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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听说徒弟们都暗恋我多年 作者:一剑山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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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叶昱无奈。
  他也知道不论自己怎么说,这剩下几个徒弟对张弛的怨恨是绝对不可能减少分毫的。所以这一路过来,他倒也从未要求这其余两人,对张弛有过一丝一毫的谅解。
  只是……
  “你们总说我护着他,可我若不护着他,你们下手一狠把他打出个什么毛病,那锁魂的事情,你们还打算去哪儿打听?”
  “这……”
  白瑜和展空对视一眼,也都意识到了这种报复行为有多幼稚。
  继而一个抬头看天,一个低头对地。倒是都不敢去接句什么。
  叶昱见两人明白,便不再多说。
  剩下的路上他带着张弛,后者倒不知是认出了他还是什么,这一路安安静静,除了双目无神之外,还真是完全没了一点儿疯癫的样子。
  因而余下两人虽说仍有不满,可看这情况,也终究没再闹什么了。
  待到第二日清晨之时,几人也总算回到了药王谷的地界儿。
  和第一次白瑜带着过来的情况不同,这次叶昱手里有吴念给的令牌,想进谷里,也就用不着感受那趟密密麻麻的机关结界了。
  和上次一样,这次将近山谷的时候,吴念还是在入口处负手等着。
  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一身白衣立在万花丛中,那面上的表情,却冷的像是在冰天雪地中冻了一场似得,冷的吓人。
  叶昱也不知怎的,被他这表情闹得总觉着有些心虚。
  可是这站在门口待着也不是个事儿,叶昱踌躇片刻,还是轻咳一声,低低唤道:“卿言……”
  “不救。”
  不等他说完,吴念就开口打断。
  一改往日那副温文尔雅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他冷着脸道:“你让我救闻天,我可以告诉自己那是小师弟,于情于理是有个救的必要。可是张弛这厮,我杀他还嫌不够,又怎可能出手相救?”
  叶昱眨眨眼。
  吴念说的是“不救”,不是“救不了”。这就说明那还是有救。
  叶昱想着,也只得把他一路用来安抚白瑜二人的措辞,又给吴念说了一遍。
  这话出口,方才一副绝不退让状态的三徒弟,果然也有了些许犹豫的意思。
  至少是将几人放入谷中一起向内走了,他口中却仍有些不确定道:“师父的意思是,眼下就算杀了张弛,你身上的咒也还是解不了对吗?”
  “没错。”叶昱点点头:“而且现在望元应当是完全没活口了。若是再救不了澜生,那咱们可就得处于绝对的被动地位了。”
  吴念捏紧拳头,半晌也没给回话。
  剩下几人也都明白他是个什么心情,就连向来不太会看人眼色的展空,此时倒是也安安静静的格外乖顺。
  话说到这儿,叶昱又给几人说了一下那长老死前冲他说的最后一句。
  这听的几人怒火翻滚又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吴念咬了咬牙,撂了句“我去救人”之后,便从叶昱手里接过张弛,用略显粗暴的手法直接将人提溜去了一旁的房间。
  剩下的是医生的事情,也不是白瑜等人能处理来的。
  因而几人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让白瑜和展空先去休息,而叶昱则是去卧房里面儿,先看看他放在这儿几天没管的新徒弟再说。
  此时虽说时间尚早,可是秦鹤的状态却是和猜测的一样,仍然如前几日那般,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
  叶昱进门的时候他倒是醒了,点头打了声招呼,小孩儿开口问道:“师父此行过去这般迅速,可是达成了目的?”
  “且算是一半一半吧。”
  叶昱摇摇头,搬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儿坐下。倒是没急着去说张弛的情况,只捏了捏秦鹤的胳膊,探了探他内力道:“这几日我不在此,你可有听你三师兄的,好好养伤?”
  “自然是都有听的!”
  秦鹤用力点头,邀功似得道:“三师兄说我恢复的甚好,许是不出三日,便能下地试试。如果尚还不错,待这月月末,我就可以重新调息修炼了。”
  小孩儿说的开心,叶昱听着这消息,那沉了一路的心情也总算是稍稍舒畅了些许。
  抬手在秦鹤发上揉了两下,叶昱笑道:“那即是如此,你倒是可以从现在开始想想,日后是想继续修那道术,还是直接换个方向,和我一同去修那魔功了。”
  “这个师父你可得容我思考一下了。”
  秦鹤挠挠头。
  他确实是很想跟着叶昱去修魔,可身上现在还有几分的道法,却是他已故娘亲亲自传给他的。若是就这么抛了去了,先不提尽不尽孝,他自个儿也总有些舍不得的。
  只是没想他这方才开始纠结,那边儿叶昱就笑了起来,又补充了一句道:“其实你若是实在难以抉择,也还有一个其他路可走的。只是这条路难且不说,还容易直接走火伤了神智,所以如非必要,我是绝不推荐你去尝试一二的。”
  秦鹤一愣,思索片刻,也没急着说什么同意拒绝的定论,只抿唇道:“不如这般,师父您先同我说说,这条路究竟是何?”
  “很简单,魔道双/修。”
  叶昱表情淡淡,口中吐着吓唬人似得话语。他说:“早先在我第一次探你情况的时候,我便发现了这个问题。正常来说,一个人体内要么是魔根要么是灵根,这是互相冲突,且绝对不该同时出现的两种气脉。”
  秦鹤眨眨眼。
  消化了半晌,才犹豫着问道:“师父是说,我体内混了这两种?”
  叶昱点头:“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也没敢相信,原以为是你中的那毒闹出来的假象,直到刚刚探了一下,我才确认你的确是如我所想。”
  说着,他似乎是想再确认一番。伸手过去捏了捏他胳膊,而后点了点头,肯定了他方才的说辞。
  秦鹤见状,稍作犹豫就立刻表态道:“师父,我可以试试的!”
