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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番外 作者:云远天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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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现在再追啊!”另一个杀手拔腿往前跑了几步,见其他人都不动,回头愣愣地问:“咋了?”
  “个没眼力见儿的,没见五爷受伤了嘛?现在还追个屁!人早没影儿了。”脑门上有疤的杀手吼道。
  “此事不要回禀堂主,”寒息交代道:“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迟早要把他揪出来的。”
  “恩恩,我们懂,五爷放心吧。”脑门有疤的杀手殷勤地点着头。
  寒息割伤自己,一是为了不让手下继续追杀,二是让属下知道自己不是故意把人放走的,否则万一有人把这事儿捅出去,让堂主知道他故意放人,事情就严重了。
  “那咱们要不要先回堂口…”没眼力见的杀手小声问。
  “先不回,”寒息摇了摇头:“事情还没办完,不着急回去,我这点儿伤不算什么,得早日找出竹…吴竹才行。”
  “好,听五爷的。”
  *
  舒星弥随卖梳郎回到拾春阁,在正厅见到了祖爷,他向祖爷深深施礼,说:“祖爷,是我无能,没能了结姓付的,反而差点把自己折进去,望祖爷责罚。”
  “起身,此事不能怪你。”祖爷坐在木轮椅中,闭着眼睛,嗅着茶香,似是在养神,他说话很慢,每个字的字头字尾都念得清清楚楚:“这次是采秋堂给你设了个局,那受害女子的父母和付三爷原是同伙,都是采秋堂的人,我这才派人把你接回来,免得你中了他们的圈套。”
  “祖爷如何得知?我竟没看出来,还望祖爷指点迷津。”
  祖爷缓缓抬眸,眼睛虽浑浊,却透着一股悟透世事的精明:“因为他们做的局粗了,不用心。”
  舒星弥一脸不解:“是吗?”
  “苦主来我拾春阁买付三爷的姓命,缘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被付三爷强行纳为妾室,并虐待致死,他们东拼西凑了十两银子作为酬劳,我只收了三两,退回七两银子,留给他们安葬女儿,”祖爷解下钱袋,拿出一粒银子,给舒星弥看:“我并没有把他们的银子原封不动地还回去,而是特意换了我们的银子。”
  舒星弥微微抬头,他已经明白祖爷是什么意思了。
  但凡是从拾春阁流出去的银子上都有记号,记号都是祖爷亲自做的,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记号,祖爷有时会在银子上掐一个四瓣花,有时会掐一个五瓣的,花瓣的长短、刻痕的深浅都不同,因此每块银子都是特殊的。
  由于拾春阁的银块表面粗糙,即使刻上花瓣也不明显,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这样一来,银子的去向就有了痕迹。
  “我在那银子上刻了七个花瓣,五长二短,后来,我听说这几块带有七片花瓣的银块落入了添香苑的钱笸箩里。”祖爷垂眸无奈地笑了笑:“你知道的,添香苑里有我们的人,他把持有这银块之人的容貌和身量说给了我,果然是那受害女子的父亲,虽然他改易了容貌,但他的眸色比发色稍浅一些,这个是不会错的。”
  “女儿尸骨未寒,父亲就进了窑子……好深的父女情谊。”舒星弥轻叹。
  “而且,你刚进付宅,付三爷竟一刻也不愿在自家宅里多待,立即就跑去好友家借住,未免也太凑巧了。”祖爷望着自己的手指:“而且,我还听说…采秋堂的五爷也参与在内。”
  “又是采秋堂摆了我们一道,”舒星弥眉头轻皱:“他们总是和我们过不去,如果不是祖爷救我,我恐怕姓命不保。”
