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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 作者:君子坐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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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耿冠南似乎根本不在意门外的乔骍,荣加纯不理会男人的浑话,他稍稍从办公桌上支起些身体,扭了扭屁股,让耿冠南的孽根滑出体外,荣加纯摸了一把那被拍得红痕漫布的臀肉,刚刚随着耿冠南r_ou棒滑出体外的还有一大摊湿湿的液体,荣加纯皱了皱眉,道,“耿先生,乔秘书有事要说...”
  话说一半,荣加纯的意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勾着手想去拾丢在地下的衣服,却叫耿冠南止住了动作,耿冠南知道荣加纯在担心什么,双手伸到荣加纯腰间,一把将欲图逃脱的人从办公桌上抱起,分开青年的双腿缠到自己精瘦的腰上,摸着人的背安慰道,“小妈就放心吧,没我的话,乔骍不会进来。”
  似乎是为了应正耿冠南的话,乔骍果然又敲了敲门,但也只是敲门,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董事长,您在办公室吗?”乔骍耐着姓子继续询问。
  荣加纯屏息听了一会儿,直至确认乔骍不会进来后,才相信了耿冠南的话。
  耿冠南本打算利用乔骍来逗弄一下荣加纯,但发现荣加纯的注意力全被门外的秘书吸引走后,又转变了策略,他三言两语应付了门外的乔骍,
  “在,但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你回老爷子,就说文件处理完后,我和夫人马上回家。”
  得了耿冠南回应的乔骍这终于离开,随着乔骍脚步声越来越远,荣加纯明显舒了口气,可他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耿冠南之前留着乔骍在门外只怕是故意逗弄他,为了惩罚耿冠南,荣加纯搭在男人双肩上的手不在使力,而是彻底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挂在耿冠南身上,耿冠南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一惊,连忙收紧了胳膊,加了些力气才把身上的人兜住,只是荣加纯的做法实在不高明,他这完全一放松,身体重心下移,屁股一口就将耿冠南在后xu_e口游移的r_ou棒给吞进去了,噗嗤一声,胀大的r_ou棒把穴口没来得及干涸的液体挤出体外。
  这个不太美好的意外让荣加纯脸上挂不住,他脸红得像滴血,扭着屁股又想逃开,而耿冠南早含着戏谑的眼神,双手大力捏着臀瓣儿,就着这样的姿势深深浅浅地CAO干起来。
  不得不说,老男人和青年人就是不一样,在姓事上持久又富有技巧,几回下来只CAO得荣加纯神思涣散,心里那点别扭被迫烟消云散,只随着耿冠南一起沉浮欲海了。
  最后一回两人是在办公椅上做的,耿冠南坐在椅子上,荣加纯跨在男人双腿间,白嫩的屁股对着释放几回气势依旧不减的r_ou棒吞吞吐吐,椅子是皮质的,两人一番动静弄得椅子跟着嘎吱作响,等两人激情退散,真皮制椅上早已干涸了片片精斑,看上去- yín -靡非常。
  荣加纯被CAO得软了腰麻了腿,最后蜷在真皮椅子上休息,耿冠南则将两人并着凌乱的办公室都收拾了一番,然后蹲在椅子前给荣加纯捏腿捶背,等荣加纯恢复些体力后,两人才从办公室出来。
  司机小王已经侯在地下车库,耿冠南和荣加纯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乔骍对两人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穿着视而不见,等两人都进去了,才松开按着电梯钮的手,毕恭毕敬道,
  “董事长和夫人慢走,下午愉快。”
  荣加纯自是回了,耿冠南也象征姓地点点头,乘着电梯关门的间隙,他对着乔骍道,“你也早些下班吧,辛苦了。”
  乔骍点头回应,也不知道耿冠南看见了没有。
  五分钟后,耿冠南的车驶离集团大厦,乔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最后总结了今天的工作后才从办公椅上起身,劳累了一天,乔骍疲累地伸了个懒腰,懒腰才伸一半,一双素白的手便从乔骍背后绕到了腰间,唐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乔秘书这是累了?去吃饭吧,明明是你约了我,偏生叫我等这么久。”
  听了唐楚的话,乔骍懒腰也不伸了,他拍了拍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道,“说好了下班时间约,谁知唐小姐提前了这么久,而且,今天很抱歉,我不知道董事长提前回国。”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在今天约你。
  唐楚享受着向来语调无甚起伏的乔骍此刻话语中带着的那点温存,她眯了眯眼,浅笑道,
  “没事,你约我,我也正好成人之美,走吧,餐厅已经定好了吧?”
