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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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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成,奶奶今儿晚上就等着吃现成的,我家亭子最懂事儿啦!”
  姜溪桥无奈的看着这一老一小互相吹捧,认命的埋头干起了活。
  吃过晚饭,姜溪桥回屋继续看之前没看完的漫画,没一会儿,殷亭晚也溜进来了。
  “在看什么呢?”
  姜溪桥瞥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转回漫画上:“说了你也不知道。”
  殷亭晚没再继续追问,不久前的那场教训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记忆力,万一不小心说句话得罪了这位大爷,又得落个披星戴月的下场。
  他打开了书包,把下午没做完的作业摊在了书桌上,拉了把凳子挤到姜溪桥身边:“让一让,你说你又不写作业,占那么大的地盘儿干啥啊?”
  姜溪桥给了他个白眼,冷冷的吐槽了一句:“德行!”
  说归说,到底还是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两个人就着台灯的光,一个写作业、一个看漫画,谁也不干扰谁。
  桌角的田中先生和皮卡丘在灯光的阴影里,好像靠得越发近了。
  正看得入神,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抽走了漫画,姜溪桥习以为常的抬头:“又怎么了?”
  “哎,帮我看看,这道数学题怎么做啊?”
  殷亭晚主动将本子放到姜溪桥面前,还贴心的递了笔和演算纸。
  被问的人也没恼火,接过殷亭晚手上的笔,扯过了作业本看了起来。
  [(n+52.8)×5-3.9343]÷0.5-10×n=?
  (n取任意数)
  姜溪桥先看了一遍题,正想开口奚落殷亭晚一番,心里验算的结果在那一刹那却先出来,原本想张开的嘴怎么也张不开了。
  他转头看向作业本的主人,那人却一反常态的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灯光下殷亭晚的脸好像蒙上了一层纱,认真的神色莫名的动人心弦。
  姜溪桥稳了稳心神,这才看着殷亭晚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
  殷亭晚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形象,突然变得异常真挚起来,附身靠近了姜溪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们都是男的!”
  姜溪桥意有所指的说道,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告诉殷亭晚,也是在警告自己那颗驿动不已的心。
  殷亭晚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这我当然知道,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
  眼看话题又要往自己不想谈论的方向发展,姜溪桥及时的撤回了视线,盯着面前的墙纸不发一言。
  殷亭晚看着就在面前移开的面孔,心底暗呼可惜,然而此时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只得收起心底的遗憾,安静的等待另一个人的答案。
  良久之后,沉默已久的姜溪桥叹了一口气,看向殷亭晚郑重的说道:“我现在没法给你答案,给我点时间考虑可以吗?”
  “好!”
  殷亭晚只说出了一个字,心里却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说会考虑,至少比直接拒绝好得多,不是吗?
  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那天之后,两个人又回到之前的相处模式。
  唯一不同的是,对于殷亭晚那些不分场合的关心和殷勤,姜溪桥不再全盘接受。
  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十二月初的津门已经开始降温了,怕冷的人都穿上了毛衣。十一班的大部分人也是这样,然而却有两个人例外。
  一个是殷亭晚,人家体格好火气旺,甭说十二月了,就是下大雪的天气也照旧是件卫衣加外套。
  另一个自然就是姜溪桥,他倒不是身体好,而是偷溜出门的时候,除了放在小姨家的一些薄衣服和揣兜里的钱包,别的啥都没有。
  左右现在还不算太冷,姜溪桥干脆就这么穿了。
  倒是殷亭晚有天翻衣柜给姜溪桥找衣服的时候,发现柜子里都是些夏、秋天的衣服,却没有一件冬装,心里暗暗拿了主意。
 
第31章 
  十二月第一个星期天,姜溪桥难得睡了个懒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屋外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姜奶奶去了哪儿。
  他刚伸手准备掀被子,身后就黏上来一个人,长胳膊一伸,整个人就被抱了个满怀。
  姜溪桥拉了拉没拉动,只能拿胳膊肘撞了撞殷亭晚胸膛:“撒手,我要起床了!”