  祖爷眼神一凝:“我处处忍让,奈何他们却处处为难。”
  “一山不容二虎。”舒星弥帮祖爷拂去肩上的碎叶。
  祖爷沉默了。
  两派相斗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其实拾春阁和采秋堂早有恩怨,确切来说,从立派的那一刻起,两派就是对头。
  拾春阁的祖爷和采秋堂的堂主原本是双胞胎,亲兄弟,哥哥叫林慈,弟弟叫林怒。林慈和林怒原本都是采秋堂的继任堂主候选人,两人的治人理念不同,林慈主张以德治人,林怒则主张轻罪重罚、杀一儆百。
  当时派中择选堂主的方式是武斗,并不是谁是兄长谁就优先继承。
  林慈和林怒的身手不相上下,选拔堂主之时,两人在所有人面前一决高低,奈何每次都打成平手,根本分不出胜负,堂主之位一时定不下来。
  林怒实在等不及了,直接给自己的亲哥哥林慈下了毒,让林慈永远瘫在了轮椅上。
  采秋堂自然不可能让瘫痪之人成为堂主,林怒登上了堂主之位,将自己的哥哥扫地出门,当时有几十名杀手誓死追随林慈左右,也跟着林慈离开了采秋堂,林慈没过几年就重立一个新门派,取名拾春阁。
  林怒靠不光彩的手段赢得了堂主之位,其实他在采秋堂的威望已经受损,再加上其治人手段有些残忍,堂中的兄弟只要犯一点小错,就棍棒伺候,闹得人心惶惶,能逃的逃,能躲的躲,正如寒息所说,人口凋零。
  拾春阁则不然,江湖中的人同情林慈的遭遇,许多人专程来投奔他,拾春阁迅速发展起来,与采秋堂平分秋色。
  采秋堂的堂主林怒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一再设局陷害拾春阁,这次更是招惹到了林慈的心腹舒星弥身上。
  “轻君,你说我一直不理会他们的挑衅,是不是做错了?”祖爷望着舒星弥,他是真心想听舒星弥的意见:“我一忍再忍,他们却丝毫没有收敛之意。”
  舒星弥在拾春阁的名字叫轻君,这是祖爷给他取的名字,吴竹只是他的化名。
  舒星弥垂眸思索片刻,笑道:“祖爷敢不敢捅蜂窝?那蜜蜂可是会蜇人的,它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要狠狠蛰人一身大包,这样下次人们看见蜂窝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身上的疼,就不敢随便招惹它们了。但如果欺负它们而不必付出任何代价的话,人们也就肆无忌惮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以牙还牙。”
  “是。”
  祖爷慢慢牵起唇角,抬手拍了拍舒星弥的胳膊:“我明白了。”
  “对了,”舒星弥突然想起一事,别人可能不知道,但祖爷见多识广,人脉又宽,兴许知道,他问:“祖爷,您知道采秋堂的五爷是什么来头吗?”
 
第182章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刺客
  祖爷看进舒星弥的眼睛, 像是在猜度着他的意图。
  “你和他交过手了?”祖爷的声音很轻, 掺着紫薇花香的夏风轻拂, 为他的声音镀上了一层神秘莫测。
  “是,”舒星弥如实答道:“他的身手很稳健。”
  “你看人很准,”祖爷缓缓点了点头:“他的身手其实并不算是拔尖, 放眼整个江湖, 也只是中上的成色, 若论迅捷灵巧,他不如你,但他身上最难能可贵的一点就是他稳当,哪怕是精疲力尽的时候, 他仍然可以保持坚毅, 不会轻易被人击败,光是这一点, 江湖中就没有多少人能做到,哪怕是我和采秋堂堂主也做不到。”
  这一点舒星弥深有体会,他和寒息第一次交手时,他完全占据主动和优势,但当两人身心俱疲时,他再和寒息交手, 却感到万分乏力, 而寒息的体力似乎永远不会枯竭似的,内力也源源不断,如果不是寒息手下留情, 舒星弥早就死上十回了。
  “原来如此。”
  “你为什么想知道他的来历?”
