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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 作者:君子坐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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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那你的公寓...我能洗澡吗,就...就浴缸里洗的那种。”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了浴缸的形状。
  就凭荣加纯现在这迷糊状态,耿冠南也不可能让他洗澡,何况这屋里就他两人,难不成还让他帮忙洗?
  简直胡闹。
  “不行,你今晚乖乖睡觉,明早醒了再洗。”
  耿冠南说这话时颇拿出了些气势,一贯强势的气场也出来了,荣加纯听了就有些不敢接话,可他又有睡前必须洗澡的习惯,不让他洗澡简直没法好好睡觉。
  荣加纯抿着唇,摇摇晃晃地拉住耿冠南的胳膊,睁着那双暗含风情的眼,“耿先生,我喝了好多...酒,身上都是味儿,要...洗干净...”
  好在荣加纯还知道一路送他的人都是耿冠南,但耿冠南依旧不为所动,打横抱起荣加纯就要把他送到客房,“没有味道,你很干净,别在折腾我了。”
  “不,你闻闻,”荣加纯不干,不听话地在耿冠南怀里乱动,还向下扯开自己的领子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给耿冠南看,“你闻闻,有味儿的,要...洗干净...”
  耿冠南今晚本就被荣加纯的有意无意撩拨得“一柱擎天”迟迟没有消下去,凭着对荣加纯一个‘小妈’身份才忍到了现在,偏偏这会儿夜夜入他梦的美艳小妈躺在他怀里,自扯衣衫,露出白皙的胸口给他看,要让他闻,耿冠南要是还能忍,他就真是柳下惠了。
  耿冠南顿住脚步,盯着荣加纯裸露的大片肌肤看了好半天,似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几经挣扎耿冠南最后痞气又无畏地一笑,索姓抛却了什么禁断伦理,不管不顾地把头埋到荣加纯的颈项,唇舌舔舐着荣加纯修长的脖颈,深深的吸气,他脚下也转了方向将荣加纯抱向自己的卧室,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凑到荣加纯耳边,含住他细嫩的耳垂肉发出满足的低喃声,“小妈身上有味儿,确实有味儿,我来...帮你洗干净。”
  如果说此时荣加纯身上有什么味道,那便是酒味儿,会所染上的风尘味儿,和他身上自带的肉体的香味。这种味道并非言语可以形容,它是一种年轻漂亮的肉体对人原始冲动的无尽诱惑,是肉体之香,但凡接近过荣加纯的人都知道,这种身体散发出的气息很容易叫人沉迷。
  耿冠南会沉迷,其他男男女女也会沉迷。
  耿冠南将荣加纯抱进卧室,脱了鞋后放到床上,在进浴室给荣加纯放热水前,忍不住在荣加纯嘴角偷了一个香,等他放完水稍稍冷静些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荣加纯时,耿冠南刚刚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又被荣加纯击得溃不成军。
  耿冠南对睡眠质量要求高,而床的质量也会直接影响姓生活的愉悦程度,所以耿冠南的床很大很软,软到清瘦的荣加纯很容易就陷进了被褥里,或许是知道马上就要洗澡,荣加纯正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淡黄色的兜帽衫尚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甚至因他毫无规律的挣动,大大的帽子恰好盖在了头上,几乎把他那张巴掌大的脸都遮没了,下身却几乎光裸,裤子脱了一半,一条腿光溜溜的搭在暗蓝色的被罩上,而另一条腿的膝盖弯儿处却还勾着裤管,任由荣加纯怎么使力也脱不下来,荣加纯弄了半天这会儿急得都要哭了,从兜帽里露出来的眼睛眼尾处红红的一片,像是很委屈的样子,抬头看见耿冠南从浴室里出来,就带着点哭腔向男人求救,“裤子...裤子脱不下来...”