  “这可不是‘试试’的问题。”叶昱在他额上点了一下,有些无奈道:“我方才便说了,这虽然是个机会,但同时也极其危险。所以还是想清楚再下决定的好。”
  说着,为了不让秦鹤再坚持这个话题,叶昱稍作停顿,便又换了个话题道:“这事儿你先想想,反正时间还久,没必要这么早就告诉我个结论。只是我想同你说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就是这次去望元的时候,我不但寻着你六师兄了,还将人给带回来了。”
  叶昱说的是六师兄。
  不是仇人。
  秦鹤在听到这话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这个措辞中的问题。再加上临走时叶昱对他说的那些所有的心理准备,要说惊讶,倒也确实没有太多。
  定了定神,秦鹤捏着被角的手指紧了两下。看着叶昱那双读不出波澜的眼睛,他犹豫着问道:“那师父,杀我父母的究竟是谁,你可知道?”
  “这就得等澜生醒了,问问他才知道了。”
  叶昱说着,眼底也带起了一丝惆怅。他说:“当初本说你复仇一事,我不会出手帮忙。可眼下看来,咱们要寻的仇家,怕是一路人了。”
 
第23章 
  叶昱跟秦鹤说完,又嘱咐着孩子好好养养身体,确定这眼下无事,便也离开了吴念疗伤的小屋。
  在之后的时间里,吴念差不多算是住在了张弛的那间房中,每天给他渡气换药,接连几日,不眠不休。
  原本叶昱说自己去屋里陪他一起,就算在治疗上面帮不到忙,能打打下手倒也可以。只是吴念说他在跟前待着,自己在治疗的时候也会走神分心,耽误进程。因此就算叶昱有心,这陪同治疗的想法,也终还是不了了之。
  白瑜期间回了魔界一趟,展空倒一直陪在叶昱身旁。两人或是聊聊过去,或是说说现在,总之这一来二去,时间过的倒也挺快。
  转眼五日过去,到了第六日清晨,这边儿叶昱还在打坐修炼,那边儿许久没有露脸的吴念反而是推了房门,冲叶昱这边儿走来,满脸疲惫道:“师父,张弛稍微清醒了些,您过去看看罢。”
  “那畜生终于醒了?”
  还不等叶昱应声,旁边儿同样在等待的白瑜便站起身子,激动中带着些难掩的愤怒道:“你们在这儿等等,我这就会会他去!”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这次阻止他的不是叶昱,反倒是刚刚出来的吴念。
  他摆摆手,一道真气将白瑜拦住,一边用一副几乎随时要昏过去的语气,缓声叹道:“你可歇着点儿吧。他身上这咒术还没祛干净,现在也只是暂时有些理智罢了。具体的人估计还没能认清,就算我陪了他这么些天,他刚刚看着我的时候,还是有些要发作的意思。这若是你进去,我怕我这些天算是白忙活了。”
  白瑜闻言,有些纠结的拧了眉毛。
  倒是没急着往里冲了。
  不过这说法倒是正合了叶昱的心思。
  他面上浮出一抹喜色。
  上前拍了拍白瑜的肩膀算作安慰,又朝吴念询问了一下注意事项,确认不用太过在意后,便点了点头,侧身进了张弛的房间。
  在他进去以后,同样被憋的没说话的展空撞了撞吴念的胳膊,小声问道:“你确定那畜生不会再伤师父?”
  吴念不答反问:“如果是你失了心智,你会伤师父吗?”
  展空立刻摇头,斩钉截铁:“当然不会。”
  吴念深深看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低低应道:“这便是了。”
  其实在他医治的这几天里,张弛也不是一直处于疯癫状态。可唯一清明的那几个瞬间,他却都在不停的唤着“师父”二字,那语气带着颤声,小心翼翼的像是个被主人抛弃的宠物。
  只是因为千年前的事情,吴念是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同情可言。
  不过冷漠归冷漠,叶昱在张弛心中是个什么位置,他却也不再会有所怀疑了。
  “终究还是太傻了啊……”
  吴念叹了口气。
  给其余二人吩咐了一声,让有动静就去唤他之后,就转身离开,自己先休息去了。
  ……
  放下这边儿在门外等候的白瑜二人不提,那边儿叶昱进门之后,果然看见了张弛已平静下来,正瞪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房顶。
  此时他脸上的胡子已经被刮了个干净,露出了下面那张略显瘦削却清秀帅气的脸庞。头及腰长发也被清洗干净,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倒是有了几分书卷之气。
  听见叶昱开门的声音,张弛僵硬的转了下脖子。似乎是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他盯着叶昱的方向看了几息,才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道:“师父,你……”
  “老三说你清醒了些,我便过来看看,你也不必紧张。”
  叶昱说着,几步走去床边儿。
  床铺跟前放了张椅子,应当是吴念给他医治的时候坐的地方。
  叶昱目光扫过,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一般,身子一转,直接坐在了张弛床上。
  这个姿势若说起来,如果在师徒之间,其实没什么问题。
  毕竟关系亲密,就算把后背朝向对方,也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举动。
  可是当这动作发生在叶昱和他身上时,其间的含义,也就不再是单单一个“习惯”能说的清了。
  意识到叶昱这种细节上的体贴之后,张弛鼻子有些发酸,连带着眼角也干涩的难受了起来。
  他看着叶昱,嘴唇上下磕了几次,终还是沙哑着嗓子,用一种将哭未哭的语调,低声问道:“师父,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叶昱应的云淡风轻:“是怪你太傻,凡事不和我商量就听信了他人谗言,还是怪你太蠢,连怎么正常的表达心意也没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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