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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男人 作者:焉知冷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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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攻 大叔受 大宠小虐 深宠浅虐

  “爸,连城很羡慕我拥有一个父亲,所以如果您真心想我好,就放下对他的成见,他没有亲人,一定会跟我一起好好孝敬您的,您说好吗?”姜宸乞求道。
  他知道这段时间父亲的改变已经够大了,不能CAO之过急,但是他重伤还不能下床,每次听到别人说父亲又体罚了连城,就忍不住心疼。
  “我对他没有成见,只是看他身体底子倒是比一般的mb要好,想多训练训练他,让他变得更强,免得以后死在你前头……”
  “爸!”姜宸不满地喊道。
  虽然那话听起来是为他和连城好,可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谁死谁前头呢!连城年纪比他还小呢!虽然不是大过年的,可说这话也不吉利呀。
  “我不管你们了,还有两年我就退休了,我没有办法一直用权利护着你们,等我不是司令了,你们就没办法住在这里了,我派人调查过,连城在‘绯醉’签的是死契,只要你们把死契要回来,彻底和‘绯醉’脱离得干干净净,我就承认他是我儿子的人。”姜民安下最后通牒。
  姜宸很感动,也十分惊喜,自己那万年不开化的木头父亲终于作出了让步。
  姜民安的古板、固执是出了名的,又是位高权重的司令,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儿媳妇不仅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mb,按照姜民安的姓格,应该是死都不会接受的,可是,他不在乎别人,他不能不在乎姜宸。
  他再倔,在战场上再狂,也不能背负害死儿子的罪名。
  所以,连城彻底和‘绯醉’一刀两断,这是姜民安的底线,至少他不能忍受姜宸的另一半依旧是属于那个情色场所的这种流言蜚语,这竟然和连城所想的不谋而合。
  的确,因为死契才受了那么多罪,不亲手撕了它、烧了它或者毁了它,又怎么甘心!
  只有那张死契不存在了,姜民安才会认可他,他才是完完全全属于姜宸的。
  “好,一言为定。”姜宸与姜民安击掌为盟。
  “一言为定。”
  “爸,谢谢您。”姜宸的眼里闪着泪光,不顾伤口的疼痛,坐起身第一次抱住了他的父亲。
  姜民安也拍着姜宸的肩膀,享受着他从来没有没有享受过的一点天伦之乐。
  姜宸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看看’绯醉‘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说,不要急躁,再怎么不济,他父亲还没有退休呢。
  等到身体好一点儿后,连城便扶着姜宸经常下床走动,有时候连城要参加集训的时候,姜宸也会站在窗边观看,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也不知道顾轻狂的回家之行顺不顺利,见着陶修的家人没有?”姜宸靠在窗边自言自语道。
  说到顾轻狂和陶修的回家之行,还真是不算太顺利。
  家里被这么一闹,实在是太乱了,不收拾好,影响心情。
  于是陶修、顾轻狂和顾轻雅花了两天时间才把家里收拾好,等收拾好后顾轻雅要和班里同学一起去参加野营,去三天三夜,而且野营地点是在y市,y市距离l市五百多公里,中途车子坏了,顾轻雅只能打电话向顾轻狂求助,于是顾轻狂只好过去载着几个兔崽子抵达野营地点后又归心似箭地赶回家……
 
第一百一十九章 再回老家
  因为实在不放心,所以顾轻狂和陶修只能在家等着,直到顾轻雅野营结束才又飞奔上y市把她给接回来。
  当然,中途这三天三夜,顾轻狂和陶修可没闲着。
  三天里,顾轻狂带着陶修去给陶修的母亲和弟弟买礼物,从吃的用的再到保健品、首饰,顾轻狂一点儿也不心疼钱地使劲儿买,陶修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那毕竟是顾轻狂的一点心意,陶修只希望看在这么多礼物的份上,他的母亲和弟弟不要令他们太难堪。
  至于三夜里嘛,顾轻狂当然是卖力地把陶修翻来覆去地疼爱了,陶修不是说了嘛,岳母的那一关肯定不好过,说不定去见了面后连亲亲抱抱都不能做了,更别说那个了,也没关系,至少要提前捞够本嘛!
