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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患者 作者:南行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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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木木,哥哥会常来看你的,乖。”肖雨萌抱住了穆沐。直到宋尧关门而去,穆沐扑到门上用爪子挠着门,嘴里发出阵阵悲鸣。“嗷呜——嗷呜——”宋尧站在门外听着这声音,揪心的疼。但最终还是踏出了步子。
随着车子发动,穆沐在小姑娘家里东奔西窜找出口想要出去,最后发现阳台的窗子半开着,想都没想就冲过去跳了出去。虽然是一楼,但肖雨萌还是吃了一惊,赶忙跑上前趴在窗台上看。
只见穆沐拖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虽然赶不上车子,但还是尽全力奔跑着。阳台下是小花园,跳下去的时候穆沐被灌木丛挂伤了腿。
宋尧打转向灯准备掉头出小区的时候正好从侧视镜里看见吃力追上来的穆沐,还有跟在后边的肖雨萌,刚刚的隐忍在这一刻溃不成军,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停下车跑了过去。
穆沐艰难地立起后腿站稳,支撑着身体扑进宋尧怀里,发出呜呜声舔着宋尧。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掉落,打湿了穆沐背上柔顺的毛。 
肖雨萌气喘吁吁地跑上来,看着这一幕,于心不忍,说道:“尧哥哥,要不你还是把它接回去吧?它那么舍不得你。”
宋尧蹲下身心疼地揉了揉穆沐的后腿,到嘴边的“疼吗”出口就变成了——“穆沐,回去!我已经把你送人了,不要你了,你不要再跟着我!”
穆沐被凶得有些怕,伸出爪子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去抓宋尧的裤子,还不住地伸头去蹭宋尧垂落的手。宋尧躲开穆沐的求安慰,用颤抖的手一把推开它。受伤的穆沐摔倒在地,嘴里的呜呜声一直没有停过。
“他受伤了,你尽快带他去看,‘宠爱’宠物医院的医生人很好,以后他受伤或是不舒服都可以去那里医治,离你们小区也不远,你带他过去,医生认识他。我会定期向你的账户转一笔钱,用于他的日常开销。他……他受了伤,你在此期间照顾好他,会让他觉得安全,对你产生依赖感的。所以,请多给他一点耐心,慢慢来……”
宋尧看着肖雨萌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的悲切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难以想象一个人会对一条狗产生这么浓厚而难以割舍的感情。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安抚着穆沐。等宋尧转身离开,穆沐又从怀里挣扎着追出去。宋尧顿住步子,转头用恶狠狠的口气训斥道:“不许再跟着我!”
穆沐还是拖着瘸腿追了几步,一步比一步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疲惫地趴在地上呜咽着。肖雨萌上前抱它的时候发现它眼里水汪汪的,眼角处湿润了一个小角落,黑黑的鼻头下有些鼻涕,它像个被抛弃的无助的孩子,哭了……
宋尧把车开出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伏在方向盘上泣不成声……
咚咚咚……“同志,这里不能停车,会妨碍交通秩序的,快开走。”窗外传来交警的催促,宋尧发动车子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子成了他此时的盔甲,慢慢变成车水马龙的路上穿梭的一辆,没有人知道这铁甲里坐着怎样一个无助而绝望的人……
又绕回了老地方——墓地。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常想自/杀,在下午与夜的可疑地带。而我曾死过,不止一次。”
“但愿离去是幸,我愿永不归来。”
