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攻不受缚 作者:雪兔是个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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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混口饭吃的时候,也好歹给别人留口饭啊。什么都断了后路,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刘威笑的阴森森的,让木流的神经紧绷了一下,却依旧镇定的问:“表老还真是够意思,我怎么说也算他的侄子了,莫不是怪我不孝顺,这么久没去看他,发了脾气,才找上门来?”
“哼!不要说的这么好听。你把表老从这个位置上推下去原本就是你的不是。表老给你老子打了那么久的江山,辈分比你老子还高,你算哪根葱哪根蒜。现在,你得罪了表老,不过是自找苦吃。”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另外几人却是一惊掏出了手枪,还一人丢了一把给小的。
二儿接过手枪愣愣的在那看着木流说话:“不过就是给我老子打了江山,他该得的我也都给了他了,做人不要太过分的是他才对。”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刘威明显是给表老卖命的,自然不愿在多说,刘威胜在人多,对付木流几个人简直绰绰有余。
木流直接拿枪指着刘威的脑袋,隔了一米之远,就这么对峙着:“你要是敢动,我第一个就毙了你。”
“你有本事试试啊,这么多把枪,你要是敢对我开枪,下个被射的千疮百孔的就是你。”刘威似乎毫不在意。
木流眼睛瞄了一眼,人数是他们的好几倍。也许在暗处还有,木流面上笑着说:“那就试试吧。”说着,就扣下了扳机。刘威是听说过木流这人疯,什么都敢。可也知道他有一个弱点,就是太重感情,重义气。
第五十章 枪战
“木流,你要是再动一下,下一个,死的可就是你的弟兄。”刘威使了一个眼色,那些的枪口全都移开了,竟然都将瞄准了二儿。二儿在那哆嗦的叫了一句“大哥”。
“刘威!”木流急了,“表老找的不过就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对他们出手!”
“我们这,可没有这规矩,只有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而已。”刘威刚出口,木流就抢先回到:“不择手段吗?刘威,我确实重感情,不过,我想你还没有考虑另外一件事。”
木流转头看向其中一人,是个跟在木流身边较旧的,有些经验了。听木流这么说,也不把枪口对着其他人了,将枪口放到自己头上,刘威有些不明所以。木流替他解释着:“同样,我的兄弟也讲义气,他们同样可以为了我不要命。他们的命在我这自然比你值钱,可在表老那边,你不过就是条走狗,杀了你,还是让你杀了他们,我都无所谓。”
木流眼睛一眯,就扣下了扳机,响亮的枪声在大海上显得尤其空荡。木流这一枪宣示了枪战的开始。木流用最快的速度把二儿带进船舱,作为一个大哥,反而掩护了小弟。二儿顾不得没有实战,也尝试着射击,虽然效果不佳,但好歹也能做到自卫。
木流让他躲进船舱里头的房间,自己顾着外面的几个弟兄,暂时还不能太清闲。对方的战斗力太足,自己也就几个人。看身手,应该都是有些实战经验的了。木流的左肩被子弹轻划过,一丝骤然的疼痛,让他晃了一下神。
后来,二儿里头的动静也大了些,跑了出来。两人被五六个人围着外面的动静停下了,估计两败俱伤了。木流看了看时间,咬了咬牙,在二儿耳边轻声说到,让他坚持些,等下就会有人过来了。
今天原本是安排了人的,可在码头的时候,应该是表老的人动了手脚,自己身上的信号器忽然就不灵了。现在看来只能期盼其他人尽快过来了,远水再救不了近火,好歹也是水。
“表老说了,抓活的。”一人发话,就有人用枪指了指二儿,问:“另外一个呢?”
“杀。”
说的利落,做事也利落。木流抢先一步抓住二儿躲在自己身后,运气好,只是将子弹射进了腹部。摸了摸腹部的血,还不屑的笑了一下。看了看二儿,问他有没有事。
方才遇到枪战的时候,二儿没哭。被那么多人用枪指着的时候也没有哭,却在看到木流为了保护他的时候,受了伤,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
“大哥,你没事吧。”二儿一边抹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去碰木流的伤口,满手的血。
“你倒是试试看看有没有事,臭小子!”木流摸了摸二儿的头,又看向那人,说,“不过就是要抓我回去,把这小子一起抓回去,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威胁。而且有他当人质,你们不是应该更放心我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刚才的弟兄可是为了你命都敢不要。”带头的那人,一脸的怀疑。
木流看到越流越多的血,说:“总之,我要求你们带着这小子和我一起走。要是他出了什么事的话,我马上就跳进海里,是死是活就不一定了。表老之所以要活的,是因为想从我这捞到什么吧。你觉得,如果我死了,他还能捞到什么?”
木流说的异常坚定,毕竟表老的吩咐确实是要活的。那人没办法,咬咬牙,说好。让人把二儿带着,木流随便抓了一块餐布,撕开了包在了受伤的地方。
木流还是没有等到帮里的那群人过来,就被带走了。二儿被蒙着眼睛,跟着人走,木流偶尔会发出点声音,好让他安心。
万漓生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打算下床走走,就听到手下的人过来,说木流出事了。万漓生“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问他怎么了。
“大哥早上出去,我们本来在他身上装了信号器的,可之后进海的时候,我们就找不到搜索不到信号了。我们在码头等了,可根本没有发现原先的那艘游艇回来。”
万漓生听了,把挂点滴的东西一摔,让人办理出院,自己要回堂子。那人匆匆的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就接了万漓生回去。
万漓生到堂子里的的时候,整个堂子都是安静的。万漓生瞄了一圈,根本就没发现个有什么可以出谋划策的人,全是一伙有勇无谋的家伙。
时间,爱情的证明
第五十一章 动机
“你们有什么说的?”万漓生开门见山,底下的人还是静静的,有一人站了起来,说全等嫂子做主。
万漓生让他坐下,自己做足了架势:“我不是女人,不用你们叫嫂子!从现在起,一切由我做主。你们可以看不起我,但前提是你们有人能够救出你们的老大,我在这,别想有人打着别的幌子,窜上这个位置!”
