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人!跟我一起去打怪吧! 作者:水之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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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流云发现原来蛇的毒液居然是有味道的,那是一种死亡的冰冷气味,让人生理上恐惧的想吐。
许流云的脖子立刻黑了,他支撑不住的跪在地上,心里一片风中凌乱,他才刚换好了一个造型啊,他不想死的这么冤!!而且明尘你既然不给人回答的机会你为什么要问啊?!!!神经病???
许流云感到脖子又硬又肿,他不自觉的用手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脖子。许流云一直把明尘当成一个听话的奴隶,明尘也不会对他伸出致命的爪牙,此刻没有防备,完全忘记了明尘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本姓是一个这么可怕的东西!!!
许流云跪在地上,咳出了一口血,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我。。”他伸着手爬过去,死死拽住明尘的裤脚。
明尘无动于衷的继续吃着苹果,一瞬间,阴影再一次袭击了上来,尖锐的毒牙停在他的脖子上。一口已经这样了,再咬一口估计就立刻归西了啊!!!
许流云头上全是冷汗:“我。。我是许流云。。”
尖锐的牙齿猛的再次咬到他的脖子上,粘稠的毒液注射进去,污染了人类的血液。
“你。。。你。。。“许流云疼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明尘吃完苹果,低下头俯视着他,竟对他轻轻笑了一下:“我看起来就这么好骗?嗯?你还想说什么?”
许流云用气音说道:“你。。。。。你。。。。你。。吗。。。比。。”
大祭司是从来不会说这种污言秽语的,然而他已经疼到神智混乱了。这还是那个美丽、善良、纯洁的明尘吗??
明尘被骂的一愣,许流云说道:“节目里。。我变形了。。”
明尘惊讶的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摆到了餐桌上:“祭司大人??真的是你?”
许流云眨了一下眼睛,滚烫的眼泪无意识的流下来,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明尘惊呆了,他记得自己被许流云捏晕之前他还是正常的样子,这个完全陌生的人,连气味也不一样,真的是祭司大人吗??
不过当下明尘也没空想那么多,好在他本身的□□里都可以解自己的蛇毒,赶快帮许流云解毒才要紧。他连忙封住了许流云的几处穴位,他本想亲上去用自己的唾液给对方疗伤,然而一看到对方的脸,占便宜的心理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在旁边的玻璃碗当中挤了一小碗血液,涂抹到了许流云的伤口之上,脖子上的灰黑色慢慢的褪了下去,许流云逐渐缓了过来。
“你怎么变成这样?”明尘奇怪的问道。
许流云十分难受,身心俱疲,没有理会他,拖着受伤的身体上楼去了。
作者:觉晓,最近你怎么不去相亲了?我段子都没得写了。
夜督查:我才不想去相亲,好吧。而且你给我安排的什么破节目,美女一下子变成骷髅,谁能受得了???
许流云在网上买了几件适合自己的新衣服,他在镜子前面试着,忍不住说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明尘:。。。
许流云见明尘不做声,问道:“明尘,你觉得这件深蓝色格子的好看吗?”
明尘维持着小蛇的样子,因为这样可以节省灵力、方便疗伤:“不好看。”
许流云啪的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着,调到他最爱看的网络自制综艺’你敢不敢来挑战’。许流云看了一会儿,奇怪的问道:“这怎么还在播昨天播过的?有没有搞错。“
明尘撇了一眼电视,冷淡的说:“这不是最新一期吗。”
许流云:“这是上周的啊。”
明尘:“上周?你还没参加节目呢。这不正演你和陈星河么。”
许流云惊讶的说道:“啊???为什么我看到的画面和你不一样?我看到的是寻宝那一期,啊!!”