“一旦死去,就再也不会失去什么了,这就是死亡的起点。”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到什么时候。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崩溃的,只是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来。我像一个等死的癌症患者,明知道必死无疑,却还一天天借着药物拖延生命。我想我已经在很早以前就死了,和穆宬一起。没有他的日子里,我空留一身臭皮囊,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各个地方,很多人,很多人,却没有一个是穆宬,连一个和他像的人都没有。电视剧里那些大街上看到背影误以为是恋人的情节太假了,我多少次想把一个人误看成他,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我太熟悉他了。”
“我们是恋人,我们明明是恋人,却不能像其他恋人一样在阳光下牵手,不能亲吻,不能拥抱,因为每次做这些举动都会被别人用鄙夷的目光凌迟,一刀一刀绞在我们心口上,□□裸地告诉我们这种举动有多为人所不齿。我们错了吗?喜欢一个人错了吗?没错,错就错在那个人和我姓别相同,巧了,我喜欢的就是和我姓别相同的他,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他只是姓别和我相同而已,就那么天理难容吗?既然不是天理难容,上天凭什么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槐忆安看着手里一页页写满字的纸张,嗤鼻一笑:“你好傻……我也很傻。我们都是傻子,都是被命运玩弄的傻子……”
把这些“遗言”整齐地放在桌上,槐忆安蹲在床边看着宋尧,无助的泪流得悄无声息,像是怕吵醒了梦中人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带宋尧去开安眠药的行为到底是对是错。当他再一次把宋尧从穆宬墓碑前捡回来时,他自责不已。以前宋尧失眠,好歹还能生活自理,可现在,他总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照顾不到的时间吃下不知道多少安眠药。他已经不止一次在穆宬墓前泪眼婆娑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叫不上品种的黄狗,姓格特别温顺,而且很聪明。我每次放学回家它都会摇着尾巴跑到我面前伸着头求顺毛,超级可爱。已经不记得养了多少年,只知道后来那条狗慢慢老得走不动了,身上的毛一点一点掉光,牙齿再也啃不动骨头,眼睛和鼻子也不再灵敏,就连叫它也反应迟钝。直到有一次放学回家不见它我问起来,我爸才说它已经老死了,埋了,当时真的挺难过的,那应该是我第一次比较真切地感受到“衰老”和“死亡”。当然了,知道死,和经历它,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一直在想自己会不会把宋尧对穆宬的死的反应表现得太夸张了,从而让人产生一种无病呻吟的感觉……
(忘不掉的,就不要忘记,好的当回忆,坏的当经历。——李宫俊
常想自/杀,在下午与夜的可疑地带。而我曾死过,不止一次。——余光中
但愿离去是幸,我愿永不归来。——弗里达卡罗
一旦死去,就再也不会失去什么了,这就是死亡的起点。——村上春树)
 
 
 
第31章 生命终曲
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博尔赫斯
“醒啦?饿了吗?我给你准备了晚餐,快起来。”穆宬笑着走到床边轻拍了一下宋尧的额头。
宋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呆愣着。
“怎么?是我胡子没剃干净吗?干嘛这么看着我?”穆宬先是摸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弯腰捏了捏宋尧的鼻子:“还是我家老婆大人没睡醒?”
宋尧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怕多呼出一口气,就会把这虚幻而又真实的一切吹散了。
穆宬满眼宠溺无处盛放:“好啦,快点起床,我去厨房看看汤好了没。”
看着穆宬的背影,两行清泪终于从宋尧的眼眶里漫出。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希望这是真的。他一把掀开被子,鞋也不穿就跑进厨房,从背后紧紧抱住穆宬。
“猜猜我今晚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一杯加了三块糖的拿铁,两片煎到七分熟的牛排,凑足我对你十足的喜欢。当然了,还有你爱喝的鱼头汤,你尝尝咸淡。”说着拿汤勺舀起一勺冒着热气的鱼汤,凑到嘴边吹了吹,小心翼翼地转身递给宋尧。
宋尧目不转睛地看着穆宬,顺从地张嘴喝掉鱼汤。
“好喝吗?”穆宬眼里放光求夸赞。
宋尧点点头,眼睛却死死盯着穆宬不放。
穆宬笑着低头把套在脖子上的围裙解下来,正好看见宋尧光着脚站在地上,脸色一变:“你怎么又忘记穿鞋了?真不听话,还不站上来?”
