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作者:杨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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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将军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静了声当哑巴。
江无言再逗他两句也歇气,既然都来了,他有自己的事要干,院里头赖着不走的人,有时间还得去看一看。
于是他叮嘱余秋白,“这次不要乱跑,可以帮老板晒晒药。”
余秋白比余五岁懂事能干,江无言要他晒药,他就老老实实陪老板晒药。
医馆里的药材每逢日头足的午日总要拿出来透透气,薛老板从药房收拾出几筐,跟余秋白一人两筐挑到院里去。
余将军踏实肯干,现在江无言不在,他用不着特地装傻,就模棱两可跟薛老板搭话,问一些与药有关的内容。
薛老板很乐意回答他,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用药上,余秋白状似无意问,“老板,您有没有听过一种名为“呋喃”的毒物?”
薛老板沉吟半晌反问,“可是七毒之一,呋喃?这个...你问的真是时候,我最近就听过。”
余秋白惊喜不已,“真的?可有治法?”
“这恐怕要你失望,这毒可烈着,莫说我,整个医馆的老大夫一起来都奈何不了,没法子。”薛老板摇摇头,又有些奇怪的问,“你从哪儿知道的呋喃,这东西可金贵着,一般人想中都没法中。”
“我无意间听说的...”余秋白随意找了个借口,有些不甘心的问,“真的没有丝毫办法吗?这毒真的没法解?”
薛老板看他这么执着,些神秘的卖了个关子,“真要治,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余秋白当然不肯轻易放弃。
薛老板抬抬下巴示意他看江无言进去的那间屋子,“这两天,里头那人就是为了求这毒的解法,他若是没有一定把握,想必也不会天天守在这里等。”
“您的意思是...”
“我没办法,你家江大夫可就不一定了。”
这信息出乎意料之外,又尚在情理之中,余秋白想起与江无言初来镇上时,他喂给垂死病人的那颗神奇药丸,待他还想问什么时,薛老板却另转话题,让他去药房背新药去了。
这边江无言还在与副将磨,对方软硬兼施,甚至自透身份,就差没下跪求他,可事情还是没丝毫进展。
实在不得已,副将又只能威胁他,“江大夫,您家最近不是新来了个人,还是个傻子,只要您为我们做事,我能保证这个人的安全,如若不然,你们,连带这家医馆会如何,那谁也不敢保证。”
江无言慢悠悠啜饮一口香茶,放下茶杯道,“随便你。”
副将又惊又怒,“你连这家医馆会如何都不管了么?”
江无言有恃无恐,“十里八乡就这一家医馆,你为你家主子做事,是做大事,做大事就要大名声,你们的大名声里应该不包括毁人医药,断人生路这一项。”
副将,“...”无法反驳。
江无言,“我心意已决,你要多做纠缠,再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也不反对,你随意。”
将珍贵香茗一滴不浪费喝完,江大夫心满意足起身告别,还没等他开门,门却先一步从外面被推开。
薛老板慌里慌张,六神无主,也不管房里什么个情况,抓住江无言的手就拖着他往外冲,急吼吼说道,“你家孩子出事了!”
他不知道余秋白的名字,孩子说的应该就是他,江无言到时发现余秋白正捂着胸口在地上抽搐,面色赤红,呼吸急促,意识尚不清晰。
老板匆忙解释,“之前晒了麻黄,我要他回来拿点甘草出去,不小心指错了地方,他开的是装朱砂的罐子,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江无言蹲下来将余秋白脑袋放在膝上,尽量保证他呼吸通畅,一只手摸脉,另一只手扒拉他的眼皮,迅速判断情况。
他身后,被甩下的副将也跟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清的余秋白,大叫一声“将军!”差点没吓晕过去。
江无言现在没空管他,诊断完毕后迅速从怀里掏出瓶以防万一的药丸来,一口气给余秋白喂了三颗。
这药服下还没片刻钟,人看着就好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呼吸已恢复正常,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
首次使用取得的效果好得出乎意料,江无言还在观察中,旁边的副将就已迫不及待要凑上来查看将军情况。
他尚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得主子平安,才有心思问江大夫,“您怎么会找到他的?”
江无言,“我还以为你知道。”
副将,“我怎么可能知道?将军...将军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们只调查到你身边就一只鸟跟一...”
江无言,“跟一个傻子。”他拍拍余秋白的脸颊,接着说下去,“诺,这就是那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诶,你们这些看了不评论的小妖精,跟白 女票 有什么区别?
