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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磁感线 作者:许温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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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盛骁:“是啊,值班。”
  “您怎么天天值班呢?”徐瑶瑶道,“我看同事拍的照片,昨天平安夜宴会你好像也在啊。”
  盛骁漫不经心地说:“哎呀,老光棍儿一个,平安夜没人约,反正这几天在宿舍住着,可不就天天在店里转转嘛。”
  “你?”徐瑶瑶摇头一笑,“你没人要,那天底下都是光棍了。你别是看好了咱们店里的哪个人,才天天挂着不走的吧。”
  “别提了,谁敢在这儿谈啊?”盛骁假模假式叹了口气,像是受过莫大委屈一言难尽似的,随即忽一抬头问,“哎,徐儿,你有男朋友吗?”
  徐瑶瑶没答话,满腹狐疑地打量他一眼,似乎是在思考,在这个美好的圣诞之夜,明泉著名的钻石王老五对她抛出橄榄枝一事的可信程度。
  “肯定有了。”盛骁及时递上一个过客浪子式的遗憾微笑,眉宇间挂了似真似假的一点儿惆怅,先一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儿,又漂亮又能干,打着灯笼难找,身后没十个也得有八个小伙子追你呢吧。擦亮眼,挑个好老公,以后就不用总站大堂吹冷风了,嗯?”
  “怎么挑呀?”徐瑶瑶笑笑地说,“你以为人家都把条件列个清单拿给我看呐?我觉得找个普普通通的,两个人一起奋斗就挺好,我也不指望谁养着我。”
  小徐说的很中肯,盛骁看着她,忽然想起了楼上的小沈。
  沈俊彬呢?
  他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因为宴会厅的那事儿他都已经交过好几遍底了,却从来没听沈俊彬主动提起过家里。这小子来历城两个多月,既没回过家,好像也没有家里人来看他。
  盛骁的家底——虽然他本人没出过一份力,但好在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只要他能足够不要脸,那还是能和家产扯得上关系的,这一点沈俊彬应该心知肚明。
  沈俊彬不提自己的家事,是觉乏善可陈,还是自卑悬殊太大?又或是怕一开口吓着他?
  次日下了夜值,两人错开时间离店,一先一后回了家。
  沈俊彬刚一进门,盛骁上前一把将人拦腰抱住:“老胡说要让我参加百翔经理人考试。是你跟他提的?”
  他站在沈俊彬背后,把下巴扣在沈俊彬肩膀上,恶意地向下压,压得沈俊彬站都站不直,十分不堪地背着个人弓着腰:“不是我,你还没让我上……嘶!疼!我是说,你本来也该考试了。他这时候知会你,可能是想让自己的述职报告更好看一点儿,也可能是因为下个月总公司的考核团要来谈话,他提前卖个人情。”
  盛骁原本只想闹着玩玩,不料意外发现沈俊彬反心已现。他感觉有必要出兵镇压,于是顺势将人提到沙发靠背上,隔着两人的衣服,模拟着侵犯的动作有节奏地撞在他身后:“那我也得好好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升职机会啊。”
  沈俊彬:“……”
  他的衣服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却被人压在身下戏弄,这让他尊严含恨扫地,直怀疑自己是件没有生命的工具或玩偶,否则怎么会刚一进门就被人抓过来摆弄?
  偏偏……他还就喜欢被盛骁支配的感觉,尤其喜欢盛骁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要问盛骁这么大的块儿头压着他,他还能喘气顺畅吗?当然不顺畅了。可盛骁压得越重,抱得越紧,越是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只能束手就擒,他就越觉得安心。这原理非常简单:盛骁把热情和时间都给了他,他就暂时完整地拥有了这个人。
  察觉到碰在身上那处一点点儿硬了起来,沈俊彬温声问:“我洗过澡了,做吗?”
