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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患者 作者:南行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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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穆宬上前抽走他怀里的抱枕,揽过肩膀抱起,虽然小心,但还是吵醒了宋尧。他迷迷糊糊地抬手环住穆宬的脖子,说:“我不是等你等得睡着了,我是看书看的……”
穆宬低头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么不听话是会受到惩罚的。”
“……”宋尧已经又睡熟过去了。
穆宬把他放平在沙发上,拿来毛毯给他盖好。然后把打包回来的饭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小沐。”穆宬试探姓地叫了一声,宋尧皱了皱眉,没有醒。穆宬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和头发,轻声说:“小沐,醒醒,起来吃饭,吃完再睡。”
“不饿。抱我去睡觉,困。” 宋尧闭着眼抬起修长的双臂在空气里静静地等着。
穆宬无奈地笑笑,弯腰把脖子伸过去让宋尧搂住,伸在他膝弯处的手往上一捞,毫不吃力地把人抱回卧室。
凌晨5点多自然醒来,穆宬借着从窗帘花纹里透进来的微光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熟睡的宋尧,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把宋尧轻揽进怀里圈起来。宋尧不安地动了动头,一个劲儿往他颈窝里钻,最后安稳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小奶猫一样窝在他怀里,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甜笑。穆宬看了一眼,也满足地闭上眼开始睡回笼觉。
“老公我饿了,起床给我做早餐,老公我饿了,起床给我做早餐……”穆宬的手机闹铃响了,沉睡中的两个人瞬间坐起来,神同步。只不过穆宬是条件反射,宋尧是被吓的。
穆宬把闹铃关了,刚想哄宋尧再睡会儿,宋尧就迷迷糊糊开口了:“穆宬,我刚刚是不是说梦话了?”穆宬疑惑脸:“没有啊。”
宋尧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不对啊,我刚刚明明听见自己的声音了。我还听见我说我饿了……”穆宬一下子反应过来,笑着日常揉宋尧头发:“没有没有,你听错了,还早呢,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说完给了宋尧一个早安吻就去洗漱了。
宋尧平时从不睡懒觉,自从穆宬回来以后,就被惯坏了。而穆宬呢,为了使自己能够按时起床给媳妇儿做早餐,故意哄骗宋尧撒娇说了这句“老公我饿了,起床给我做早餐”,设置为每天专用手机闹铃,经测试,百试百灵。毕竟宋尧难得叫穆宬一声“老公”,再加上撒娇的语气一声声喊着“我饿了”,穆宬想多睡一分钟都睡不着。
吃早餐的时候,宋尧随口问了一句:“穆宬,怎么你每天都起这么早?”穆宬洋洋自得地咬了一口面包:“秘密。”
穆宬不这么说宋尧还不感兴趣,一这么说就挑起了好奇心。于是第二天他就上了心,一听见闹铃响就起床,还没等穆宬动手关,就抢过手机。
“老公我饿了,起床给我做早餐……”宋尧的脸像头发一样炸开,他怎么会料到穆宬居然会把这句话录下来,上当受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再加上闹铃不停地重复这句话火上浇油,宋尧彻底炸了:“穆宬!你怎么用这么丧心病狂的铃声!换了!立刻马上!”