  回应他的是几句含糊不清的梦话,挣扎过无数次都没有成功的姜溪桥果断放弃,无奈的躺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要说殷亭晚什么都好,就是睡觉的时候有个臭毛病,他特爱搂着人睡觉。
  每次睡的时候他还好好的睡在自己的枕头上,第二天早上醒来准在这家伙怀里。就算不在,临起床的瞬间,也会被人搂进怀里。
  折腾到快十一点半,身后的人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姜溪桥也懒得训他,反正你再怎么训,这家伙第二天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说的次数多了,他也就懒得说了。
  两个人起床洗漱收拾完,都快十二点了。
  出了屋子,姜奶奶果然不在家,她在桌上留了纸条,说是中午要跟小姐妹们聚餐,不回来吃了,午饭让姜溪桥他们俩自己解决。
  殷亭晚简单的下了锅番茄鸡蛋面,端上桌子一边招呼姜溪桥吃饭,一边催促道:“快吃,咱下午还有事儿呢!”
  “去干嘛?”姜溪桥漫不经心的坐在凳子上,顺手接过了筷子。
  那边殷亭晚坐下来,放了醋和辣子,抬手就是一大口面条,一边含糊不清的回道:“你就别问了,跟我走就行!”
  那碗面姜溪桥只吃了一半就实在吃不下了,殷亭晚火候没掌握好,糖心蛋又煮成了荷包蛋,面条下太早,已经泡胀了,汤也齁咸。
  可姜家有家规,不允许浪费粮食,所以姜溪桥只能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起面条往嘴里塞。
  最后还是殷亭晚实在看不过去了,拿过了那半碗被姜溪桥挑得乱七八糟的面条,三下五除二解决了。
  殷亭晚带上姜溪桥,蹬了快一个小时的自行车,最后在城中心的一栋建筑前停了车。
  姜溪桥下了车一瞧,头顶上正好是太白购物中心的招牌,转过头看向锁好车的殷亭晚,一脸狐疑:“你上这儿干嘛?”
  殷亭晚走上前拽上姜溪桥就往门里走:“这不是我表弟快过生日了吗?给他选个礼物。你眼光好,帮我挑挑!”
  虽然同吃同住了好长时间,但姜溪桥对殷亭晚的家里人却并不是很清楚,他好像从来不跟殷家人联系。
  每次打电话过来的,不是高燕飞和李江沅两个损友,就是他表婶,哦,还有那位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叔。
  两个人在一楼大厅的楼层示意图前面停住了脚,他俩都是第一次来这儿,压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
  姜溪桥一边看各楼层的售卖商品详解,一边问道“你准备送什么?”
  “买衣服吧!他上的是寄宿制高中,手机、电脑学校不让带,买了也是放哪儿落灰尘。”
  问清楚了买什么,两个人就不再闲逛,直奔二楼的男装。
  上了楼,入眼的都是琳琅满目的衣服,边厅都是商务装或是中年装,年轻人的衣服都集中在中厅。
  “他喜欢什么牌子啊?”姜溪桥看了看四周的店铺,转头问殷亭晚。
  “没注意!”殷亭晚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姜溪桥皱了皱眉,这不知道喜好的牌子,要挑合人心意的东西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那边殷亭晚却突然盯着姜溪桥看了两眼,犹豫不定的说道:“不……他有几件衣服跟你的还挺像的!”
  他一说姜溪桥心里就有谱了,径直领着人就去了自己常穿的几个牌子店前面。
  “这几个牌子都是我常穿的,你看看有没有眼熟的?”姜溪桥把店都介绍了一边,让殷亭晚自己看。
  殷亭晚在几个店里转了几圈,挑了两三个店说是好像有看到他穿过同款。
  姜溪桥扫了一眼他选的店,心里就松了一口气:“那就进去看看吧!”