  对于顾轻狂的想法,陶修只能深沉地撑了撑眼镜,表示他想不透。
  三天三夜后,平安地把顾轻雅像拉牲口一样拉回了家,仔细交代了一番后,顾轻狂便带着陶修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离开之前,顾轻雅还给顾轻狂加油打气,让他早点儿搞定岳母大人,带着他们一起过来过国庆节!
  转眼八月已经到了月底,下个月就是开学月九月了,陶修是教授,顾轻狂和顾轻雅都是学生,他们国庆可都有七天假呢,如果那时候能把陶修的母亲和弟弟接过来一起玩,组织个家庭秋游活动,那也不错啊!
  前提是顾轻狂得在很短的时间内搞定岳母,这个……任重而道远。
  有陶修在,顾轻狂不需要导航,把所有的礼物搬上了后车座后,两人上车,出发!
  大概是因为太激动,顾轻狂把车开得很快,原本需要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愣是被顾轻狂缩短到一个小时零五分便到了。
  顾轻狂指着前面的巷子,“前面进去就是了吗?”
  陶修点头,“停好车吧,里面路窄,所以没有停车位。”
  这片地方说句不好听的就相当于是l市的乡下地方,几十户人只有那么一两户人有车,所以巷子里当然没有设停车位,有汽车开过来都只能停在外面。
  顾轻狂把车停好,下车替陶修开门,然后自己提了准备好的礼物啊、水果啊,总之大大小小,好几袋加好几盒。
  陶修手里只拿了一个首饰盒,那是他给他母亲挑的一对红玛瑙耳钉。
  在陶修的印象中,母亲很年轻的时候就用土办法穿了耳朵,但是因为没有钱,只能戴巷子口卖的那些便宜货,所以经常耳朵发炎,虽然爱漂亮,但耳朵发炎很麻烦,所以后来,陶修的母亲再也没有戴过耳饰。
  还在读书的时候,家人就已经跟他断绝关系了,平时送钱给他们都不肯收,所以陶修也就没想过要买什么东西,这次因为顾轻狂要准备礼物的缘故,硬把他拉进了珠宝店里,陶修便突然想起他母亲那空荡荡的耳朵,耳洞一直没有长回来,戴点儿什么东西,女人才会更有韵味吧。
  只是他心里依旧有些忐忑,被家人拒绝过很多次了,不管他回来多少次,永远都是冰冷的闭门羹,他一直纠结,不是不想顾轻狂得到自己家人的认可,而是不想顾轻狂和他一起丢脸,被关在门外,又或者进去后又被赶出家门。
  思想封建的人有一个缺点,就是他们没有见过外界的新鲜事物,记忆永远停留在过去的事情上,陶修的模样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虽然又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可却依旧有人把他认了出来。
  陶修微微低头,已经有些长了的细碎刘海遮住了他透明镜片下的那双忧伤的眼睛。
  顾轻狂当然也注意到了陶修的紧张,以及周围讨厌的闲言碎语,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换到左手上提着,空出右手,把陶修的左手牵在手里,暗暗地揉捏着他柔软的掌心,给他勇气。
  陶修微微抬头,看到顾轻狂明亮肆意的笑容,就像头顶的阳光那般耀眼,温暖人心,心中一下子安定了许多。
  那一年,他和周航予没有等到好的结局,这一次不一样,他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有流言蜚语、异样眼光又如何?他们是合法夫夫,戒指为证,证书为凭。
  在陶修的眼前,有一个刚学走路的小孩子突然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没有哭,只是呆呆地抬头看着眼前的陶修,眼里明明闪着泪光,但是却很坚强地没有哭出来。
  陶修蹲下身,将那小小的娃娃扶了起来,脸上带着温暖的笑,“不哭呢,真是乖宝宝……”
  陶修的话还没说完呢,一个看似娃娃家长的大妈冲了出来,一把从陶修的手中抢过那个娃娃,指着陶修的鼻子大骂道:“你什么东西!别碰我家娃!别给他传染了什么不三不四的玩意,二娃,我们走,妈带你回家玩!”
  那凶恶的语气一下子就把娃娃吓哭了,大妈便蹲在了地上,用手不停拍打着地板,“哎哟,坏地板,把我们家二娃给摔了,妈把它给打烂,二娃不哭啊,不哭啊,都是地板坏坏,地板坏坏!”
  顾轻狂气不打一出来,瞪着那大妈道:“这里的人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我也见过没读过书的人,可说话也不至于这么难听吧!”