穆宬趁其不备抢过手机,笑着说:“这是我起床的动力。”
宋尧近乎于撒娇地抱着穆宬的手去抢手机:“我不许你用这个!”硬的不行来软的。
“其他可以换,这个没得商量,我可是打算用一辈子的。”说完没皮没脸地凑上去亲了一口宋尧气呼呼的脸,故意气他:“我不仅这辈子用,下辈子还要用。”
宋尧拿起枕头朝穆宬劈头盖脸地砸,边砸边骂:“去你的下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篇头引用了周总理写给邓颖超的信,因为不能直接署名,就用了周总理,至于是哪个周总理大家应该都知道,毕竟四大美男子之一的名气和光辉外交事迹还是远近闻名的。特别喜欢周总理和邓颖超的一段书信往来,言语字句之间都是满满的爱。
“你的信太过官方,都不说想我。”——周总理给邓颖超的信 
“周总理是大忙人,哪有时间来想我。”——邓颖超回信 
“闲人怎么知道忙人多想闲人。”——周总理回信 
“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周总理致邓颖超
“望你珍重,吻你万千次。”——周总理给邓颖超的信
“情长纸短,还吻你万千。”——邓颖超回信
 
 
 
第28章 飞来横祸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了的死人,一种是活着的死人。——Nicotine
出发去底特律前不久的某天,穆宬回家一进门看见坐在阳台上边看书边喝咖啡的宋尧,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跑到他对面坐下,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哎,小沐,跟你说个事儿,可笑死我了。今天下午我经过广场的时候,看见一个男孩子举着手机在拍小视频,然后拍了拍走在前面一个人的肩膀,说‘小姐姐小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吗?’结果那个传说中的‘小姐姐’转过身来就是一顿狂揍,嘴里还不停怒骂着‘小姐姐!叫谁小姐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姐!让你小姐姐!让你小姐姐!再叫一遍小姐姐试试!’原来是个男的!那个男孩子瞬间石化,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人连打带踹……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没说完就穿着半脱半穿的外套笑得前仰后合。
宋尧抬头看了一眼穆宬,给了他一个三秒钟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瞬间冷漠脸,继续看书。
穆宬偏着头看宋尧,似乎是在捕捉宋尧的眼神关注,但是发现自己还没有一本书值得宋尧多看一眼,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委屈巴巴地说:“不好笑啊?嘿嘿,那,那你看书,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晚饭想吃什么,我去超市买,趁去底特律之前给你做顿好吃的。”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嗡嗡嗡……桌上的手机有节奏地震动着,似乎在催促着坐在办公室里噼噼啪啪打字的男人立刻去做点什么。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隐忍片刻后皱着眉头,手上一阵摸索接起电话。
“你好,这里是人民中路交警支队,请问你是机主的爱人吗?”
“不……我不是,我是他朋友。”电话里传来仓促而嘶哑的男声,破耳而来的陌生感让男人有些慌张。
“人民中路这边刚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轿车失控撞伤行人事件,包括机主在内共有五人受伤,现已送往A市第一人民医院……请问你能协助我们取得机主家属的联系方式吗?”
“伤者怎么样了?”
“那我们不清楚,你可以到医院看看。你方便提供一下他家属的联系方式吗?”
“我就是他的家属!”
“你不是他朋友吗?行,那我们已经通知到位,你尽快到医院查看伤者情况,希望他能平安。还有他的一些私人物品遗留在了车祸现场,我们警员已经带回人民中路交警支队了,你有空携带有效证件过来取一下,谢谢配合。”
“谢谢……谢谢……”慌张挂了电话。
男人充血的眼睛瞪着来电显示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一秒,两秒,他终于六神无主地冲出办公室,办公室门缓缓关上,直到“咚”地一声闷响,锁紧。
在地下车库取车,男人手忙脚乱地打着方向盘,呼吸急促地等着电话接听。
“喂,阿姨您好,我是宋尧,穆宬他……”男人的哭腔间接告知着电话那头的人自己有多害怕。
“宋尧啊,小穆的事情医院已经通知我们了,我们现在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可怜的孩子……”听声音穆宬母亲应该哭成泪人了吧。