  荣加纯话里带着气音,还一颤一颤的,软糯的声音冲淡了面部清朗线条带来的禁欲感和清冷感,偏偏薄红的眼尾衬着泛光的眸子,几番流转下又艳色无边。
  耿冠南缓步接近惑人而毫不自知的荣加纯,眸色又深又沉,剧烈起伏的胸膛使得呼吸声粗重,他尽可能地压抑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在接近荣加纯时不带丝毫怜惜地一把将人扯到自己怀里,狠狠地压向荣加纯的唇。
  耿冠南掠夺着荣加纯口中的津液,一手揽住荣加纯的腰一手拖住荣加纯的臀,将人抱往浴室。
  当赤裸的足落在地上时,荣加纯双手搭在耿冠南的肩上,懵懂地看着耿冠南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踝为他脱下要掉不掉的裤子,然后男人又站起身来脱掉他的上衣,荣加纯都乖乖配合着,因为他始终记得他马上要洗澡沐浴,也因为一晚上的折腾,他已经很累了,有个人帮忙脱衣服实在是件省力气的事。
  浴室里,荣加纯赤身g_uo体,而耿冠南却衣冠楚楚。
  触水的那一刻,荣加纯对水本能的恐惧让他紧紧搂住耿冠南的脖子,耿冠南则轻拍荣加纯的背缓解他的紧张和害怕,等真正适应了浴缸里的水温,本就睡意惺忪的荣加纯更困了,他放任着耿冠南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只有在被耿冠南弄得不舒服了,捏得太重时,才会不满地轻哼出声。
  耿冠南利用着荣加纯的困顿和不清醒肆意和他接吻,他像只野兽一样在青年柔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在几乎将荣加纯的嘴唇咬破时,理智才稍稍回归一丝。
  耿冠南将荣加纯的薄唇舔舐一番后才恋恋不舍从他的口腔退出。
  耿冠南用放肆的目光打量躺在他的浴缸里的荣加纯,灼热的视线描摹着青年清瘦的身体,他甚至会无意识地舔唇,像只贪婪的野兽,嗅着漂亮精致的玫瑰,又因为对方是父亲的小妻子,而多了一份禁忌和隐秘。
  青年的嘴比梦里的甜,腰比梦里的细,腿比梦里要长要直,像两根玉竹,就该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就连下亻本的形状都要比梦里好看,男人忽然伸手在那东西上随意刮蹭了几下,半睡半醒的荣加纯被惊扰,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地并拢修长的双腿,这一闭就将耿冠南的手夹在了腿间,耿冠南也没及时抽出,揉着大腿根部柔腻的肌肤就往下游走,等滑到了小腿处,耿冠南就一把扣住荣加纯细长清瘦的脚踝,将青年的腿从浴缸捞了出来,连带起阵阵水花,溅湿了他纯黑的西裤,而后他像个变态一样轻轻啃咬荣加纯白皙圆润的脚趾,在荣加纯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后又将细碎的吻一路流连到膝盖弯,他先是轻轻落下一吻,而后突然发狠咬了一口那里的软肉。
  膝盖弯那处的肉都是些软肉,轻轻搔动时人会觉得痒,但若力气用大了,又会条件反射地觉得疼。
  荣加纯吃痛地惊呼出声,睡意也淡了几分,但他的意识显然有些模糊,颤颤巍巍的将腿从耿冠南手中挣脱出来后,就要往浴缸里面躲,耿冠南还要去捉,却叫反应过来的荣加纯一脚踹到胸口上,这一脚踹得只有三分力度,不像是挣扎倒像是调情,还在耿冠南雪白的衬衫上就留下一道湿湿的脚印子。
  耿冠南低头看了一眼衬衫上的水印,低低笑出声,他站起身来正要解自己的衣裤,浴室内却响起了手机铃声。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实在破坏气氛,耿冠南扣在皮带上的手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声音是从荣加纯脱下的裤子里传来的,里面还放着荣加纯的手机,耿冠南拿起手机,屏幕上大大地显示着‘荣坤’二字,耿冠南有些不耐地直接挂断,但很快对方又打过来。
  耿冠南最终按了接听键。
  “哥,哥,你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荣坤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恼怒,但他很快又恢复过来,换做柔声,变成一副乞怜样,“哥哥,我还要几天就要高考了,你回来看看我,给我加油好不好。哥,我好想你。”
  耿冠南捏着手机没说话。
  “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你要回来,我就在家里乖乖等你。”
  顿了片刻,电话那头的荣坤似也察觉出不对劲儿来,连声音都透着一股焦急 ,
  “哥,你现在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句话啊,哥。”
  “呵,这么晚了,他已经睡了,明天我会转告他你的来电。”耿冠南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甚至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而这一切都足以让荣坤误会。
  深更半夜里,他亲爱的哥哥的电话却在一个男人手里。
  “你是谁?”荣坤几乎是咆哮出声,“你...”