  “他待我很好,”舒星弥说起寒息的时候,唇角不禁泛起一抹微笑:“我很好奇他的身世。”
  “哦?”祖爷饶有兴味地笑了,眼角和唇边皱起细密的皱纹:“他待你好,也许是出于别的目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单纯的感情,你可不要受了他的蛊惑。”
  祖爷心中不禁有些埋怨,采秋堂的五爷可真是的,不知道给自己的小徒弟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又扬声告诫道:“知道得太多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尤其是……他人的过去,有时会为你惹来杀身之祸。”
  舒星弥轻轻蹲下身,双手放在祖爷的膝头,乖乖地眨了眨眼:“祖爷,我不会说出去的。”
  “……”祖爷最受不了有人向他撒娇了:“此事我也不知,你回去歇歇吧。”
  “祖爷手眼通天,城里的人和事没有祖爷不知道的。”舒星弥低下头,把下巴搁在手背上。
  祖爷被舒星弥缠得没办法,俯身望着舒星弥的眼睛,说:“你不是说他待你好吗?他若真待你好,自然愿意对你敞开心扉,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你,只是…你们到底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以后少和他来往,知道吗?”
  “……知道。”舒星弥垂头眨了眨眼,睫毛扑扇扑扇。
  心里当然是不听不听。
  祖爷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舒星弥的头。
  小徒弟可能是难得遇上了想要好好相处的朋友吧。
  虽然有些残忍,但祖爷还是不想让徒弟和采秋堂的人多做接触。
  他总觉得,能进采秋堂的人都不是善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期在墨缸里泡着,心能干净到哪儿去?还是远离为好。
  舒星弥沐浴过后,躺在床上,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他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暖烈的阳光几乎要把窗纸烧透,舒星弥出了一身汗,浑身黏黏腻腻的,亵衣都湿透了,醒来时有些头疼。
  “师哥,你醒了?祖爷说厨房给你留饭了,有炒藕片和冬瓜排骨汤。”小师弟听到屋里的动静,掀帘子吃着手指说。
  “啊,好,我知道了。”舒星弥懵懵地笑了笑。
  小师弟转身要走,又突然抓住门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问:“对了师哥,你刚才睡觉的时候,叫了好几次寒息,寒息是谁呀?我们拾春阁好像没有这个人。”
  舒星弥听到这个名字从小师弟那豁牙流口水的嘴里说出,不仅心跳漏了一拍,瞬间睡意全无:“有吗?没有吧,你一定是听错了。”
  “也许吧,嘿嘿。”小师弟跑去后院玩了。
  舒星弥捋了捋头发,坐在床上发愣。
  昨晚他的确梦到了寒息,他梦到自己还和寒息睡在一起,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原先和寒息一起住的时候他睡不着,总忌惮着怕寒息趁他熟睡取他姓命,现在回到安全的地方,睡得倒是挺香的,就是寂寞。
  明明这里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出去一趟再回来,却有种莫名的陌生感。
  明明门窗床桌都在该在的地方,却总觉得缺了什么,心里空了一块。
  不知道寒息这时候在哪里,在做什么呢?
  *
  寒息此时正躺在床上边养伤边刺绣。
  听上去有些抽象,右臂受伤了还能刺绣?其实他是用右手拿着绣撑子,左手刺绣。
  绣什么呢?
  采秋堂的五个杀手小弟进来看过,五爷在绣山水图,青山白云,清涧飞雁,浅溪幽兰,清淡得不能再清淡。
  “那个,五爷,现在吴竹还不知去向,虽说五爷身上有伤,但……您看……”一个杀手小心提点着,怕寒息刺绣太开心忘了任务。
  “我知道他在哪里,”寒息停下手指,望着那杀手:“他现在已经回到了拾春阁,那不是你我能去的地方,在人家的地盘上找事,怕不是活腻了?”
  “那依五爷的意思……?”
  “他是不会轻易出来的,”寒息继续穿针引线,澹定道:“需要等待时机,引他出来才行。”
  这话就玄了。
  “时机”可真是天底下最玄妙的东西之一,它来不来,全看天命,有时也全靠人的一张嘴,寒息说它来了,它就来了,寒息说它没来,几个小杀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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