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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 作者:君子坐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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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不再是萧条的冬,而是蓬勃的春,是谁扭转了时间?
  荣加纯的吃惊自然是无以复加,他瞪着眼睛将周围看了一圈,而后眸光流转到耿冠南身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句‘耿先生’绕在唇舌间,却又无话可说。
  耿冠南嘴边含着笑,那是温柔的、宠爱的笑,他靠近心爱的青年,俯身凑到荣加纯耳边,低声缓缓道,
  “生日快乐,纯纯。”
  一秒,两秒,数不清第多少秒后,荣加纯突然环住耿冠南的腰,他将脸埋进耿冠南温热的颈项,闷声道,“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今天才是我真正的生日。”
  这个秘密除荣加纯自己外,只有唐乔和荣庚知道,但自从唐乔去世后,荣庚也‘忘记了’,所以这些年荣加纯从来都是按着身份证上的日子来过生日的。
  “最开始时,调查过你的资料,当时就发现了你的出生日期比身份证上写的早了一星期,本是无意一瞥,我到记得一清二楚。果然,喜欢上你都是命中注定,所以资料上一个日期我都能过目不忘。”
  “我出生时,妈妈未婚,所以我是黑户,爸爸拜托了很多熟人,前后奔走一个星期,我才上了户口,所以身份证上的日子迟了七天,”荣加纯平淡地叙述着自己糟糕的“出生”,他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样也好,我和耿先生之间的年龄差又缩小了几天。”
  “啧,”耿冠南无奈地笑,他轻轻抚摸着青年的背脊,道,“真是服了你,不过你说得对,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他用的是距离,而不是荣加纯所说的年龄差。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然后耿冠南从刚刚才走到身后的餐厅男侍者怀中接过一大束开得正满的红玫瑰,男人将这些玫瑰花捧到荣加纯面前,荣加纯望着男人,耿冠南乌沉沉的黑眸也紧盯着荣加纯,只听得耿冠南深情地说道,
  “第一次送花是在黄金台,那时我正被你拒绝,消沉颓丧,心乱如麻,所以花我托人送了,可终归潦草,做不得情爱的见证,那么今天,”一边说着,耿冠南忽然一边缓缓屈下膝盖,单跪在地,“就让我正式对你说一句,荣加纯,我想要你。从身到心,从现在到未来,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尽管你身上还有父亲套给你的婚姻枷锁,但我不在乎,我只要你。”
  耿冠南将一字一句都咬得清晰无比,他一双精厉的眼即使是从下往上望着别人,可却叫被他盯着的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那不是仰视而是俯视,好在他望着荣加纯的眼中满含温柔,才将那盛放的威势敛去不少。
  就像耿冠南所说的,这并不是耿冠南第一次送花,也不是男人对他的第一次表白,可是这一次,荣加纯却不再如同上次那般内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荣加纯俯下身接过满捧的红玫瑰,两人的手在花束把儿处相触,荣加纯稳住花束,细白的十指覆到耿冠南手背上顺势将人带起,青年将怀中的花细细嗅了一番,然后才慢慢抬眼,对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动容地说道,
  “耿先生,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不值得。”
  “值得与否,评判标准在我,而且今天这一切不是为其他,只是想给你过个生日罢了。”
  “好了,不要傻傻站着,我们来这里是吃饭的,能在期末考试期间约上你吃饭,真是不容易,虽然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我应该感谢你的赏光。”
  荣加纯一手捧花,一手被耿冠南牵着往“花园”深处走,听见耿冠南对自己的揶揄,荣加纯好笑,方才的旖旎粘稠的氛围顿时散了不少,他道,
  “我不是经常回家吃晚饭么?和我吃饭哪里就不容易了?”