许流云惊呼一声,小蛇冷冷的瞥着他,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妖。许流云忽然感觉电视节目发生了朦胧的变化,四周忽然处在黑暗之中,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许流云是听说过这种病症的,因为人脑的脑补能力,在真正变瞎之前甚至能自动脑补出家里日常的情况,只是是自己想象的结果。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呢?许流云想说话,但是他感到自己的嘴正慢慢变小,甚至于只剩下了一条缝隙。不过许流云没有十分恐惧,他感到明尘变回了原身,修长的手隔着衬衫轻轻握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把手机递给了他。
许流云飞快的在手机上手写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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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流云现在非常恐怖,他的眼睛正在急剧的缩小,从无神的双眼最后变成了一条线,嘴巴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着,整张脸好像在融化。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张脸是节目组给的,节目组有问题。我快不能呼吸了,救我!“
明尘伸出手,抬手要摸许流云的头发。许流云感到耳边带起的风声,紧张的往后退了一下,一张没有眼睛嘴巴的脸看向明尘,十分诡异。
明尘伸手从许流云的一根发丝上顺了一下,在他手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发着白光的光点。许流云看不见,摸索着打字道:“怎么了?你在干什么?”
明尘没有看手机,他伸手又捋了许流云的一根头发,果然又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白光点,聚集在他的掌心十分好看。
许流云紧张的在手机屏幕上乱按,在明尘眼前晃动着:“我没法呼吸了,明尘?qweterhyerthh”许流云的鼻子和嘴巴也渐渐的消失了,整张脸都在融化。明尘用灵力把许流云的气管切开,对方才得以没憋死。
明尘轻声说道:“这是来自恶虚之国的生物,叫食梦之足,它们非常小,会附身在人类的每一根头发丝上面,在人身体上营造出一个幻境。他们以人的体力为食,当人的体力不够的时候,幻境就会融化。”
许流云啪啪的打着字:“那怎么办?我能恢复到以前吗?”
明尘没做声,站起身来走了。许流云的世界里不仅一片漆黑,而且说不了话,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一样可怕。他能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是蜡一样在一滴一滴的融化,渐渐的周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也许人是感官的动物,在完全没有感官的时候,许流云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
他的时间系统也失灵了,仿佛过了一天,又好像过了一年,独自在孤独的黑暗里等待。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绑在祭台上将要扔下去送给龙神的时候,他希望爸爸或者妈妈能来救他一下,哪怕来看他一眼。同时他又觉得像他这种人还不如死了好。但是他最后也没有等来,被明怀穿着白色盔甲的士兵扔进了冰潭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人扶起他的胳膊,是明尘。许流云下意识的抓住明尘的胳膊,因为太用力苍白的手上浮现了青筋。
明尘掰开他的手指,开始用一个灌注灵力的梳子给他梳头发,白色的光点一群一群的从他的黑发里面盘旋着飞上空气中,被吸进了明尘准备好的罐子里。
——好像是白色萤火虫一样好看。食梦之牙本来没有什么种族立场,无分好坏。如果使用的少,改变容貌的程度不大,自然也不会吸食太多的体力以至于幻境融化。只是恶虚之国的可怕生物太多了,对所有来自恶虚之国的生物,人类只有一条措施,那就是彻底消灭。
随着轻轻梳头发的动作,食梦之足被慢慢的梳了下来,许流云的头发也一根一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许流云能感觉到明尘安静的轻缓动作,梳子慢慢划过头皮的感觉非常舒服。明尘看着他慢慢恢复的银白色长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好像冰海一样的颜色,他凑过去闻了闻,好像月光一样的气息。
许流云终于在黑暗之中慢慢恢复了视线,最先跃入眼帘的,是在无边黑暗中跳动的一簇一簇白色光点。
他眨了眨眼睛,光点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真实了,都朝着茶几上的小瓶子飞去。假如人生本来就是黑暗的长夜,却有人收集了一瓶子的光芒,用来照亮别人。
许流云觉得非常有趣,伸手去追逐这些小光点。
明尘拔开他耳朵上细细的发丝,一根一根梳理着剩下的黑色头发。许流云被他弄得非常痒,晃了晃脑袋,回过头去,冲他笑了一下,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他想说:“明尘你怎么这么笨,能不能别一根一根梳?”忽然他发现气管还在漏气,说不出话来。。
明尘停下了动作,对方是那样好看明尘是知道的,但是明尘也被这样真诚的笑容所触动,笑起来的眉眼里都是纯净的气息,带着无暇透明的快乐和喜欢。
明尘难得地犹豫了起来,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大祭司。。可是许流云这样冲他笑,是想让自己亲他吗?还是想进一步的,作出什么事情来?这样不太好吧,但是不做的话许流云岂不是会很失望,许流云可都这么卖力的勾引自己了。
许流云见他发呆,一把夺过了梳子,自己跑到镜子前清理干净了剩下的食梦之足。小瓶子里面最后装了一大团漂浮在其中的发光球。
许流云看着镜中自己的本来容貌,琥珀色的淡淡瞳孔,银白色的波浪长发,他从镜子当中看见了明尘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不顺眼。
他一边走向明尘,一边努力的自己用灵力把气管缝上,但是弄了几次都没沾上。明尘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目光幽暗,许流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把脖子凑过去,比着自己的气管。
明尘抬手轻轻在上面蹭了一下,许流云咳嗽了几声,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了!