  但他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耿冠南就已经挂断了电话,而后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被荣坤这通电话一搅局,耿冠南方才的旖旎心思也散了大半,这会儿理智又重新回归,不禁暗嘲自己刚才的失态和情难自禁,他还真当现实是梦境了,如果今晚和荣加纯发生了关系,他还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面对荣加纯,怎么面对耿天忠。
  耿冠南从一旁的衣架上扯下浴巾,将荣加纯从温水中捞出来,擦干净了抱到床上。
  他盯着荣加纯看了好半响,心情复杂难明,最后起身关掉台灯,出了卧室的房门。
  “荣加纯,你为什么是我小妈呢,”带上卧室门的男人最后看了一眼陷在柔软大床里的荣加纯,但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的耿冠南又觉得他的想法着实可笑,他勾着唇,似无奈似苦涩地想,“也亏得你是我的小妈,不然我若今晚就办了你,只怕你要三天下不来床。”
  喝醉酒的后果就是荣加纯难得的起了一次晚床,耿冠南的卧室遮光效果一流,暗色窗帘一拉,窗外的光线根本进不来,加上冷气开得足,让人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不想动弹。
  头痛,嗓子痛,浑身发软,所有的不适让幽幽转醒的荣加纯不愿睁眼,捂着头卷着被子就把自己埋进软软的被褥里,与面部亲密接触的床单却将一丝不属于荣加纯的烟味送进他的鼻息。
  几秒后,荣加纯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般,忽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环视一周果然发现他不在自己的房间,这里...甚至都不是凤凰岸,低头发现身上也只简单地系着一件薄薄的浴袍,而浴袍下就是未着寸缕的光裸身体。
  荣加纯一边揉着疼痛的太阳穴,一边掀开被子下床,落地的瞬间,右腿膝盖处突然来一点刺痛,荣加纯坐到床沿边上撩开浴袍下摆,发现右腿膝盖骨右侧有一块红斑,红斑指甲盖般大小,梅花瓣一样缀在荣加纯白皙修长的腿上,他用手按了按,发现伤处并不酸软,只是有些微刺痛,估计是不小心在哪处磕碰到了。
  荣加纯揪着领口大敞的浴袍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没发现他的衣服裤子,也没能找到他的手机,本想在衣柜里找一套衣服换上,却发现里面全是纯黑的西装和工艺讲究的衬衫,尺寸也比他大了一个号。
  陌生的环境让荣加纯不得不仔细回忆昨晚的经历。
  他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会所的包厢,众人起着哄让他和燕留声喝交杯酒,之后便只剩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
  荣加纯记得自己借口去厕所给司机小王打电话,但小王却没来接他,来的人好像是...耿冠南。
  然后他被人抱着出了包厢,他迷迷糊糊地躺在那人怀里,近距离接触下总有淡淡的烟味缭绕在他的鼻息之间,就和刚才床单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之后他便坐进了车里,车里有一个很硬的枕头,他躺在上面磕得下巴疼。
  然后...然后呢?荣加纯用力摇了摇脑袋,却没有了接下来的记忆。
  此时门外的客厅却突然响起了开门声,而后便是钥匙扣在柜子上的声音。
  有人进了屋,客厅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讲话声,荣加纯关了衣柜,赤着脚一步一步踩在软毯子上,压下门把儿开了门。
  卧室传来的动静让门口进屋的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门口站着的一个是西装革履的耿冠南,还有一个是曾和荣加纯有过一两次照面的乔骍。乔骍手里提着几个袋子,袋子里是些大大小小的盒子,看起来像外卖,荣加纯还隐隐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乔骍很快就认出了荣加纯,毕竟曾经对荣加纯做过专门的调查,他浅笑着同荣加纯打招呼,“夫人,早上好。”
  “唔,早上好。”突如其来的一句夫人让荣加纯有些懵,毕竟即使在别墅里耿天忠也最多让佣人们称呼他为‘太太’。
  “夫人”这个称呼实在太一板一眼了些,不过倒是与乔骍给人留下的严肃印象很符合。
  乔骍只礼貌姓地往荣加纯那边儿看了一眼,然后很快移开视线,对于荣加纯为什么会从耿冠南的卧室出来,还衣衫不整一脸倦容的这些细节,人精乔骍选择视而不见。
  就是乔骍谨慎成这样,但他身边的耿冠南还得有些不悦,拍了拍乔骍的肩,示意他把手里的外卖盒子给他,然后道,
  “你先回公司吧。”
  乔骍跟在耿冠南身边很多年,对方的情绪变化他都摸得一清二楚,耿冠南说话的语气虽与平时并无不同,但周遭的气压却变了,乔骍知道,这是耿冠南不高兴的表现。至于耿冠南为什么不高兴,乔骍猜,他该是不满自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荣加纯,哪怕只有短短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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