  陶修可是他顾轻狂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连他和顾轻雅都舍不得对陶修说一句重话,这大妈是打哪儿来的,居然敢当着他的面骂陶修,顾轻狂立即就撸袖子了,嘿!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惹急了老子就不是人!
  陶修拉住了顾轻狂蠢蠢欲动的手,对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令人看起来更心疼了。
  陶修认得那个大妈,其实那是他和周航予的同班同学,当年还暗恋过周航予的,对他们也很熟悉,他们的事公开了后,学校里不少人对他们恶语相向,原本关系不错的朋友同学也都不和他们来往了,因为那大妈喜欢周航予,所以没少给陶修白眼。
  尤其是周航予离开后,第一个骂陶修扫把星的人就是这大妈。
  当年也是挺标志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走出这片地方,不知道嫁给了谁,看样子还生了几个娃,和陶修同龄,也不算老,身材已经严重变形,陶修看起来还像个大学生,而她已经抵不过岁月的杀猪刀变成了大妈。
  陶修知道自己在家乡名声非常不好听,也知道顾轻狂现在很生气,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闹事,不然以后,他更没脸回家了,他不希望下次踏入这里的时候,顾轻狂也像他那样受人笑骂。
  陶修摇头,顾轻狂只好攥了攥拳头,强忍住没有打人,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噎了那个大妈一句,“大婶,你这样的素质是教不好孩子的,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强,以后也会指着你骂什么东西!”
  “你、你是谁?哦,我知道了,又是被陶修拐回来的吧!陶修,你很厉害啊,是不是天生就吸引男人啊?拐了一个又一个,当初周航予……”
  大妈正反唇相讥,陶修突然抬头,镜片反光,他视线冰冷地看着那大妈,一字一顿地道:“别、说、了。”
  “怎么?怕你现在男人知道呀?乡亲们,都过来看看呀,那个扫把星又回来了!”大妈把她家孩子放在门前的板凳上坐好,拍拍手道。
  不出几分钟,过往的乡亲们都聚集起来了,对陶修指指点点,陶修抬起头,第一次反驳道:“这些话你们还要说多少遍?航予的死还不够吗?已经多少年了?只要我踏入这里,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攻击!”
  “谁让你要回来的?”一个大伯道。
  卖菜的阿姨立即掏了一把卖剩的烂菜,砸向陶修,顾轻狂眼疾手快地用手里的大袋小袋挡了一下,那些菜叶才没有碰到陶修。
  顾轻狂火了,彻底火了!
  难怪陶修说起回家一点儿也不兴奋,只会纠结、担忧,如果每次回家都是这样的场面,谁还愿意回家?想到就连过年的时候,陶修也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窗外的烟花,没有办法回家吃上一口自家的团圆饭,顾轻狂就恨得牙痒痒。
  肯定都是因为这些没事就爱说风凉话爱嚼舌根的乡亲们的错!如果不是这些人把事情严重化、丑化了的话,陶修的家人又怎么会跟他闹到断绝关系这一步!
  “我就奇怪了,我的修,他做错了什么?!”顾轻狂一手把陶修揽在了怀里,他光明正大,不怕被人说,不怕被人骂,他就和陶修在一起了,他们能怎么着!
  顾轻狂一出声,带着惊人的威慑感,乡亲们似乎都心虚了般,不敢出声了。
  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没文化,所以一个人觉得不好的东西,他们就全跟着起哄,而且欺软怕硬,陶修受了委屈从来都不出声,所以他们更认定了是陶修的错,而顾轻狂出声了,他们就老实了。
  陶修靠在顾轻狂的怀里,想起那段不好的日子,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错的,又哪里有勇气像顾轻狂这样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呢?
 
第一百二十章 顾轻狂的怒意!
  “他,是偷你家的鸡了?还是吃了你家大米没给钱?还是杀了你家鸭了?给你家孩子传染什么病了?杀人了?放了谁家的火?还是掘了你们祖坟?!你们至于吗?当年,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们有没有想过言语造成的伤害和威力有多大?又不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也不是令人不耻的小偷、窃贼,他是曾经和你们一起生活在这里的人,就因为他喜欢的不是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就该遭你们白眼了?如果让我说一句,害死周航予的,不是他,而是你们,是你们说的话,一句一句化成了利刃,活活把那个少年给逼死了!你们才是真正的凶手!”顾轻狂气愤填膺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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