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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骨科[娱乐圈] 作者:神仙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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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近水楼台

老段的伏笔其实很早就埋了,我在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方面真是有毅力……
 
 
 
第64章 田螺姑娘
 
回程。
 
托苏扬受伤的福,来时的机场已经挤满了赶来探望的粉丝,一行人只得从高速离开。靠上座位的一瞬间,苏扬“嗷!”的一声惨叫,痛得弹起来,然后“咣当!”又一脑袋撞上车顶。
 
“哼,活该。”副驾上的乐行之毫不留情地骂道。
 
安望君默默多拿出一个冰袋,再揉揉苏影帝可怜的脑壳。苏扬顺势握着安望君的手贴在脑袋上不放,嘴上还哼哼唧唧卖惨:“就知道我家小君最疼我惹。”
 
“得了吧,你少恶心人了,”乐行之回头一把把苏扬的咸猪手拍开,“有这个撒娇的浪荡劲,麻烦你去色–诱段朝,再给我们贡献个渣浪头条笑一笑,你看怎样?”
 
高速上一辆奔驰保姆车呼啸而过,留下一路呼天喊地的惨叫,也不知道高速监控有没有拍到苏影帝怒掐经纪人脖子这种限制级作案现场画面。
 
鉴于苏扬现在是半个残废,城中的小别野不方便活动。在夜色渐深的时候,两人回到了城东的小复式公寓里。乐行之安排好了夜宵之后依旧骂骂咧咧,最后被苏扬一拖鞋拍出了门。
 
温馨的房间里又重新挂上了两人的合照,遮挡的帘子拉开,一张巨大的墙绘映入眼帘,是谁画的、画的又是谁,都不言而喻。苏扬懒洋洋地瘫在沙发里,手臂枕着脑袋,美滋滋地看着墙绘。安望君却一言不发地收拾前收拾后,宛如沉默的田螺姑娘。
 
苏扬蹦过去把这个有心事的田螺姑娘箍进怀里,刮刮姑娘鼻子:“怎么了?还不开心呢?”
 
“……我没不开心。”
 
“还嘴硬呢?”苏扬左右捏住安望君的嘴巴,把好好的两片唇挤成小喷菇,“你看这小嘴撅得,都能挂油壶了。”
 
安望君能怎么办呢,他又不能向苏扬发射豌豆,只得放弃挣扎,装死任捏。
 
金鸡独立有点累,苏扬拖着安望君又坐回到了沙发上,依旧箍着他,强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虽然现在安望君也早就突破了一米八,但是十分诡异的是,他依旧能满当当地被圈在苏扬怀里,就好像还是小时候一样。
 
“好啦,我向你道歉,我忏悔,我反思,今天这一框破事全是因为我太莽撞没脑子,拉着你做危险的事。还好你没事,如果把你摔到哪里……”
 
“该是我摔就是我摔,你不用拼命保护我。”安望君突然开口生硬地打断他,然后似乎更不开心,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原来是为这事生气,我家小孩这是自我意识觉醒了?翅膀硬了,开始青春期叛逆了?”说着苏扬又要开始动手动脚。
 
安望君把他不正经的手拉下来:“别开玩笑了,我认真的。”
 
这气鼓鼓的样子可真不像是认真的,不过苏扬很识相的没戳破,抱着他慢慢顺毛。
 
安望君再次强调:“我真的是认真的。”
 
“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扬特真诚的点头,说着翘起自己那只还没消肿的右脚蹄子,“脚好疼呢,想洗澡。”
 
田螺小君只得起来忙前忙后放洗澡水找小短裤,还附赠洗头洗澡马杀鸡擦药一条龙,把苏扬伺候得直哼哼。因为是后背着地摔的,所以苏扬现在只能趴着睡,就像一只乌龟。
 
一天下来,安望君也累得够呛,躺倒就没力气再动了。
 
苏扬看躺在一旁的安望君,明明就睡在他身边,但是这种怪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苏扬瞅瞅两人之间能隔开银河的距离,心想这小孩今天是真的不对劲啊。
 
残废人士蠕动着移动过去,把脑袋枕在安望君胸口,还腻歪地蹭了蹭。
 
安望君轻轻推着他:“别闹了,今天很累了。”
 
苏老哥很是听话:“好,那你睡。我就抱着,不闹。”
 
安望君本来就觉得心口很闷了,再压上一个毛脑袋,那还怎么睡,“你这样我睡不着。”
 
苏扬不解:“可是你枕着我的时候,我就能睡着啊。”
 
安望君突然觉得心里的烦躁飙升到了一个临界点:“那我以后不枕了!”
 
“?”苏扬坐起身,这是怎么了,今晚突然这么大情绪?
 
安望君也没了睡意,起身抱膝缩成一团,脸别去一边,瘪着嘴不说话。
 
看样子问题很大啊。苏扬终于意识到问题并不简单,怂怂地挪过去,刚想把安望君按在怀里rua,小孩就别扭地躲开。
 
“这么生气的吗?连抱都不让我抱了?”苏扬很是受伤,又凑近了,把大脸抵在安望君眼前,很是无辜的眨着大眼卖萌,“好,我答应你,以后如果要摔,我们两个一起摔,好不好?拉钩?”
 
