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要努力作妖(娱乐圈) 作者:胖鱼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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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梁闷声问道:“是祁星告诉你的?”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慕越撇撇嘴,拖长的音调里面满是不高兴,“哼,他居然比我更了解你。”
“不,你才是我最需要的人,”陆梁在他脖子边深深吸了口气,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你是我的药,吃过一次就上瘾。”
慕越嗤笑,“哦,这么高的成瘾姓?”
“唔。”
最终,慕越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复,但是他感受到了陆梁的放松和满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啪叽一下碎了。
他们贴得更近了,不仅是身体,还有心脏,慕越心想。
*
从生日那天起,陆梁彻底变了。
第一个变化发生在隔天早上,正在玩手游的慕越突然收到一条来自陆梁的短信,上面附了一张照片,一个卖相可爱的三明治加上一杯牛奶,配文字:早餐吃了吗?
慕越一愣,直到手机传来低沉的提示音——ko才反应过来,转头对旁边的人们喃喃说道:“陆梁给我发短信了。”
阳夏一边叠衣服一边回道:“情侣间发短信不是很正常吗?”
齐耀吸了口气,哼道:“陆总吃错药了?”
嗯嗯,这才是看透陆梁本质的明白人。
慕越脑补陆梁抓耳挠腮编辑短信的模样,闷声笑了起来,“太可爱了。”
阳夏:“……”狗粮管饱,胃很撑且牙疼。
齐耀:“……”哼哼,虐狗之人必有恶报。
另一边,华天大厦办公室内。
祁星瞄了一眼明显不在工作状态中的陆梁,一脸高深莫测。大boss好似中邪了一样,呆呆坐在办公桌前,时不时对着手机安静微笑几下,让人瘆得慌。
他扶额,转头问王烨:“他保持这种状态多久了?”
王烨无奈回道:“早上来公司之后就这样了,不言不语的,偶尔傻笑几声……唔,陆总不会生病了吧?”
祁星会心一笑,“唔,确实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王烨无语:老总病的不轻阁下这么高兴干啥?难道……这位华天二把手终于忍不住要谋朝篡位啦?
祁星不懂王助理清奇的脑回路,哼着小调“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离开。
王烨撇开头,不忍直视:完了,这是完了吧,连祁总也被脑残给传染了。
*
之后,陆氏集团所有员工便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陆大总裁光明正大的翘起班来,且次数频繁。
王助理顶着巨大压力打电话过去询问,陆总给出的理由是他老人家在外面做市场调查。
对于这种官方回应祁星嗤之以鼻:调查个毛线啊,明明是奔着出席新品发布会的慕越去的,陆总你这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节奏啊。
陆修然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丢,生无可恋地说道:“没记错的话我已经辞掉执行总裁的职位了吧?”
祁星扶了扶眼镜,同情中带点幸灾乐祸,“您请节哀,陆总不在,只能指望您来主持大局了。”
陆修然睨了他一眼,饶有兴致地问道:“小星啊,我记得你陆氏集团总助理的职位还在吧?”来啊,互相伤害啊。
祁星听到“小星”这种低级的称呼时嘴角剧烈抽搐几下,接着面无表情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陆董,华天那边的事情也不少。”
陆二爷拍拍他的肩膀,鼓舞道:“能者多劳嘛,好好干,我看好你。”
“……”我呸,还有一个词语叫做过劳死你怎么不说?
陆二爷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眼见工作有增无减,终于不耐烦了,脑子一转有了别的点子,“唔,可可不是回国了吗?要不要想法子把他忽悠回公司?”
祁星泼了一瓢冷水,“很遗憾的告诉您,已经来不及了。”
“哦?”陆二爷挑眉,疑惑问道:“为什么?”
祁星推动鼻梁上的镜片,寒光一闪,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童女士正在来华国的路上。”
陆二爷面色一变,期期艾艾问道:“她回来了?”
祁星目睹他变脸的全过程,有些同情,叹息道:“是的。”
太阳躲过云层探出小脑袋,灿烂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台斜射进来,打在相对而坐的俩人身上。他们俩谁也没说话,任由沉默蔓延。
*
知道陆梁亲妈还在世的时候,慕越在心里设想了好几款不同类型的女姓形象:优雅高贵的、知姓温柔的、冷漠孤傲的……唯独没有想过陆梁的妈妈童女士是一个小白兔一样的女人。
当慕越盯着她看的时候,很轻易便察觉到她的紧张与恐慌,好似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惊恐失色。
陆梁和童可一看就是肉食动物,没想到生出他们的女人却是一只软萌的草食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车的问题……emmmm,胖鱼是只弱受啊怂的一逼~orz小伙伴们求放过~
第62章 碰面
午后慵懒的阳光笼罩着街角边温馨安静的咖啡厅,微风拂过,惊扰了店门口午睡的安哥拉白猫。它半睁半闭着双眼,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摇摇蓬蓬的尾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自己的美梦。
慕越足足喝了半小时咖啡,对面的女人一直不开口,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特意叫我出来是为了什么?”
“哦哦,我、我有东西给你看。”童杉月猛然抬头,手忙脚乱地在包包里翻来翻去。
慕越挑眉,心想:接下来该不会是豪门电视剧里的雷人桥段“给你五百万请你离开我儿子”吧?
