“煮、煮面了。”付宽推了推他。
“抱会儿。”江海州摸着人瘦瘦软软的身体,没有蠢蠢欲动的杂念,只想很单纯很纯粹的抱抱他。
“你那朋友,待多久?”
“不知道,不想管他。”江海州不想付宽被自己抱着的时候还在想别人,有些不满的拍了他小屁股一下。
“我想,见他。”
“有什么好见的。”江海州说:“那人太浪了,你得离他远点。”
付宽淡淡的笑了,“我要,告诉他,你是,我的啊。”
“好,那就见,告诉他我本来就是你的。”江海州说着突然皱了皱眉,脸色有点阴沉,“不过出来见,别在我家。”
“为什么?”
“不安全……”他无意识的嘀咕了一句,像是在抱怨什么,对视到付宽的眸子又故作凶狠的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乱吃醋,还没收拾你呢!一会儿把你抱床上扒光打屁股!”
付宽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把他推开继续煮面。
江海州在旁边看着,不经意就见付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愣了愣,不自然的别开眼,像个初出茅庐的情场新手一样差点脸红。
付宽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着面,江海州看自己那深情的眼神不是假的。
所以为什么不让自己去他家呢?
不安全又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那个带回来的人吧。
如果不是那个人有问题,就是江海州自己有麻烦了。
他知道,在道上混的人无论大小地域,都有一套自己的规矩,付宽虽然从来不混,但也多少能分析出来,江海州不是万能的,他再牛逼再能打也只是个孩子。是孩子就会犯错误,会被人教训。
付宽垂眸,遮住眼底的阴沉。他能感觉到江海州是不想继续了,不想再继续搅什么浑水,可是没那么容易轻易脱身。
怎么办,自己也帮不了他。
付宽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能。
江海州把面端到饭桌上,和付宽俩人对坐着吃起了热腾腾的面,氤氲的雾气升腾起来,模糊了付宽的镜片。
“最近怎么样,耳朵这方面?”
“没有更坏,也没有,太好。”付宽给了一个很中肯的说法。
“有什么烦心事及时和我说,别憋着,憋着没前途。”
付宽笑了起来,想了想,说道:“你也是。”
江海州吃过饭,付宽不让他走,拿出了新的洗漱用品,而且在江海州真空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条崭新的男士裤等着他。
“???”
“我买的。”付宽递给他,“试试,大小。”
“什么时候……”江海州觉得今天的自己像个小屁孩子一样,然而还没等他整理好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就被付宽下一个重磅□□砸的七荤八素。
“换下来的,裤,能给我,留着吗?”
付宽亮晶晶的眼里都是笑意,又纯洁又清澈。
江海州呼吸一滞,猛地回身进了浴室,把门“啪叽”一下关上了。
小东西……要自己裤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做那档子事?!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觉得没有谁比付宽更棘手了!
付宽站在浴室门口,听着水流哗哗的声音,就那么站了能有二十分钟。
然后,他慢慢走过去,敲了敲门。
“……稍等!”江海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局促,放在常人身上可能不甚明显,但一直都漫不经心的江海州能有这么紧张的情绪就很有意思。
“我进,来了!”付宽高声说。
“等下,别!哎CAO!”江海州看着打开门的付宽,把浴袍收紧,裤飘在地上的洗衣盆里还沾满了泡沫。
“你……怎么进来的。”江海州咽了口唾沫,竟然觉得贼瘠薄尴尬。
“钥匙。”付宽轻描淡写的把钥匙转了个圈,扔到洗衣机上,然后缓缓蹲下,开始轻轻揉搓江海州的裤。
“你干嘛!”江海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好像付宽又细又白的小手帮他洗裤是在搓他的蛋一样。
“以后,我都可以,给你洗。”付宽没抬头,但说的很认真。
江海州脸色连连变换,表情丰富多彩了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也不是,走也不是。
付宽小鼻子轻轻动了动,没说什么,江海州一拍额头,窘迫的想欲哭无泪。
空气里有股子尴尬的子孙香水儿味,江海州脑袋嗡嗡的,破天荒想脚底抹油直接走了。
妈的,搞什么鬼,小不点越来越他妈难以揣摩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憋出病的!
付宽就这么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给江海州洗完了裤,过了好几遍清水,认真的像是在做一套数学卷子。
江海州浑身的气血翻涌,也顾不得付宽在场就用冷水冲了把脸。
“以前,别人给你,洗过吗?”付宽突然问。
“没有。”江海州的回答很机械,他觉得现在就是付宽把他扒光给强了他都不会惊讶。
人是会变的,这小孩不知不觉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江海州深沉脸看向镜子,突然想点一根烟。
“州哥啊。”
“哎!”江海州一愣,“在在在!”
付宽轻笑几声,清脆悦耳,似乎对江海州的反应很开心。
“今晚,留下吧。”
“不!”或许是付宽的神态语气过于暧昧,再加之洗裤的铺垫做加成,江海州下意识就把付宽这句话当成了那种少儿不宜的邀请,他一下子像被锥子刺了尾椎骨一样,“我还是回去吧!”
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澡都洗了也要回去。他江海州是个正直善良三观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流氓。
“想你了。”付宽洗完把江海州的裤拿衣架放好,突然就顿住。
他不知道妈妈第二天会不会回来,如果江海州在自己床上编个借口还说得过去,如果洗了裤,那就过分亲密了。
付宽敛了眸子,如果能和江海州单独住就好了。他愿意一直当江海州的媳妇儿,为他学做饭,给他洗衣服,甚至愿意被他睡。
如果两个人能在一起生活就好了,他就是这么没条件没理由喜欢江海州啊。
江海州哑声,对付宽这句“想你了”完全没了任何抵抗力。大不了石更一晚上,年轻人要多磨练自己的毅力嘛。
付宽把裤放到烘干器下,虽然很快就能干了,但他想自己留着。
江海州坐在付宽的床上,看小孩儿穿着他的裤出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付宽从他要裤那句话有多么的……货真价实。
裤大了很大一圈,付宽拿那种不会被扎到的圆形胸针把两腰固定好了,但江海州丝毫不怀疑都不用他随便一扯,只要付宽往床上一坐,里面就一览无余跟挂空档一样。
他长舒了口气,没想到现在和小东西相处,就处处充满了挑战,这种日子还长着,他得为以后这年轻气盛的身体做打算。
“胳膊,疼了吗?”
“还行。”江海州说。
“你总是,受伤,又不用,我帮忙。”
“小毛病。”江海州说,“没有外伤,还有一个手能用呢。”
“一个手,打的吗?”
“什么?”江海州愣了愣,猛地就坐直了,“我发现你现在……无法无天了啊!”
“是不是,打了吧。”付宽巧笑倩兮的站在床边看他。
“是他妈的打了啊,我还总打呢!没事儿就打,老子各种姿势都在脑袋里逛一圈了,就等着时候一到轮番用你身上!害怕不?!”
付宽弯腰笑了起来。
“上来睡吧。”江海州也绷不住笑了一阵,然后拍了拍床,把被子掀开了。
付宽换到他胳膊没受伤的一面,虽然自己睡觉挺老实,但还是以防万一怕自己碰到他。
付宽给江海州多拿了两个抱枕垫在另一边,放在他胳膊下面,“疼了就,告诉我,陪你聊天。”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