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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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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殷亭晚被他的举动弄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儿招惹这位爷了,忙抬头跟张斯咏求救。
  张斯咏看着他在那儿冲自己挤眉弄眼,本着发小的统一战线,心里本来也不想搭理他的,可不知怎么的,殷亭晚之前毫不犹豫抬头的画面却总是浮现在眼前。
  心里一个不落忍,就抬起手靠近嘴角,做了一个假装吸烟的动作。
  殷亭晚得了提示,冲人感激的眨了眨眼,这才胸有成竹的去哄自家那位生气的人了。
  他从一边儿拉了张凳子放过道里,也学姜溪桥的模样趴在了桌上,撞了撞姜溪桥的胳膊,小声说道:“我没抽,是旁边隔间的人抽的,不信你再闻闻!”
  说着伸出右手摊开往姜溪桥鼻子底下放,一点也没见心虚的样子。
  姜溪桥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还真照他说的凑上前闻了闻,果然没有闻到烟味。
  他狐疑的看了殷亭晚一眼,跟人确认道:“真没有?”
  “真没有!”殷亭晚分外真诚的说道,就差赌咒发誓了:“你交代我的事儿,我有哪次违反一字半语了?”
  “算你识相!”姜溪桥心头的那点不快立马消失得无隐无踪,又别别扭扭的从桌洞里扒拉出那盒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扔给了殷亭晚:“诺,拿走!”
  殷亭晚捧着润喉药乐呵呵的起了身,那一脸满足的傻样让一边儿旁观的人看酸了牙。
  张斯咏伸手就要去抢他手里的盒子,想瞧瞧姜溪桥到底给了他什么东西,居然能有这么大魔力,愣是让一位酷哥,变成了一脸傻笑的呆子。
  可惜他遇上的是殷亭晚,对于殷亭晚来说,他一生的慢半拍和忍耐力,统统都留给姜溪桥了。
  至于其他人么!甭管是挤兑上一两句还是打上一两拳,在他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会死。
  所以人压根儿就没给他机会,动作敏捷的将那只作怪的手躲了过去,还挑眉看着他,用眼神示意道:想干嘛?
  张斯咏就看不惯他这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故意套路他道:“看看怎么了?又不是他娘的捡着的金子,至于那么宝贝么?”
  已经被赵景华坑过一次的殷亭晚才不上那个当呢!把盒子往兜里一揣,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美滋滋的回自己座位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姜溪桥拦住了想跟自己去公交站台的殷亭晚说道:“今儿你就别跟我一起回老院儿了,李叔不是说你表叔来了吗?先回家给人道个歉吧!”
  殷亭晚想起前段时间表叔那通‘怒气满格’的电话,也知道上次自己在表叔的炒苦瓜里,拌安眠药的事儿是做得出格了。
  估计这次自己要不好好道个歉,赶明儿姜溪桥就得上□□区看自己了,便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成,那我明儿早上去找你!”
  姜溪桥本来想让他别来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他得去市场里的咖啡店试工。
  后来又想,自己去打工这事儿,反正殷亭晚早晚都得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坦坦荡荡的让他知道呢!
  便也点头应下了,只是叮嘱道:“你晚上回去好好跟表叔解释一下,别一上去就跟叫驴一样跟人犟。”
  “知道啦!你放心吧!”
  要是被别人这么说,殷亭晚指定得炸毛,然而说这话的人是姜溪桥,他不仅没觉得委屈,还从那话里咂摸出几分关心来,笑嘻嘻的应下了。
  姜溪桥跟人唠叨完,就准备往公交站走,却冷不防的被人一把拉住了。
  他扭头疑惑的看向殷亭晚,眼里满是不解,殷亭晚却眼神炽热的看着他,带了几分暗示道:“所……除了之前说的那些,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了吗?”
  “……什么?”被他异常火热的视线注视着,饶是姜溪桥也有些吃不消,结结巴巴道。
  他对面的殷亭晚却突然低下了头,嘴贴在他耳边轻声提示道:“有时候——刺猬,比兔子更渴望拥抱!”