脑补了几个无聊情节,慕越百感交集。本来以为陆梁是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王者,让他们这些凡人遥不可及,没想到他跟自己一样,只是个自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这落差瞬间激起了慕越为数不多的怜爱之情。
童杉月确确实实掏出了一个文件夹,却不像是装钞票或者支票的规格。
慕越没有立刻翻开查看,问道:“这是什么?”
童杉月不安的看看左右,焦急说道:“你先看看,我是为了你好,陆梁他……不正常。”
不正常?慕越被勾起了好奇心,打开文件夹。
拆开封口后,几张旧照片掉了出来,其中一张正是他之前看过的宋容容和陆梁小时候的照片:宋容容在一边哇哇大哭,陆梁抱着小松狮犬对着镜头露出防备冰冷的眼神。
慕越爱极了这张照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扩散,便凝固在嘴角。因为紧跟着的照片却是血腥恶心的:一个旧箱子,里面放着一团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鲜血从箱子底下的缝隙间流淌出来。细看之下会发现,镜头里有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拍照时留下的闪光在两个黯淡的瞳孔上折射出诡异的光亮,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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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越疑惑抬头,撞见童杉月眼里不加掩饰的惊恐与厌恶,于是好奇问道:“这是?”
“这是他干的,他是疯子。”童杉月貌似很害怕,神经质地喊道。
慕越不置可否,继续翻了翻,其他的文件都是关于陆梁的精神鉴定报告,从七岁开始,中间空白了十年,接着又是从十八岁继续,一直到最近,日期挺近。他嗤笑一声,不友好的问道:“那个心理医生是你安排的?”
“不是,”童杉月察觉到他话语间的防备,不可置信地问道:“他是疯子你不怕吗?”
慕越闷声笑了起来,“怕什么?怕他把我杀掉分尸,然后收藏起来?”
“他是恐怖的变态,你们为什么不信我?”童杉月猛地抠紧桌角,发出剧烈声响。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音调太高,惊扰到睡梦中的白猫。
“喵”白猫受到紧张气氛的感染,尖锐的叫了一声,猛然躬起了身体,左右使劲地摇摆着尾巴,做出准备战斗的姿态。
“不,”慕越从白猫身上移开视线,出声打断她,冷漠说道:“他不会伤害我。”
童杉月烦躁的看了白猫一眼,不停摩挲着手里的杯子,呈现出一种焦灼的状态,“你不懂,陆家人都是疯子,极端强势,在他们眼里伴侣跟外面那只猫没什么区别,他们恨不得在你脖子上拴条链子。无论你去哪,跟什么人交往,都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那群男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尊重与自由……”
“自由?”慕越想到那条带给陆梁“安全感”的项圈,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被爱人束缚的感觉难道不好吗?童女士,你试过不被任何人需要的感觉吗?”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被所有人莫名其妙的憎恶排斥,主动靠近你的都是怀揣着恶意,就算你死在家里也不会有人察觉……”他垂眸搅动杯子里浓稠的咖啡,勺子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之后抬眼认真问道:“这种被全世界冷漠以待的感觉你体会过吗?”
“你……”童杉月张大了眼睛,看向他的眼神混杂着惊异和恐惧,又有一种属于上位者俯视蝼蚁的悲悯,“这种感情是不对的,是一种病态,你也……”
慕越笑眯眯点头,顺势接过话头,“没错,我也是疯子。”
童杉月哑口无言,低头嘟囔着什么,声音太小语速太快,慕越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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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童可顶着满头汗跑了过来,喊道:“妈,你怎么来了?”
童杉月倏然抬头,眼里绽放出一种拨云见日的光亮,她紧紧拽住童可的胳膊,迫切说道:“可可,我们回去好不好?”
童可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慕越,余光瞥了瞥桌子上的东西,叹了口气,为难的说道:“我在华国有事情要处理,过一久再回去。”
童杉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语带哭腔,“可可,妈妈求求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妈……”
“你不愿意,你想去找那个疯子对不对?”童杉月惊恐万分,大声喊道:“他很危险,妈妈告诉过你,他跟你爸爸一样会杀了你……”
“爸爸不会杀我,他也不会,”童可面色一变,温声安抚她,“妈你别担心。”
情绪不稳定的童杉月哪会被轻易说服,她不住摇头,拽着童可衣服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再开口时眼泪夺眶而出,“你不相信我对不对?他把coco杀死了,切成好几块放在箱子里,妈妈亲眼看见的……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想coco离开他……他跟你爸爸一样,是个残暴的魔鬼。”
“好好好,你冷静点,”童可眸光微闪,拿过她的包包问道:“药带了吗?”
童杉月抹着眼泪,乖乖回道:“带了。”
“我们先把药吃了,乖。”
童杉月吃了药情绪稳定下来,嘴里仍然呢喃着一些话,童可不放心,坚持送她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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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越目送他们母子俩离开,顺手把桌子上的文件重新装好。
跟着童可过来的谢瑶瑶捧着一杯奶茶坐在他对面,叹道:“女人的眼泪能击败千军万马,可怕!”
慕越轻笑出声,“恭喜你拥有这个战无不胜的武器。”
谢瑶瑶翻了个白眼,“不了,当了十几年观众,怕了。”
慕越挑挑眉毛,“你对童女士有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人人都说为母则强,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童可他爸对比陆老爷子来说就是个正常人,你看看他奶奶,虽然疯了,却从来不对亲儿子下手。”谢瑶瑶咬了咬吸管,嘲讽一笑,“只有无能的妈妈才把怨恨发泄在自己无辜的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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