宋尧低头看了一眼穆宬伸过来的脚,听话地踩上去,站在他穿着人字拖的脚背上。
视线再次转回穆宬脸上,宋尧抬手捧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看了又看,终于泪如泉涌,扑进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这是?”穆宬尝试推开宋尧问个清楚,没想到宋尧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搂着自己的脖子,扯都扯不开。
宋尧哽咽着说:“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死了,你不要我了……”
“傻尧!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梦都是反的,我在。”穆宬不再推开他,而是搂住他的腰,让他在自己脚背上站得更稳,同时抬起一只手轻揉着他的头发安抚着他。
“走咯,去吃饭!”穆宬突然托住宋尧的臀部往上一抱,让宋尧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走到饭桌前,穆宬要把宋尧放下来,结果宋尧像海里抓住浮木的将死之人,紧搂着穆宬的脖子不放。
“下来。”
“不下。”
“你怎么突然这么黏人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抱着我。”
穆宬突然使坏,松开抱在宋尧腰间的手。
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宋尧整个人往下掉。他只能把穆宬的脖子搂得更紧,双腿也蹭着往穆宬腰上缠。
“再不放开我就被你勒死了!”穆宬故意弯腰让宋尧失重。
宋尧腿上一滑,惊叫着:“要掉了!我要掉下去了!穆宬——”
穆宬一把勾起他的双腿,把人往身上揽,稳稳抱住,笑得邪气:“哈哈哈,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掉下去?”把头埋进宋尧脖颈里,轻咬了一口:“不过,你把我蹭出感觉来了,你说怎么办?”
“做吧。”宋尧的手穿进穆宬的发间。
穆宬喉结上下滚动着,抱着宋尧边走回卧室边用手利落地扯下他宽松的睡裤。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润肤乳挤了一些涂在入口处,耐心做着扩张。
宋尧难耐地轻喘:“快点……”
主动的催促让穆宬血气上涌忍无可忍,就着站立的姿势,一口气闯入其中,不可思议的深度让宋尧浑身麻痛酥软。腿上没了力气,越是挂不住往下掉就越是被探索得更深入,宋尧一个劲地挺直脊背往上逃:“好难受……”
感觉到他在害怕,穆宬停下动作,慢慢把他放到床上,温柔地亲吻爱/抚着他。
“穆宬,穆宬,穆宬,穆宬……”像是永远也叫不够似的,宋尧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穆宬吻去他眼角的泪回应着。
“我爱你……”在宋尧的记忆里,他似乎从来没跟穆宬说过这三个字。
穆宬仿佛接收到了一个鼓励信号,倾尽全力进出着,和宋尧一起享受着极致的愉悦。
大脑进入缺氧状态而变得一片空白,呼吸渐渐平缓,全身放松,像飘在云端。
“宋尧,醒醒!醒醒宋尧,宋尧!宋尧!”槐忆安一只手从宋尧腋下穿过支撑着他不往下滑,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脸。
宋尧突然深吸一口气,再颤抖着一点点呼出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浴室里刺眼的灯光。
“吓死我了!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刚刚水已经淹没了你的头顶,你差点把自己淹死!”槐忆安又急又气。
宋尧满眼雾气环顾着浴室,陌生?熟悉?是梦?还是现实?他已经分不清了。
槐忆安跪在浴缸边上,揽过宋尧虚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哭着哀求:“宋尧,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我很怕,我真的很怕……”
一只手缓缓攀上槐忆安的背,声细如蚊:“能抱我回床上吗?我没力气。”
槐忆安把他搀扶起来,扯过一条浴巾裹住,弯腰抱他回了卧室。
最伤人的是美梦。那种醒来以后骤然失去的虚空感,与残忍的现实相交,编织成一张天衣无缝的网,把人包缠在其中,压迫呼吸,勒进皮肉里,血肉模糊。
宋尧平躺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看着昏黄的灯光,有气无力地说:“他回来把欠我的晚餐做好了,而我只喝了一勺汤,现在已经不记得汤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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