  这会儿才入冬没多久,店铺新一季的产品却已经挂了出来,两个人在几家店转了一圈,最后还  是停在了姜溪桥平日里最喜欢的店前面。
  姜溪桥凭感觉选了几件衣服,让服务员拎到了殷亭晚面前,殷亭晚看起来每件都很满意,半天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哪一件。
  “要不,你帮我试一下吧?”殷亭晚拿着衣服突发奇想的对姜溪桥说道:“他比你矮两公分,但是比你胖一点,你穿着刚好的话,他应该就能穿。”
  说着就要把衣服往姜溪桥身上套,旁边的店员立马笑着迎了上去:“先生,你手上的衣服是175的尺码,这位先生穿肯定小了。要不您先稍等一会,我马上去库房拿180的号。”
  殷亭晚装得特淡然,然而红了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姜溪桥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未免对方看出来,只得忍着笑转移视线打量起店里的衣服来。
  还别说,这期间他还真瞧上几件,只可惜想起干瘪的荷包,就算再喜欢也只能‘望衣兴叹’了。
  正好那店员拿了熨好的衣服过来,姜溪桥接过衣服往身上一套,那边殷亭晚瞬间眼都亮了,一个儿劲儿的点头说好看。
  “行了,就这件吧!”殷亭晚最后选了件红色的大衣,这也是姜溪桥第一件试的衣服,他腰细腿长,穿上风衣特别显气质。
  姜溪桥本来想劝殷亭晚拿另一件黑色的,殷亭晚表弟要是比他矮,而且还胖些的话,红色显胖显黑,这衣服又不是修身的,穿起来肯定不会有他穿的感觉。
  然而殷亭晚却好像对这件衣服非常满意,连价格都没谈,就直接跟着店员去结账了。姜溪桥转念一想,反正也是殷亭晚送礼,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便也把劝说的念头打消了。
  “好了?”没过一会,两人就回来了,姜溪桥从沙发上站起身,拎起了地上的包装袋,顺手递给殷亭晚:“走吧!”
  殷亭晚接过装衣服的袋子,拉住要走的姜溪桥:“别走啊!难得来一趟,咱再逛逛呗!”
  最终姜溪桥也没能拗过固执的殷大少,被拉着把整个商场从里到外都逛了一遍,还被拉去尝了六楼新开的烤鱼。是以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姜溪桥给姜奶奶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和殷亭晚已经在外面吃过了,让她别做他们俩的了。正好  姜奶奶也才刚到家,听了这话,就说知道了,临挂电话还叮嘱他俩路上小心点。
  姜溪桥跟姜奶奶道了别就挂断电话,顺手把手机揣兜里,抬头正好瞧见坐自己前面正努力蹬车的罪魁祸首,就是一顿抱怨:“都是你,买完东西就走呗!非要逛逛,现在好了?摸黑回家吧!”
  正赶上红灯,殷亭晚停下了车,一边微微偏过头念叨:“你手扶着点儿我腰,这段路不平坦,万一摔着怎么办?”
  “知道了,殷奶妈!”
  听见他的唠叨,姜溪桥无奈望天,还是抵不住殷亭晚的念咒,手顺从的覆上了殷亭晚的腰。
  那边殷亭晚察觉到姜溪桥坐好了,等绿灯亮了才蹬着车过马路,一边还跟姜溪桥说话:“你说你要是不晕车,咱现在就可以打个飞的回家了!”
  姜溪桥一听就不高兴了,就着手拧了一把殷亭晚的腰:“你丫就不会说点好听的?那晕不晕车能是我说了算吗?”
  他那点儿手劲儿,搁殷亭晚这里就跟挠痒痒一样,说到这里,殷亭晚突然想起来:“说起来,你上次坐地铁怎么没晕啊?”
  “对哦!”他不说,姜溪桥都没注意到。
  “以前坐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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