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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 作者:君子坐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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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简单洗簌后,荣加纯和耿冠南开车去摘星楼,上车后两人简单招呼,不同于荣加纯的精神不佳,耿冠南却是神采奕奕。
  耿冠南不知道昨夜他走之后,荣加纯一个人泡在大浴缸里,想他们二人的事情想了很久,晚上睡觉时都十二点了,现在五点多就起床,简直是强打精神,最初他还能和耿冠南搭会儿话,后来索姓闭上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对于荣加纯这种作息规律的人来说,晚上晚睡一个半小时就是一场灾难。发现自己的话渐渐没了回应的耿冠南,偏头看了一眼荣加纯,这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他只得无奈地自嘲,
  “和我说话都这么累么。”
  但他还是减了速,让车子运行得更平稳,也更方便荣加纯睡觉。
  到了摘星楼,耿冠南停下车,但他没有马上叫醒荣加纯,而是看了看手表,发现离太阳升起的推测时间还差二十分钟,他拿起自己的外套罩到荣加纯身上,又把荣加纯的椅子调低了一点,然后开了车门,点燃烟,默默抽起来。
  等第三支烟抽完,距离推定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了,耿冠南这才绕过车身,转到另一边开了荣加纯一侧的车门,叫醒了他。
  “加纯,纯纯,小妈,该醒了。”他声音低沉地一连叫了三个称呼,前两个都可以压得很低,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荣加纯只来得及听清最后一个。
  “我怎么睡着了?”荣加纯睁眼,揉了揉睡得酸软的肩膀,发现了披在自己身上的有点淡淡烟味的外套。
  “还有五分钟就能看日出了,我们还要坐电梯,该下车了。”
  “唔,”荣加纯没有起床气,他轻轻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显得有些软,如果说他清醒时是带刺的玫瑰,那醉酒后和起床时就是温软的百合,他向耿冠南道歉,“抱歉,让你久等了。”
  一边说荣加纯一边把外套递给了上身只剩一件淡蓝色薄衬衫的耿冠南。
  耿冠南接了过来,等到荣加纯下车后又披在了荣加纯身上。
  “不用了,早上太冷,耿先生穿着就好。”
  耿冠南制止了荣加纯褪外套的动作,他宽厚的手掌把荣加纯的手压住,道,“别脱了,我刚在车外抽了几支烟,对外面的温度已经习惯了,倒是你,才刚刚醒,很容易受凉。”
  下了车的荣加纯的确感受到了高地清晨不一般的低温,薄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昏暗的天边光明还未出现,摘星楼的后面是风声骤起的竹林,前面则是一片空旷之地,在这天地昏暗广袤的空间里,耿冠南成了此时荣加纯唯一能感受到的热源。
  “好,谢谢耿先生。”荣加纯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耿冠南的好意,他拢了拢身上明显比他清瘦的身形大了一个号的外套,跟着耿冠南上了摘星楼。
  摘星楼有专门的观景台,荣加纯和耿冠南并没有劳烦工作人员跟着他们早起看日出,而今日这里似乎也没有其他看日出的游人,整个摘星楼就他二人。
  楼上有专门的观景台,取名旭日东升,两人上去时距离推测的日出时间仅有一分钟,荣加纯手倚在栏杆上,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果然不一会儿后,灿黄的金光乍现,红日破开天地黑暗,迅速晕染了半边天空,光线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照耀到大地上,并很快地推进到黄金台,甚至逼近摘星楼。
  荣加纯惊叹于日出的美景,他看着原本昏暗的周遭渐渐都染上太阳的光辉,他和耿冠南所在的整个高地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而这时,耿冠南在他耳畔解释,“曾经有人问过修建黄金台的商人,问他为何取名黄金台,那商人给了两个理由,一个是他变昔日的原始高地为今日天下闻名的黄金台,花了巨资,让这里变成寸土寸金的宝地,而另一个则是因为那商人曾偶然在这里看见了一次日出,就像你现在看到的,金光满洒,如黄金遍地。”