这是在宣誓主权,这块地即便没有了木流,也是他万漓生的。即便木流不在了,万漓生还有足够的资格接手整个帮。
“现在帮里长辈,我听你们大哥说过,以前有个叫表老的。他们的关系怎么样,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不会去寻求那些所谓的长辈的帮助,都给我听好了!认我的,就给我坐着,不认我的,大可以趁着现在说清楚,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要想在背后耍阴招,企图把我立马扯下来,不顾你们大哥死活的,大可以不管!”
万漓生说的明明白白,根本没人做声。万漓生以前惩治大个的时候,是一伙人看着的。那大个平常那么有火气有劲头的人,硬是被万漓生整的看到他就发软,也不知暗地里受了什么苦。
见底下没有人说话,万漓生才说起木流的事情,让人把早上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还有人说木流走前,交代他们,要是到时候找不到人了,去表老那边探探消息,说不定就探出什么了。
扯来扯去,还是扯到了表老那边。看的出来,两人也是真的不和。说实话,表老跟着木流的老子打了那么久的江山,在他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捞到,还没木流“请”出了堂子。这事传了出去,没少丢他的脸,至始至终,都还是记恨着木流的。
可要论因为这点事情,就暗中一人计较了这么久,也确实不是表老的风格。无非就是想要这个地位,这个权势。他一直想开阔贩毒路线,可就因为木流不干,这才下了手。
现在最大的毒源地还是金三角,从这运往泰国后再转运到欧美和世界各地的毒品,2007年因销往港澳以及欧美的海上通道和空中走廊受阻,在已有40%经由中国转口,其转运路线主要有3条:第一条是从东缅甸——昆明——南宁——香港;第二条是从东缅甸——昆明——西部(乌鲁木齐)——哈萨克斯坦;第三条是从缅甸、老挝——越南北部——广西凭祥——内地。
现在无非表老就是想做大缅甸到宁波那边的最新路线,因为这条线路,表老可是出了不少的力和资金。可木流始终是个碍事的家伙,同样是搞黑社会的,也不怕木流会举报。但这种人在圈子里终究不会受欢迎,跟何况还是当初的受邀同盟。
这一来二去的,越看越不顺眼,就有人在他耳边怂恿着除了的好。借这次的机会,把木流除了,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日后在贩毒路线的开放上,也少了些阻力。
“表老?他现在在哪?”万漓生问,大有现在就要去的趋势。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万漓生。
“说啊。”
“这个,大哥说过,要是和表老扯上关系,不能带上您,不然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一人顶着风头说了。
万漓生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坐在位置上,脚搁在桌子上,反问到:“那要是救不出来他,你们就可以吃得了兜不走了?说,不过就是怀疑而已,要是表老那边没消息,我自然不可能难为他。”
面面相觑无非就是现在的这种场景,略为滑稽。一人低声说了表老现在的地盘,说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见到。如果知道是木流的人,肯定更要为难他们。
“为难?再厉害,也是半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了,有什么好为难的。”万漓生大逆不道惯了,说话也没遮没拦,有不少的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西环,过去吧,各位别这么待着了,难不成待久了,你们亲爱的大哥就回来了?”万漓生先走一步,毫不含糊,那些人在后面跟着。有心服口服的,也有口服心不服的。
木流站在表老的面前,虽然是被掳的,却不失风范,气势压人。表老看到木流站在那,后面还待着一个蒙着眼睛的小子,让人将他的眼睛布给解了。又对木流说到:“大侄子,好久不见啊,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第五十二章 中国功夫
“这哪里的话,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虽然有些不压,不过,你好歹都是快进土里的人了,我要再不来看看您,只怕日后没机会了啊。”木流往前倾了一点,正对着表老说这话。
表老站在那,听他这么说,也不恼。坐到了位置上,让木流也坐在一边。木流把手往前一伸开=,示意把手铐给解开。表老看了摇摇头:“大侄子这么厉害,万一一个看不住,伤了我自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木流一耸肩,也随便他了,看了看已经解下布条的二儿,让他过来。其余的人警惕着,不让他过去,木流说到:“这孩子怪得很,怕是见着这种场面害怕。”
那些人看了看表老,见他点了头,就放他过去了。二儿一过去,就看木流的伤势,血都凝固了,乌黑的血迹在附着在白色的衣服上,显得格外的刺眼。表老见了,说到:“这孩子倒是粘你啊,新人?我以前可没见过这小子啊。”
“是啊,一个很不错的傻小子,都会出过社会,就说要跟着我混,真是一点世面都没见过。刚才不小心受伤的时候,还弄的哭了出来,真没骨气。”木流像个老人一样絮絮叨叨的,在那说着二儿。
二儿也不管,只顾着他的伤势。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人是谁,只想知道木流会不会有事,身体有没有出什么状况。而木流也不管他,让他坐在地上,靠着自己。那边和表老说着话,看似气氛融洽,却透露着一股火药味。
表老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大夏天的,却只看得到头部和手部的一点皮肤,古铜色,很健康的肤色,戴着眼镜,明明不知道他在看哪里,却总觉得是在盯着自己,仿佛随时会吃掉自己一样。
“表老,我也不跟你含糊了,有话直说,这次抓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木流忽然话题一转,就说到了这次的重点上。表老不紧不慢的说:“让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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