  “我说的,可是只有你我二人的烛光晚餐。”
  耿冠南说着侧身露出他身后的烛光餐桌来。
  月亮之巅是半开放式空间,四周和顶上都用透明玻璃罩着,这种玻璃可以滑动,如果将玻璃全部收起,这里其实就是一个露天的餐厅。
  供两人坐的餐桌上,一盏深红并蒂莲花形琉璃灯里罩着五六只红蜡烛,被聚拢的光氲在一起,那样的深红颜色将灯盏浓成一只枝叶窈窕的玫瑰花,灯盏旁边放着红酒,酒瓶上水迹斑斑,好似才从储藏的地方拿出。
  耿冠南绅士地为荣加纯拉开椅子,荣加纯坐了,餐厅的侍者开始慢慢摆菜,先是鹅肝酱,再是汤品,最后是主菜,男侍者开了红酒塞,荣加纯却阻止了对方倒红酒的动作,他笑着道,
  “我来吧,辛苦了。”
  侍者微笑点头,在甜点也摆上桌后,鞠躬道,
  “二位慢用,有事请按铃。”
  等侍者都下去后,浪漫的空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荣加纯不急不缓地起身,将侍者留下的手套戴上,然后握住红酒瓶身亲自为耿冠南和自己斟上红酒。
  为了开阔视野,周遭的玻璃开了十有三四,但因为特殊的供暖,月亮之巅的气温并不会很低,相反,荣加纯坐了一会儿后还觉得有些热。
  两人慢条斯理地吃了些前菜,荣加纯见时机差不多了,举起手边盛了红酒的玻璃杯,荣加纯知道自己是不善表达感情的人,可以说正好和耿冠南相反,但他也知道经营一段感情,绝不能只让一方单方面的付出,而另一方却不做回应,他从心底里感谢耿冠南对他的好,所以他也想在行动上有所表达,
  “耿先生......”
  耿冠南抬头,见荣加纯的动作便知道他的意思,遂也停下来举起酒杯,含着笑问,
  “你想说什么?”
  “我......谢谢你。”荣加纯想对耿冠南说的话很多,可最终的千言万语只能汇成简单的谢谢二字。
  耿冠南柔和地沉下眉,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如果真要谢我,以后私下里叫我冠南吧。”
  ‘砰’的一声,红酒杯在烛台的殷红的灯光下相碰,红缎一般的酒液涤荡在透明的玻璃中,两人目光触着目光,将杯中并不算少的红酒纷纷囊如肚中。
  美酒美肴配美人,一顿法餐吃得七七八八,红酒也几乎见底,虽然大部分都由耿冠南解决,可酒量不佳的荣加纯依旧酒上腮红。
  “咚咚咚,咚咚咚”,星辰大厦的巨型钟表开始报时,耿冠南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手表,正好九点,他起身走到荣加纯身边,一手扣住青年细白的手腕,一手绕过荣加纯的腰,将昏昏欲醉的荣加纯搀起,耿冠南和他咬耳朵,
  “小妈这就醉了?我还有礼物没送呢。”
  “礼物?”荣加纯任由耿冠南扶起他,双手摸了摸发烫的双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还有礼物吗?”
  “嗯,跟我来。”
  耿冠南一路搀扶着软腿的荣加纯走到花园边沿儿,为了安全,沿儿上筑起半人高的围栏,装饰成竹篱模样,耿冠南按了竹篱上不起眼的小按钮,围栏上的透明玻璃缓缓拉开,不算太冷的风瞬间从洞开的口灌进,荣加纯向耿冠南怀里凑了凑,接着就被四周骤然亮起灯光激得清醒了不少。
  星辰大厦是A市最高建筑,在其周围大厦环抱,每值夜里灯火辉煌亮如白昼,现在这些大厦的所有灯光出奇整齐,其间色彩不同的LED灯共同构成了‘宝贝,生日快乐’几个大字,许是天公做美,今晚的月亮虽不圆却很大,高高挂在浓黑穹顶,从远方看来好似月亮已坠在星辰大厦的楼顶,而近了来看,却又好似可以手摘星辰。
  荣加纯的酒醒了大半,等到适应了绚烂的灯光,他从耿冠南怀里探出头,灯光还在不停变换,却只是一串又一串外人不懂的数字,而耿冠南就在荣加纯耳边一一诉说这些日期的含义,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这是你第一次坐我车的日期......这是你的第一次醉酒,接下来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那天晚上你的唇好热好湿.......这是我被你拒绝日子,在黄金台,你还记得吗?......”
  “冠南...”
  “怎么啦?”
  “我也想要你,现在。”
  情之所至,情不自禁。
  星辰之下是A市来来往往的繁华俗世,星辰之上是...谁?