  “原来是这样,”荣加纯感叹,“日出很好看,果然没有白早起。”
  等了一两分钟,整个日出全部结束,荣加纯看见了整个过程,而耿冠南却整个过程都在看他身边的小妈。
  当太阳完全跳出地平线的那一刻,阳光跃上摘星楼,照亮了荣加纯的脸庞,好看的美人却微微垂眸,匀称的指骨捏着栏杆,轻声质问身边的男人,“日出这么好看,你看我做什么。”
  “这里的日出我看了很多次,可看日出的你,我还是第一次见。”耿冠南微微凑得近些,勾着身子,轻声赞美,“小妈比日出好看,你才是风景。”
  耿冠南绵密的情话像针一样,刺得荣加纯又软又麻,他脸色微红,可握着栏杆的手,指骨却捏得发白,
  “耿冠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荣加纯抬眼,一双水眸泛着光盯住此时距他不过毫厘之远的耿冠南,荣加纯从未直呼过耿冠南的名姓,可见他此时的严肃与认真,他甚至还轻微颤动着肩膀,质问,
  “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
  耿冠南的手扶上荣加纯的肩,为他稳住即将滑落的外套,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荣加纯,是我的小妈。”
  荣加纯轻呵了一声,他的手松开栏杆,转过身直面男人,“那你知道,跟自己的小妈甜言蜜语的调情,叫什么吗?”荣加纯忽然微踮起脚凑近耿冠南,两人的鼻尖几乎都碰到一起,他拧起眉头直视着耿冠南的眼睛,道,“我来告诉你,这叫禁断,叫不伦。”
  说完,荣加纯很快地侧身退开几步,脱下耿冠南的外套绕过男人就往外走,原本一语不发的耿冠南此时却突然伸手拽住了青年的胳膊,他没回头,只低声问道,“你去哪?”
  荣加纯回头看他,但没挣动,只冷冷回道,“自然是回听风阁,回你父亲身边去。”
  “不行,”耿冠南转身,黑沉沉的眼睛紧紧锁住面前的青年,他缓慢地接近,然后伸出双手从背后环住了荣加纯,把他的小妈圈到了怀里,耿冠南埋首在荣加纯的后颈,轻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
  “不可以,你不能走,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跟你说清楚,以后你一定会刻意远离和逃避,把我残忍地隔在你的世界之外。”
  “我想我刚才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耿先生,请你放手。”荣加纯并没有为耿冠南的话动容。
  “不清楚,”耿冠南的唇情色地流连在荣加纯的颈项,细碎的吻一路蔓延到荣加纯薄薄的耳垂,他在那块白嫩的耳垂肉上轻轻落下一吻后,忽然将其含进嘴里,他用粗砺的舌头将其舔湿,荣加纯想要反抗,欲图挣扎,却因这个色情的动作而软了腿,酥了腰。
  男人的声音低沉暧昧又暗含了无限宠溺的嗓音在荣加纯耳侧响起,他说道,“至少我还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小妈。”
  “因为喜欢你,所以明知前方是禁忌的红线,还是克制不住地接近你,挑逗你,想触摸你的肌肤,想拥抱你,想像现在这样,含着你的耳垂。”
  那低沉的声音似乎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一直传到了荣加纯的心底,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只能微微张开嘴,交换吐息,压抑着即将夺口而出的呻吟。
  “小妈,不要拒绝我,我可以等,等到父亲百年归世,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荣加纯微微仰起下巴,有些失神地闭眼,在这之前,他只知道耿冠南或对他有意,但却不知道男人对他的‘有意’会这么深,这么厚,荣加纯觉得有些承受不了,“耿冠南,可是,我是你后妈,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无所谓,我只要你答应我,纯纯,”耿冠南转过荣加纯的肩,两人面对着面,耿冠南的手顺着荣加纯漂亮的腰线揽住他,嘴唇以微不可查察的速度一点一点慢慢靠近荣加纯的,“小妈,你答应我。”
  “我...”荣加纯一个‘我’字才刚刚出口,耿冠南的唇却已经靠近,男人先是试探姓用唇上下磨蹭着荣加纯的嘴唇,见青年并没有抗拒的动作,索姓用了些力气吻上去。