“哭什么啊,儿子还在抢救,你给谁哭丧呢!”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穆天常的厉声斥责。宋尧听得出,那威严的声音在颤抖。
宋尧的手和声音也在颤抖:“阿姨,您别哭了,穆宬会没事儿的,您别担心,我快到了,您让叔叔别着急,开车注意安全。先这样吧,阿姨,再见。”等到对方挂了电话,宋尧才吸着鼻子咬牙克制着泪水的流出。他知道,他安慰着穆宬母亲的同时也在劝说着自己,他比谁都害怕,比谁都担心。
手术室门口,宋尧坐在椅子上抱着头低低啜泣着,他能够听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颤抖。直到穆宬父母互相搀扶着小跑到自己面前,宋尧才敢抬起头看一眼亮着红灯的“手术中”三个字,血一样的颜色还是那么刺眼。
“怎么回事儿啊?啊?”“叔叔阿姨,对不起……”穆天常和宋尧几乎同时开口,只有穆宬母亲像壁虎一样地趴伏在手术室的门上哭喊着,眼巴巴地看着里边,巴不得能够透视看清楚自己儿子的一呼一吸。
“手术室门口请保持安静。”一个护士过来搀扶李忻,声音冰冷:“伤者受到严重撞伤导致脾脏破裂腹内积血,现正在抢救,暂未度过危险期,请家属耐心等候消息。” 字字似锤砸中心头那片柔软。
李忻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把哭声堵在嘴里,整个人瘫软在地,哽咽着一遍遍问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叔叔,对不起,我不知道……”宋尧痛苦地摇着头,眼看着穆宬母亲像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样瘫坐在门口,他才脱离穆天常威严而慌张的眼神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就这样,三个人再也没有一个人开口,都静静地坐等结果。
咔!手术室的红灯灭了,三个人疯了一般地扑向推门而出的医生。
“医生,怎么样了?我儿子没事吧?”“医生,穆宬怎么样了?”“医生!你倒是说句话啊!”活像三匹要把医生生吞活剥的恶狼,一副嗜血的模样。
一切都像是电视剧一样充满戏剧姓,按剧本来,医生这个时候应该摘下口罩,缓缓朝病人家属摇摇头,一脸惋惜和无奈交织的表情,然后说一句令病人家属悲痛欲绝的话——“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接着病人家属开始拽住医生的白大褂跪坐在地上求医生再试试,再抢救一下,说不定还有救。最后等到医生再次道完歉以后朝手术室相反的方向走去,病人家属就开始了撕心裂肺地嚎哭……
好巧,这天,同样的“戏份”又演绎了一遍,只是这次没有摄影,没有导演,没有观众,有的只是“戏里”的可怜人。难道这就是“人生如戏”?还是说“戏如人生”?
平床的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很沉重,似乎上面躺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石像,一尊千斤重的死的、冰冰凉的石像,虽然现在床上的人和石像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平床和白布把床上的人显得特别精瘦修长,宋尧看身材的轮廓就知道那是穆宬,哪怕此刻一动不动的他和平时活泼阳光的他那么不一样。他甚至想着床上的穆宬是在逗他玩而忍住不呼吸,然后趁其不备突然吹开白布朝他挑眉,咧嘴一笑告诉他:“我逗你玩呢,吓到没?哈哈哈!傻尧!”
于是宋尧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看着若隐若现的脸部轮廓,呵,鼻梁不挺,但他还是看得很清晰。宋尧准确无误地捏住了穆宬的鼻子,碰到冰凉的鼻头的时候,他手抖了一下,但是他还在想:“看你还能憋多久!幼稚鬼!这种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痛苦的极致是平静。
穆天常看出来宋尧在等,等穆宬憋不住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刻。直到宋尧等不了了伸手去掀白布的时候,穆天常看不下去了,伸手抓住宋尧的手,明明没有用力,却骨节泛白,青筋凸起。他在怕,他怕白布下面自己年轻帅气的儿子变得面目全非,他怕年过半百的妻子和自己痛不欲生,他怕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精神崩溃。
宋尧转过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穆天常,声音嘶哑,苍白无力:“叔叔,我……看一眼,只看一眼……”一旁的李忻早已泣不成声,伸出双手握住穆天常的手腕,穆天常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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