  “你怎么一来就是做啊做的?”盛骁恶人先告状,害羞地把脸埋在他背上蹭来蹭去,“我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沈俊彬:“……”
  盛骁嘴上不好意思,身体却从善如流,灵巧的手指轻车熟路扫除了一切障碍,挑起了沈俊彬的兴致,并将他的两只手拉到臀瓣上:“帮忙掰一下,我好抹油,谢谢。”
  沈俊彬:“……”
  盛骁的请求在道理上没有问题,可一旦他依言这么做了,在心理上就总有一点儿自己正在引狼入室、帮人点钱的错觉……没容他把脑海中盘桓的那点儿质疑挥散,他的手才刚一放到身后,盛骁已然抵了上来,前端就顶在门口。
  沈俊彬眼前霎时清晰地浮现出100吨大卡车开到小巷前还不刹车的画面:限制通行!
  他手软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趴好,将自己的两侧掰得更开:“你急什么?等一下,还没好啊!”
  盛骁敷衍地“嗯”了一声,用手指揉着他的肌肉帮助放松,丝毫没有停止层层推进的意思:“那天在贵宾楼,你不是说不用弄么?我以为你已经被我锻炼出来了。”
  沈俊彬脸贴在沙发上,眼睛睁得大而空洞,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正被人用巨大滚烫的膨胀螺丝贯穿,既紧张又怕刀剑无眼,不敢妄动。
  “那天是……是……”他张张口,忘了要说什么,语言还未组织好,巨大的膨胀螺丝已经完全打进体内。
  他从此都被钉在这张沙发上,再也跑不了了。
  “是什么?”盛骁等待着他适应,“有感觉吗?你要是给我一点儿反应,我会很高兴的。”
  “我……”沈俊彬连开口说一个字都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多出的东西。
  他像被推到灯光下、镜头前,盛骁站得直直的,离着他远远的,正在好整以暇地等待欣赏他的声乐表演。他极不自在——这都怪盛骁没让他进入状态,否则他并非开不了这个嗓。
  他有点想说“你动一下我才好叫”,然而那家伙就那么从容不迫地站在他身后,大有他不开口迎客,人家也不肯开工之意。
  客厅出奇安静,沈俊彬把脸怼进沙发夹角,听得到自己的睫毛划过皮质沙发的声音。
  他逼着自己从嗓子眼里发出一个意味不明、不太主动的:“嗯……”
  盛骁没说话,一点一点抽身而去,最后带出“噗”的一声和些许黏腻的液体。它们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和不容忽视的粘稠度顺着沈俊彬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既痒又让人忍不住分出心力,无端多生一片遐想。
  沈俊彬想拿手擦一下,又怕盛骁突然袭击打得他措手不及,只好硬是忍了。
  谁知盛骁迟迟不再进来——这种时刻,一秒钟的空白都会被放大一百倍,教人望穿秋水,心如鼓擂。
  获准参加考核,盛骁的兴头一开始显然是很高的,沈俊彬不确定盛骁是不是因为他的不配合而扫兴了。
  痒。
  黏腻的液体正流淌过他的底线,一再向下。
  他有一点儿懊恼:就顺着盛骁的心意来两声,释放释放天姓,能怎么的?
  错失良机,别无他法,他生硬地就着沙发扶手若有若无地晃动了一下胯部——自然界的各种求欢行为大约可以组成一个系列,关系层层递进,一计不成,才值得动用更复杂的方式。
  他不能察言观色,不知道盛骁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请君再来”的意味明不明显,他只知道:盛骁再不进来,他可能就该扭腰了。
  这项业务他真的不太熟悉,盛骁别逼着他拓展,因为这实在是太娘了,要是盛骁喜欢这么娘的男人,那他骨子里必定也是个娘炮,真他妈的货不对版!算了,就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
  他还在做着心理建设,不料刚一放松警惕,盛骁突然去而复返,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来确定自己的作用力方向,随即长驱直入,一贯到底!