 
第42章 
  一句话瞬间让姜溪桥红了耳根,他听懂了殷亭晚话里暗含的意思。
  只是一个拥抱罢了,别说情侣关系了,就是关系好一点的朋友也很常见。
  然而他心里却格外的难为情,因为打从他记事起,不管是对姜家人还是对好哥们儿,他都没有主动做过这些事儿。
  殷亭晚也不催他,只是眼神灼灼的望着他。
  最后还是姜溪桥没能顶住殷亭晚如同射线一般的视线,败下阵来。
  他做贼似得瞧了瞧左右,直到确认周围没人注意他俩,才快速的伸手抱了殷亭晚一下,又光速的撒了手,低着头满脸通红的问道:“行了吧?”
  虽然拥抱的时间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殷亭晚却很满足,这是姜溪桥第一次主动靠近他,只这一点,就可以抵过其他所有的遗憾。
  心满意足的殷亭晚一边扭头注意驶过来的车里有没有空的出租车,一边征求身边的人的意见:“今儿你也别搭公交了,我跟张斯咏都不在,你一个人坐不安全,打出租车回吧?”
  张斯咏家里出了点儿事儿,他下午课都没上完就请假走了,姜溪桥一想自己那一上车就打瞌睡的毛病,也没犟着非要去搭公交,点头说了好。
  正巧来了一辆空车,殷亭晚就招手让停了,把人送上车,跟人再三确认过地址,叮嘱师傅慢点儿开,这才跟放孩子第一次离家的母亲一样,满怀担忧的放人离开。
  出租车上,师傅看着倒车镜里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开的人影,一脸感慨道:“小伙子,那是你哥?对你可真好!”
  姜溪桥也没辩解,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大概是觉得姜溪桥应该是个不喜热闹的人,除了一开始聊了几句,之后的路上师傅就一直专注于前方的道路,没再跟姜溪桥搭过一句话。
  倒是姜溪桥在这种安静中,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有那么一丝想念起某个家伙的呱噪来。
  十来分钟之后,出租车顺利的到达胡同口,计价器上显示的金额是三十块零八毛,师傅给摸抹了零头。
  等到付钱的时候,姜溪桥才发现自己棉衣外套左边的兜里多出了几张红票子,不用想他也能猜到肯定是殷亭晚放的,就是不知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趁自己不注意做的手脚了。
  在送走姜溪桥搭的出租车后没多久,殷亭晚也等到了来接他的李叔。小车平稳的驶过了小区的大门,来到别墅外面的院子里。
  殷亭晚下了车,门外不出意料的站着两个值岗的卫兵,见了他都给他打眼色,示意领导此时正处于怒火中,让他自求多福。
  他冲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站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伸手搭上了门把手。
  门刚被他楔开条缝儿,门内就伸出一只‘虎爪’搭在了他手上,殷亭晚也没挣扎,干脆大大方方的推开了门,一脸讨好的喊道:“叔!”
  殷承挽也笑眯眯的握着他的手,分外和蔼的说道:“回来啦?快进屋歇会儿~!”
  说着把人拉进了屋,顺带着捎上了门儿。很快,屋内就传来了殷亭晚的嚎叫声和殷承挽的喝骂声。
  门外站着的两个卫兵和李叔,都做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全当自己是个聋子听不见。
  吃饭间,他冲表叔抱怨道:“叔,不是我说,您这下手也忒狠了吧?”
  殷承挽气定神闲的夹了筷子茼蒿,他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撑死了也就疼上一会儿,这会儿早就疼过了,这臭小子十有八九是在卖惨呢!
  也不给他留面子,哼道:“那是你自找的,你小子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没瞧出来啊!还挺能耐的,居然敢往我菜里放安眠药,反了天了你!”
  最后几个字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都是打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了。
  听他这么说,殷亭晚脸上半点儿愧疚也没有,还嬉皮笑脸的谄媚道:“哪儿能啊?我那不是心疼您没睡好么?”