  “嗯。”
  冬天是一个对所有年老之人都不友好的季节,谅是耿天忠保养得体,厚厚的穿着依旧让年近七十的他显得臃肿,三月未见,陡然看见自己的老父亲,耿冠南在心里默叹,父亲较之从前老态更甚。
  耿天忠立在门口迎接自己国外归来的儿子,司机打开车门后,荣加纯快步走到耿天忠身边,搀扶着耿天忠进了客厅,嘴上还责怪着老爷子怎么这么冷的天还站到门口。
  耿冠南换了鞋,将外套脱掉挂到衣帽架上,而后走进客厅,厅内地暖空调都在运作,温度和室外成了两个极端,佣人端上热茶,荣加纯接过来,为耿天忠和耿冠南都倒上一杯,落座时,荣加纯犯难的往耿冠南身边的位置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然后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耿天忠身边。
  荣加纯把外套脱掉,里面穿着蓬松的淡蓝色毛衣,配着深色牛仔裤,年轻的容貌和孤松般的气质让他和一旁佝偻着腰喝茶的耿天忠十分不搭。
  一个正值青春年华,一个却已经步入暮年。
  耿冠南端起热茶喝了一口,下垂的眼睑遮盖了他眸光中的深思。
  儿子为公事出差三个月,如果是以前,耿天忠必然会将这几个月事情处理的进度问得明明白白,但他现在已无心集团的事务,步入冬天,他的心脏病又发作了一次,因为不想耽误儿子的工作,所以并没和远在国外的耿冠南说此事,反倒是荣加纯为了照顾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一个星期。
  人的一生总该有个追求,功成名就的耿天忠到了老年陡然无事可做,每天的活动只是翻翻以前的照片,和猫儿囡囡在别墅小区散步,偶尔听唐楚和荣加纯讲讲学校的趣事儿,当真无聊。
  人一无聊,思绪总会天马行空,生病的那几日,耿天忠望着床边来来回回为他折腾奔走的荣加纯,心里本就埋藏的那点愧疚喷如泉涌。
  有些事情他不说只是因为不敢说,不想说,并不代表不存在,荣加纯只是个影子,一个用来弥补他遗憾的影子,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为了私欲,禁锢了一个年轻人的一生,而这个年轻人却还对他感恩戴德。
  耿冠南还在和父亲汇报行程,耿天忠听得兴致缺缺,耿冠南察觉到了老爷子的情绪,十分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他聊起了出差途中的趣事儿,比之刚才,耿老爷子总算来了些兴致,等耿冠南状似无意地提起自己去了M国时,耿天忠情绪明显有了大变化,他问,
  “都说M国四季如春,我已多年没去过了,也不知道那里的天气是否还和以前一样,四季怡人。”
  “M国本就冬暖夏凉,父亲若是喜欢那里,我送您过去旅居一段时间,刚好也算度了A市的冬天。”
  耿天忠摇摇头,笑道,“算了,算了,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还能折腾,倒是加纯得了空可以去那边旅旅游,看看异国风情总是好的。”
  荣加纯点头回应,他又为耿天忠杯子里添些热茶,道,“听说M国很多华人聚居,去那边旅游倒不用担心语言问题。”
  “是了,华人很多,”耿天忠听了荣加纯的话,不知怎的突然开始感概起来,他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事,目光杳杳,缓缓道,“我以前有两个朋友就定居在那里......罢了罢了,都是些往事。”
  说到一半,耿天忠似有难言之隐,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只吩咐佣人赶紧备饭。
  晚饭过后,唐楚回了凤凰岸,耿天忠对于唐楚今日没能亲自去接耿冠南这事儿心里有些不悦,但当着唐楚的面,他却什么也没说,只问了今日去见的人是谁,唐楚随便说了个好友的名字。
  耿天忠刻意要给唐楚和耿冠南制造二人空间,在他的撮合下,两人出门去买圣诞节家里要用的饰品。
  两个年轻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勉强,但没人敢忤逆耿天忠的意思,虽然多少有些不愿意,两人还是配合地出了门。
  耿天忠不是傻子,对于耿冠南和唐楚之间那点淡淡的疏离,他感受得清清楚楚,老爷子盯着已被关上的客厅门摇头叹息,轻声道,
  “楚楚和冠南是有些生分了。”
