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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心脏后,我看上了影帝 作者:狐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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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重生 娱乐圈 快穿

  一切弄好后,郝在泽拿着医生开的药单去外面拿药。
  “医生,板要多久才能拆?”杨月生问。
  “四周后过来拆吧。”医生对他说。
  “好,谢谢您了,医生。”杨月生感激地向医生道谢。
  “嗯,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自己平时注意一下吧。”医生说完,坐在办公桌前继续写东西。
  “好的,谢谢医生。”
  出了办公室下楼,郝在泽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等他,见他下来后,站起来说:“带路。”
  “啊?”杨月生没听懂郝在泽指的“路”是哪。
  “你家。”
  杨月生本想拒绝,见自己手实在不方便提包又提琴盒,于是老老实实地给郝在泽带路回家了。
  郝在泽一直送到杨月生家门口。
  “今天真是谢谢你。”杨月生非常感激地对郝在泽说。
  “开门。”郝在泽没理会他的谢意,冷冷道。
  见郝在泽要送佛送到西,杨月生乖乖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妈妈不在家,估计出去散步了,之前妈妈打电话问他晚上要不要在家吃,他支支吾吾说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晚点回家,妈妈也没说什么,让他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进来坐坐吧。”杨月生换上拖鞋,邀请门口的郝在泽进屋。
  郝在泽也丝毫不客气地进了屋,换上拖鞋后,将东西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环视杨月生家的客厅。
  “请坐,我给你去倒杯水。”杨月生说完,到餐桌上拿起一个杯子像个残疾人一样给郝在泽倒水。
  “你能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吗?”冷不丁地,郝在泽开了口。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时,杨月生却觉得很是别扭。
  最近三天两头身体出现各种症状,也的确是因为自己没照顾好自己导致的。
  见杨月生不说话,郝在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拿走他手中的杯子,喝光杯里的水将空杯重重放到玻璃茶几上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请等等。”杨月生喊住了他。
  他站在门口背对着杨月生,等待对方把话说完。
  “我去房间把今天的钱拿给你。”杨月生说完,急急跑去了房间,等他拿着钱出来时,玄关处已经不见郝在泽的身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在吗?有人看吗?
 