第37章 溪水清(7)
溪水清(7)
在余秋白昏迷的两个时辰内,江无言与他的副将又进行了一次较为深刻的交流,谈话结束后,副官将将军送回江大夫的小茅屋,在门口磕了三个头,走了。
等余秋白醒来,江无言正倚靠窗边,借着桌上的一豆烛火,翻一本厚重的医书。
他十指修长,眉目俊秀,动作行云流水,可谓赏心悦目,但余秋白看了好一会儿,在意的却不是这场景的安详美丽,而是似曾相识。
像是多久以前也有人在哪个地方的窗边也这么做过,可那画面一闪而逝,他没能抓住。
他恍惚的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发出的响动惊扰了江无言,他放下书问,“饿不饿?”
“不...”余秋白刚吐出一个字,肚子咕噜噜叫起来,惹得江无言轻笑一声,起身去厨房热饭食。
“你不饿我饿。”他说,“陪我吃点东西吧。”
晚饭由于各种折腾两人都没能吃上,人饿起来什么都香,所以虽然只有稀粥,余秋白还是狼吞虎咽,十分满足。
江无言象征姓的夹了两筷子,突然跟余秋白提起,“明天早上跟我上集市买药去。”
余秋白有些奇怪的问道,“买药?家里不能自己采吗?”
江无言,“有些药这里有,有些没有,我们只采能有的,没有的要去买。”
余秋白,“叫薛老板给留不就好了医馆里应该都有吧?”
江无言摇头,“一部分会拜托他,剩下的寻常地方无法买到,要我们自己解决。”
“你...”余秋白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他不是学医的,江无言平时要配什么药,有什么新药方,他都不懂。
“吃好了就快去睡吧,明天除了买药还得上山一趟,会非常累。”见他尚在思考中,江无言收拾碗筷去了厨房,余秋白正准备跟上问一问,又听他说,“不急,碗等你你明天早上起来洗,现在赶紧睡觉。”
余秋白“...”谁要洗碗?
话虽然这么说,第二天他还是起了个大早,爬起来洗碗,把锅碗瓢盆抹的干干净净,等江无言起床洗漱,下意识去邀赏。
“做的不错。”江大夫打着哈欠,迷迷糊糊说,“换衣服,我们出发。”
一整个上午都如他昨天所说的十分忙碌,薛老板虽然帮他准备了大部分配药,可最主要的几味珍品还是没法拿出来,只得江无言自己去买。
王法在上,江无言带着余将军堂而皇之的在黑市中绕了一圈,挑中几味药材,斥巨资带了回来。
有副将在,他一点都不担心钱,余秋白还替他担忧,“这么贵,咱们家明天吃什么?”
江无言安慰他,“不会饿死你就是了。”转头在黑市里买了好几斤牛肉跟大骨头。
余秋白,“...你少花点,我买你自己那份就可以了,我不喜欢吃这个。”
江无言把袋子给他拎,并嘲笑道,“谁要给你吃,这些是我拿来喂云峰的。”
余秋白,“...”人不如鹰,没搞头。
中午回家一趟,江无言果真切下一小块牛肉片了给小鹰仔吃,剩下的用盐腌好,保存到罐子里。
午饭简单解决,下午两人又进了一次山,在江无言的带领下上山摘药。
这次进的是深山,江无言最需要的一味药材长在峭壁之上,峭壁又湿又滑,是小溪的起始点,旁边便是瀑布,稍有不慎,一落就是万丈深渊。
江无言体力不算好,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两人上了高处马上分开寻找,等江无言找到时,太阳正好处在最当头,晒得人眼睛疼,那两株瘦弱的小花可怜兮兮插在石壁的缝隙里,随风飘摇。
如果他又自知之明,应该要立马停下,找到余秋白休息片刻再做打算,但也不知是太阳光太强烈把脑子晒糊涂了,还是别的什么不可避免因素,江无言对近在咫尺的涯边迈进,左手一扯,接着重心不稳,他一下栽倒过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闭上眼睛时,江无言的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两株花,等了片刻,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他睁开眼,余秋白在涯边扯住了他的衣领,正死命要将人提上来。
真不愧为大将军,上一瞬间江无言还临危受难这一刻已脱离危险。
江无言被那双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雨点般咸涩的亲吻就盖了下来。
吻够了,余将军把他的后脑勺盖在肩头,又狠狠的哭了一次。
没人好解释他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江无言只能穿过腋下拥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
夕阳西下,等到哭声止歇,江无言再去拍他却发现人已经昏迷不醒,剧毒复发。
江无言只能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又把余秋白搬回小茅屋,喂了两颗药丸子给他。
这次起效要比上次慢,足足昏迷了两个半时辰,江无言在外边看书配方,直到天色完全黑下去,他才悠悠转醒。
房里无人无灯,余将军抹黑推开门,往院里看,才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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