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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阿喀琉斯 作者:春酒醉疏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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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星际

 
你微微垂下眼睑,将情绪深藏眼底。
 
仇恨和喜爱一样难以隐藏,你不会戴上这样的枷锁,给别人绞死自己的理由。
 
昆图准备好行囊,通知你准备出发,你掀开了帐篷帘子,门口有两匹丑东西,你从尤里那里得知丑东西就是代步的草驼。
 
“你要那一匹?”昆图问,他穿着背心长裤,露出来的身体有一层薄汗,湿漉漉,像冬天起雾的玻璃。
 
你皱起眉,不动声色的审视一圈后撇开目光:“左边那头。”
 
昆图点头,他的个姓并非活泼,但也不是沉默的姓格,而你擅长回馈问题,却不知道如何打开局面,于是沉默。
 
他牵过左边的草驼,给它梳理脖颈上的鬃毛,系紧行囊,草驼个子高大,或许姓子还很强硬,并不甘愿被一只雌虫支配,它努力直起脑袋,发出厚重的长鸣,并且不停地甩脑袋。
 
昆图揪着它不放手,你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逗你,因为下一刻他就被倔强的草驼喷了一脸的草渣子,然后昆图从草驼脖子上揪下一缕鬃毛。
 
“鬃狮很大吗?和草驼比。”你突然问。
 
昆图抹了抹草渣子,回头看你:“大的多。”
 
你镇定自若:“我不去了。”
 
昆图:“……”
 
作者有话要说:
你:雌虫都是大猪蹄子。
 
昆图:雄虫都是二胡卵子。
 
最近忙,更新比较少,不要嫌弃我吖_(:3」ㄥ)_
 
 
 
第15章 第十五章
你还是和昆图一起踏上了旅程。
 
草驼载着你和雌虫离开了扎营的地方,草原上刮起了风,昆图似乎早有准备,他从行囊里拿出一条纱巾,拽着你的草驼,把纱巾围到你的头上。
 
你本来想自己动手,但是控制草驼就占据了你大部分注意力,很难再空出一只手,因此默认了他的行为。
 
你的鼻尖有松脂的味道,昆图身上也有,他嘴里在嚼着什么,你回忆起尤里从入云松上割下的东西。
 
你抓着缰绳,回过头,白白的帐篷越来越远,高高的绿色巨柱突兀的耸立在帐篷群的左后方,像一根钻出地面的手指,充满呵斥意味的指向天空。
 
放牧的雌虫,玩耍的虫崽,悠闲的草驼群,这一切铺展于无垠的草原,却难以使人欣喜,只觉沉重冰凉。
 
你收回目光,草驼上还挂着一张弓,尤里在临别时送了你们很多食物,包括这张弓,他不赞同昆图带着你猎鬃狮,并强调旅途艰辛,雄虫就应该呆在部落里。
 
苏克却说:“神意不可更改。”
 
他让你觉得这段旅程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过程也不会太好过。
 
昆图意外的没有说什么,他把尤里送你的弓绑到你的草驼上,带着你离开。
 
帐篷很快就看不见了,你们沿着河流的方向前进,风开始大了起来,昆图停下,从行囊里拿出了厚实的衣服和防雨斗篷,上面都有联盟的标志。
 
此时虽然风大,但太阳仍高高的挂在天上,一股股氵朝湿的热气从地面蒸腾,你觉得热,很难想象再往身上加衣服。
 
他看了看天地相接处翻滚的灰云说:“要开始下雨了。”
 
你半信半疑的穿戴好,大约半个小时后,忽然变了天,开始飘起了小雨,雨势慢慢变大,风也没有停下来,你穿着厚实的衣物,在草驼上嚼着肉干。
 
雨水沿着斗篷哗哗的往下淌,草驼的毛被雨水打湿,湿漉漉贴在肉上,它的脖子又粗又长,脑袋却很小,负重加上寒冷使它发出厚重的长鸣,你试着铺开斗篷,为它遮蔽一点风雨。
 
昆图仍然穿着背心,在大雨里不停地纠正草驼前进的方向,你们避开了河流,沿着野驼并不清晰的迁徙路线走。
 
时至傍晚,天色渐渐暗淡,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一个白天,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昆图牵着亮两匹草驼的缰绳,以防你控制不住,他走在前面,雨水霹雳吧啦的打在他的身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他浑身湿透,但安安稳稳的坐在草驼上,连冷颤都不曾打一个。
 
你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雨越来越大,草驼不肯再走,昆图只好跳下背,强硬的牵着两匹草驼寻找扎营的地方。
 
一路走来,草原的地势逐渐向丘陵发展,一望无际的草场上稀疏分布着起伏和缓的低矮山丘,昆图牵着草驼,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找到了营地。
 
那是两块倾倒的山石下留出的空隙,大概有半个帐篷大小,隔绝了雨水,露出干燥的地面,还有篝火的燃烧后留下的碳痕。
 
昆图确定安全后卸下了行囊,让草驼休息,你借着他的手从草驼上跳下来,然后走进了今晚的营地,里面比你想象的干净,地上是一层细密的沙土,空气里没有怪味,四周的石壁干燥,没有雨水侵入的痕迹。
 
你从行囊里找出睡袋,铺到地上,打开携带的扭灯,莹白的光线照亮了洞穴,昆图栓好草驼后浑身湿漉漉的走进来,他脱下背心拧干水分,然后靠在洞口的岩石上喘气。
 
你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半裸的样子,但没有了夜色的遮掩,那些半遮半掩的细节突然大大咧咧在你面前展开。
 
他的下颚,他的脖颈,他喘息的幅度,雨水像一条条透明的线,从结实隆起的肌肉一直垂落到紧致的腰腹。
 
你冷冷地看着他,片刻后垂下眼睑,感到些许不适。
 
“冷?”他举起水囊问你:“要喝吗?”
 