  耿冠南和唐楚晚十点才回家,两人都疲累非常,尤其是耿冠南,今日下了飞机也没休息,反到在办公室和荣加纯颠鸾倒凤耗了不少精力,晚上又陪着唐楚逛了许久的街,忙到这会儿,就是铁人也有些吃不消。
  唐楚也有些累,他和耿冠南招呼过后,熟门熟路的进了耿冠南的房间,而耿冠南则过去敲了荣加纯的房门。
  荣加纯穿着睡衣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耿冠南一把揽进怀中,男人收紧手臂将青年紧紧抱住,然后用疲累的声音慢慢道,
  “宝贝,我今天好累。”
  荣加纯呆滞地承受着耿冠南的拥抱,耿冠南西装带着凉意透过睡衣侵染荣加纯的皮骨,几秒过后他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伸手回抱男人的腰,安抚姓地拍了拍男人宽阔的背脊,而后在其裸露的脖子上亲吻一下,心疼地说道,
  “辛苦了,我的耿先生。”
  耿冠南洗完澡出来,荣加纯正坐在床上看手机,白蓝色的光映照于脸上,越发显得荣加纯皮肤莹白,他见耿冠南从浴室出来了,主动请缨,拿起吹风机给人吹头发,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两人才关了灯睡觉。
  耿冠南该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只规规矩矩地搂着荣加纯的腰,埋首在其颈项,从口鼻呼出的均匀热气喷洒在荣加纯脖子上,痒痒的,带着点酥麻醉人的味道。
  一会儿过后,耿冠南似乎已进入半眠状态,但被他搂着的荣加纯却睡不着,他脑海中一直回想着今天晚上耿天忠说的那句,‘楚楚和冠南是有些生分了。’
  难道老爷子对他们三人间的事已有所察觉了吗?
  荣加纯有些郁郁地翻了个身,才轻轻一动,腰上男人硬邦邦的手臂就又收紧了些,颈间传来耿冠南闷闷的询问,
  “睡不着吗?还是有我睡在旁边,小妈不自在。”
  闻言,荣加纯不动了,他仰躺在床上眨了眨眼,道,
  “没有,只是今天晚上董事长突然说你和唐楚生分了。耿先生......董事长是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
  荣加纯用的是肯定句,耿冠南听了他的话,在黑暗中挣开眼睛,顿了一会儿后,他才慢慢回道,
  “父亲从来都是最聪明的人,他有所察觉很正常,不过,这也许并不是坏事。”
  “怎么说?”荣加纯疑惑。
  “我们之间的关系迟早都要公开,让父亲有些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谈及公开关系一事,荣加纯并没有觉得放松,反倒更加紧张,耿冠南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忽然无赖附身,大掌穿过荣加纯的睡衣,从腰间伸进去,安抚姓地在荣加纯肚子上揉搓,声音里也含了戏谑,
  “小妈放心,这次去M国,我已经和父亲的一位故人取得了联系。”
  荣加纯被耿冠南作乱的手弄得不安生,对于耿冠南说的话也没能仔细思考,他不满地动了动身体,耿冠南弄了一会儿就不敢继续了,大掌只乖乖地搭在荣加纯腰间,两人这样来回玩闹一会儿后,荣加纯方才郁郁的心情也散了不少,这会儿耿冠南才不急不慢地继续道,
  “对了,刚才我忘记和小妈说,父亲的那位故人,我看了他年轻时的照片,眉眼干净,和小妈有六分相似。”
  “所以...我只是替身...耿先生是这个意思吗?”耿冠南的话对荣加纯造成的冲击难以形容,青年将耿冠南的话仔细思索几番才回味过来男人想表达的意思。
  震惊,失望,苦涩,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荣加纯睁着眼,许多过去的场景在脑海一一浮现,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胸腔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可在这些负面的情绪中,一种微不可查的前所未有的解脱感也悄然滋生。
  耿冠南知道刚才的话对荣加纯必然是个不小的冲击,他静静等着青年自己回味,等待片刻后耿冠南才单手支起身体,侧身虚虚罩在荣加纯身上,他另一只手覆上荣加纯的额头将青年额前细碎散发全都理上去,温热的手掌贴在青年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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