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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炒饭 作者:温如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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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匝匝的,将秦琛的心绪围的水泄不通。
 
秦琛在娱乐圈这么多年,虽然他自己什么也不沾,可是毕竟是什么样的场面,他还是能猜得出七八分来。
 
来之前,他们已经粗略的调查过这位王部长的底细,王家梁其人,文化水平不高,可是他却在曜庭掌门人身边呆了很多年,算是曜庭的老人,这一次出任影视部的部长,算是一场曜庭内斗后的权利外放,王家梁常年游走于风月里,把他调到影视部算是把老鼠放进了米缸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少男少女朝着他摇屁股。
 
他和冯眠一进去,果然看到王家梁衣冠不整的躺在沙发上,身边围着一圈年轻的小男孩小姑娘。
 
王家梁有些醉,迷蒙的摘下眼镜,终于认出了有数面之缘的冯眠,“哦,冯姐呀,这位是?”
 
王家梁怎么可能不认识正在热拍戏的男主角,这无疑是给秦琛和冯眠难堪,但是秦琛还是恭敬的做了介绍,说,“我是秦琛。”
 
王家梁终于正眼看了秦琛,他审视了一下秦琛,说,“很好啊,你竟然不生气,年轻人做到这一点很难得了。”
 
秦琛谦逊的笑了一下。
 
王家梁终于把目光从秦琛移开,春风般和煦的男人竟然联想到金石般的铮骨和殷红的血,他几乎本能的觉得这个年轻人并不好惹。
 
他忽然想起了总公司上头的那个指示,非常反常的没有报表和数据支持,只是这么几个字——“秦琛不能动”。
 
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秦琛不能动”。
 
他转换了脸色,拍了一下秦琛的肩膀,说“秦老弟呀,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男人嘛,不在色字头上犯点错,就不是男人了,可以理解。放心,《逐鹿》一定不会放弃像你这么优秀敬业的演员的。”
 
“不过,你那个小东西是哪里弄的,真是极品呀。”王家梁一脸色眯眯,热气打在秦琛的耳廓上,秦琛火气上涌,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却让觉得下一秒,秦琛就会捏碎眼前这个人的镜片。
 
可冯眠拦住了他。
 
王家梁自觉无趣,说,“心爱的小宝贝不肯说算了,你看我的这几个宝贝,能不能比得上你手里的那个宝贝,难得来一趟,老弟挑一个?”
 
秦琛来这里自然不是寻欢作乐的,但是拂了面子,又会让王家梁很难堪。他扫视了一下一排红男绿女,指了一个最瘦小的女孩子说,“就她吧。”
 
小女孩穿着露背的裙子,坐到了秦琛的身边,不停给秦琛灌酒,秦琛一一接过,听沙发上的另外一端的王家梁谈论圈内外的大小八卦,他不是很听得进去,夜总会人声嘈杂,似乎是隔壁的包厢出了事,可是毕竟是别人的事,他们也没有立场管。
 
况且秦琛这样的身份,本来就不应该这里。
 
可是暧昧嘶哑的声音不断的钻入他的耳膜,让他没有办法忽略。
 
隔壁遭殃的似乎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声音嘶哑而痛苦,却包含着□□,像一枚羽毛若有似无的挠在他心头,让他堵得慌。
 
可是却又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秦琛终于找了一个上卫生间的借口遁了。虽然那个包厢只有一墙之隔,可是要绕到对面去,却要穿越大半个夜总会,他到达那个门的时候,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偃旗息鼓了。
 
他在门前站了许久,终于试探着推开门,却发现——门里空无一人。
 
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
 
 
◇20◆
 
当夜秦琛回家回得很急。
 
冯眠不知道从BlueRiver出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听秦琛说要回家,冯眠便说你家里起火了?
 
秦琛转过头去,无奈的笑了笑。“大概吧。”
 
可是秦琛的家没有火光,甚至没有开灯,寂静得如同坏了徒然空转的唱片机,在这个平淡无奇的黑色雨夜里,倾盆的雨势从九千英尺的高空应声而下,这个浦川似乎都泡在这一场雨水里。
 
雨势漫天,却又寂冷无声。
 
秦琛隔着雨雾看了许久,确认那盏灯不会再亮起来了,才展开一个自嘲似的笑容。
 
他其实不是没有怀疑过许以真。
 
许以真不上班,不上学,是个真正的无业游民。
 
他来历不明,甚至没有什么常识,却穿着奢侈品的衣服,住着高档的公寓,他接二连三的晃荡在他的身边,似乎出现所有的时间,都是绕着他转。
 
他也有想过,许以真也有自己的生活,他即使一个人举目无亲的活到这么大,二十多年的时间也不可能活在真空里,他想起了许以真跟他说起来在北海道小时候的事,他说从小到大,他都背负着是妓、女儿子的原罪生活着。
他的生活似乎应该过得很艰辛,可是他全身没有一点风吹日晒的痕迹,有着一身比少爷还好看的皮肉。
 
这显然不合逻辑。
 
或者许以真的存在本身就不合逻辑。
 
许以真对着他哭。
许以真对着他笑。
许以真对他说,给他一颗糖吧,给他一颗糖就不委屈了。
 
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哥哥,我们在一起吧。”
 
他想起许以真说过的那个故事里,他骑着大鱼而来,做了他的盖世英雄。
可是,他从头到尾也许并不需要那个盖世英雄。
——因为那个故事本身就是编造的。
 
 
 
 
 
第11章 第 11 章
◇21◆
 
又一道闪电,将屋子照得灯火通明,秦琛低下头去,发现自己的手机屏幕竟然亮了。
 
他有些错愕的接起那个电话,听电话那头叨叨讲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来。
 
“你在听吗?”
 