  沈俊彬眼睛倏然睁大,失声叫了出来。
  盛骁赞扬道:“你看,你可以的。”
  “……”沈俊彬只能羞耻又认命地把头埋在沙发里,第一反应居然是暗自庆幸自己还挺争气的。
  忽而他一念想起别扫了盛骁的兴,赶紧别过脸,对着空旷的房间哼哼了两下。
  盛骁故技重施,又来一次,沈俊彬的十指顿时嵌进自己的臀肉,情不自禁叫出声——苍天可鉴,他出声时只允许很小很细的气流通过声门,可盛骁每每一撞过来,就像是粗壮的钟杵撞上了空心大钟,不堪入耳的声音便从他嘴里朗朗传了出去。
  盛骁喘着粗气低低笑了,在他腰上最怕痒的地方拧了一把:“真乖。”
  那一拧的力道很不见外,足以拧得先帝驾崩改朝换代。沈俊彬腰侧一块儿真的怕痒极了,他极度惊恐,想发出尖叫或者暴喝以制止盛骁的恐怖行为,谁知一开口,他的嗓子却曲解了他的本意,又成了伤风败俗的床笫之音。
  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世界。
  沈俊彬绝望地同流合污了。
  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任盛骁将他说不成个儿的句子撞得四分五裂,碎成千片万片。叫着叫着,他发现自己听自己的声音居然也可以听出一种特别的快感。
  和这个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他人生最大的快事。
  盛骁技术娴熟,CAO作精准,在高速作业的情况下仍能收放自如,于紧急关头控制住了一鼓作气的冲动,暂时停了下来。他低头拨开沈俊彬的手,审视两人的撞击处。那儿已变成了一颗粉红色的大桃子,颜色非常可人。他忍不住在弧度最圆润处抽了一巴掌,力道不大,却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
  沈俊彬的闷哼带着鼻音,皮肤煞白了一瞬,继而出现了三道指印。
  盛骁一搂他的腰,把人翻了个个儿。
  沈俊彬的半边脸颊因和沙发亲密接触、过度摩擦而变红了,嘴边沾着控制不住溢出的口水,神色恍惚,整个人有气无力。
  盛骁俯身稍稍收拾了他的头发,用指腹擦了擦他的嘴角,问:“喜欢吗?”
  沈俊彬这才想起自己的双手终于得脱樊笼,立刻伸到身下放肆抚慰,神情凌乱地说:“喜欢。”
  盛骁又问:“喜欢我吗?”
  沈俊彬皱着眉,眯着眼艰难地看他:“你说呢。”
  盛骁舔了一下嘴,他没吃什么甜食,却品出了甜味儿,问:“喜欢到都愿意让我上你了,是吗?”
  沈俊彬呼吸急促,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盛骁笑了起来。趁沈俊彬神志不清,引得他说点儿什么违背天理伦常、文明道德的话,这是他的保留节目,与沈总监进行撕裂理智和教养外衣的互动在某些时刻比身体的直接刺激更有滋味儿。
  “这么喜欢我啊?”他不怀好意地笑着问,“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话一出口,没等沈俊彬回答,盛骁先小小地怔了一瞬。
  他陡然发觉自己“游刃有余”的余额不足,内心的某根神经被这句话狠狠触动了。
  也许是日前受了某人的挑衅,也许是他和沈俊彬过去把有意义的话都聊过几遍,实在没什么可聊的了。
  他还真有点儿想听听这个看起来无聊、无责任、无意义的问题的答案。
 
第61章 
  沈俊彬一言不发, 双目一垂看向自己身下,眼睫遮住了雾气蒙蒙的双眸,企图用大汗淋漓的忙碌来搪塞这个问题。
  “怎么了?”盛骁下意识地一弯嘴角, 笑了笑, 以点缀两人之间表情上的空白,“是心里没谱, 还是不想说?”
  他不确定应不应该这么做,但凭着习惯, 他还是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像真假参半的情话:“有一次, 你说要我和你过一辈子, 不记得了?”
  因为和大多数人所处的高度不太一样,盛骁的眼界也更为宽广,他对于“指天为誓”、“私定终身”之类的江湖儿女桥段向来不怎么感冒, 一度认为人们作茧自缚的行为傻不愣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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