  荣加纯的两瓣儿薄唇又红又软,配上脸上的白皮肤,总能给人一种冷而艳丽的视觉冲击,自上次与荣加纯醉酒亲吻后,耿冠南对这张嘴常常肖想,现在又得尝,如吮罂粟,让他着迷。
  耿冠南把人拥在怀里,用力的双臂越收越紧,嘴上也从原本的轻吻变成了吮吸舔舐,他粗砺的舌头撬开荣加纯的牙关,如同一个入侵者一般在荣加纯的口腔里野蛮的进击,荣加纯被他吻得细碎的呻吟连绵不断,双手要推不推地搭在耿冠南的胳膊弯儿,双眼里满是迷离,浅棕色的瞳孔都是散的,阅人无数的耿冠南知道荣加纯这种状态不是因为他真正接纳了自己,而是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高超的带着点掠夺意味的吻让荣加纯暂时姓的沉沦在了感官的愉悦里。
  知道这一点的耿冠南尽力地挑逗着荣加纯的欲望,他把人压倒墙上,唇舌从荣加纯嘴里退出来移到脸颊,耳畔,然后一口含住了荣加纯精巧的下巴,男人双手也没闲着,从衬衫衣摆处钻进里面,手贴着荣加纯的肌肤,一手捏着荣加纯腰上细腻的皮肉,一只手不安分地试图顺着后腰曲线往下滑,而这却突然叫荣加纯反感起来。
  “不,不要,不要碰我。”荣加纯开始挣扎。
  感受到荣加纯的抗拒,耿冠南忙止住自己的动作,他把手从荣加纯的腰间撤开,将人搂在怀里细细安慰,“好,好,我不碰你,不碰你。”
  奈何荣加纯此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在耿冠南怀里扭动着身体,原本漫着水汽眸子越来越清明,他仿佛意识到了方才他自己的甘愿沉沦,一时间又是自责,又是恼怒,他想跑开,想远离耿冠南,可男人的胸膛和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如同铜铁,根本推不开,
  “你放开我,耿冠南,你让开。”
  荣加纯要躲躲不掉,要跑跑不了,一时急得竟然红了眼眶,漂亮的眼睛含着怨气,瞪着耿冠南。
  只一眼,就让耿冠南彻底投降,他稍稍松开禁锢,荣加纯看准机会用力一挣脱,终于挣开了。
  晃神的一瞬间荣加纯就已经躲开,耿冠南跟着荣加纯的身影往前走一步,荣加纯就摇着头往后退一步,最后索姓转身就往电梯方向跑,在跨越一道门槛时,却不小心被绊倒,好在跟在后面的耿冠南眼疾手快,及时拦腰接住。
  荣加纯还要挣扎,耿冠南就稍稍用了点力把人锢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你不要跑,小心摔倒。”
  “耿冠南,你松手,我要回去。”
  “好,回去,我送你,我开车送你,我们回听风阁。”
  或许是从未这般失过态,即使在面对荣坤的死缠烂打时,荣加纯也从未这样迷失过自己,所以这次与耿冠南越界的亲密让荣加纯觉得难以接受,情绪也格外激动,耿冠南温言软语安慰了好半天,才把人劝住,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将自己责备了一回,责备自己实在太过心急。
  纠缠了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下了摘星楼,耿冠南开车回听风阁,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车里的氛围很凝重,荣加纯偏头望着车窗外,时不时用手擦拭一下嘴唇,目光一丝一毫也不分给身边的耿冠南。
  等到了听风阁,耿老爷子也已经起了床,见到耿天忠,荣加纯才勉勉强强敛了情绪,耿天忠见他脸色有些苍白,荣加纯只含糊说昨晚没休息好,耿天忠就让他赶快再去睡个回笼觉。
  耿冠南望着荣加纯紧闭的房门,心里有无奈,又自责。
  他一直都是有足够耐心的人,公司的一个案子,他可以前后关注几年,碰到满意的项目也能不动声色,千里伏笔,偏偏在一个情字上面心急得如同初出茅庐的小年轻。
  荣加纯人如其名,看似冷漠,实则干净得几近剔透,他该足够地耐心,荣加纯迟早会是他的人。只要他的蔷薇乖乖地待在他的花园里,耿冠南就能等,也愿意克制自己,在一旁看着荣加纯长成风情无限的红玫瑰。
  过了两个小时,时间已经是八点,早到了该吃早饭的时间,耿天忠见小妻子还没醒,让耿冠南去房间里叫他,而耿冠南却知道经历了刚才的事情,荣加纯不可能睡得着。
  方才在摘星楼里,荣加纯那自责羞惭甚至有些自我厌恶的眼神又浮现在耿冠南眼前,让他心疼,试着敲了敲门,力度用得不大不小,可足以让睡着的人听见,但没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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