安望君看苏扬伸出的小拇指,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明明经常玩的把式,今晚看起来却异常的不舒服。拉钩拉钩,哥哥会对除他之外的别人说拉钩吗?会对段朝说拉钩吗?
 
“你是不是特别不想我长大?”安望君突然问道。
 
苏扬一愣,显然没想到安望君会这样问他,“这话说的,小有小的好,大有大的妙……”
 
“你是不是特别不想我长大?”安望君直接打断了他,又问了一遍。
 
苏扬刚刚要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心目中最好的,”苏扬缓缓的说,“最好最好的,最独一无二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最贴切,但是我想你也应该明白的。”
 
安望君心想我原本以为我是清楚明白的,但是现在却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认不透,心中的烦闷像是剥夺了他的一切思考力与认知力,这种无助又无力的感觉十分不好,偏偏苏扬还在那里掏心掏肺的煽情。
 
可是渺小软弱的我值得你这样吗?
 
安望君想着,心中发酵了一天的苦闷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几乎是一瞬间,眼泪一颗接一颗,像檐下的雨水一般,直接把苏扬砸懵了。
 
“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哭了?你、你别哭……”
 
安望君也没料想到自己会突然失态,可是情绪一旦开了闸就止不住。在最开始的烦躁倾泻出来之后,露出了被埋在湖底的,说不清道不明猜不透的,
 
害怕。
 
但是到底在害怕什么,安望君不知道,他也不敢想。
 
安望君越哭越凶,越哭越生自己的气,抬起手背粗鲁地擦脸,眨眼间就把脸搓得通红。“够了,再擦脸都要破了。”苏扬握住安望君的手,强行这种阻止近似自虐的行为。
 
“你别管我……”安望君挣扎,换来的是苏扬更加强硬的拥抱。“我先不管你这是怎么回事,哭也可以,但是别这样……”苏扬把安望君强行按进自己怀里,语气中有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哀求与失措,“你这样,这样我、我很心疼……”
 
安望君脸埋在苏扬胸口,又是从小到大哭泣时一贯的姿势,可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确能给他带来最大程度的安全感。
 
可是为什么非要哥哥给自己安全感呢!
 
“我好没用……”
 
天哪,这是钻了牛角尖了啊!苏扬在心里哀嚎一声,“怎么会!我发誓,今天我受伤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保证!”
 
安望君把苏扬朝天指的三个手指头掰下来,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哥,我心里好难受。”
 
苏扬心想你这样憋着哭能不难受么,哪怕哭出声也好啊。“哥帮你揉揉,不难受了好不好?”
 
安望君慢慢抬手,揪住了苏扬胸前的睡衣,闷闷地“嗯”了一声。
 
苏扬死里逃生似的偷偷呼口气,因为刚刚一直跪坐在床上,下肢血液流通不畅,受伤的脚腕又在隐隐作痛。然而脚痛事小,不把安望君劝好,苏扬怕是觉得自己要疯。
 
正在他搜肠刮肚想着怎样安慰小孩的时候,安望君吸吸鼻涕,抽抽搭搭的起来,胡乱抹了一把脸,含糊地说:“你睡衣被弄脏了,我去给你拿一件新的……”说着就跳下床,结果也因为跪坐久了腿麻,差点脚软摔倒。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找来一件新衣服帮苏扬换上,自己又跑去洗了把脸,这才回来。
 
苏扬看安望君一边吸鼻子一边忙前忙后,又变回了沉默的田螺姑娘,“小君,你……”
 
话没说出口就被安望君强行推倒趴好,盖被子掖被角一气呵成,“不说了,早点睡吧,医生嘱咐你要多休息。”说着没等苏扬开口就关灯躺下,自己也规规矩矩地躺下,“睡吧。”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苏扬说。
 
莫名其妙闹情绪的夜晚最终被强行盖在了被子里,也不知道是能自我消化掉,还是会慢慢发酵,等着最终质变的那一天。
 
次日清晨,安望君一早惊醒,梦里喘不过气浑身冷汗,再一看,原来又是某人不安分地趴到了他身侧睡,半只胳膊圈在他胸口。所谓的“鬼压床”其实就是“苏压床”而已。
 
可是以往都是自己趴在他胸口睡,哥哥就从来不会做恶梦。
 
果然自己连被他依靠着睡觉都做不好。
 
段朝最后的话又回荡在耳边,安望君侧头看苏扬的睡脸,因为后背有伤,所以只能趴着,漂亮的脸被压得嘟起来,嘴巴也被挤得微撅着,比平常的样子多了好几分孩子气。安望君突然想,如果苏扬是和自己一样大,会不会现在的情形会有所不同?
 
会有怎样的不同呢?
 
所谓“祸害留千年”,感谢苏扬如同小强一样强大的血条,第二天脚腕就消肿得差不多,尽管如此,安望君还是强行把他按倒,擦药按摩丝毫不敢马虎。苏扬美滋滋地享受VIP级服务,难忍暗爽:“我真觉得我这个脚扭得特值。”
 
安望君低头专心擦药,不想理他。
 
苏扬贱兮兮地凑近:“红酥手,揉药酒,我这破脚丫子何德何能,让我们光风霁月的逍遥阁主这般屈尊降贵地伺候?”
 
安望君抬眼看他,苏扬最爱的小鱼眼尾红晕未褪,刺激得苏扬一下觉得刚刚的话实在是太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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