  ☆、抑郁
 
  杨月生回学校上课的时候,花以洛拍的戏已经杀青了,走在校园里,再也看不到剧组拍戏的身影了。
  上个周五挑事的女生已被学校开除学籍,而其他参与者,因为监控上没有拍到他们动手,学校只给了他们每个人处分留校察看。
  生活轨道似乎又回归正常,可杨月生知道,已经不能回到过去那样了,如今他手受伤,比赛的事只能放弃,没有练琴的日子里,他觉得人生特别无趣,像少了什么一样。
  到了比赛那天,他向系里请了假,一个人坐着公交车去了比赛的地方。
  这次的比赛马苏而没有参加,可能去别的地方读书了吧,今年的参赛选手里,还是有一两个拔尖的,如果自己参加的话,会进入总决赛么?
  猛然想到没法参加这次的比赛,杨月生的心情瞬间非常低落。
  如今,只要听到或看到有关小提琴的事物,他就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很难受。
  偏偏因为花以洛拍了一部关于小提琴的戏,彻底让小提琴火了一把,去哪都能听见优美动听的小提琴曲,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时,杨月生被一面玻璃柜上的照片给深深吸引了注意力。
  照片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以洛。
  他穿着一套花西装,上身没穿内搭,胸前露出了姓感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肌肤,若影若现的胸肌,配上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放慢脚步抬头去看。
  杨月生看着照片里的人,心中不是滋味。
  回到家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杨妈妈喊他也不应,桌上的电话一直响着也不接。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房间角落,发了很久的呆。
  第二天一大早,他打开了房间门,对一脸担心的妈妈笑了笑说:“我饿了。” 
  见儿子没事,杨妈妈连忙擦了擦眼泪说:“好,我去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面。”
  一听杨月生要吃面,杨妈妈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给他煮面。
  坐在沙发等面吃的杨月生,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有很多个未接电话,其中有几个是花以洛打来的。
  估计是妈妈又把他的状况告诉了花以洛。
  花以洛已经离开上川市一个多礼拜了,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交集。
  这样也好,他反而更轻松一些了。
  “面来咯。”没过一会儿,杨妈妈就端着一大碗面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几上。
  “妈妈,你还不去上班吗?要迟到了。”杨月生拿起筷子,给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妈妈提了个醒。
  “哦对,上班去。”一听上班快要迟到了,杨妈妈立马边脱围裙边朝卧室走去。
  坐在沙发上吃面的杨月生见此场景,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阵酸楚,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老让家人担心。
  “那妈妈先去上班了,你吃完面也快去学校上课,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身边人倾诉,不要自己憋在心里,知道吗?”其实杨妈妈还是很担心杨月生会像林小雨那样,得了抑郁症也不告诉家人,最后想不开偷偷一个人在家自杀。
  一想到如果杨月生也想不开自杀的话,那她估计也不想活了。
  “知道啦,你快去上班吧。”杨月生点点头,冲杨妈妈挥了挥手。
  “那我走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杨妈妈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才急匆匆地出了门去赶地铁。
  等杨妈妈一走,杨月生放下了筷子,看着那碗面发呆。
  其实,他一点胃口都没有,这样做只为了让妈妈放心。
  不想辜负妈妈一片心意,他最后还是把面吃完了。
  出了家门,杨月生并没有去学校,而是在附近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百合花,坐车兜兜转转去了郊外的公墓。
  杨月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可他就是想去看看林小雨。
  到了林小雨的坟墓前,上面有一束已经枯萎的白玫瑰,看来这几天也有人来探望了她。
  “你还好吗?”站在墓前,杨月生看着墓碑上林小雨充满笑容的照片,问到。
  将白百合放在那束枯萎的白玫瑰旁边,杨月生坐在了目前的石阶上,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生前有多喜欢花以洛?”
  “从接受了你的心脏开始,我发现自己变了很多。变得爱沉默了,也变得越来越在意花以洛了……”说到这,杨月生顿了下,回头看向墓碑上笑得一脸灿烂的林小雨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生前没有实现的愿望都一一实现了?”
  等不到答复的杨月生沉默了许久,朝墓碑抬了抬吊着绷带的左手,说:“自从遇到花以洛,我几乎废掉了自己的左手,差点不能拉琴了。这是一种代价吗?帮你实现愿望的同时,失去自己所喜欢的。”
  ……
  杨月生坐在墓碑前自言自语了很久,也许是说累了,最后只是坐在石阶上发着呆。
  等他回到学校后,已经是下午放学了。王亚宁见到他,都恨不得把他掐死,生气地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散了下步。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杨月生对他笑了笑,等待对方回话。
  “真拿你没办法。”见到这个样子的杨月生,王亚宁也无话可说,只好依着他去了学校食堂吃饭。
  晚上的选修课杨月生和王亚宁不在一起上课,所以下完课,他一个人拿着书往宿舍走。
  此时是晚上九点多,外面走动的人还很多。杨月生从教学楼经过大大的CAO场时,穿过了一条僻静又黑暗的小路,感觉身后有脚步声,他警惕地回了一下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站在离他二十米远的地方。
  变态?
  这么一想,杨月生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往宿舍走。
  “月生!”身后的人突然亲昵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听声音,像花以洛的,不过花以洛现在应该在遥远的帝都才是。
  “月生。”身后的人见杨月生还在往前走,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嘶——”杨月生吃痛地呻#吟了一下,右手连忙托住了传出刺痛的左手手腕。
  “对不起。”花以洛这才看到杨月生吊着绷带的左手,立马歉意道。
  而杨月生发现对方真的是花以洛本人后,借着暗淡的月光,看了对方好久。
  “你的手怎么了?”花以洛也不敢去碰他手上的左手,低头看着他那被绷带包裹严实的地方,关切地问道。
  “没事。”杨月生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心里却在纳闷花以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学校里。
  “这两天一直打你电话没人接,问你妈妈,她说你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花以洛温柔又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就是因为这个,特地赶过来的?”杨月生看着月光下五官依旧俊美的花以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害怕你出事,就买了机票赶来了。”黑暗中,花以洛捕捉到了杨月生的目光对视上,坦然道。
  “为什么?”杨月生不理解地问他。
  “为什么担心你?”花以洛重复了杨月生的问题。
  “我也是人,有情绪,有尊严,有血有肉有家人,你这样玩弄别人,没考虑过对方的感受吗?”杨月生说着说着,就来了情绪,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不快,渐渐爆发了出来。
  “月生……”花以洛见杨月生情绪有些失控,想上前安慰他,却被甩开了。
  “你快回去吧,我就当你没来过。”杨月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花以洛看着他要离去的背影,正要上前拉他,却迎面走来了几个打打闹闹的男生,怕被认出来,无奈低下了头等人离去后,杨月生也不见了踪影。
  他站在黑暗中,苦笑了一下。
  其实,他连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越来越在乎杨月生。
  自那晚见过花以洛后,杨月生再见他是在银屏上。
  他最近剪去了那一头长发,又留回了以前的中分短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阳光帅气,比起之前的颓废美,如今短发的他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听说他最近好像要去别的城市拍一部古装戏,估计又要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了。
  这样也好,离得自己远远的,就不会有交集了。
  小雨,你的心愿我不能帮你实现了。
  杨月生去医院拆了夹板,拍了次片,那骨科医生看着X光片说恢复得还不错,接下来的日子多去舒活筋骨,注意不要再受伤,就没什么问题了。
  “以后还能拉琴吗?”杨月生还是很担心这个问题。
  “要看情况。再过一个月后,你尝试一下吧,但不能拉太久,要注意休息。”
  “谢谢医生。”
  离开医院后,情绪低落了一个多月的杨月生,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变好了起来。
  
 
  ☆、自杀
 
  已进入冬季的南方,天气时冷时热,让人不敢轻易脱掉穿在身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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