  殷承挽冷笑了两声,眼光跟淬了毒一样,幽幽的说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是吧?合着按你的想法,赶明儿我要是不想活了,你是不是还得给我往饭里拌上两片儿耗子药啊?”
  “那不能。”殷亭晚放下碗筷,一本正色的看着殷承挽为难的说道:“□□让国家禁卖了!”
  虽然他后半句没说,但殷承挽还是听懂了:□□让国家禁卖了,他就是想买也没地儿买去。
  登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就差点扔碗筷砸人了:“你这个臭小子!”
  那天的晚饭,最终以殷亭晚被殷承挽狠揍一顿完事儿。
  回了房间的殷亭晚揉着被踹了一脚的屁股,往沙发上一摊,脑海里回想起刚才老头子哼小曲儿出门的背影,心知到这一刻为止,表叔心里的火才算是真的消了。
  虽然有点违背姜溪桥说的态度端正,但他表叔这个人他清楚,要不给他找借口抽自己一顿,那小心眼儿的,铁定就把这事儿挂心上了,早晚得想辙收拾回来。
  与其让他憋到火山爆发,还不如让他现在就放个鞭炮呢!
  第二天殷亭晚去姜家找人的时候,姜奶奶和姜溪桥都不在家,姜溪桥的电话也没人接,殷亭晚将自行车放院子一角,抬脚就去了隔壁的赵家。
  院门儿没关,殷亭晚就径直进了院子:“景华?在家不?”
  夏萍婶儿闻声打库房里探出了头:“是亭子啊!今儿不是星期天么?来找景华玩儿?”
  殷亭晚咧着嘴笑了笑:“没,有点事儿找景华问问。”
  夏萍婶儿端着盆苞米出了屋,一脸惋惜道:“嗨,那可真是赶巧了,他跟溪桥出门儿了,刚走一小会儿!”
  “……萍婶儿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哟,这我也没太听清,好像是说去前边儿市场了。”夏萍婶儿满含歉意的说道,说着把手里的盆放下就要去摘腰间的围裙:“要不我陪你上前边儿找找去?”
  殷亭晚忙出声阻拦到:“不麻烦您了,婶儿,我自己去瞧瞧就成!”
  “那哪儿成呐?你这孩子也没去过市场,再说了,他俩是不是去的市场还没准儿呢!这万一不是,你不是白跑一趟么?”
  “没事儿!”殷亭晚摆了摆手,指了指胡同口,说道:“实在不行,我就上胡同口问问周大爷瞧没瞧见人!”
  夏萍也知道周大爷见天儿的待在胡同口,有哪些人进出他再清楚不过了,当下也点头赞同道:“那成,要找不着,你就回来等,文婶儿早上出门说是去桂兰婶儿家串门子去了,再过一会儿也该回家了!”
  殷亭晚应下了,跟夏萍婶儿道了别就往胡同口走去了。
  胡同口的大树下,周大爷正聚精会神的跟王大爷下棋呢!周围围了好一圈儿老头观战,七嘴八舌的那叫一个热闹。
  “当头炮,将军!”周大爷吃掉王大爷一时不慎走错位置的軍,大笑道:“认输吧!你这就剩个过河的小卒子,就是想救援也来不及啦!”
  “唉!行行行!这局算你赢!”王大爷摆摆手不服气道:“要不是我下错手,让你吃掉我那个軍,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说着不依不饶道:“再来一盘,这局我一定赢你!”一边还上手摆上了棋子儿。
  他这么一说,他身后站着的老头子就不乐意了:“哎哎哎,说好的一人一局,输的下马,怎么着?老王头你这是要耍赖啊?”
  旁边的其它人也跟着起哄起来,老王头瞪起了眼:“去去去!刚才那把我下错棋子儿了,不算不算!”
  “嘿,啥叫落棋不悔你不知道啊?”人才没那么好糊弄呢!拍了拍他肩膀:“明知道自个是个臭棋篓子,那就先看准了地方再落子,赶紧让位置,要都像你这样赖皮,那还下啥棋啊?”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也帮起了腔,把唤作老王头的老大爷臊红了脸,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让开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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