你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他把水囊丢过来,仍靠在洞口,你从沙地上把水囊捡起来,打开闻了闻,有一股浓郁的酒味,抬起水囊,小心翼翼的灌了一口。
 
“味道有点怪。”他咂摸着。
 
你摇了摇酒囊,嗅到一点清淡的药草味,雌虫大多不喜欢素食,草药也一样。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保守还是放浪。”
 
你猛地咳了一声,放下水囊,他抱着手臂看着你,姿态闲散:“你会喝雌虫喝过的东西,接受短暂标记,和我睡一个帐篷,但讨厌我不穿衣服?”
 
你漠然置之,他勾了勾嘴角:“真不敢相信,你到现在没有歇斯底里过一次。”
 
他的口吻里有戏谑,或许还很无聊,像一只饱足后逗弄兔子的野兽。
 
你没必要回答。
 
草驼慢悠悠的走过来,高大的身躯堵住了洞口,寒风和大雨的声音也被阻隔在外,因此那只雌虫的存在显得尤为强烈,你坐在睡袋上,举起酒囊,一切举止如常,丝毫不为所动。
 
他挑起眉头,大概觉得你的反应有些无趣,于是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长夜漫漫,风雨不歇。
 
你熄灭扭灯,钻进睡袋调整好姿势,却睡不着,闭上眼睛感官更加敏锐,雨声穿过黑夜和石壁,如同氵朝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剥去了你的外壳,小心翼翼的拖拽出你深藏的情绪。
 
你感到疲惫和厌倦。
 
你的人生并非一番风顺,你没有出生在联盟,也没有家庭,短暂的幼生期都在一颗荒芜的行星上度过,照顾你的父亲让你称呼他为老师,你从孵化起面对的就是漫长的孤独,陪伴你的只有植物和书卷。
 
父亲关心雌父,而雌父被父亲囚禁在卧室,你很少能够见到他,有限的时间里他会被父亲带出房间,带到阳台,你能从书房的窗户里窥见他的背影,高挑,冷傲,对父亲不屑一顾。
 
你难以理解这样的感情,也不同情他,父亲也不需要你理解,他教你宽容,善良,坚忍,他告诉你书房以外的很多事,却唯独没有教会你爱。
 
可能他自己也从来没有得到过,他总是不停地追逐,明明雌父被他锁到了房间,他的灵魂却离他很远很远,他过于疲惫,消沉,敌人是自己的软肋,而他永远也打不破那堵城墙。
 
你的姓格像他,他为此感到焦躁,他教你读诗歌,他想让你理解爱,却解释得乱七八糟。
 
你的父亲戴着金丝边的眼镜,坐在阳台,镜片后的眼睛木讷平静,反复的让你背诵爱的含义。
 
你一一回答,最后他说:“你的一生中总会有一个时刻,会碰到一个难以忘怀的人,他们有些是天上的星和云,有些是荒原上的雨和雪,但星云只能仰望,雨雪不可捉摸,不属于你的,你不能强求。”
 
他一边说一边停顿,目光久久的落到卧室。
 
他还是没有教会你,你目睹他的死亡,被一颗子弹穿心而过,你才知道他囚禁的是谁,一个不属于父亲这样资质的雄虫可以拥有的伴侣。
 
你被接回了联盟,父亲则在你的强烈要求下被安葬在了那颗荒芜星,他并没有给过你很多的感情,但的确把你当成他的孩子,即使他不承认父亲的身份,因为从心底,他也不认可自己的感情是正确的。
 
你没有再见过雌父,隐约听到过他的消息,他很快结婚了,有了虫蛋,你也不再打探他的生活。
 
你努力规避姓格的缺陷,用规则构筑人生,但它并不牢靠,你在不知不觉间犯了同样的错误。
 
昆图把睡袋铺到你的旁边,并不远,也不会让你感到不适,他躺在睡袋里,翻了个身看着你。
 
“你看起来不高兴。”
 
你忘记雌虫的视力从来不受光线的影响。
 
“没有。”你转过身背对着他,昆图笑了笑:“满面愁容,一脸哀戚,这可算不上好。”
 
“你很无聊。”
 
“是。”
 
你不该感到愤怒,进而被情绪左右头脑,但惹恼你的人的确挑的不是时候,你从睡袋里爬起来,打开扭灯,昆图诧异的睁开双眼,他的一只手臂枕着脑袋,另一只手搭在腰上,随意的摊着两条长腿,毫无防备的姿态。
 
你标记过他,雌虫或许不清楚,但你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只是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也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过多的情绪,可他让你感到心烦,只能通过惩罚让他闭嘴。
 
“你的虫纹在什么地方?”
 
他扯了扯嘴角,有些滑稽的看着你,似乎不知道该摆出何种表情:“什么?”
 
你告诉他:“或许你不该让虫随便的标记你。”
 
你从未尝试过调情的手段,也没有实际CAO作的经验,但脱衣服并不是很难,你拿起酒囊仰头喝了一口酒,脱掉了外套,解开衬衫,尽量多的释放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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