见电话的那头没有反应,许以真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许以真说,暴风雨就要来了,但是这个流浪的野猫无处可躲,所以他就想,能不能给猫搭一个窝。
 
“所以你一个晚上都在给这些野猫搭窝?”秦琛终于回过神来,语气里有一些愠怒,他不知道自己是生许以真的气,还是生那帮子野猫子的气。
 
但是他还是照着许以真的描述,很快就找到了许以真说的那颗树。
 
那一棵不算高的樟树,模样有些怪,树根虬绕着,顶上一半秃着,一半稀稀拉拉冒着枝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树,而许以真就踩在那秃瓢了的侧枝上,手里还母鸡似的怀抱着一纸箱子的活物。
 
“!!!”
 
秦琛想,他才出去半天,这崽子果然就上方揭瓦了?如果他再在外面呆会儿,他还不得上把房子也拆了?
 
他心里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张开手臂,示意许以真下来,
 
“哥哥,你能接住我吗?”许以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他虽然瘦,但是到底还是一个成年的青年的体重。
 
“下来。”秦琛没有回答,似乎是命令。
 
许以真不再说话了,伸出脚试探了一下,看秦琛仍旧是很严肃丝毫不能商量的表情,又认命的闭上了眼,可惜许以真实在不懂什么跳下来的技巧,只是拼命想要托住手上箱子里的小猫,整个人如同直挺挺的棒槌一般砸了下来。
 
秦琛被他弄得措手不及,他想虽然是他让他跳的,这孩子跳之前为什么不能吱一声,所以后果是秦琛被自由落体的青年和猫崽压在身下,小猫崽们惊魂未定,伸出爪子挠乱了他本来就鸡窝的头发。
 
许以真赶紧从秦琛身上起来,很不好意的把作乱的几只猫仔抓回箱子里去,青年一直低着头,像是一个被家长逮住偷偷玩游戏的小朋友一般,他的眼神很闪烁,似乎是怕秦琛下一秒就要大发雷霆。
 
秦琛却把目光停留在了许以真露出的那条胳膊上,有着很深的淤青和血痕,在许以真白皙的皮肤上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秦琛把许以真叫过来,撩开薄薄T恤的下沿,更多触目惊心的伤口露了出来,“怎么弄得?嗯?”许以真起初不说话,问到了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爬树的时候被树枝刮的,没什么的。”
 
他的眼圈很红,嗓子很哑,让秦琛想起灯光幽暗的会所里一墙之隔的呻、吟。那个人似乎是痛苦压抑的,可是又是饱含情、欲的,清纯又浪荡,明明隔着一道墙,他却觉得那个人就坐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习惯性的吹气。
 
从今天晚上回来开始,那个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甚至因为这段声音,他在路上差点撞车。
 
“真真……我问你……” 
 
一阵闪电陡然照亮了许以真的脸。秦琛的目光对上了许以真兔子眼一样红的眼睛,又觉得烦躁不堪,“算了,先回家吧。”
 
许以真抱着一窝猫远远的跟着秦琛屁股后面。他似乎也觉察到了今天秦琛情绪的不寻常,不敢太闹腾,抱着一窝猫崽,在角落里不出声,像个名副其实的童养媳。
 
今天的事让秦琛觉得很疲惫,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质问许以真,害怕许以真不对他说真话,又害怕许以真对他说真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与其说是喜欢上这个青年,带入了他的男朋友的角色,他觉得自己更像是自动带入的许以真的大家长,盼着他无病无忧,盼着他走正道,盼着他好。
他在抽屉里翻了许久,才翻出了以前拍打戏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递给许以真说,“我给你擦药。”
 
许以真支支吾吾的不肯把衣服脱下来,秦琛拿他没有办法,说,“那你自己搽药吧。”
 
刚进入雨季的浦川到了晚上总是分外闷热,即使开着窗户也没有办法缓解身上的燥热。秦琛又一次被热醒的时候,听到了客厅里细密的呻、吟,很小很细,他以为是那窝猫叫个不听,可是又不像。
 
他赤着脚,走到走廊的尽头,就看见浑身赤、裸的青年正在给自己的背上药,因为看不见,所以没轻没重,触到伤口,也只能压抑的呲牙忍耐。
 
秦琛又好气又好笑,拿过许以真手上的药,默默无语的给他上药,许以真先是惊讶了一下,后来便是默默承受着。
 
许以真身上有很多未退的淤伤,新伤旧伤,斑驳错综,腰窝上又添了几个手掌印,他难过的想,这些树枝可真狠。
 
 “好了,穿上衣服吧。”秦琛说。
 
许以真却没有动静,他身上唯一的背心滑落在肩头,整个人压在秦琛身上,过了许久,他抓起秦琛的手往他的身下探,竟然摸到一阵温暖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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