  是耿冠南。
  荣加纯恍恍惚惚地想。
  他被抱上了竹篱,耿冠南饱含掠夺意味的大舌在他口腔中示意搅动,唇齿相碰,津液交织,荣加纯被逼得节节败退,只能微微后仰身体,身后便是万丈高楼,可是荣加纯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腰间紧紧箍住他的那双手是多么的安全。
  派克大衣的拉链被耿冠南解开,男人的手透过薄薄的毛衣抚摸荣加纯腰腹部的皮肉,近来耿冠南似乎格外喜欢荣加纯的脖子,那里皮肤细腻,线条漂亮,下巴仰起时有着天鹅才有的优雅,耿冠南唇舌在此几番流连却迟迟不肯离开,待到早已强势钳入荣加纯双腿间的下身胀痛到难受时,耿冠南才一把将人从围栏上抱下来。
  耿冠南总是喜欢公主抱,他身材高大力量又强,荣加纯作为一个青年男子在他怀中依旧显得秀巧,而耿冠南抱起来也显得非常轻松。
  荣加纯被耿冠南挑起情欲,颇有些难耐地在耿冠南怀里扭了一会儿,喘着气儿问,
  “我们这是去哪儿?”
  耿冠南低头亲亲青年红润的唇,道,“楼下有床。”
  今晚的耿冠南明显有些粗暴,他脱掉荣加纯碍事的大衣后,直接将手伸进毛衣里层,手好似被黏在荣加纯的肌肤上一般,不肯再离开,荣加纯被他压在床上亲热,蓝色毛衣早被高高卷起至胸口,小腹间的皮肉没有一处逃过耿冠南大掌的蹂躏,两人一派干柴烈火的做派,偏偏没人记得脱裤子,耿冠南皮带上的金属扣硌在荣加纯大腿上,有些疼,他说了,耿冠南就从荣加纯身上起来,站到床边贴着荣加纯让他解裤子。
  两人心知肚明这是调情的手段,荣加纯也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到床边,贴身的毛衣早被蹂躏得不成模样,一只衣角往里翻折,腰间白生生的一片皮肤暴露在耿冠南居高临下的视线中,荣加纯解耿冠南的皮带,耿冠南则盯着那块白皮肤食指大动,他手指忽然凑近荣加纯的嘴,夹住荣加纯软润的下唇揉了揉,指尖儿触感太好,耿冠南不由喉结滚动,他像是一头久未进食的狼,明明蠢蠢欲动,却还礼节姓地问着他今晚的猎物,
  “宝贝儿今晚想要几次?”
  荣加纯正好将皮带抽出,闻言抬头望了一眼男人, 这种问题荣加纯向来不给答案,他只稍稍退后些,示意自己已经脱完了,耿冠南低头啧了一声,明显对荣加纯半途而废的服务不满意,他道,
  “小妈理解错了,我说的是解裤子,不是解皮带,工作可还没完成。”
  荣加纯只好又进前一些,将耿冠南的裤子褪掉,只留下紧紧包裹着r_ou棒的黑色裤,荣加纯不太敢看耿冠南裤包裹下的东西,他撇了一眼后迅速移开视线,仰头问道,
  “现在可以了吗?”
  耿冠南望着乖乖跪在床边,被身后一床黑色丝绸褥衬得更加唇红齿白的荣加纯,悄悄咽口水,反应到生理上那便是裤里的东西以眼见的速度又胀大一圈,好在荣加纯视线不在此处,耿冠南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逗弄的机会,他沉声道,
  “不可以,裤也是裤子,一起脱了。”
  荣加纯盯着那鼓囊囊的一团看了一会儿,然后眼尾带着点挑逗的委屈伸手覆上了男人短裤的边沿儿,耿冠南这处毛发浓密,颜色深黑,如同耿冠南这个人一样好似天生带着傲人的气势,当r_ou棒彻底从裤中解放,它便完完整整显出自己狰狞的面目来,两人本就凑得很近,这会儿荣加纯躲避不急,直接被耿冠南硬中带着粘液的龟xu_e戳到了脸颊。
  青年又羞又燥,急急后退了些,可这时耿冠南早已压下身体。
  荣加纯为耿冠南脱衣不容易,可耿冠南褪荣加纯的衣物却是孰能生巧,他爱极荣加纯挺翘肉厚的屁股,更喜欢屁股下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每当这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耿冠南总会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占据心爱之物的满足感。
  地下散落一堆衣物,荣加纯赤身g_uo体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因耿冠南的顶动跟着起伏,他皮肤白,在黑色被子的衬托下更是白得惊心动魄,再衬上一张被耿冠南啃咬得殷红的唇,活像只在夜间出没诱人入歧途的精怪,加之食髓知味,荣加纯在床上比之以前放开不少,低低高高的呻吟,泫然欲泣的告饶,被欲望侵染的清冷眸色都叫人难以把持,耿冠南望着荣加纯沉溺于情欲的样子,终究没守住又释放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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