明尘捏住了对方白皙脖颈,他用膝盖夹住对方的身体,手背在他的脖颈上摩挲。许流云浑身一颤,啪的扇飞了他的爪子:“有病?!“
许流云知道自己和明尘一直喜欢打闹,但是他不喜欢明尘这样触碰他,用这种事情来调笑。
无相篇完
暑假的末尾,许流云和明尘登上了南下的火车,一起去锦城大学报道。许流云非常兴奋,对他来说,他还从来没有去过明怀国意外的地方。
暑假的末尾,许流云和明尘登上了南下的火车,一起去锦城大学报道。许流云非常兴奋,对他来说,他还从来没有去过明怀国意外的地方。
许流云平时去哪里,大部分是用灵力传送阵直接传送的,很少感受各种交通工具。这次,两人买了卧铺票,许流云期待在火车上可以好好游览一番。
不幸的是,明尘买到了下铺,死活不和许流云换。许流云辛苦的在上铺爬来爬去,最后抱着自己的头发挤到了明尘的下铺上。
火车上亮着柔柔的车灯,许流云枕着枕头,明尘悲剧的被他挤到了床铺的边缘。
对铺是一个年轻的小姐姐,此刻已经睡熟了。车窗外是明怀一望无际的雪原,到处盛开着粉色、黄色的明夕花,花朵在夜色下好像是流水一样朦胧,迅疾的消失在窗外。淡淡摇晃着的暖黄色车灯熄灭了,车厢里面陷入了漆黑,只剩下外面溶溶的月色。
许流云轻声说道:“那件龙息花的网,拿了吧?”明尘点了点头,许流云说道:“从来没有离开过明怀,还真是放心不下。”
许流云说:“第一次离开明夕殿,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当时在一座冰块下发现了冻僵的陈星河。对了,那时他就是冻僵的两个人。当时我以为他们是双胞胎。陈星河带我去了外面的一家汽车模型店,我们当时没有钱,可是老板娘非常喜欢他,竟然送给了他一个小模型。说起来,陈星河一直那么招人喜欢,他本身嘴也很甜,四处留情。只是他心里其实谁也不爱。这么多年我没有见到过他真的对动心。但是很多女生还是趋之若鹜,甚至想拿钱包养他。陈星河一直希望能回到他的星云,他和我说也许七朱照羽能带他飞回去。想想他一个人在这个地球上,苍茫寰宇,又是多么孤独啊。他给我讲过一个七照羽的故事,你注意到了没有,七照羽一直都是四个字四个字说话的,我问过陈星河,明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明尘不做声,头靠在一边,似乎是睡着了。许流云继续在晃荡的车厢里低语,窗外是飞驰的夜色,映着桌子上矿泉水瓶的影子。
“有一次陈星河研制出了一种电动的蚕宝宝,他让七照羽帮忙看着蚕宝宝。这些蚕宝宝一开始还很乖,认真的吐丝,但是过了几天,它们不再吐丝了,每天只睡觉和发呆。七照羽对陈星河报告,因为要说的东西太多,他没法四个字四个字的说。他只好说:“那些蚕 ,已经完全不吐诗了。这些馋很多已经湿了。”许流云学着七照羽的样子板起面孔,一边强憋着笑,绘声绘色的表演七照羽:“蚕可能是机器里面有几个电路短路了,我检查一下他们吐出来的湿完全是湿的。”说到这里,许流云忍不住狂笑了出来:“所以知道七照羽平时在外人面前为什么不敢多说话了吧??哈哈哈哈哈。因为他就是一个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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